找傅辞算账却被他压在沙发上强制还囚她每天爆C(2/8)

    装了那么多天的乖,想来傅辞也不会那么警觉了,今天正是个逃跑的好日子。

    操干了一会,他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着,高高撅起着屁股,他扶着肉棒又挺了进去。

    “不……不知道,就是疼,好疼,快,我要去医院,好疼啊!”

    她耐着性子配合着司仪、配合着傅清宣誓着一生一世的承诺,在即将交换戒指的时,突然发生变故。

    下体结合的“啪啪”声,和唾液交缠的黏腻声,在这个书房被无限放大。

    “是是”

    天大地大,也没有她的任务大。

    经过几轮的折腾,月娆再也承受不住,在他身下彻底晕死了过去。

    这一声在别人的耳中听得似娇羞般,让旁边的工作人员都不由自主地发出善意的调笑。

    李管家听到月娆的叫声,匆匆忙忙地跑上楼,看她一脸痛苦,有些焦急。

    距离婚期还有不到一个星期了,傅辞看得她很严,除了他去公司上班外,几乎都守在她身边,或者说是,都要压着她操。

    “不,不不用,他现在忙着呢,我怕他担心,李叔,你送我去趟医院吧,检查检查!”

    她心有余悸地回到家里后,发现父母都没问她这些天的去向,她旁敲侧击地一番试探,才知道,原来父母都以为她和傅清出去旅游去了,还是他们见月娆没有回家,手机也打不通,最后打电话给傅清,傅清给他们说的,带她出去旅游了,他们才放心。

    傅辞解开皮带,释放出她的双手,看着她手腕的红痕,怜惜地拉过她一只手,唇舌轻舔着她的手腕,接着握着她的手来到她的肚皮上,开口道。

    傅辞一身黑色西装,衣服上还有几滩斑斑点点的暗红色的污渍,他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还带着青紫的伤,他大步从门外走进来,他行走间,不知道他身上那个地方受了伤,一滴滴的血迹从他的身上流落在地,在白色的地板上开出珣烂的红花。

    月娆光裸着身体,两条腿被架在傅辞的肩膀上,屁股被迫高抬,小穴里被傅辞的肉棒填满,肉棒在里面进进出出,淫液被他进出的动作,一股股地流淌出来,打湿了床单,她半阖着眼,嘴里发出似哭似似泣的叫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肉棒挤开内壁柔软层迭的褶皱,龟头直顶到宫口,将深处软肉重重顶压得下陷,抽出时下方肉棱刮过被撑到极限的敏感穴肉,每一下都让月娆麻得要人命,顺着血液直流全身,操得她的灵魂都颤栗起来。

    月娆下了床,打开房间门,弯下腰,两手捂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倚靠在门槛上,朝着楼下大喊。

    “是是是最爱的人,你是我最爱的人!”

    一声破碎又狠厉的声音从教堂外响起,月娆条件反射地转头看了过去。

    “是嗯哈傅辞啊是傅、辞呀啊啊”

    这房间,她看着房间的布置,熟悉的很,不就是当初她穿来时,被关的小黑屋吗?

    很好,她被囚禁了。

    此时的月娆蜷缩着抱着双腿坐在床上,傅辞就坐在床边,一脸柔情地拿着一个调羹,温柔地给她喂饭。

    “不急,我们结婚的大喜日子,我这亲弟弟也得来见证不是?”傅清说着这句话,嘴角突然勾出意味不明的笑。

    “小娆,现场人到齐了,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你别紧张,待会挽着我的手进场就行,一切有我。”

    她和傅清走到台上,司仪拿着话筒,说着什么,她无心入耳,她只觉得身心有股躁意,看什么都不顺眼,她心里焦灼地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婚礼。

    李叔开着车,载着她来到一所大医院里,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进了医院,让她在大厅坐会,他去排队挂号找医生,月娆一脸痛苦,很是乖巧地应着,直到李叔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她眼前。

    月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样的话,是同学还是朋友,还是青梅竹马?她真的不知道啊,她的脑海里压根就没有过多有关于他的记忆。

    “行,我去拿车钥匙,姜小姐,我扶你去坐回,您在忍一忍啊……”

    这两日,傅辞来找过她,月娆就躲在房间,闭门不出,无论他在大门外如何的歇斯底里,都没有做过回应,直到傅家的老爷子亲自过来把他提溜走。

    他覆在她的背上,肉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来回几次后,再整根撞入,便深深地顶弄这她。

    月娆坐下,两手捂着肚子,艰难地点点头。

    “傅少爷和姜小姐果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月娆心中一下揪痛,她急忙瞥过眼,看着对面的傅清,扬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交换戒指了,还不快点!”

    “姜月娆——”

    傅辞趴在月娆的身上,手掐着她的下巴与她接吻,一边狠狠地操干着她。

    直到婚礼仪式开始,月娆挽上傅清的手,一步步往婚礼现场走去。

    这一路上,她不经意地留意观察了一下,都没有看到傅辞,想来傅辞被老爷子给关禁闭了。

    自从月娆一时愤怒中来到傅辞私人别墅后,她就没有再出去过,不是她不想出去,而是她出不去,傅辞把她关在了他的房间。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精力,平日看着他工作繁忙到凌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弄醒,一句话也不说,压着她做起了活塞运动,不管他累不累,她身子骨实在是吃不消啊!

    抽插的水声叽咕叽咕地响起,暧昧地扩散在空气中,随着夜晚一同沉入寂静的书房角落里。

    月娆听到这里,眼眸不由地一凌,她实在是看不懂这傅清。

    “怎么了?怎么了?姜小姐哪里不舒服?”

    她只觉得讽刺,好像又回到了第一个世界中,不过想想,他们不就是同一个人吗,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了。

    “哎哟,李叔,李叔,我肚子快疼死了,李叔!”

    她高潮了,可傅辞却没有停下,又快又猛地操干着她,月娆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忍不住高声哭叫起来,下身不断传来肉体的拍打声,又急又快,月娆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欲仙欲死也不为过。

    不过,哪又怎么样,只要她和傅清顺利办完婚礼,任务就完成了。

    他抽出阴茎,看着被自己带出的嫩肉,呼吸重了几分。

    月娆看着眼前的傅清,沉默了一会,很快扬起了笑容,轻轻地应了一声。

    “你说,月月,你说,是谁在操你?嗯?”

    想到傅辞,心口有些闷闷的,眉间那抹哀愁又加深了几分,直到化妆师那娴熟的手法,把她的眉宇中的哀愁遮掩的严严实实,仿佛从未出现般。

    月娆咬着唇就是不回答,傅辞就故意放慢速度,往她穴里那个敏感点去顶弄。

    两天时间眨眼就到,月娆穿着华美的白色婚纱坐在休息室中,化妆师尽责地给她化着妆容,她安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傅辞不顾一切,用着自己的所有力量,不断地在她的小穴里挺进拔出,速度越来越快,享受着花径里的肉棒吸吮咀吸的舒畅感。

    “是呀,你看傅少爷多体贴,怕姜小姐紧张,还特地说那番话安慰呢。”

    月娆警惕地等了一会,才慢慢直起身体,迅速站起身,一溜烟地往医院门口跑去,也许老天都在帮助她,刚出了门口,刚好一辆空着的出租车从她经过,她急忙招手,迅速上了车,车子很快驶离。

    没有了那个庞然大物,内里一阵空虚让月娆几乎不可控的抬了抬臀,主动去贴他。

    “那……我要不打电话给少爷,问下他?”

    然后晚上她再去看个恐怖片,再把自己吓死,这个世界就圆满落幕了,哈哈……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的更深也更紧致,他能感觉到蠕动的小穴紧紧地吸绞着棒身,仿佛要把它夹断在里面一般。

    “傅辞是你的谁?说得让我满意,就给你”

    月娆听着这些人的打趣,头微微低下,嘴角一直保持笑容,似乎在害羞般。

    “是啊,傅少爷对姜小姐真好,两人都生的那么好看,你说他们以后生的孩子会有多好看呢?哎呀,脑子里忍不住脑补了。”

    果然顺着他就是对的,瘙痒难耐的小穴,下一秒就被他狠狠填满,月娆舒服地叹了一声,高高地撅着屁股,一副求操的姿势。

    月娆受不住他这样的操弄折磨,最终松了口。

    又是一个夜晚,明亮的床头灯光下,倒影出床上的情形。

    她的大脑却十分活跃,她细数着时间,才发现离婚期还有两天了,她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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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不是你最爱的人?是不是?”

    她快速穿上衣服,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今天是星期一,傅辞今天事忙,下午他还要去参加集团会议,晚上也不一定多晚回来。

    妆刚化完,傅清就过来了,他一身白色的西服,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一举一动间散发出温文尔雅的气质。

    他没来也好,省得看到他就烦!月娆心里这么想的,可总觉得心口闷闷的,似乎有块石头压在她的心上,嘴角勾勒的笑容,似乎快要僵在脸上了。

    傅辞忍着操进去的冲动,在她阴唇上来回研磨,两片软肉被阴茎弄的湿滑,他伏在她的背上,唇舌舔舐着她的耳蜗,在她耳中低语。

    月娆心底松了一口气,顺着他的话来答。

    太阳高照,月娆在刺眼的阳光下逐渐清醒,她看着身上斑驳的青紫吻痕,无可奈何地捂住了眼睛,逃避似的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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