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难道你的真名叫哑巴?(2/5)

    挤进只容两人通过的巷道,瑙西卡喘息不止,才没宁静几秒,耳畔又传来一群凌乱的脚步声,高低不平的叫嚷威严十足,吓到了许多约会的人。

    紧接着一道沉稳的脚步也悠悠跟来,“愣在那里做什么,抓到人了?”

    血溅上琉尔的脸颊,他用指腹抹开尚温的yet,沉着脸站起身,兴奋着的肌r0u还在隐隐跳动。

    琉尔总是占据上风,不给他们任何一点翻盘的机会,挂着享受又餍足的神情,后槽牙磨得咯咯响,手臂上盘踞的青筋彰显出兽x觉醒的兴奋。

    密林巷还有一个别称,叫情人巷。

    “达冈先生,那个外人肯定就在这里,帕特里斯失去意识前说他就是往这边逃的!”

    场面打得一派火热,啧啧水声重重叠叠,溢出相接的四瓣嘴唇,短暂分离时牵出的银丝转瞬就被更加激烈滚烫的吮吻吞没。

    瑙西卡匆匆道歉,却又被琉尔带着离去了,只听到那青年的声音在拉开的距离中渐远,“现在的低年级约会真够猴急的……”

    瑙西卡吃惊地看向地面,那个青年t下的泥土晕开大片深se,冒着一gu子浓重腥臊的臭气,像是…被打得吓到失禁了。

    不得不说琉尔的速度b她快多了,哪怕抱着她也完全不见吃力,呼x1匀称规律,只有发丝被风吹得后扬才能让人恍然他真的在奔跑。

    她就知道,即使琉尔走前威胁了那两个男生,他俩还是会选择跟老师告状。密林巷不大,她和琉尔所处的位置也称不上多隐蔽,她略显焦急地蹙眉,视线下意识地撞进男人的瞳孔里。

    她仔细瞧了眼,还是学部脾气最si板的老师。

    只要他结实的大腿稍微往上那么一顶,膝盖就能轻轻松松地卡进她的双腿间。

    虽说不及作乱作恶的程度,但出言伤人固然不对,更何况遇上了琉尔,这个y柿子可算挑错了。触他霉头的人一向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神se沉醉,呼x1浓重,琉尔越发着迷。对于他来说,这点轻微的疼痛不过就是助兴剂而已,或者…连本带利凶狠地亲回来不就好了。

    两个高年级还躺在地上悠悠sheny1n,瑙西卡却管不了他们俩了,径直拉上琉尔赶紧躲起来,方才她注意到有个教师模样的人正在朝这边走来。

    带着sh润气息的薄唇还在靠近,瑙西卡恼怒地咬上去,使了狠力,磨尖的虎牙咬破了他的唇瓣,血腥味在口腔里肆意扩散开来。

    “行,去哪儿。”

    可是男人打架上头时,什么都听不进去。

    有人停在了他们的近身位置。

    青年因口腔无法闭合而喷出的唾ye溅到瑙西卡脚边,她嫌恶地避退一旁,害怕衣裙也会被弄脏,鞋子脏了擦擦就好,可这制服不是容易清洗的面料。

    “我是在说你后背,抖什么。”

    高大男人恢复平静,扯下卷起的袖口,抬手抚平凌乱的衣领,动作轻松地好像刚刚只是做了场普通运动。

    瑙西卡提声道:“快住手!”

    “给我搜!”

    有趣的是,似乎是为了验证那个说法般,琉尔刚抱着她进来,无意间地就撞到了一对贴面交颈、喃喃细语的男nv。

    同时,琉尔身形一侧,将旁边那个悄悄伸手去够法杖的瘦高个拽到x前,“鬼鬼祟祟的g嘛呢?想偷袭我?”

    他们就如一对普通ai侣般甜蜜,身t弧度紧紧贴合,手掌放在对方的肌肤,脖颈随左右偏头的动态牵引,

    瑙西卡腹诽他暴力狂的天x不改,蹲下身从后面紧紧抱住了琉尔的窄腰,嘴唇努力贴近他的耳垂。“够了,他们已经吃到教训了,要是被人告到郡法庭那里,就得不偿失了,走吧走吧。”

    齿关被轻易撬开,唇舌突然之间烫得像是要化开,欢愉的因子在神经里作祟。

    “taade听好了。”

    琉尔闷哼着搂住了她的腰肢,他的吻技很笨拙,连换气都不得章法,不过占有yu却是出奇强烈,即使呼x1紊乱也要主动加重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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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起被指控施暴,不如说是早恋吧。”

    “密林巷那儿!往西北走。”瑙西卡惊呼一声,怕摔落般环紧了他的脖子,靠在他锁骨处,赶忙用昂起的下巴示意路线。

    q1ngyu与刺激的火焰将瑙西卡燎得耳根通红,她咬唇促喘,能感知到双腿之间抵着的y物是什么。

    那里是学院里男nv学生幽会的不二去处,上一世的瑙西卡也常来。按老生的说法,若在密林巷的上空扔一块大石下去,至少能砸到五对情侣。

    不知是因为她的劝告还是她的拥抱,总之是起效了,琉尔的动作慢下来,整个脊背都僵了刹那。

    果不其然,追上来了。

    琉尔充满磁x的嗓音带着诱哄,怎么听怎么暧昧,“亲ai的,我受不了了。”

    金发青年霎时皱起眉,却难掩红透的双耳,抬手护住身旁nv友的肩膀道:“请小心点!”

    掰开青年的口腔,琉尔把兜里的怀表粗暴地塞进他嘴里,牙齿与y物相撞发出很大的声响,“管好这张嘴,否则厄运会像厉鬼一样地缠上你。”

    瑙西卡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抵抗,扭身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地圈禁在臂弯,背后是粗粝的石壁,身前是t韧强壮的男人,像是一场难以脱身的狂野春梦。

    落在耳畔的呢喃伴随热cha0,空气里弥漫着不同寻常的黏糊,“啊…都sh了一大片了。”

    “现在应该尝到滋味了吧,”琉尔捏住胖子的两腮,扳回那被打歪的头,b迫他与自己对视,“法术和拳头都是本事,你现在倒在地上流出脏ye的样子和你口中的j1annu有什么区别?”

    左边脸颊的肌r0u抖动,他抿紧嘴唇,扬起的拳头就要疾速砸落。

    这一幕的惨状如刺目的光驻留在她脑海里,久久挥散不去,他们因为自视高人一等而惹祸上身,连连的服软道歉都得不到琉尔的原谅。

    琉尔对现在之间的距离若有所指,他对自哂笑,绵长的热息喷洒在她的额头肌肤,引起一阵微妙的su痒感。

    随着脚步声愈发清晰,瑙西卡顾不得其他,g住琉尔的脖子踮脚亲了过去,唇瓣贴在他因惊讶而微张的双唇上,渡去暖洋洋的热流。

    是近在咫尺、连呼x1都清晰可闻的距离,只要琉尔稍微垂下脖颈,嘴唇就能蹭过她的鼻尖。

    被她拽住腕处的琉尔突然停下,手臂穿过她的腰肢将她打横抱起来,稍稍掂了掂后,便大步跑起来,紧着喉咙问她:“哪个方向?”

    琉尔连嘶都没嘶一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加重了这个难舍难分的吻,“狠心的好小姐,你都许久不见我了,还不准我多亲亲你吗?”

    倒映着她的面孔的漆黑眼珠没有情绪,甚至可以说是波澜不惊,光影切割下,他锋利的下颌抬起出倨傲的角度。

    这下逃得更不加犹豫了,若不是裙摆的阻挡,她能跑得b风还———

    他一定是个天生的骗子,才会无论何时何地都入戏飞快,“别躲,难道你猜不出,这段时间我心底有多思念你吗?”

    她立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冲过去就要拉开琉尔,“会出人命的,别再打了!”

    琉尔漫不经心的口吻令她隐隐不满,都什么时候了竟还有心思戏耍她,看来就不该发这多余的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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