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1/5)

    傍晚时分的霞光照射在酒店的落地窗内,将白色的窗帘染成金色的画布,很快,窗帘被拉开,露出了窗前站立的青年。

    青年端着一杯红酒,松松垮垮的浴袍勾勒出颀长修美的身体,正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眺望着窗外繁华的都市。

    对面楼层中,少年望着镜头下守候已久男人,呼吸有短暂的停顿,他忠实地记录下青年此时此刻的模样,克制不住着迷又贪婪地扫视着青年远离银屏之后慵懒惬意的模样——只有他看得见的模样。

    裴佑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当私生饭,窥探别人的私生活。这是某一天心血来潮的想法。

    日复一日收敛不住的渴望中,他渐渐难以满足于在梦里拥抱青年,想更靠近青年一些,了解青年所有的习性,窥视青年远离镜头下的真实模样。

    于是他做足了所有准备,出现在了这里。

    突然,他扶住摄像机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尖挤压成了白色——他看见了另一男人出现在了镜头里,与白炀身着同样的浴袍,他认出了这是谁,封源,大名鼎鼎的影帝。

    ……

    封源从后搂住青年,略微疲倦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几个月才能见一次面,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白炀将红酒一饮而尽,转过身抚摸着男人的脑袋,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关心道:“瘦了好多,没好好吃饭吗?”

    封源盯着他沾满酒液的薄唇,低头吻了吻,轻笑:“在等你投食。”说着,伸手解开青年的浴袍,带子很快掉在地上,浴袍敞开,露出了青年宽阔结实的胸膛。

    白炀把酒杯放下,随意坐在了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封源立刻凑过去,解开自己的浴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跪在了青年的身前。

    白炀就这样,静静注视着男人低头,注视着他扯开自己的内裤,然后将自己的那里含进嘴里。

    半软在器官在男人富有技巧的舔弄下变得坚硬,一下子撑满了男人的口腔,白炀舒适地眯着眼,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脸庞,封源更加卖力地讨好,不知过了多久,白炀全部射进了男人的嘴里。

    封源揉着酸涩的面颊,“咕噜”一声将精液尽数咽下,少部分顺着嘴里淌下,白炀抽了张纸给他擦干净,然后示意道:“转过身。”

    封源听话地转过去,手掌撑在地面上,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他闭上眼,面庞上有阳光的温暖,口腔里却是精液的气息。

    他感到后穴被细长的手指撑开,那根手指探向了深处,挤压、摩擦、抚弄,身体禁不住地阵阵发抖、挛缩,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三根并拢的手指抽插着,身体升点快感。

    白炀抽回手,“起来吧。”

    封源站起身,面向他,表情已经带上了迷乱。

    “坐上来。”白炀略一颔首,示意他自己劳动,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令他有些想睡觉。

    封源跨坐在他身上,扶住那根东西,一点点挤进后穴里,很艰难,也很痛,封源看着眯着眼享受阳光的青年,很想讨一个吻,不过他知道,得不到的,偶尔一次的偷亲青年不会计较,但白炀从不会给他真正的吻。

    大概是他的渴望太过于热烈,白炀回过神来,撩起男人沾满汗水的刘海,声音温和地问道:“才几个月没见面而已,怎么又吃不下了?”

    封源垂眼,耳垂泛着薄红:“对不起。”

    白炀没说话,他搂住封源站起身,将他的后背抵在落地窗上,然后掰开他的臀部,猛地下压。

    “啊………”封源蜷缩起身体,后背的窗玻璃带着阳光的温热,他仰头倚靠着玻璃,艰难地喘息。

    白炀缓慢地抽插着,将怀中人的痛感一点点转化为快感,封源凑过来搂住他,低头转而开始亲吻他的脖子,从锁骨到胸膛,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插抽逐渐加快,封源失去了力气,呻吟声由低到高,紧接着一声声地唤着白炀。

    白炀讨厌体力活,他把封源转了个身,让他拉住落地窗的把手,自己则松开了手,凑近男人耳边,慵懒道:“阿源,自己动可以吗?”

    “好……”封源握住把手,有些困难地稳住身体,他勉强抬起身,又脱力地坐下去,体内的肉棒插进了更深处,封源颤栗着、呻吟着。

    他再一次费力地抬高,然后享受般地闭上眼,放松身体坐下去,“啊哈……”每一次几乎要被捅穿的快感支配了所有的理智,涎液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滴落,堂堂影帝已经迷失在情欲的快乐里,双眼里是沉溺欲望的无神,一次又一次,封源发出高亢的浪叫,完全沦为了淫荡的母狗。

    白炀喜欢欣赏别人的堕落,这也是他至今仍和封源维持着关系的原因。

    渐渐地,封源失去了力气,他再努力也无法抬起身体,被抽插捅穿的渴望折磨着他,男人着急地呜咽,渴望的泪水顺着面庞落下。

    “怎么了。”白炀挑起他的脑袋侧过来,他温柔地给他擦去眼泪,轻笑,“怎么哭了?”

    像被欺负的狗狗一样,男人露出脆弱而迷乱的神情,哀求着,“呜呜……吃不到……还想要……啊哈、好痒……阿炀,操操我,用力操我好不好?”

    白炀被取悦到了,满意地亲吻他的脸,“真可爱。”

    他重新扶住男人的腰肢,开始猛烈地抽插,封源整个人扑在玻璃上,大张着嘴角肆意地呻吟着,快乐的泪水再一次流下。

    “啊哈……好快……啊……快被干坏了……啊哈……阿炀……艹死我……啊啊啊……”

    白炀抽插完最后一下,精液全部射进了男人的身体,封源迷乱地张着嘴,“好涨……啊哈……阿炀的精液……”

    完事过后,白炀抽出肉棒时,男人仍想要挽留,可白炀已经累了,他拍拍男人的屁股,“贪心的小狗,把你弄坏了可不好。”

    封源搂紧青年,“弄坏我也没关系。”

    白炀失笑,把人抱起来放在浴缸上,“腿张开,我给你弄出来。”

    封源抱住腿,任由青年给他掏弄,白炀拿起花洒,不断地给他冲洗后穴,温热的水流冲击着身体,封源只觉得更加难耐,好在很快就停了,白炀把他放进浴缸,看着了他腿间翘起的器官,抬手弹了弹,“怎么又硬了。”

    封源勾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肉棒上,露出求欢的表情,抬眼哀求青年:“帮我,可以吗?”

    满意于他今天的表现,白炀不介意给他一点甜头,帮他弄了出来。

    ……

    镜头里的人已经离开很久,裴佑却久久不能回神,半晌后,他抬起脸,露出了一个病态的笑容,喃喃道:“你身边到底有多少只碍眼的小狗呢?”

    「你需要一只小狗吗?」

    白炀的第一反应以为这是一条宠物广告,但他很快又收到了新的短信,以及几张照片。

    「如果我能做得比他们更好,你可以爱我吗?」

    照片的主角不一,有封源,有傅桅,也有花年,但无一例外,他们都是一副浑身赤裸地跪在白炀的脚边的模样。

    「像你宠爱他们那样。」

    「像主人溺爱小狗那样。」

    白炀有些意外,没想到是私生饭,且还窥探他的私生活到了这样的地步。

    他伸了个懒腰,手机随手丢到一边,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

    巨大的落地窗将早晨的阳光装裱成画,金色的颜料洒满了地板上,薄薄的一层,缓慢地侵吞着白色房间的冷清。

    白炀踩着阳光,将窗帘拉上,转身走向衣柜随手扯了几件衣服套上。

    他打算进入卫生间洗漱时,手机又响了。

    是一张照片,这次的主角是白炀自己——正是刚刚还不着寸缕的他拉上窗帘的画面。

    「裸睡是很好的习惯呢,你的身体看起来矫健又漂亮。」

    白炀挑起眉,顺着拍摄视角望去,沉吟了一会儿,最终目光锁定在一条搭在衣架上的蓝色围巾。

    他走过去,扯下了围巾尾端上别着的小熊玩偶,顺手捏了捏,小熊的眼睛硬得硌手。

    白炀将玩偶丢进马桶,按下冲水键,伴随着哗啦的水声,玩偶被冲进了下水道。

    他洗了个手,回想起了围巾的来历。

    去年的冬天,粉丝见面会结束后,他将自己的围巾随手搭在卫生间的置物架上,等出来取的时候,发现围巾已经不知被谁拿走了。

    后来助理帮他整理粉丝送的礼物时,他看见了众多礼物盒里有一条被折叠整齐地、放在透明袋子里的美丽的围巾,取过来看了一下。

    蓝色的织线,还有很淡的柠檬香气,以及萌态的布偶熊,各种方面都完美戳中了他的喜好。

    于是,多亏了它,白炀度过了一个暖和的、柠檬味的冬天。

    直到现在他也很喜欢这条蓝围巾。

    回过神,私生饭又发来了一张照片。

    远景抓拍镜头里,白炀半张脸缩进蓝色围巾里取暖,表情半眯着眼,看得出心情很惬意。

    对方的信息也一条接一条:

    「当时就觉得了,像仓鼠一样,非常可爱,这是企今为止我最喜爱的一张——比你的裸照还要喜爱。被当作手机屏保使用到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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