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灌肠(6/8)

    “宝贝,腿分开点。”

    焦钧业的声音沙哑低沉,透着浓浓的情欲。

    张宇自觉的将两条大长腿跪得更开,来到一个根本无法支撑自身跪立的角度,整个人都靠在焦钧业怀中,被穴里的巨刃一次次快狠准地挑起来又沉沉落下去。

    “宝贝……”焦钧业低头,从后背抱住张宇,亲上他的锁骨。他一只手揽着张宇的腰腹,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剧烈起伏的胸肌,指腹围绕着红肿的乳尖画圈。

    张宇向后扬起脖颈,亲吻焦钧业的耳朵。他双臂向身后探去,抚摸着焦钧业的大腿,整个身子都绷出向后弯曲的线条,随着一次次撞击抖动起伏,是一个完全敞开、交付自我的姿态。

    “哈啊……钧业……啊啊、呃……”起初张宇还喘得紧,后面几乎被撞得失声。

    要到了……什么也射不出……啊……

    在一次猛击后,张宇像是被电了一般僵直,他的腰肢向后卷到极致,后穴紧到几乎要夹断焦钧业的地步。这般僵直持续了三四分钟之久,张宇说不出话,也合不上嘴,于是焦钧业艰难挺胯的同时,伸入两指进入张宇嘴里,夹住了他的软舌。

    沉浸在干性高潮中的张宇无意识地舔着焦钧业的手指,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脖颈滑下。他忽而全身一抖,猛地深吸一口气,才从灭顶快感中清醒,全身痉挛地往下缩,却又被焦钧业顶了起来。

    “宝贝,舒服吗?”焦钧业收回手指问道。

    “啊啊、啊嗯……不……不要了……啊啊……”张宇的声音带上哀转与泣音。

    “宝贝,我说过,乱点火,你要付出代价的。”焦钧业亲了亲张宇的额角,并不打算结束。

    张宇扭着身子想逃,却根本挣不脱焦钧业的臂膀,像个套子一样牢牢箍在焦钧业的性器上。他大张的双腿震颤着,全身抖得像是要散架一般,呼吸也凌乱破碎,逃无可逃。

    “啊……唔……”张宇紧蹙眉心,看上去有几分破碎的美。

    焦钧业心中痛快,沉声道:“说,三日后,要执行什么任务?”

    “不……不能说……”

    “不说?嗯?”焦钧业本也没想打听,他知道张宇不会说,只是找个借口欺负他罢了。

    “呃啊!!——啊哈……呜……”

    “小叛徒……如实招来,三日后要去哪里?”焦钧业在张宇的胸肌上猛地一捏。

    张宇零散的思维迟钝运转着,大致知道焦钧业想玩什么花样,喘着气冷道:“不会……绝不会告诉你……啊啊啊!!”

    像是惩罚一般,焦钧业狠狠捅进肿起的穴口,一出一进带着无数淫水流淌,把床铺都浇湿了。

    “说不说?嗯?”焦钧业还在扮演刑讯逼供的角色。

    “呃啊……哈……做梦!!……呜呃、哈……哈啊……”张宇也很上道,完美诠释一个宁愿受刑也拒不招供的角色。

    只不过嘛,这刑罚实在是太温柔了,充满了爱意。

    焦钧业在张宇胸肌上扇了一巴掌,狠狠连捅十数下。他每顶一下,张宇腹肌就鼓一下,大腿就颤一下,喉咙里就沙哑地哼一下。他顶得越快,张宇的颤抖越急,声音越高,像是一种另类掌控。

    “最后一次机会,从实招来。”焦钧业威胁道。

    张宇已经双眼失神,浑身汗湿,他的鼓胀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猛烈而快速地起伏,焦钧业把玩着他的胸乳,手感极佳。

    “啊……哈……你……干死我吧……哈啊……”

    焦钧业在张宇肩头咬了下去,下腹绷紧用力,用实际行为“干死”嘴硬的家伙。张宇像是被玩坏一样颤抖着,他后仰着头颅,既不反抗也不吭声,张着嘴像是窒息呼吸不到空气一般,闭着眼再次达到了干性高潮。

    焦钧业忍了很久了,此时一口气将又烫又多的浓精播撒在张宇穴里。直到射尽,张宇都仍在高潮余韵中,穴里紧致得厉害。

    焦钧业温柔地亲吻张宇的喉结:“乖,结束了。”

    张宇在焦钧业怀里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他嘤咛一声,紧紧抱住了焦钧业,在焦钧业的怀里流下泪水。

    “怎么了宝贝?”焦钧业轻轻拍着张宇的背。

    张宇摇摇头,不说话。

    他不能说……他只是高兴,高兴能和焦钧业如此紧密地结合,达到灵魂震颤的高峰。

    他高兴,高兴对象是焦钧业,高兴进入他的是焦钧业,拥抱他的是焦钧业,此时安慰他的仍然是焦钧业。

    只是,他又有些难过。焦钧业没认出自己。不过,也没有认识的必要了……或许,他们只有这三天的缘分。

    “乖,别哭。”焦钧业伸手抚摸上张宇的面庞,低头与他亲吻。

    一个温柔缱绻的吻,换来张宇更多泪水。

    于是焦钧业紧紧拥抱张宇:“都结束了宝贝……”

    “你可不可以,叫我的名字?”张宇呜咽道。

    “宇哥?”

    张宇摇头。

    “阿宇……”

    张宇重新将头埋入焦钧业怀里。焦钧业叹了一气,摸摸张宇的头发:“阿宇……阿宇……”

    两人抱了很久很久。

    焦钧业生出一种错觉。

    明明……怀里的人不是小竹竿,他却想起了小竹竿。

    那次从厕所解围后,焦钧业送小竹竿回家,第二天上课却没见到小竹竿。

    焦钧业询问了老师,老师却说小竹竿请假了。

    请假?

    焦钧业还是不放心,放学后去小竹竿家里探望,结果小竹竿家里根本没人。

    焦钧业忙给老师打电话,老师也急了,给小竹竿的家长打电话,过了好久以后,小竹竿的奶奶才打电话说,他们去医院了。

    焦钧业白担心一趟,第二天才看见小竹竿来到教室。

    “张宇……你,怎么样了?”焦钧业下课的时候专门来到张宇桌前,结果张宇缩了一下。

    “好点了吗?”焦钧业询问。

    张宇点点头,声音很轻:“好很多了……”

    他似乎鼓足了勇气,向焦钧业询问:“你……你好点了吗?”

    “我早就没事了。”焦钧业道。事实上,伤口还有点疼。

    张宇点点头。

    “晚上,一起回家吧。”焦钧业道。

    这句话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事实上,他受了伤回去,当晚就被妈妈发现了。妈妈知道了他见义勇为的经过,很为儿子自豪,同时也提出一个问题。

    “孩子,你能帮他一时,帮不了他一辈子啊。”陆殊妤道。

    “嗯……妈妈,我可以让他和我一起学武术!”焦钧业道。

    “可是不是每个家庭都能承担这个开销,你说他奶奶是环卫工,那他的家庭应该并不宽裕。”陆殊妤道。

    “这有什么难的,钧业教那孩子不就行了?”焦皓晨道,“不过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对方喊外援,你们也得喊外援,别傻愣愣干站着挨打。”

    “我知道,我又不傻。”焦钧业答。

    “孩子,要不放学的时候,妈妈来接你们?”

    “妈妈,你工作吧,不用太担心,他们不敢对我怎样的。”

    “孩子要学着成长,你别啥事都帮孩子。孩子现在自己有主意,就让孩子自己解决。孩子解决不了他会跟我们说的,你别太护着孩子。”焦皓晨说着,对焦钧业道:“记住了,事情不对,一定要联系爸妈!”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

    张宇听到了焦钧业的话,微微睁大了眼睛:“你今天也愿意?”

    “这话说得什么呀?我每天都愿意。”

    从那以后每天放学,焦钧业都送张宇回家。

    “小宇,你太瘦弱了,要不……我教你武术吧?”

    放学路上,焦钧业与张宇并肩同行,却比张宇高了一个头。

    “武术?”

    “嗯……你得学会一些防身的技巧。”

    “我会变得和你一样男子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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