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我需要你请标记我”(初次上垒)(4/8)

    以后可以试着在操他的时候多夸一夸,看还能让他产生多少有趣的反应。

    ……可是,真的会有下次吗?这一次已经足够逾距了。

    这份清醒认知让柳渡莫名不爽起来,褚玉的阴道浅,柳渡操到最深也依然有三分之一无法被纳入,可这次柳渡将凶猛的肉刃彻底抽出,然后无视褚玉的深浅,狠恶地全部操了进去。

    “啊……好痛,不……不要再进了……啊啊……!”

    褚玉痛得狠了,蚀骨的恐惧漫上心头,尖叫着扭腰想要摆脱,却被柳渡攥着腰际死死地凿入。

    柳渡喘息着感受褚玉炙热软湿的阴道,纵使痛成这样,肿胀的穴肉依然抽搐着吸吮上来,让他忍不住低低抽气。他进得太满,龟头死死抵住最深处那异常柔韧滚烫的小口。

    他清楚,这是褚玉的子宫。

    oga沉浸在发情期中,平时紧闭的宫口会罕见地张开小缝,诱引alpha插入其中,用精液镌刻oga伴随终身、证明其归属的永久标记。

    他的龟头太大了些,显得那道开合的小口太过吝啬。褚玉的子宫被隔着宫口捅得变形,粗壮的肉刃隔着褚玉可怜的肚皮突起,他实在疼得厉害,终于一口死死咬在了柳渡肩上。

    血液的味道瞬间唤醒了褚玉的味觉,金属味道与咸鲜味在口腔中炸开,褚玉瞳孔地震,身体细细密密地抖,被味觉带来的焦渴与兴奋震撼到晕眩,眼前瞬间一片白光,软下去的肉茎居然也颤颤立了起来,花穴更在疼痛中疯狂泌出不值钱的淫水。

    “我……我……呜……要不行了……”

    褚玉颤抖得厉害,似乎要迎来高潮。可柳渡却执意捣弄着褚玉湿热又肉感的宫口,一下下生猛地抽插撞击。强烈的快感与痛意一并席卷而来,在柳渡终于生生撞开宫口、将龟头捅进子宫中的瞬间,褚玉凄厉地哭叫一声,花穴中喷出大股大股的阴精,媚肉剧烈而炽热地痉挛,将柳渡一并夹射出来。

    身体彻底脱力,褚玉眼前一阵空白,肢体抽搐着溺死在强烈的高潮中,而柳渡抽出肉刃,俯下头颅,冲着褚玉脖颈后的腺体咬了下去。

    针叶林的信息素瞬间浓郁无比,浓郁得褚玉都无法忽略,一阵寒流漫上褚玉的四肢百骸,又全数归拢回颈后。

    褚玉颤抖着,彻底晕了过去。

    无机质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

    “今日任务已达成。积分30/70,今日餐点即将送达,可随意点餐。”

    柳渡摘掉被他射成水球的安全套,啧了一声扔掉,又抱起昏死的褚玉去浴室好好清洗过,再去收拾好自己。

    等他洗完澡回到床边,褚玉已经迷迷糊糊地醒了,余韵中的oga连信息素都像是融雪一样,半化成水。柳渡已经收敛起了信息素,可针叶林还是无声地从褚玉颈后散出,包裹住两人,与融雪纠缠着融为一体。闻起来像是寒带中为数不多的夏日,森林中终于开始融雪解冻,万物复苏。

    刚刚被临时标记的oga似乎很依恋他,缩得离他更近了些。

    柳渡的眼睫垂着,深深地凝视眼前的oga,很突兀地说了一句:

    “我说,要不要试着喜欢我一点?”

    褚玉的大脑尚且混沌,迷茫地睁大哭肿的眼睛。

    柳渡回以恨铁不成钢的目光。

    柳渡之前坚持认为,除非认定要与之结合,否则绝不该随意和oga上床。而他们都做到这一步了,以柳渡的道德标准来讲,他如今简直是个不负责任的流氓。

    他应该为自己的所有选择、所有行为,为褚玉负责。

    他没怎么追过别人,更没试过追笨蛋,果不其然,追起来貌似很麻烦。

    他啧了一声,两枚闪亮亮的耳骨钉所在的位置泛起几不可查的淡红:

    “……算了,你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再努力一下试试。”

    高热随着临时标记而隐隐退去,褚玉终于感觉好了许多。

    他有些迟钝地眨巴着眼睛,没有回应柳渡的话。

    褚玉一直都挺喜欢柳渡的。

    长得好看、在学院战斗科,意味着优异且有好的前程、偶尔让他有点害怕,但其实是很好的同伴。而且现在被柳渡临时标记着,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他甚至对柳渡有些微妙的依恋。

    何况,柳渡非常、非常、非常好吃。

    哪个fork会不喜欢cake?就像换做旁人也很难对一个撒满糖珠的小蛋糕产生厌恶感一样。

    食欲甚至更忠贞于爱欲,有人可以终身不婚,但只有死人才能彻底戒掉食欲,已经拥有这种深入基因的“喜爱”了,真的还需要他再更喜欢一点吗?

    被一个fork热切地喜欢着绝对称不上好事,尤其是对一个cake来讲。

    fork“爱上”cake的几率其实很高,这一度成为重要的社会学论题。但谁也都清楚,fork与cake的结合往往会以成为刑事案件收场,最深爱cake的fork,大概都正在为故意杀人罪和侮辱尸体罪而在监狱服刑。

    褚玉也不相信“爱能战胜一切”的童话故事。

    所以他不太懂,为什么要试着更喜欢柳渡一点呢?就因为他们做爱了吗?

    可他不需要任何人为他负责,他知道如何自己料理生活;他不是那种被家里捧在掌心珍而重之的宝贝,不值得被人锲而不舍地追求;和他上床也不是什么需要太当回事的事情,他更不是任何重要的角色。

    他是很平庸、很普通的人,应得的东西十分有限,而一切他不应得的收获,都总有一天会从他手中收回。

    柳渡这份突如其来的重视也是,所以他宁愿没听过柳渡这份热切的宣言。

    褚玉抿了抿唇。

    不过……在发情期的床上说的话,大概也不用当真吧。

    可柳渡闻起来比刚刚甜蜜了不少,像是什么成熟了的柑橘属果实,似乎剥开就会溅出黄澄澄的饱满的酸甜汁水。

    柳渡的心情大概还不错。

    褚玉决定不要扫兴,没有说话。他只是抬起垂下的眼睫,佯装茫然地看着柳渡,什么也不想,甚至尽量不去想凑上去咬一口的事。

    ……只是,发情期到底要持续多久呢?

    褚玉不自觉地拢紧双腿,他身上穿着浴袍,显然是柳渡帮他清理过了,他不想那么快又弄脏。

    花穴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了,第一次便被喂得太饱,让他产生一种餍足的疲乏,暂时安抚住了情欲。可他还是觉得皮肉之下有焦渴的欲望在流动,似乎随时可以破土而出。

    褚玉装傻到底,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阵,柳渡又啧了一声:

    “算了,现在感觉还好吗,吃饭去吗?”

    褚玉点点头,有柳渡在身边,他二十四小时都在忍耐饥饿。

    他往床边挪动,可腰眼实在酸得厉害,柳渡向他伸手,褚玉便顺从地握上去,想借力站起来。结果没想到腿软得离奇,最后只能捂着红透的脸被柳渡抱到了餐桌边。

    他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渴望更明显了。

    褚玉竭力不去想自己的生理欲望,将注意力挪到餐食上。可对一个没有味觉的人来说,食物对他的吸引力实在不大。他麻木地随便了吃点什么,半天才后知后觉:

    “今天的菜……是你点的?”

    柳渡嗯了一声:“怎么?”

    褚玉摇了摇头。

    只是有点荤素失衡罢了。

    柳渡却若有所思,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耸耸肩:“我还以为你喜欢吃肉。”

    “……谢谢。”褚玉没想到柳渡居然也在餐桌上观察过他,一时间说话有些含糊。

    褚玉低头看了眼餐盘,迟钝地意识到,自己也正无知无觉地切动一块牛肉。

    可他其实没那么喜欢吃肉。只是在被关进这里后,天天面对着一个鲜活的cake,他不免开始渴望血肉的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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