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你这个(R阴蒂、C入、扇B)(1/8)

    “唔……”江嗣己终于忍不住,一声难耐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白敛之拉扯起江嗣己的乳粒,不管这力度江嗣己会不会不舒服,只是随着自己的性子,将嫣红的乳粒掐到发白,还一个劲儿地往外扯,扯得江嗣己乳头生疼,偏又同时有一股难以克制的快感涌上来,将江嗣己本就不甚清醒的脑子搅得更加浑浊。

    江嗣己不经意间瞥到了自己的腰间,恍然间发现自己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白敛之解开,衣服松松垮垮地盖在身上。

    白敛之大手用力一掀,竟是直接让他整个人直接在街巷里赤条条的。江嗣己忍了一小会儿,闭上眼睛,半点眼神都不想分给白敛之。

    白敛之看了看江嗣己的表情,还是将江嗣己打横抱起,然后走进了前面的屋子里。

    往里走的途中,白敛之还趁机用撑在江嗣己腋下的手揉住江嗣己的乳,拨弄着江嗣己那颗已经被他玩弄的艳红肿大的乳粒。

    江嗣己一副咸鱼躺平的姿态,只是阖上了眼睛,叫白敛之半分窥不得他的喜怒哀乐。

    白敛之不禁有些恼怒,走到门口,脚下动作凶狠,“哐当”一声,门竟然直接碎成了两半。

    江嗣己是被一把扔到床上的,没错,是“扔”。白敛之离床边还有相当远的一段距离,但是江嗣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白敛之得不到自己意料中的反馈,心中怒火的如秋日里焚烧田地里干枯玉米杆的大火一般,越烧越旺,他一把将江嗣己扔到了床榻之上,倾身压了上去。

    他依旧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而江嗣己却是浑身赤裸。白敛之犹不解气,他本就是来报复江嗣己,故意折辱他的,然而江嗣己这般模样,让他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腔的恨意竟是无处发泄。

    白敛之目光慢慢滑过江嗣己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脑海中迅速过了一遍人世间所有的酷刑,然而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江嗣己是什么人?他会怕这点皮肉之苦?就算是把他抽筋拔骨,他恐怕都不会吭一声。

    白敛之沉沉盯着江嗣己,眸中黑色的雾气翻滚,江嗣己感到空气中陡然一冷,他皱了皱眉头,修为大跌导致他如今身体素质非常差,以往即使是只着一身薄衣,他依旧可以不受任何影响去往极寒之地,并且还不会生病。

    然而如今……江嗣己睁开紧闭的眼睛,看了一眼白敛之,眸中闪过一丝了然,“你的灵力是水属性的?”

    白敛之阴沉沉的目光落到江嗣己的身上,久久不语,蓦地突然笑了,真是可笑,他差点就忘了,江嗣己越是难受,就越是表现的风轻云淡。

    他如今这般模样,指不定心里有多难受呢。

    江嗣己被他突然的一笑弄得整个人浑身一抖,下意识想跑,然而瞬间想到自身如今的修为,如何能在协助虞万柯给他种下阴阳蛊的蛊师手里跑掉?

    白敛之眼里闪过恶意的光芒,他道:“阴阳蛊寄生的宿主,身体是上好的炉鼎,甚至可以改善人的体质……”白敛之歪了歪头,指尖白色的光芒一闪,江嗣己的双手便被白色的灵力丝线捆到了床边,江嗣己心里涌上一股淡淡的忧伤。

    突然,他眼神微微一凌,灵力化丝线,但是操控就很难,需要施用人对灵力的掌控十分精熟,然而这个蛊师更是持续的输出灵力保持着捆着他的灵力丝线不断,这简直是……世间罕有!

    要么,他天赋惊人,要么,他就是修为高深到可怕。

    江嗣己正在思索间,突然自下身涌起一阵快感,快感迅速席卷全身,令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他垂眸往下看过去,却对上了白敛之含笑的眸子。

    “呀,这么敏感吗?我仅仅是碰了一下你的蒂珠……”白敛之一副惊诧的表情,江嗣己就没见过比他还能装、还无耻的人!这个九黎的蛊师是天下独一份!

    江嗣己冷笑了一声,道:“你装你妈呢?”

    白敛之雀跃的眉毛一瞬间耷拉了下去,他扯了扯嘴角,两指夹住江嗣己的蒂珠,左右摇摆晃动。

    蒂珠那里本就是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虞万柯那段时间没日没夜的亵玩他,他的整个身体都被玩坏了,更遑成是他的蒂珠。他如今只要被人刻意碰一下敏感处就会软了身子,更何况是蒂珠被人这样把玩着?

    江嗣己又疼又舒爽,竟是直接在白敛之的手指下哆嗦着泄了身子。

    一股热流从淫穴里流出来,潮吹后的江嗣己身体轻微地颤抖着,双目有些失神地躺在江嗣己的身下。

    掌根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淋上来,白敛之心中对江嗣己的破坏欲和凌虐欲被直接点燃,他勾着嘴角,竟是一把捏住了江嗣己的花瓣揉搓起来。

    适才高潮过的江嗣己不过须臾间又被握住了阴唇揉捏,呼吸重新急促起来。

    似乎是感觉水够多了,白敛之满意地松开江嗣己的花瓣,手指微动,指甲在花瓣间凸起肿大的嫣红豆子上划过去,激起江嗣己一阵颤栗。

    江嗣己压抑地粗喘着气,眼尾处已经被白敛之的动作逼得通红一片,然而却不得不仰着头挺着胸承受着白敛之手指对他的狎弄。

    禁闭的两片花瓣被白敛之拨开,看着江嗣己腿心那处吐着透明色液体的淡粉色的穴口,白敛之有些眼热。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但是作为天道化身的他,却是见过不少这种事情。因此当看到江嗣己腿心这处半张半合、吐着淫水的雌穴时,他就知道这是一口极品的穴,若是他那物放进去,定然是叫他十分得销魂和蚀骨。

    而且这口雌穴早已被人玩透、甚至是玩烂了,他就算是直接就这样进去,恐怕这张穴口也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他的那物给吞吃进去。

    白敛之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只见他上下撸了几下自己的那处,让自己的肉茎更硬一些,然后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江嗣己的雌穴,挺腰便插了进去。

    进入的比较难,虽然江嗣己已经不知道被操过多少次,可是他那处每次做之前只要没有扩张,便都紧如处子。如此紧致,也如此销魂荡魄,这突如其来的、几乎要将人整个理智都能吞噬殆尽的快感,属实是在白敛之意料之外发生的。

    白敛之忍不住粗喘几声,拼尽全力夹住关口,才让自己没有一下子就交代在江嗣己紧致的穴道里。他忍不住朝江嗣己的阴户狠狠扇了一巴掌,怒道:“真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娃!”

    白敛之被扇得又疼又爽,眨了几下眼睛,眼中雾气弥漫,微微慢慢蓄上了泪水,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羞耻的。

    江嗣己被白敛之突如其来的插入顶得浑身酸爽不已,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呼吸急促,喘息不已。

    过于紧致和温暖的被包裹住的感觉,让还是第一次的白敛之根本无法承受,呼吸声粗重几分,捏着江嗣己的腰肢拼命地将自己的鸡巴往里面怼。

    层层媚肉紧紧包裹着白敛之的肉棒,江嗣己的花穴像是一张贪婪的嘴,将白敛之粗大的肉棒往里面吞。媚肉绞着肉棒,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努力地吮吸着白敛之的肉棒,白敛之忍得额头青筋直跳,大汗淋漓,匆匆插了几下,就被江嗣己突如其来的高潮刺激得马眼一松,直接射在了江嗣己的甬道里,射的时候他的肉棒还没有插到头。

    白敛之有些恼羞成怒,抓住江嗣己的一只腿抬起来,重重地朝江嗣己的阴部扇过去,力度非常大,“啪”的一声响特别响亮。

    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从脆弱敏感的阴部涌起,与此同时涌起的,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江嗣己克制不住地叫了一声,白敛之似是气急了,不停地用劲儿扇在江嗣己的雌穴上,扇得江嗣己嘴里呻吟不止。

    听着江嗣己疼痛中夹杂着欢愉的呻吟,白敛之心里有些佩服虞万柯,江嗣己这种硬骨头,竟然也能被他调教成这般模样,能听到江嗣己又哭又叫,真是难得。哪怕是之前怀柔坚死了的时候,江嗣己都不见一丝悲伤,如今仅仅是在床上这般对他,还是折辱他,他竟然能颤抖着身子浪叫。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人痛到极致,反而是哭不出来的。

    江嗣己觉得自己的清醒在逐渐离他而去,他讨厌这种自己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整个人都不属于自己了,像极了那段让他永远都不想回忆的时光里他曾经历过的那些东西。

    江嗣己把头扭到一边,神情有些狼狈,却被白敛之捏着下巴狠狠地扳了回来,白敛之一副无辜的样子:“你……你怎么……尊者难道不喜欢吗?”

    江嗣己不想搭理他。

    白敛之笑了笑,伸手捏住江嗣己的小豆子,狠狠一掐,江嗣己登时整个身子疼得要弹跳起来,又因为手腕被白敛之的灵力丝线牢牢捆绑在床柱子上,他一下子想要坐起来,反而被重重地弹到了床上。江嗣己道:“你……啊、要做就做……怎么和、和虞万柯那个该死的一样……要做快做!”

    江嗣己被操得说话断断续续,无比艰难地将想说的话往外吐,又被白敛之捏住了他说话时,唇齿间那一抹嫣红,用两指夹住,然后往外扯。

    江嗣己现在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云端,漂浮不定,又被身下人一下又一下抛向更高的地方,然后再种种跌下来。

    白敛之眉目间戾气横生,语气冷硬道:“你没资格命令我!”说罢这句,跨间的鸡巴更是重重地顶上了江嗣己雌穴里的花心,疼痛大于舒爽的酸胀感一下子涌上来,江嗣己哀鸣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到一起,然而却被白敛之操纵着重重拉开。

    白敛之和虞万柯不一样,虞万柯可以很好的找到他的敏感点伺候着他,自己快乐的时候让他先快乐,白敛之则是只顾着自己快乐。

    江嗣己的身体确实被阴阳蛊改造成了无比敏感的、绝佳的炉鼎之身,只要轻微的触碰,便不需要任何润滑,男人的性器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插入,他的穴和淫水还能够清除或者缓解生灵身上俗世的污浊之气,让人身心舒畅、平复戾气、功力大增。

    这对于如今的白敛之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作用。他迫切地需要有事情能够清除他满身的怨气和魔气,来使自己神智保持清醒,不至于彻彻底底堕落成一个魔物。

    刚好江嗣己修为高深,最重要的是,他是造成他如今这幅人不人魔不魔、仙不仙鬼不鬼模样的真凶。所以他利用虞万柯的对江嗣己深藏心底已经严重变质的感情,稍微刺激几下,再借机献上了“阴阳蛊”,虞万柯果然如他所预想的那样,要将阴阳蛊种入江嗣己的体内。

    又加上虞万柯对江嗣己的囚禁把玩,日日夜夜各种珍稀名贵的天材地宝滋养着江嗣己的身体,江嗣己即便修为低下,但是他的血肉和神魂,都已经变成了大补之物。

    辅以灵修、神魂交合、肉体交合三种双修之术,不仅能够很好的克制住自己体内的浑浊之气,还能够让他身心舒畅、修为大增。白敛之深深地插着江嗣己的穴,脑海中飞快地思索着,可是这还不够。

    这怎么够呢?好东西大家都是想要的,更何况是江嗣己变成阴阳同体之前,就已经被很多人觊觎了,更不要说如今的他。

    那群疯子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江嗣己捉到自己的洞府之中,然后将他囚做禁脔,在日日夜夜逐渐将他整个人给拆吃入腹。

    只有让他整个人彻底消失在天地之中才行,那就让他自己去形成这个悖论。

    白敛之胯下飞快地耸动着,脑海中思索着重要的事情,江嗣己被他横冲直撞、毫无技巧的横蛮插得小腹深处酸胀不已,然而却无力躲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白敛之一下又一下地顶插。

    突然,江嗣己浑身一个抽搐,原来竟是白敛之顶到了他的胞宫口,那个窄小的口子还被白敛之一个劲儿的研磨着,看样子,他是一副不把这个小口打开不罢休的地步。

    白敛之低下头看着江嗣己浑身抽搐,表情似欢愉似疼痛,眼里的恶意更浓重了些,他一把捏住江嗣己随着他的顶弄而不断晃动的乳肉,大力地揉捏着,在江嗣己白皙透粉的软乳上留下了一根根红色甚至是青紫的指印。

    江嗣己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的眼中泛起了大雾,对着白敛之摇着头说:“别顶那里……你个挨千刀的、要死啊!”

    白敛之朝着江嗣己重重地扇了一巴掌,江嗣己被扇得脑袋嗡嗡的,一下子迷茫起来,他呆了好久,才转过头,因为茫然所以没有刻意去压制嘴里的呻吟,反而被江嗣己狠狠一入顶得哆哆嗦嗦到了高潮。

    白敛之又是对着江嗣己的脸重重地扇了几巴掌,扇得江嗣己眼冒金星、脑袋都不甚清醒了起来,江嗣己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随着白敛之的抽插嘴里溢出一声声无比娇柔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儿,江嗣己像是才突然反应过来似的,猛地扭过头来狠狠瞪视着白敛之,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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