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嘲讽被C(口爆吞精)(1/8)

    简直像个莽夫。江嗣己咬着下唇,一脸难耐,闷哼声仍是从齿缝里溢出。

    白敛之原只是想要发泄和报复,同时让自己周身灵气怨气达到一种平衡状态,然而插着江嗣己的穴便渐渐入迷,一时上头,难以再拔出来,只想将自己的鸡巴往里面塞的更深一些,恨不得将自己的两个卵蛋一齐塞进去才好。

    粗大的粉红色鸡巴如同打桩一般凶狠地进出着江嗣己的花穴,将窄小的穴口撑得发白,两人交合处的淫液早已被粗大的肉棒插成了白色的泡沫状,粘在白敛之的鸡巴上的毛发上,淫靡无比。

    胸前的两团乳肉此时此刻透着淡粉色,乳肉团上的嫣红尖尖更是被揉捏的无比肿大。白敛之看得眼热,俯下身将两个奶头吃进嘴里,大口吮吸着。

    几声压抑的呻吟从江嗣己的嘴里溢出来,白敛之狠狠插了几下,把肉棒抵在江嗣己的胞宫壁上射了出来。射精时间长而持久,精液量大到将江嗣己的整个小子宫里都装满了精液还不够,不停地从宫颈口往外溢出。

    江嗣己被白敛之的精液冲刷了子宫,哆嗦着身子随之泄了出来。江嗣己浑身还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着,然而他却语气夹枪带棍,刺着白敛之,“呔,也……也不过如此……看你那么狂,没想到这么短。”

    听后,白敛之只觉得额角青筋微微跳动,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阴沉沉的目光落到江嗣己的身上,他忽然勾唇灿烂一笑,“原本还担心尊者会不会累了,可是看尊者此般模样,想来是不累的。”

    江嗣己下意识感觉到不妙,然而他如今的身体已经彻底软在白敛之身下,如果不是白敛之知道江嗣己如今是被碰一下敏感点就会全身失去反抗之力,他还真要被江嗣己如今这幅看上去欲拒还迎、欲求不满、满眼期待的模样给欺骗了。

    江嗣己正在紧张间,被白敛之扯着头发按住后脑提了起来,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江嗣己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味道似曾相识,他曾在虞万柯专门为他筑的金屋里日日夜夜……都与这个气味相伴。

    那是多荒淫的一段时光啊。

    江嗣己有些自嘲地扯了下嘴角紧接着被捏着下巴强行打开紧闭的双唇,方才在他身下那张穴里抽插的那根鸡巴直接捅进了他的嘴里,鸡巴太大太粗,把他的嘴撑得难受极了,鸡巴太长,然而白敛之却想要将整个鸡巴都插进他的嘴巴里,一个劲儿地挺腰直直地戳上了他脆弱的喉管,引得他喉咙被迫吞咽几下,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晶莹透明的口水在透着情欲粉色的锁骨上,使原本就淫靡的画面更香艳了几分。

    白敛之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只是看到江嗣己这般模样时,心里有一股无名之火自心底像野火烧过之后疯长的野草,将他满腔的理智都烧为灰烬,只想要入他,插得他对他哭泣,向他求饶,甚至是……更加过分的想法。

    粗硬的鸡巴在江嗣己的嘴里疯狂进出着,插得江嗣己两眼翻白、甚至是呼吸不顺,身下的小口还在淌着水,内里瘙痒无比,渴求着有什么粗硬的东西能够插进去才好。

    江嗣己无意识地夹了夹双腿,肥厚的阴唇被夹在一起的双腿不停地磨来磨去,江嗣己来不及抽搐,就差点窒息而忙,因为白敛之只管自己发泄,根本不管他的感受,硕大的龟头碾上他的喉管,呛得他直咳嗽。

    鼻间充满了一股腥膻味,连同嗓子眼里面,也都是难闻的腥膻味。江嗣己被弄得实在是难受,窒息的感觉,加上嗓子被捅得生疼,嘴巴被迫撑大,他心里怨愤滋生,张口就想要咬下去,却被白敛之眼疾手快地给捏住双颊,指尖使劲一捏,江嗣己的下巴就被卸了下来。

    疼痛使江嗣己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双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眼泪瞬间盈满眼眶,扑簌簌往下落。

    白敛之看着江嗣己这般模样,喉咙滚动几下,本来就无心无情的他,却罕见的有些口干舌燥,摁住江嗣己后脑勺的手不自觉重重用力,眼部快速挺动,肉茎深深地插进江嗣己的嘴巴里。

    硬到发紫的深粉色阴茎疯狂地在江嗣己嫣红的檀口里进进出出,江嗣己实在是被插得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要被就要这样插窒息过去了,可是无论他如何躲闪,他的头依旧被身前人牢牢地锢在手心里朝那根粗大的深粉色肉棒上摁过去。

    江嗣己泪眼朦胧,脸上泪痕遍布,还有可疑的白色液体和泡沫,看上去楚楚可怜又让人心里充满了凌虐感被满足的快感。

    就在江嗣己两眼翻白,差点就要晕过去的时候,白敛之猛地加快了速度深深插了几下,然后按着江嗣己的脖子,硕大无比的龟头抵在江嗣己的喉咙口射了出来。

    持久的射精时间结束之后,白敛之才松开江嗣己。江嗣己摔倒在床上剧烈地咳嗽着,狼狈地仰躺着,目光有些发散。

    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江嗣己张开的嘴角往下流,一路流到了江嗣己的脖颈上,没入了江嗣己青丝里。

    一想到那是自己射出的精液,白敛之浑身的细胞都在激烈地跳动着,心脏砰砰作响。

    还想要再来一次……

    白敛之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眼底充斥着跃跃欲试的兴奋,身下刚射过塌软下来的肉茎再一次硬了起来,直直地挺立起来,指着床上躺着的江嗣己。

    白敛之笑了笑,残忍地将江嗣己翻了个面,然后挺腰再次深深地进入了江嗣己,在自己的肉茎完全被江嗣己身下那张小口吃进去后,仰起头喟叹地呻吟了一声。

    然后也不管江嗣己是否从刚才的口爆中适应过来,就再一次挺腰开始了耸动抽插,直将江嗣己插得高亢地喘息不止。

    狭窄地房间里再次响起了肉体相撞在一起的“啪啪”相撞声,混杂着肉棒抽插小穴的“噗呲噗呲”声,和高亢的呻吟一起再一次响起来。

    江嗣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觉得生活了然无味,就像这样一死了之,也省得再有烦心的事情。

    好像当时剥离了感情之后,连同他曾经对生的极度渴望,也一并被剥离了。

    察觉到江嗣己念头的白敛之嘴角噙着的那一抹餍足的笑僵硬起来,他食指中指并拢,掌心灵力运转,迅速结印,点在江嗣己的眉心的印台处,霎时间一股黑气从江嗣己体内挣扎着溢出,像黑夜里的树影狰狞无比。

    “无嗔无痴,无欲无求……诛魔——封!”一串繁杂的口诀从白敛之口中飞出,白敛之双瞳一瞬间变作银眸,他猛地闭紧双目,却仍遮不住流光溢彩的白芒从眼缝里溢出,像是有生命般张牙舞爪地动弹。

    江嗣己双目有些呆滞地回过神,他眨了眨眼睛,蓦然笑了,笑容莫名,璀璨至极,却无端让人心生寒意。

    白敛之道:“江嗣己,你屠戮数万人,又享受天地造化孕育的福分而不尽责,你造了这么多孽,欠下了这么多条命债,你怎么有脸去死?”

    江嗣己冷冷笑了一声,眸中闪过无尽的嘲讽,道:“享受福分……哈……哈哈……哈哈哈……”

    江嗣己笑的浑身都在颤抖,眼角泪珠沁出,一派癫狂的样子,惹得白敛之狠狠皱眉,质问他:“你还觉得委屈不成?”

    江嗣己摇了摇头,声音含着笑,反问道:“我的感觉重要吗?”

    白敛之冷声道:“当然不重要!”

    江嗣己闭上眼睛,声音突然变得平静:“那就不要多说废话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赶紧做,做完了让我走。”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你想死?我偏不让。”白敛之眉峰一冷,眼角向上透出无限冷意,“江嗣己,你是不是忘记了,怀柔坚这个人?”

    江嗣己被强行染上情欲的眉眼间透着的散漫一下子消失殆尽,他的脸色就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方才还晴方潋滟,此刻已经阴云密布。

    良久,气氛沉凝的卧房突然响起一声痛苦的低喘,紧接着肉体相撞在一起的声音再一次有规律地响起来,空气中充满了某种暧昧的气味,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娇喘。

    “江嗣己,你的任务是杀了袁瑾。”

    墙体斑驳、瓦片参差的破庙突兀地伫立在野外的荒郊野地中,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是一座繁华的城池。

    江嗣己站在庙外往里面看,此时此刻,他的脚步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无论如何都迈不出那一步。

    因为他知道,“他”就在里面。

    那个曾经弱小的、拼尽全力想要活下去的那个自己——此刻正静静地躺在这座庙的里面,离他脸的不远处放着一块儿沾血的馒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江嗣己钉牢在地上的脚才抬了起来,每一步走得异常稳重和坚定。

    他要去找一个人,要去见一个人。

    果不其然,当他穿过破旧到已经没有了大门的庙门口进去时,入眼便是意料之中的场景——

    “自己”躺在地上,两只乌黑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半块馒头,两只手努力地往前够那半块儿馒头,然而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能看着馒头而无法摸到并且吃到它。

    江嗣己知道,这还没有结束,待会儿应该还有一条狗会出来。

    ——那条狗会过来叼走这半块馒头,并且当着他的面把馒头吃掉。

    察觉到江嗣己进来的袁瑾,瞬间紧张了起来,在看到江嗣己身上华贵的衣着,原本泛起星星点点焦虑的眸子也一瞬间放松下来。

    江嗣己勾起唇,脚尖轻轻抬起来,想要将这个他无比厌恶的、弱小的不堪一击的自己给踹到远处,但最终还是将自己抬起来的脚放了下来。

    还是舍不得。

    没有人爱自己,怀柔坚从来都不肯说爱他。

    江嗣己往下看的眼睛微微有些失神,良久,他蹲下身子,挥手将那半块血馒头捡起来扔到门外,然后在袁瑾防备警惕的目光下将他抱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庙外走去。

    此时此刻,有一句语调懒散、漫不经心的话在风中响起,又消散在风中,却让袁瑾蓦地瞪大了眼睛。

    男人的怀抱温暖柔软,有力的臂膀紧紧将袁瑾整个人揽在怀里,一股冷香传入鼻尖,袁瑾忍不住猛吸了一口,这个味道实在是好闻。

    干净澄澈、却又能勾起人心底无限的邪念。

    袁瑾的目光有些黑暗和复杂,然而过于饥饿的他没能思考更多东西,就晕了过去。

    江嗣己抱着袁瑾去了自己的小院子里,一座很破旧的院子——家徒四壁,连院子里都寸草不生。

    这是白敛之“借给”江嗣己的,这不是他们的交易内容,但却是江嗣己生活需要的,江嗣己需要一个住的地方,毕竟他现在对于任何一名修士来说,都是一个香饽饽。

    所以这处院落紧紧是外边看起来差了点,但实际上有白敛之布下的阵法和符咒,所以白敛之以下修为几乎无人能够发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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