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床1(1/5)

    何椿把被子掀开一角,拧了热毛巾给周崇明擦拭身体。他腹诽道,“哲郁在家也敢喝这么多,还天天说要做榜样。这样子哪里像个好榜样!”

    何椿任周崇明的家庭管家兼生活助理有三年多了,对于周崇明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即使是给他翻身这样的动作,也不会惊醒周崇明。

    在自己家,又是酒后,周崇明睡熟得连呼噜声都出来了。

    何椿看着周崇明熟睡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柔的情感。平时,周崇明是不会喝得这么醉的,今天一定是应酬太累了。

    何椿轻轻地叹了口气,继续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周崇明的身体,希望能让他在醒来的时候感觉清爽一些。

    何椿的手缓缓地移动到周崇明的腰部,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被周崇明那裹着三两肉的黑色内裤所吸引。大抵是心中有鬼,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仿佛做贼一般。

    随着内裤的滑落,周崇明的性器一下子挣脱了束缚,弹了出来。

    何椿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心中暗自比较:比他自己的要大上许多,感觉单手只能堪堪握住。

    周崇明一直都非常注重个人卫生,有时候甚至一天会冲澡好几次。何椿凑近了一些,没有闻到异味。

    何椿的脑子里充斥着各种黄色思想,他的目光无法从那阴茎上移开。

    何椿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自己对周崇明的亲近和爱慕之情,把脸颊贴在了那阴茎上,轻轻地磨蹭了一下。

    这一瞬间,何椿感觉到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他的心跳得更快了。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正常的界限。

    但这样的机会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何椿紧张而又兴奋地伸出舌头,舔舐了一口那肉棒。他从睾丸处开始,沿着那一圈缓缓舔到马眼处,然后用舌尖在那里打转,轻轻深入并含住,再收紧口腔。

    这是他从片子里学来的,据说是挺舒服的。

    周崇明在睡梦中发出了愉悦的呢喃,下意识地将双腿向两边摊开。这个反应给了何椿莫大的鼓励,他更加卖力地取悦着周崇明。

    坐在床边的姿势不好发力,何椿干脆爬上了床,跪在了周崇明的两腿之间。这个新的姿势让何椿更加贴近周崇明的身体,他可以更加自由地探索和取悦。

    何椿双手撑在床铺上,稳住身体的同时,舌头灵活地挑逗着。他轻轻地舔舐着,从睾丸到阴茎,感受着周崇明的反应。

    周崇明的性器很粗大。这让即使有过私下练习经验的何椿也无法完全容纳。他不敢用手辅助,只能像吃冰棒一样,这边吮吸两口,那边吮吸两口。

    何椿一边“伺奉”,一边在心里祈祷周崇明可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许是因为周崇明醉酒,饶是何椿尽心尽力地舔弄着,舔到自己的腮帮子都酸了,那团软肉依旧无动于衷,仅仅处于半勃起的状态,并未如预期那般完全坚硬。

    周崇明是醉了,不是死了。何椿的动静这么大,他怎么可能没感觉?他睁开眼,即使是阅历丰富、身经百战的他,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差点一脚把何椿踹下去。

    “你在做什么?”

    何椿的心跳瞬间骤停,他尴尬地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他的舌头还停留在周崇明的身上,场面十分尴尬。

    何椿吓得往后退,不小心碾着周崇明大腿的肉;周崇明一阵吃痛,更清醒了。

    周崇明撑着身子坐起来,他在震惊之后,迅速恢复了冷静。他看着何椿,又问了一遍,“你在做什么?”

    何椿羞愧不已,眼神游离不定,不敢与周崇明对视。

    周崇明撑着床铺坐起来,手指在脑门上揉了揉。床头有备好的解酒汤,周崇明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喝下解酒汤后,周崇明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他的思维也逐渐清晰起来。

    何椿已经退到床铺下面去了,束手站着,惴惴不安。

    周崇明看着何椿,觉得眼前这一幕荒唐至极,“问你话呢,哑巴了吗?”

    “您不是都看见了吗?”何椿嗫嚅。

    这句话让周崇明一时语塞,在做什么猜都猜得出来。

    看着何椿低垂温柔的脸,周崇明觉得自己的情欲轻而易举地又被勾起来了——掰开何椿的屁股,把他按在床上操,这种欲望周崇明一直都有。或者说,何椿的存在就是对他欲望的挑逗。

    只是他觉得自己不能那么禽兽,克制住罢了。

    艹,想想就硬了。身体的反应诚实地显现出来,周崇明不露声色地拿被子盖住自己的性器。

    何椿眼睛随着他的动作走,但是没有多想,只当是周崇明不想在自己面前裸露。

    “眼睛看哪呢?”周崇明没好气,“你这干得叫什么事?大半夜的不睡觉。”

    “你这叫擦身子?”何椿闪烁其词,支支吾吾。

    “你这是在擦身体吗?”

    太久没这样喝酒了,周崇明觉得自己脑壳疼。都说酒后容易冲动,他可不想在冲动之下真把何椿给办了。

    周崇明呵斥道:“滚回你房间去,明天再收拾你。”

    何椿一声不吭地把水盆端进淋浴间倒了,看他这温顺懂事的样,谁能想到居然能做出爬床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周崇明有些头疼,这难道是何椿迟来的叛逆期吗?

    晚上为了庆祝工程竣工验收,他们组了个局,请了区住建还有市住建一些领导,还有分管这块的副市长。现场气氛炒得很热,一行人茅台都喝了五六瓶,红酒没去数,应该有一箱。

    身上的酒气味很重,都腌入味了。

    周崇明原来还想冲个澡,洗去一身的酒气。但是站起来都头晕,何椿又给他擦得挺清爽,便放弃了洗澡的念头,直接倒头继续睡觉。

    何椿走到门外并没有离开,而是贴着耳朵偷听了一下屋内的动静。他屏住呼吸,仔细聆听着,生怕错过任何动静。

    见门缝里面的灯光暗了,这才沮丧地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何椿坐在床边闷闷,开始后怕,万一明天周崇明真的把他扫地出门了怎么办?

    何椿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多次起夜,看着手机数时间,看着天色从漆黑逐渐变得灰蒙蒙亮,却依然无法入眠。

    当清晨的法,甚至还乱啃乱咬,这阵势让周崇明吓了一跳。

    尽管气氛并非耳鬓厮磨般的甜蜜,却在混乱中却弥漫着一种游走于刀锋舔蜜的刺激感。

    周崇明在心里叹了一句,真的是败得一塌糊涂。他把何椿从俱乐部带出来留在身边,扪心自问,自是不敢说一点私心都没得。只是他们年纪相差太大,一直克制罢了。

    周崇明把何椿推开,何椿一脸的不服气。

    周崇明伸手慢慢安抚着拍他肩膀,无奈道,“平日里乖得和什么似的,这是在干什么呢?你可以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癖好?”

    “你可以打我的,只要是你,打我我也会很舒服的。”何椿坚定地说。

    “胡说八道!”

    16

    这边上没有什么趁手的道具,但是桌子上有充电器。

    何椿了解过,那数据线也可以用来打人的。而且有些人还格外喜欢用数据线,说数据线比鞭子好控制,抽在身上很快就能浮出红痕。

    何椿毫不犹豫地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拿着数据线递给周崇明。

    “这是干嘛呢?”

    “你可以打我,我证明给你看。”

    何椿把数据线塞进周崇明的手里。

    周崇明轻轻甩动数据线,何椿犹意识不到轻重。周崇明重重抽了一下,何椿明显吃痛,臀部立刻绷紧了;但当周崇明停手的时候,何椿立刻调整自己的姿势,甚至还把臀部往上提了提,更方便周崇明打他。

    周崇明把数据线丢到一边,用手掌抓住何椿的臀肉,描摹着那道红痕,“你觉得我的癖好就只是打打屁股?四楼这些年都白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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