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于心(女大内疚回忆和女友之前做过的爱)(1/8)

    继续背叛或是坦白背叛,无论选择哪一个,选择都已经发生并延续。

    在王释诚回去的那个清晨,陈于心已经去上班了。

    家里的白猫窝在飘窗上蜷着晒太阳,微弱的风涌进家里,不可琢磨,王释诚在饭厅坐下,她长叹了一口气。压在水杯下的淡黄色纸片被风吹动:

    记得吃早饭,在微波炉里,拿出来的时候要小心烫哦!我今天可能要加班哦。

    她感到一阵温馨自如,这样细小的温柔像是针一样不带任何恶意地刺穿了她,鼻子泛酸的瞬间,眼泪流了下来。

    她哭了起来,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内疚,或者两者有之,她只想要坦白裸露自己的性癖,这样欺骗着陈于心的自己甚至令自己厌恶。

    加热的转盘还在响着,一圈圈的光波让她感到眩晕,昨夜do白花花的肉体在她的脑海里转圈,她们俩互相啃食着肉体,她突然感到恶心,为她自己的疯狂与背叛,她不想再去做任何事,只想好好睡一觉,在狼吞虎咽掉陈于心的早起做的美味早饭之后。

    王释诚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和被孵化的蚕蛹一样冬眠,身体的疲惫和自我厌恶交叠,她很快睡着了。

    “宝贝,要不要试一下69?”,陈于心搂着她,揉捏着她的乳房询问道。

    王释诚一下子羞怯了起来,陈于心不安分的手摸到她的下体,充分湿润,每次做爱,王释诚都在性欲的碰撞下,忍不住汁液充沛,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放进她的阴道,有一点冰凉,冰块一样,融化了的阴道滴答滴答流出更多液体。

    阴道分泌物的气味,一下子让她回忆起了昨夜疯狂热烈的约炮,她开始沉默,“不要……!”

    她推开了她爱抚的双手,女友立刻很紧张地道歉。

    “是弄疼你了吗?”,陈于心小心翼翼地开口,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关切又专注的目光始终焦聚在她身上。王释诚猛烈地哭了出来,她抱紧身旁的女友,如同蛇一样绞紧她的身体,心中默念着,惩罚我吧!弄痛我吧!

    女友不解地安抚着她躁动的身体,温热的手掌像是波浪打岸般在她的下体摇晃,并不暴力的对待让王释诚哭得更加猛烈,她舐干她的泪水,亲吻着她的眼角。

    在她发神的空档,动作变得激烈,但仍旧温柔,抽插深浅交错,嘴唇触碰到湿漉漉的阴唇,她舔舐着。舔舐和抽插让她游离,不能说是不舒服,只是不够暴力,她想要的是洗刷一切,面目模糊的那种性爱。

    即将被送上高潮的王释诚咬住陈于心的肩膀,陈于心痛得一抖,但手上的动作还在加快,刺激着凸起的阴蒂,一颗小点,能让人嘶吼——王释诚忍不住喊了出来。

    陈于心从她身上翻下去,在侧面抱住她,安抚着,“宝贝,怎么了?你今天情绪不太对……”

    王释诚在高潮的余韵中面色潮红,女友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与脖项处。

    王释诚感到陈于心的温柔与爱已经长成参天大树,在那么多年无微不至的相处与照顾中,恰到好处的距离与密不透风的爱,足够的钱,空闲的时间,灌满她的体贴温柔,尊重着她的伴侣,为什么她对这一切打不起精神?

    “生病了么!……绝对是吧!”在这样神经质的自问自答中,王释诚羞愧地把脸埋入被窝,难道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逃离灰色的原生家庭,走进温暖、富含生命力的爱人的世界里,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了,不是吗?为什么高潮了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呢?

    她仔细思索着完美至此的陈于心,到底有哪点让自己不称心如意?

    怎么会走到偷偷背叛她这一步……

    “生病?”,陈于心不解地扬起她高挑的眉毛,“哦?这么说来,你需要,我给你看看病?”,王释诚的奶子被她轻轻捏住,“哎!乳腺很健康!看来患者有做爱害羞病么?”

    王释诚被她逗笑了,在被窝里嘟哝着:“什么和什么哦!大医生!”

    被窝被掀开又盖上,钻进来一颗毛绒绒的头,女友卷曲的褐色短发凑到王释诚嘴边,“来,亲一下~”

    王释诚送上自己的嘴唇,轻点一下,被敷衍了的陈于心立刻撅起嘴抗议,“好嘛好嘛……真是服了你了!”,房间里舌头交缠的声音变得湿乎乎的,一团一团桃粉在脸颊晕开。

    “唔……宝贝,你的吻技一直那么厉害,很勾诶这样子……”,陈于心落败逃跑,匍匐在王释诚身侧大口呼吸着,“你让我也好想要,被你操的时候,像是现在死亡也不会留遗憾。”

    王释诚咬紧了嘴唇,“宝贝,我想和你讲个事,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做了……”

    “那么严肃哦?不可能是不能做爱吧!”,陈于心立刻一板一眼地起身盘腿坐在她面前,“说吧,我洗耳恭听!”

    王释诚低下头,正准备开口,却被陈于心伸出的手捂住了嘴:“王释诚!王释诚!你该不会是要和我分手吧!听过了我宁可和你一起死的告白,你还忍心啊!”

    王释诚被她逗笑了,“嗯?怕什么!要怕也是我该怕……如果失去你这个宝,估计我会难过得要死!”

    王释诚被女友的无动于衷弄得有些忐忑,倘若说了,就真的这样失去了呢?应不应该说,不说的话,只需要从今以后就此打住,当作没发生过不就好了么?

    陈于心等得不耐烦了,“bb,你知不知道春宵短暂呀!”

    她恨铁不成钢地攥紧了王释诚的手腕,一把捧住了那张有些低落的面孔,“我不是生气,我很确定,你是我非常非常重要,相当相当宝贵的人!所以,说吧!保持我们关系的诚实!”

    王释诚深呼吸了一大口气,鼓起勇气回握了陈于心的手,“我昨晚和你撒谎了。我没出差,我和网友约炮了。”

    陈于心的脸色僵硬,半天没有反应,王释诚的脑子里已经在暗自叫喊完蛋了,为什么要任由自己的欲望来毁灭如此柔顺贴合的关系,对自己的厌恶席卷了她,难道现在还有什么挽回的余地吗?

    做错了事,就理所当然相信会被她原谅吗?

    说到底是自己毫不顾忌她的感受,背叛了对方,伤害了对方!王释诚猛烈地哭了出来,鼻尖一下就通红。

    陈于心心中有些不忍,便把她抱进怀中。在捅破背叛的此时,你都如此爱我,得之何求,但我竟然背叛你了。

    “我希望你不要因为同情我,或是舍不得我而选择原谅我,这实在全是我的错。”王释诚在陈于心怀中情绪平复以后,断断续续地说道,“倘若你不能原谅,我也理解,这实在是我的欲望昏头昏脑了!”

    陈于心抱着她,半晌才提起话头:“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要去约炮?难道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吗?还是说我们做爱时,你根本就不舒服,不想让我尴尬,所以一直假装高潮?”

    “不,完全不!和你做爱的感觉是再好不过了……”

    “那为什么?”

    “只是……只是因为……我不敢和你说,我想玩s。”

    哭泣显得人很懦弱又可耻吧,“你理所当然应该感到愤怒!别这样,很抱歉,实在是……我的错……但我从未停止爱你,哪怕在背叛你时。”王释诚已经泣不成声了,但泪水漫天遍地,还能悔改与否不由她决定,她深知,道歉能不能被原谅,从来都不由做错了事的人决定。

    在王释诚说出她想玩s之后,她感觉好多了,羞于启齿的话就像洪水,只要开了闸,之后就大概就能没羞没臊了吧!

    “是么?这有什么,你和我说不就好了吗?现在,来场angrysex吧!”女友作着鬼脸的样子,让王释诚一眼识破她的原谅,是么?这样的爱还有不做的道理吗?

    放任身体被推倒,手指掰开阴唇,震动的入体玩具被塞阴穴里,已经湿润到无需润滑的阴部全然放弃了抵抗,一声闷哼溢开,王释诚知道自己已经软了,胸若有若无地挤进她的手里,女友暗暗骂了一声“操”。

    “所以你干嘛这样轻易地原谅我?”王释诚大声地哭出来,太轻松了,轻松到她怕她性瘾再犯,又做出这种事来。

    “轻易吗?我还没开始呢?今天要把你玩到废。”陈于心吼叫道,“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王释诚只觉得她在猫充老虎,为了迎合自己想玩性虐游戏的心,她在心里偷笑,但被脱光了的、被拉开双腿的她,仍然抿紧嘴唇,作赎罪样。

    直到她凉凉的手指,猛地插进了王释诚的猫里,平时没有的粗暴让她有点痛,王释诚这才觉得,陈于心未必不能是个do。她漫不经心地把已经很深的小鲸鱼往最深处再推了推,引来王释诚闷闷地哼,萎靡的阴唇被翻开,她在穴口绕着圈圈,时不时地伸进一个指节,这种隐约的冰凉,让王释诚湿透,却不能有半点释放的感觉。

    她甚至听到了嘀嗒的水声,从她的身体里被勾出的欲望浇透了陈于心的手指,她不似平时那样温柔,像是嫌弃某种脏污那样,把一手的水胡乱地抹上了王释诚的脸,甚至有些坏心地抹在了她的嘴唇上,她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黏糊糊的阴道分泌物是咸咸的。

    王释诚张开嘴大口呼吸着,女友掐住了她的脖子,窒息感让她水漫金山。泛着水泽的psy让女友吞了吞唾液,她的两指按压着已经凸起多时的阴蒂,发狂地揉搓着它,已经到了微微有些痛的地步,水一波一波地涌出来,她知道她快到了。

    “唔……哈!嗯……嗯嗯……”

    这样不连贯的呻吟,忽然让陈于心觉得王释诚在装,这样普通的性交,至于让她这样一个阈值已经很高的人发出这样受不住的声音吗?

    像是因为听见了王释诚说她想要玩那种游戏之后,陈于心的spank之魂被强制唤醒了一样。“别装!”她猛地抽了她的屁股,淡淡的红痕印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破开,巴掌扔上屁股的痛感,让王释诚越发失控,越发大声的喊叫,屁股摇得越来越晃,水声搅动得更加哗啦。

    陈于心再也难以忍受,她能感觉到王释诚跳动的阴部,好像那里有另外一个心脏一样,这颗心很脏,爱的是暴力和暴风雨。她以为自己释怀了,这没有什么,只是性爱而已,但一想到王释诚昨夜和别人约过,她就有些失控和沮丧。

    这种沮丧,因为看见了面前的王释诚,像只小狗一样猛摇屁股的淫荡模样,被刺激为愤怒。

    “很爱摇屁股吗?小母狗!”

    她猛抽着她的屁股的同时,把入体玩具调到了最大档,房间里激荡着肉体的响声、搅动的水声以及震动的嗡嗡声,王释诚的水流满了两人的大腿,她被刺激得没半点好话,一瞬间想把她彻底扔飞在高潮的顶端,让她忍受折磨。

    耐不住她的哀求,带着哭腔的嗓音和满脸阴液的潮红脸蛋,像是刚熟的小苹果,“bb,求你,操我。”

    女友在心中咒骂着,淫荡的家伙,嘴上却还是安抚着,“乖乖忍忍”。

    带着压抑的欲望的声音软软的,一下子就让王释诚听出可乘之机。她摇着屁股,攥住陈于心的手顺着湿漉漉的下体摸索到腹部,再从沾满水迹的腹部拖拽到她的胸前,“想要,给我。”

    “操!”

    一向不爱爆粗口的陈于心今天已经说了两次操了,王释诚得意地笑起来,不出所料的,她的女人抓着她丰硕的乳房揉起来。王释诚被阴蒂上猛然加快的动作抛上了新的烦躁,胸部传来的快感也疯狂地激荡着,她的脑子和身体里的震动棒一样嗡嗡作响。

    两人呼吸和呻吟都越来越浓厚,空气中粘连着欲望的味道,王释诚猛地凑上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陈于心的耳侧,吹了口热气,微微地舔舐着她的耳廓,“操进来。”

    陈于心满脑子都是不要,这是惩罚不是游戏,但是太勾人了,她实在忍不住了!

    双指捏着她的阴唇,绕圈舔舐之后再插入,深深浅浅地触碰到阴蒂和体内的凸起。阴道开始收窄的那刻,她摸着她的敏感点,在她咿呀啊啊的叫声中,把手抽出来,狠狠地甩了好几个巴掌在她的阴蒂上。

    “啊——干啊!……”绵长的快感海浪一样把王释诚卷走,湿乎乎的液体喷溅出来,王释诚觉得自己的命和高潮一起,被陈于心带走了,她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漫长的高潮感侵蚀她的大脑。

    ……

    王释诚的脸蛋儿被拍打着,“喂,小懒鬼,怎么今天睡了这么久,昨晚通宵工作了吗?”

    面前浮现的是陈于心的脸,王释诚这才发现自己穿着睡衣,汗湿了耳边的头发,贴在脸颊旁边,她似乎睡了很久……

    原来是梦么?

    王释诚失神地看向窗外,飘窗上的风铃叮咚,白色的窗帘被荡起来,她睡梦中的潮汐还没有落下。家里的猫咪舔舐着自己的爪子,看起来和之前一样的场景,一切都没有改变是么?

    梦中高潮的忧伤还在席卷她,她感到自己泥泞的底裤,大干特干是假的,做爱忧伤是真的。想到昨晚那场真的发生了的性爱,她埋怨自己,为什么那次不是梦。一次也是背叛,一切已经来不及挽回。

    像她那么温柔的人,热烈地选择自己,恐怕容不下自己有半点抽身的游离吧……

    “怎么哭了?”,细微到已经干涸的泪痕,还是被她发现了。

    王释诚她沉默不语,陈于心坐到床边,抱紧了她。

    像梦中一样轻柔地宽着她的背,柔软的脸颊贴在她的脸颊上,她清澈的黑色瞳孔,她爱人的能力无可复加地旺盛。

    像梦中那样坦白?还是拖着,一步一步地把毫不知情的她,推到受蒙骗的火坑中?

    撒谎的诱惑,王释诚不确定她自己能不能抵抗。贪恋着她完美的温柔的同时,也对她怀抱之外无数狂野暴躁的性爱,摇着屁股请求?自己当真到了如此自私的地步了吗?

    她犹豫不决,将就会好过分手的吧,心中这样自我暗示,她说:“没什么,我做了一个梦,被吓到了。”

    王释诚想到她的梦,倘若,她只是想到这样的倘若都不禁颤抖:倘若陈于心真的能成为她的do……

    “我在,别怕。”陈于心抚摸着她的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是什么样的梦呢?你愿意讲讲吗?”

    王释诚点头应下,嘴唇迟疑着张卡想要索吻,看见女友那认真的表情,还是放弃,谎话从嘴边溜出来:“那是在圣诞节的时候,我和你在家里吃火锅,我们吵架了,然后你就离家出走了。你说你再也不会回来了。虽然是我惹你生气的,可是我还是很希望你能回来。但是你竟然真的再也没回来了!阳台上落满了雪,只有你给我买的宜家金毛在陪我,但是你居然消失啦!”

    王释诚对自己撒谎的能力感到吃惊,她一边说着一边气鼓鼓地鼓腮,好像她胡编乱造的梦,真的有发生过那样,如实地指责着陈于心。

    “只是梦啦!永远不会发生这种事,我怎么会因为吃火锅时发生的小矛盾离开你呢?”陈于心安慰着她,“啊!我知道了!是不是你非要放香菜?”

    王释诚一时有些愣神,是么?我们对对方性格和灵魂的模子已经熟悉到可以复刻对方了吗?在我的梦里,你似乎也真的会这样来掩饰你的紧张。

    “陈于心,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伤害你的事,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的,我相信你不会的。如果是伤害我的事,你不会愿意去做的。”

    该死。可是这不是如果,亲爱的bb,我已经做了。

    “好啦。再讲这些有的没的,我们今天可得饿死啦!”陈于心捉起一束王释诚的发丝,挠了挠她的眼皮,“懒猪,我都加完班回来了吗?你怎么那么能睡?”

    王释诚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吗?我从早上十二点睡到了晚上十点?!不可能吧!”

    陈于心突然笑了出来,“被我耍了吧!我今天和徐医生调班咯,为了早点回来和你吃晚饭。”

    “讨厌啦!”

    床上的玩偶小狗被王释诚扔到了陈于心脸上,又被陈于心不急不恼地送回主人的被窝,掖好被子。

    陈于心说,“再眯一下啦!等你起床,估计饭也做好啦!”

    “yep!早就饿死啦!陈于心!最爱你啦!”王释诚撒娇似的抱着小狗在床上打滚,在女友走出房间之后,她感觉自己还在情潮中的身体越发地热了起来。

    在夏秋的分界线上,天气退凉退得犹犹豫豫,一股热劲儿还是穿透了夜色,暖呼呼的风依旧在冒汗的冰啤酒和滋滋的烧烤桌旁边盘旋着。

    陈于心定定地看着王释诚去烧烤店旁边便利店买米酒,由衷地为她开心。今天是王释诚正式毕业,通过警校毕业联考的日子,王释诚考得不错,能如愿以偿地能留在湖岸市,两人也不用吃异地的苦了。

    嚷嚷着非要喝米酒的马尾女孩很快就回来了,拎回来一大听韩国米酒,陈于心惊叫出来:“哈!度数不高,你就要这样喝啊!即便你喂我喝一整瓶,也干不倒我的,我酒量超好的。”

    “不是啦!笨蛋bb!”王释诚穿着热带风格的吊带,笑嘻嘻地凑到陈于心耳边,低声打趣着,“怎么忍心让酒把你干倒呢!那用我来干什么!”

    说完,她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带着坏笑说,“我的奖励别忘记!”

    陈于心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她知道她说的她的性爱奖励。

    考试之前王释诚就说过,如果不能留在湖岸市的话,她就不当警察了。

    陈于心不忍她这样放弃自己一路奋斗来的努力,她一反自己过往的矜持,对王释诚承诺:考过的话,可以把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哦。那时王释诚就万分兴奋,哇塞狂叫一声,疯狂摆臂作跑步状,和她说:那我的动力能把火箭推上月球。

    看着面前对自己挤眉弄眼、百般暗示的女朋友,陈于心把她轻轻推开,蚊子一样的声音嘀咕道,“啊……原来只想和我睡啊,真是没品的家伙!”

    “什么啦!姐姐真是胡说八道!只是纯粹开心、高兴、幸福啊!”

    在夏天的尾巴,喝着冰冰的米酒,你一言我一语地吃着烧烤,两人都感到一阵安心惬意、再无所求的满足。

    看着已经喝得差不多的女朋友,陈于心也没什么好说的,她拖着已经全然赖在她身上的女朋友往车里走去。这样的平淡的日常生活有着无法被取代的幸福,像是锅里炖着一锅香东西,咕噜咕噜的黏腻弥漫在两人的心里。

    把王释诚塞进副驾驶,陈于心就被一双难缠的手扣住,王释诚开始不老实。陈于心被她泛着酒晕的小红脸和睡着也有一丝上勾笑意的酒窝迷住了,她柔柔地摆脱她的胡来,安抚道:“回家就做,好吗?”

    看着毫无反应的女朋友,她戳了戳她的肚子:“唬、好多肌肉的!”,王释诚已经分裂成田字的腹肌,让她吃惊,“猛女啊,真就这么想做警察啊?”

    王释诚那因为警体课考试而格外健壮、肌肉微鼓、泛着健康的小麦黑的身体,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了。陈于心乐得去捏捏她的全身,要做就做吧。

    醉醺醺的王释诚着急地解释道,“不是不是。不是很想做警察,只是很想要奖励!”

    “好好好!要奖励是吧!先来一个吻,回家接着奖!”

    陈于心俏皮地在她脸上一嘬,给女朋友扣上安全带之后,开心地跑去驾驶室开车了,尽管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样摆弄这个酒鬼,在给予奖励之前,想剥削剥削面前的这个奖励。

    没想到,奖励终究还是耐不住回到家,为了驾驶安全而忍耐一时的王释诚,已经在无数个漫长的红绿灯把性爱想象发酵成色欲熏心的脑袋,整个车里都是她的如意算盘。

    刚到地下停车场,王释诚的尾巴就露了出来,“嘿嘿,姐姐!”

    车刚停稳,陈于心就感觉有只小狗的口水已经滴到了自己的衬衫上,好像一瞬之间,王释诚就已经解开安全带,脱到只剩下充满水和热内裤,光裸着腿,坐到了自己身上。

    “喂!喂!未来的警官大人,请你清醒一点!”

    陈于心看见小狗五迷三道的眼神,就知道大事不妙。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想要她回家再开始,却发现某只不诚实的小狗根本就是在假装酒醉。

    “我现在就等不及啦……”湿乎乎的小狗眼神也湿漉漉的,“要不然,在这儿先来点餐后甜点?”

    主动的小狗让陈于心难以抗拒,尽管她好像忽视了,几乎每一次都是小狗在主导着节奏。她刚准备说出好字,路过的车灯射进驾驶室,她一下子清醒过来,说出口的字眼就变成了:“别”。

    小狗也不言语,只是像是真正的狗狗那样,贴在她的胸前,来回偏头,眨着眼睛,呼噜呼噜地发出不满的哀求,好像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此时此刻不能做爱一样。

    想到今天是小狗的奖励日,陈于心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更耐心、更温柔:“bb,要知道,是你想要住在生活气息浓厚一点的老小区的。”

    “所以~姐姐这是在怪我吗?”王释诚舔咬着她的乳房,内裤焦躁地蹭着女朋友的裤子。

    她很喜欢陈于心的胸,软软的,小小的,鸽子一样轻盈的,在炎热的夏天可以免于穿上闷热的胸罩,和自己过于满的胸不一样,陈于心穿起衣服来,显得很好看。

    还没等陈于心回答,她就自顾自地抱怨起来:“真羡慕姐姐的小熊,我也不想穿内衣的,可是太大了……”她托了托自己的胸,让陈于心也猜不透她真是在抱怨还是在诱惑自己犯罪,“我的意思是,太大了不穿内衣,运动会容易拉伤,不然我绝对不会穿的!”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