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于心(女大内疚回忆和女友之前做过的爱)(7/8)

    “真的,不知道。”她无奈地摇摇头,忽然又接上一句,“你找人?”

    “对。”陈于心不明白这个人问这么傻的问题做什么。

    徐千婵淡定地走进卧室,裹上了遮体的浴巾又走出来。两人陷入了沉默的尴尬,陈于心想,说不定她只是挑了一个长期没人住的空别墅对王释诚下手而已。

    陈于心点了一根烟,她不喜欢烟的味道,但现在她真的很需要深呼吸。

    关于姐姐这次回来折磨王释诚,或者说,是为了缠上自己,是为了什么?她毫无头绪。以及那笔钱,钱她已经全捐给了各种慈善组织,那段时间看见什么疾苦,她就转上一大笔钱,哎,她早该留下一笔来应急的,而陈柏崎呢,她总不至于只是为了钱来找自己的……

    “这是张实繁的房子。我过来住一天而已。奇怪,她今天没有来。”

    这话让陈于心从思绪里钻出来,她才发现原来她是会说人话的。“张实繁?听起来有点耳熟?”陈于心环顾着别墅的装潢,不算新也不算旧,一排一排的酒柜上空荡荡的,虽未积灰,可像是很久没有人来住过一样。

    “湖岸市最大的房地产商的女儿。你家的楼盘,湖岸山水,就是她们家开发的”,徐千婵双手抱着胸。

    “哦,我想起来了。张瑞的女儿。”陈于心冷笑着,“你在这里等她吗?你怎么认识她的?”

    “我妈和她们家有点来往。”徐千婵对这房子倒是熟门熟路,一转眼就消失了,半晌又不知从哪里拿来一瓶酒,也不用什么杯子,对着瓶口就开始灌,“她一只眼睛,瞎的。我来做理疗。”

    陈于心的脑子里乱得很,陈柏崎在找张实繁?她听八卦听到过张瑞死了,但她没想到王释诚一个新人会接到成分这么复杂的案子。

    往事归往事,在陈柏崎找上门之前,她都不算在意张瑞和父母的交易引发的祸事。说到底还是得怪陈柏崎的,逢场作戏的利益交易,何必要重新揭开阴湿糟粕,去问个一二三?

    “你是她医生?多久找你一次?”要是说到利用的价值,陈于心觉得自己真的是母亲的女儿,能抓住张实繁勒索一笔钱的话,用那笔钱带着王释诚走,又有何不可。

    “一星期一次、”她顿了一下回答,“有时候两周。”

    陈于心顿时来了兴趣,“你能主动约她吗?”

    在徐千婵点头之后,几乎是一瞬间,她就看到了希望,离开的钱从她身上刮下来,她无非是蹭破皮——那笔钱足够她和王释诚去一个新的国家开始新生活了。绑架她就好了,杀人,实在不行了,也不在她的计划之外。如果有必要的话,她愿意。沾上了父亲的血,也不用害怕再沾上其他人的,哪怕姐姐帮她做了一半,终归他是死了。

    “上次biubiu那件事,算我帮了你。现在,你也要帮我一次忙。”陈于心用手做着发射子弹的姿势恳求道,用没得商量的语气。

    “不会那么容易。”徐千婵没头没脑地来了这样一句,她看着陈于心此刻阴郁的脸,她立刻就认出了那表情,要杀张实繁的女人也露出过这样的表情,陈柏崎,原来那个在张实繁面前扬言要杀她的,该是陈于心的什么人。

    “什么?”如果可以的话,陈于心不介意拉徐千婵入伙,她更熟悉张实繁一些。反正只为求财,徐千婵未必不答应。

    “要杀她,不容易。”徐千婵更加直截了当,“你们,小看她。”

    “我可没说,只不过想找她要点零花。不过,‘你们’?我之外还有谁?”陈于心摸了摸她的头,徐千婵总是透露着不该有的忧伤和沉默,有时她的嘴拙属于大智若愚的那一类。

    “胡大果。一个月前,她来这里。做理疗,但总之,有一个女人突然走进房子,要杀了她全家,先杀张瑞,再杀张实繁。”她顿了一下,“结果张瑞真的死了,张实繁气坏……”

    她说得断断续续,让陈于心等得不耐烦,“所以那个人说她是胡大果?她长什么样子,有多高?”

    徐千婵大概比划了一下陈于心印象中的陈柏崎的身高,补充道“模样不像你。”

    胡大果,久远到陌生的名字,陈于心以为她都快忘记了。模样不像自己的陈柏崎,还会记得她么?

    原来她真是为了那群人的命回来做了断的……

    “你只要敲诈她,不杀她,我就帮你的忙。”徐千婵主动提出了帮助。

    “那就谢谢你了。”陈于心第一次感觉没收下徐千婵的红包是多么值得的。

    即便姐姐是为了她眼中的正义,她也决心要先拿到钱再说,王释诚和她,非得离开这烂泥潭不可。

    “诚诚……诚诚……”她听见有人在叫她,手术室的灯光亮得太刺眼,王释诚又把眼睛闭上了。

    空气在肺里闷着,她憋紧了一口气,就差那么一点,握住一双手的距离就能和释真见面了……

    会叫自己诚诚的,只有她了。王释诚兴奋地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只是一个戴着口罩外科医生而已,不是她想见的那张熟面孔,不是陈于心。

    想到还没找到她,她就无暇多顾,想起身,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把她困住了。猫咪戴的伊丽莎白圈这样恼人,她一动腿又僵住了,膝盖骨上的那一枪没有严重到截肢,但已经够她在床上躺个几个月了。

    她偏头张望,恍恍惚惚地才发现这竟然是同一个诊所,被姓张的割开喉咙的那一个。王释诚的危机感再次翻出来,她摸着手背上的留置针,试图拔出来,却被那个医生按住。

    “这里很安全,别害怕。”医生的声音很轻,她觉得有点熟悉。对她这只惊弓鸟来说,没有什么比熟悉更让人放松的,她顺势躺下去,也不想再问张实繁的去向,或者为什么自己还活着。

    肌肉放松,深呼吸,然后脑袋也会被放空,可以稍微感受到身体浮起来了,王释诚不得不信任这个房间和这个医生,她实在是动弹不得。

    针剂扎进了她毫无防备的上臂,皮下缓慢地有液体推入,她放弃抵抗了……

    叶子的味道和非常若即若离的迷幻音乐,这是张实繁的taste,王释诚猛地抽了一下,她想要从梦境中醒过来,熟悉原来也不全是让她放松的,和张实繁相关的熟悉只会让她不安。

    她猛地从手术床上坐起来,忽远忽近的派对,有人在祝贺,恐惧越来越逼近,她知道这是最糟的一天,徐越安走的那天。这个点钟是什么日子,她怎么会想起来?

    昏昏沉沉的声音从远方传过来,“她现在什么样子,你竟然也还要爱她吗?”,王释诚记得,接下来是一片空白,然后是枪响,咚地一声骨头摔碎在地板上,有人中枪了。

    王释诚不想说她爱过除了陈于心之外的其他人,但她的确喜欢过徐越安。但这个人真的存在吗?在张实繁的派对上她总是出神游离,不这样的话,她就会焦虑到全身出红疹。反正早在答应了用身体来换钱的一开始,张实繁就解释过,“派对就是一群小狗互相闻闻屁股的友好草坪”,话是说得癫三倒四,但总之她算是明白了如果不想受罪的话,要乖乖的。

    那天之前,她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徐越安了,以至于她真的是一种梦境:好像前几天她们还能够一起舔一颗棒棒糖也不嫌脏,昨天她就看见她和自己最恨的人一起上床。

    高中生的心智因为封闭在学校、试卷以及佯装自愿或被迫自愿的性爱中,王释诚越来越怀疑“真实”。她的意思是,徐越安真的存在过吗?

    被张实繁抓住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惊讶地发现徐越安人间蒸发了,这样一来,更加验证了另外一种虚假:徐越安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和她幻想出来的虚空伙伴一样,并不是一种摸得着的可爱人儿。

    在那个疯狂的派对上,她好像又看见她了,一个中年女人陪着她,她们在说要玩得放心大胆尽兴,毕竟张总才刚刚拿下了天大的一个地皮,不费吹灰之力。那天她戴着头戴耳机,派对的音乐已经很安静了,她还是更想要沉浸在自己的时间里,派对上不交叉的沙漠独行旅客。

    她那时正在陪着张实繁喝酒。她喝酒,张实繁喝可口可乐,不过里面兑了点东西。她们是这样的,她早就已经习惯了,等到人散得差不多了,第二场派对才是她的工作,表演沉迷性爱。

    但那天她很想翘班去搭讪,问一下她最近过得怎么样,或者问一下她现在感觉怎么样,倘若她实在不愿意取下耳机,她也可以在她面前看看她的五官更浓或淡。她假装去洗手间和张实繁道了抱歉,路过她身旁时,很小心地勾了勾她的手指。

    派对的灯光很暗,大地色的光影遮掩着她的小心思,勾到那只有点冰凉、慕斯一样的拇指时,她先是心惊原来她是真实,继而惶恐想象中的她和真实的她,真是同一个人吗?她怕自己失望,更怕被张实繁发现,托了一份灾祸给旁人。

    王释诚走得匆忙,她甚至后悔勾住她的拇指,要是她真的跟来了,她该怎么办呢?要是她是真实的,那舔过同一颗棒棒糖的亲昵是真的还是假的?

    巧克力色的泡泡被泡泡机吹起来,当作空气清新剂,弥漫在空气中的甜味最后也会在洗手台边缘破裂。王释诚挤了一大滩糖果色的洗手液在手心里,脚步声近了,她搓洗着勾住她手指的那根食指,烫烫的手心,会印证她的真实吗?

    比语言更近的是拥抱,不管是心理距离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她感到后背有触到柔软,被环住、很舒服。

    “好久没看着你。”徐越安打招呼的话总是说得很奇怪,和她的不善言辞一样和谐的是她冷得有点纯真的表情。

    这刻她算是知道自己栽给的不是自己的幻想了。王释诚没有回头,她默默地洗手,虽然水流过手掌很舒服、被人拥抱也很舒服,她还是打算什么都不知道,假装她不存在。这是为了她,也是为了自己,为了避开张实繁那个撒旦。她们的交集,要不让徐越安受到的骚扰更猛烈,要不然会让自己受到更频繁的折磨,或者两者会同时发生。

    “我是爱你的。”徐越安把脸凑过来贴在她的脸上,泡泡生来就是该碎的,这话听起来好煞风景。

    这正是王释诚困惑的,她好像记得徐越安说过她爱她,自己是特别的,接着她撞见徐越安和张实繁在一张床上光着身子睡在一起,或者是她记错了,她最好是记错了。

    那是张实繁在横山的小公寓,和她所有开过派对的大别墅相比,那公寓很寒碜,王释诚走进客厅逛逛,好多徐越安的照片,原来偷拍狂也会被偷拍狂偷拍啊。她觉得发信息叫她过来的人好像并不是徐越安。她敲着卧室的门,并没有人答应,于是她拧开了把手,已经睡得像小狗一样的徐越安蜷缩在张实繁的臂弯里。

    张实繁威胁似的盯着她,把没有抱着她的左手竖在嘴边说“嘘”,王释诚准备关门退出去,要是说意外她也并不意外,但她为徐越安感到可惜。

    “是谁啊?”她在关门的时候听到徐越安被自己吵醒了,于是她跑得更快了,急匆匆地走好像她根本没有来过一样,短信里的口吻是:诚诚,过来陪我一下。她早该猜到徐越安是不需要人陪的,她总是在陪别人。

    所以在徐越安把脸贴上来说爱之后,王释诚只能假装这一切也并未发生过一样,要浅浅地偏头,微微地避开,不会害到她的自尊或者惹到她的疑惑,不会让自己再度重播徐越安和张实繁太过亲密的影像。

    但徐越安总是有一种洁白无瑕的真,这一点上王释诚坦言她拒绝不了,“别躲我。”

    攥住她的手还有温热的火,王释诚刚洗完的凉凉的手也被带起了一丝温度,她试图挣脱,她又攥得更紧了。

    “你和张实繁睡在一个被窝里?”王释诚看着她天真的眼睛里藏着的疑惑,竟然也能把事实说成疑问句。

    “没那回事。我迫不得已。”她低着头焦躁地咬着嘴唇,王释诚也只好在心里说算了。徐越安本来就用不着她关心,要是非要问一下,只能收到她的抵赖。

    之后她们就絮絮叨叨地聊着什么,王释诚已经不记得了,徐越安爱说横山市的餐馆,哪家出了新菜,她问自己要不要一起去吃之类的。话是当然会拒绝的,其实她的心是想的,但碍于张实繁,她是不可能答应的。

    派对跳到了很晚,张实繁一反常态地离开了,于是王释诚也可以免于心烦。徐越安也逮住机会和王释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其实她也很想把话说得更多一点,说得更清楚一点,她的意思是她喜欢和王释诚待在一起,即便有阿斯伯格症和注意力缺陷障碍要克服。

    王释诚长叹了一口气,她明白她什么意思,但她无法接受她的爱,即便她不信那是爱,她甚至难以相信她了。

    她们一起进入她的时候,好像是在某个夏天。因为某种原因,徐越安留宿在张实繁的家里,王释诚是不会去问为什么的。但张实繁嘴很活跃,总是忍不住要和她炫耀徐越安,她说她爱她的时候,王释诚的嘴角埋着浅浅的嘲笑,她不信张实繁对徐越安的会是爱。

    她应该是这世上再清楚不过张实繁的人了,自私的她爱不上任何人的。她只是看送来做质子的徐越安是独特的、新鲜的,于是大小姐也想要跑过去争抢一个新玩具而已,不过昂贵的玩具一朝到手,总会以为是天赐的礼物,也难怪她抱着珍惜,万般宠爱。

    “双重的好玩!要我说,徐越安想也摸摸我们释诚小猫的吧!”

    张实繁喝醉酒的时候特别可怕,被放过成为奢望。被玩到她身上的逼成了另外一个自己之后,她浑身颤抖得像筛子,她知道这样抽插揉捏拍打下去她会死的,针头插进她的静脉,徐越安也变得好陌生。王释诚还记得徐越安说,那是麦司卡林,不算太劲的致幻剂,借口是她不想让她那么痛苦。

    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和一个暴君一起玩弄自己,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不太分得清楚现实和想象了。

    端坐在她脸上的是张实繁,她喝得醉醺醺的时候是最跋扈的,王释诚必须尽心尽力地口她,呼吸不畅是小事,她最烦恼的是徐越安,在自己口着张实繁的时候,她也在口着自己,更加热烈地、带着热情的服务,她的脚趾头也跟着她的舌头抠紧了。大阴唇她爱用咬的,她原以为徐越安是沉默的小羔羊的,被咬到阴唇快要破裂的时候,王释诚的呼吸也乱了,她开始呻吟起来。

    “快点!认真点……”沉醉在性欲中的张实繁捏着她的乳房,更迅速地上下地撞着她的嘴唇迫她给自己口。

    刺痛原来也是会激发性欲的,她的逼里泛滥出透明的液体,一波又一波地,徐越安毫不嫌弃地吞吃下去,阴蒂自然是已经红肿了,状况很不好,被她灼热的嘴唇和舌头已经激上高潮边缘的穴口外翻着,一滴一滴地涌出来,即便认真如同徐越安,也没办法全都吞下去。

    她很少潮吹,她永远是一浪一浪的海浪,荡得旁的人都只能随着她的情欲起伏。徐越安的耳朵红红的,她越喝她的水越渴,她想把她吞吃下去,阴道是湿润润的,她甚至有一瞬间想变成胎儿,长出脐带,进入她狭小、柔软又温暖的阴道,又回到她的羊水中去,王释诚总是给了她一种妈妈的感觉,她很温柔不是吗?她很善良、无私、富有母爱……

    她咬着她的阴蒂就好像那是妈咪的奶头,她吮吸然后吞咽,莫须有的奶汁变成了微咸而亲密的阴道液体。

    于此同时,妈咪也在被人压榨着,张实繁坐在她脸上的时候,呼吸已经很密了还是会缺氧,在徐越安开始噬咬她的阴蒂时,她觉得自己有一刻已经从身体里出来了,窒息让她快要真空了。

    而张实繁一向不会在乎玩具的死活的,她抽上她的乳房,窒息让她无暇顾及被扇的痛感,她胡乱地张开嘴大喘气,灼热而急切的呼吸萦绕在张实繁的急欲解脱处,她伸舌头求救,却让她高潮。她既而得到释放,决定放开她的呼吸道、抱住了徐越安。

    得到解放的呼吸道,王释诚喘得支离破碎,她偏头看到地上,那15毫升的麦司卡林被打碎了两支,原来她也给自己注射了吗?是想要依靠药物来忘记这一切吗?可是她好清醒,还能认出她是徐越安,在性剥削自己的人,不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的人吗?

    她该是误会了这句“我是爱你的”,她该原谅她的表达误会,毕竟阿斯伯格症说出爱已经让人很困惑了,她猜她想说的是,我是爱你的身体的。对的,肌肤之亲,贴住咬住啃一下就要了人的命,露出最摇尾乞怜的姿态,她喜欢的是她的身体。是你的逼啊,王释诚。

    喘息越来越厚重,幕布一样地、遮住了她的眼泪,完事后,徐越安亲吻她的嘴唇,也尝到了和下面一样微咸的液体,但她满脸的潮红,她只以为和逼里的液体一样,是爱的意味。

    徐越安毛绒玩具一样趴在她身上,她才感觉她好轻,看她穿校服就很空,原来她是真的挑食,瘦得像片叶子。她和她绵绵密密地接吻,她揉着她的奶子,时而用嘴触上顶端,她以为这是事后安抚了,等到另一只手弹了弹她的阴唇。

    “不是休息了,是下一场才刚开始哦,诚诚小狗……”喝醉了酒的张实繁总是很讨人厌,尤其是在她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的那种醉法,最爱胡来,好像她真的是一个包裹一样,能装下张实繁所有的不开心和火气。

    王释诚紧张地身体绷直了,徐越安安抚着她,她拥住她的后颈,吻得更投入了,她是想说,假装是和我在做的话,你会不会没那么痛苦。王释诚也回吻了,热烈得容不下第三个人,是的,如果是和你的话,也还好。

    她的身体又渐渐松下来,她不再屏着不呼吸,因为徐越安几乎要吸光她所有的氧气。张实繁缓缓地用手指在她已经湿润的外阴画圈,温柔得好像调情,她甚至有些不习惯她这么贴心,像所有新婚夫妇那样好好对待床上人,王释诚无暇顾及更多,她也可以假装那不是张实繁,那是徐越安。

    所以是徐越安的话,她乱来一点也没关系的。她眯着眼睛享受着她吻她的胸,然后是她的肚子,她虔诚地吻完还不够尽兴,她贴住她的脸蛋蹭来蹭去。

    手指开始有她自己的主意,一根是试探,之后是第二根肆无忌惮,张实繁的风格总是要强于徐越安的爱抚,她感到涨涨的,第三根手指摸到她的小颗粒,然后她在里面搅动,好像烤蛋糕之前需要搅拌面粉糊那么顺其自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抽插,液体自然地分泌了出来。

    王释诚注视着徐越安的脸,那张脸很漂亮,能让她暂时地忘记她们之间还有其他人。

    巴掌摔上阴唇的感觉,她并不陌生,最多只是一抖,但这次她是用已经贯穿了她的三根手指抽上来的,湿热的触感还是惊了她一下。她的手又钻进去,这次她玩心起来了,拇指抠着阴蒂钝钝地按压。

    王释诚有一点尿意,她的呼吸更乱了,徐越安咬住她的乳房轻轻地玩着拖拽游戏,咬住再松开,布丁一样的奶子在她身体上弹跳着,她的逼里也像是被放入了一只兔子——张实繁在她高潮泄出来的那刻,伸进了一只拳头。

    她微微地叫着,高潮的爽和掌骨带来的痛把她揉皱了,她也弄不清自己的身体现在是在做何反应,那只手并不安分,她刚一动作,王释诚就痛得咬住了徐越安的耳朵。她的颤抖,让徐越安一边吻她,一边照顾起了她的阴蒂,和另一个人不一样的是,她好温柔,是真的体贴,她触到那块胀鼓鼓的肉点,黏糊糊的阴液已经沾湿了她的手指,她轻轻地揉着那里,不急不缓地又给那点一下刺激,她能感到王释诚呼吸的絮乱。

    那个人的手插得更深了,王释诚能感觉到宫口被撞击的痛,很深很深的地方被一个叫她紧张的人掌握,她的身子再度绷起来,阴道的肌肉一紧张,撕裂的痛就更加明显,在触摸到比阴液更浓稠的血时,徐越安的眼神瞬间就暗淡了。

    “那是我的,别害怕,诚诚,那是我,那是我……”她吻她吻得好像那是她在和她玩一些过分的、变态的占有游戏一样,好像说了很多句催眠的安慰就能让痛苦减弱一样。

    王释诚抱着她,她只看了一眼她忧郁的眼睛,她就把那让她痛苦的手当作她的了。想到是徐越安的话,好像连痛苦也能流出水来,她下流地舔了她吻自己时垂落的发丝,如果是徐越安的话,因为有点喜欢她,做一场爱也算不上亏。

    “是我在和你做,别怕……”

    抽插变得更加用力,她被顶弄得散乱,“唔!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去得很软烂,她觉得她要被徐越安的吻烤熟了,而她以为会是在休息的间隙里,另外一个圆柱体被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到底是谁在操你?连这点甜头都要抢啊?徐越安你真是和你妈一个德行。”

    张实繁把徐越安从她身上拽下去的时候,王释诚的感觉糟透了,她试图翻身朝前方爬,却被扯住了头发:“释诚小狗,透你逼的人是我哦,原来你更喜欢她一点吗?该怎么说,我可真的恨透了自己爱棒打鸳鸯啊……”

    这次不是自慰棒,王释诚趴跪在她的膝盖之下暗想糟糕,这次是穿戴假阳具,粗壮的硅胶柱体仿佛是刑具。张实繁的手指捏住了她的奶子,五指陷在乳肉里的舒服触感让她满足了,于是她只是把那根在她屁股上拍打着,“释诚小狗,快点湿起来哦!不然会很痛的。”

    徐越安很用力推了推她,连王释诚也能感觉到张实繁被推得重心不稳。

    “不要这样。她不该被这样对待!”徐越安生气了,她走上来,又推搡了张实繁一下,但王释诚知道,这也没有什么用。

    张实繁也炸了,“你以为呢?那该怎么对待,直接捅死她,怎么样!”她把只有顶端濡湿了的阳具硬生生地插入了她的阴道,接着开始顶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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