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破格(toug剧情)(5/8)
“有话好好说嘛,什么事不是谈出来的。”李淳岸被甩开之后,又拖拽着自己的伤腿朝张实繁爬去,这次她抓得她更紧了,“王释诚是无辜的。是我叫她来看看徐医生这儿的,她没什么恶意,只是刚刚被绑起来、、、太紧张了,才摸了把刀乱来,她已经知道错了……”
张实繁的手很强硬,李淳岸无力阻止,她看见王释诚流了一地的眼泪,她感到抱歉,只能更加努力地尝试阻止张实繁。
又一件亚麻红白配色格子衬衫被她从王释诚身上扯下来,是很好看的颜色、很搭她的懵懂。
张实繁被李淳岸反复抓住的手捏得有点烦躁,她瞪她一眼,边笑边盯着她说,“别害羞嘛,李警官!”手腕被捏得有点痛,她高声命令道,“放手!”
她拉着王释诚的手,装作贴心地安慰道,“小狗干嘛还在哭啊……我们待会儿好好爱你好不好啊?别哭了,你弄得我们李警官都不好意思了。”
李淳岸不忍,她抓住了张实繁覆在王释诚手上的手,张实繁又拍了拍李淳岸,意味不良地说着,“你看,我们李警官现在就等不及了吧~我觉得李警官,你还是要把你心里的想法释放、发泄在她身上才好。松手!”
李淳岸不动,她侧起了身子靠着墙坐了起来,核心的力量得以发挥,“求你了,张越安,我会帮你查的。好吗?请你停手,可以吗?放我走,陈静希那件事,我会尽快找出凶手的。”
张实繁不耐烦地盯着她,“又怎么了嘛?不是说得好好的吗?刚刚让你走,你又不肯,现在又闹着要走,别让我生气。”
李淳岸的手还是紧紧地抓住她,张实繁也不想和她多话,她用她空闲的那只手拉开了抽屉,拿出了李淳岸最不想看到的东西——pistol。
“最近呢,我的保镖田田在教我学习怎么用它,已经会用了呢。”张实繁自顾自地说着,她拉开了保险,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李淳岸的脸,“真不希望李警官变成第一个练习对象。”
“我也来学学你们警察那一套怎么样?”张实繁显然是来了兴趣,“蹲下!然后举起手来!”
李淳岸认命地松开手,她迟缓地跟着张实繁的命令动作着,“哦,忘了我们李警官的腿啊,哎呀。那就放过你了,躺着吧,别动了。”
张实繁一边笑着,一边瞄准着王释诚的脑袋,一边说,“手指搭在扳机上,这样,嘭!脑袋开花!小狗,你也要好好配合我们李警官哦!希望你走丢的这段时间,没有忘记规矩。”
李淳岸躺在王释诚的旁边,她不忍看她的眼睛,那是马的眼睛,有着千里远行的疲惫和悲情,圆圆的一汪泪泉,她叹了一口气,别过头去。她后悔听了酒保的消息,就贸然地摸到这个窝里来,这些有钱人比杀人犯还要危险得多。
最后一件纯白的针织背心,王释诚麻木地抬着双手,她已经如同一具尸体,半裸着上身躺在诊所的木地板上。
“呀,剩下的就由李警官亲自来吧!我怎么好意思拆散你们这对鸳鸯呢?”张实繁像是在显露她的礼貌和克制,她微微颔首朝她们两人点头,“不过我还是愿意见证接下来的亲密瞬间。因为我们需要信任,李警官,你要像信任胡太英那样信任我哦!她都死了那么久了,你还能为了她的死因和我做交易,真是感动,要是我死了,希望你也能为我那么做哦。”
李淳岸笑起来,荒唐极了,这个疯女人。她现在在后悔刚刚把王释诚擒拿在地上,“张越安,你何必啊!”
“我们小狗更喜欢叫我张实繁,你也可以这么叫我哦!”张实繁喝着刚刚剩在杯子里的白葡萄酒,指了指王释诚,“李警官,就叫我张实繁吧。这样会让我们小狗更害怕一点。”
“疯子!”李淳岸终于骂了出来,她无奈地躺在地板上笑了起来,“你们以前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我们很亲密呢。是在高中,释诚小狗和我的女朋友谈过恋爱哦~”张实繁故作可爱地k了一下。
“你还真是变态啊。”李淳岸已经放弃了,她小看张实繁了,现在苦头吞在喉咙里了,她咽也不对、吐也不是。
张实繁说:“李警官,你真的一看就是当警察的料,又套出我的话来了。好了,现在该好好表演你们的恩爱了吧!”
李淳岸坐起来,她眯着眼睛看不明白这个疯女人了,“那么,张实繁女士,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呢?杀了她吗?那现在杀了我吧,我做不到的。”
张实繁狂笑起来,用腿踢了踢王释诚,“感动吗?释诚?她说要为你而死啊!”
“话说回来,李警官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黑社会吗?我只是卖房子的生意人而已,我们做生意得靠诚信,得靠信任。只是让李警官给我看看你的信任而已,顺便送一条小狗给你。”
“嗯哼?”李淳岸对她浮夸的表演已经厌倦了,“所以,到底要做什么呢?”
“李警官,你不要那么疲惫哦!对可爱的小狗要充满热情,这么冷淡,连小狗都不喜欢的人,可不会是什么值得信任的好人呐!”张实繁晃了晃酒杯,笑意越来越深。
“听不太懂。”李淳岸摇摇头,她这时候为时已晚地觉得王释诚说得是对的,这个女人是条疯狗,她不该指望和疯狗说人话的。
“操她。表明对小狗的喜爱,小狗得不到你的关心,一直在哭呢。”张实繁直截了当地说。
她感到很恶心,她想王释诚也一样很恶心。李淳岸觉得她做不到,不光是胡太英不会做这样的事,连她自己的心里也无法对王释诚做这种事,她说了出来,“做不到。”
张实繁很不满意她的不配合,她拉了扳机,一枪打在地上,李淳岸被吓得缩了一下。子弹在地上炸出一个手掌宽的坑,之后被反弹到地面上跳跃,最后失去动力嵌进了墙里,还好没有人受伤。
“现在还做不到吗?”
张实繁威胁她,即便她知道下一秒她可能会死,李淳岸深呼吸了一下,她还是说出了,“做不到。”
“那看来是小狗的问题吧。”张实繁也不想计较,她把枪口调转,指着王释诚,玩味暗示着李淳岸,“李警官的口味真是刁啊,对释诚小狗居然都没兴趣。现在我倒还有点舍不得了……”
她还在赌,但等她手指搭上扳机那瞬间,李淳岸还是不敢了,王释诚的人命她不想背,“不要杀她。我做得到的!”
“李警官真是别扭啊……”张实繁安心地把手枪放在了桌子上,“那开始吧。”
王释诚的眼泪从不停歇,她对这一切都没有半点波澜。
李淳岸淡淡地说了一句:“抱歉了,我会轻轻的。”
王释诚抬眼看着她,忧伤之下还有愤怒,她恨张实繁让她恨李淳岸,但过去的那些记忆涌入,或许她并不在意,她只是习惯了以践踏人为乐而已。
“做吧。不要有负担了。”
得到了王释诚的首肯,李淳岸叹了一口气,“那就冒犯了。”
她拉开了她的工装裤裤链,再褪去内裤,一切漫长得像星期一,她感到一阵厌烦、紧张,汗水滴在了王释诚的大腿上,她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要有激情哦!”张实繁一边看着一边掏出手机录像。
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了起来,和女人做爱,她没有想过,何况躺在自己面前的王释诚,她一直把她当作刚进社会的小屁孩,实际上她也真的是那么小的一个女人,有力、强壮、但依旧很小,她想她的意思是纯真。
即便她说了可以,李淳岸还是感到这种胁迫之下的巨大不适,她想把张实繁碎尸万段。
“咿!别害羞啊,这么犹豫,别逼我把枪掏出来。”
留给李淳岸做心理缓冲的时间很少,但她难以触摸这具略显冰凉的身体,搭档的身体。搭档,她辜负了这个搭档,她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她,小屁孩傻傻地叫自己前辈,她也有些不明所以,所以没有回应,现在想来对她的确太冷漠了。
她不配做她的搭档。她想起了胡太英,她也不配做她的搭档,如果那阵子她再勤奋一点,多去问候她,多去关心她,或许她就能第一时间发现她心脏骤停,前6分钟是很关键的,因为她的缺席,胡太英没能活下去。
一切可以重来过的话,她不会离开她半步了。胡太英,她好想她,她没能尽到搭档该做的,就像现在一样。
“搞快点!”张实繁在不耐烦地催促着,李淳岸拖着伤腿坐在王释诚身旁僵住了。
决心在这一刻把王释诚的身体变为胡太英的。李淳岸幻想着最初的那场相遇,她叫胡太英“前辈”,胡太英一定会很严肃地握握她的手、或者拍拍她的肩,表情嘛,那一定是冷硬的、有力度的、但仍然有关心的。
她吻上她的乳头,尽管她没有和女人做过爱,但她幻想过。要如何开始,她很确定胡太英会从亲吻开始,但她不能忘记这是半胁迫的强奸,她不忍去侵犯她,亲吻比插入更加私己,她想胡太英也会这么认为吧,所以她咬上了她的乳头,性敏感带,合情合理地被逼无奈。
“抱歉了。”李淳岸吮吸着她的乳头,尽力让她不要感到痛苦或者不适,快速制造出一桩情迷意乱的假象,她亲了一会儿乳房,一边亲一边缓慢、轻柔地揉捏着,好像她们真的是一对在进行前戏的爱侣,她没忍住还是抬头看了她的脸,王释诚无声地流泪,被她拽倒之后、控制在地上之后,她的眼泪再也堵不上了,如同春来融冰那样不可逆转、不可阻挡地缓慢流淌着。
她因为她的流泪而不可抑制地为她们如今的处境感到悲伤和内疚,她也忍不住竟然也流了泪,她亲吻着她的乳房,濡湿的眼眶也在沁润,她不明白张实繁到底要怎么样,这未免太没有人性了。
“嗯……”王释诚闷哼着,她知道那不是愉悦的声音,那是因为她的情绪失控咬痛她了。
李淳岸不想再说抱歉,她不想再游离于潮热之间,不想把这场性爱拖得无限长,她最后轻舔了一下她已经泛红的乳尖以作安慰,之后直接了当地爬到了她的下体,她看到她的膝盖和自己的一样,被子弹射穿,血液已经干结在周围,黑红色的粘液,她闭上了眼睛,很难再睁开。
之后她把她的阴唇想象成温热的牡蛎,她很喜欢吃海蛎子,一点点酱油或者柠檬汁就好,清淡的汁液反而丰盈味蕾,她吮吸着,牡蛎也有一个点,不过那个点附在壳上,那是广东人称之为“瑶柱”的东西。她咬着那块肉,舔舐着爱抚着,原来和女人做爱像是吃牡蛎,她突然觉得也还不错。
这种惬意,让她突然感到一阵悲哀,因为她把她身体的一部分当作食物,吃掉别人的身体,她正在做这样的事,她很抱歉自己的惬意。
她又想起胡太英,胡太英宁可自己横尸倒地,也不会做这种事的。不是和女人做爱这种事,恰巧她听说过胡太英爱吃女人的牡蛎,而是被逼无奈、吃别人同样也不愿意给的牡蛎。
她不想再自责了,虽然她应该感到难过的。“我可以吗?”李淳岸问她,“手的话。”
“嗯。”王释诚乏味地扮演着这样一场性爱,她想逃脱,但想到脑浆开花,她死在这个老旧诊所里,而陈于心生死未卜,她就不甘心。性交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了,张实繁从来喜欢看自己和别人做,胜过自己和她做。
李淳岸想,还是不要看她的好。
她闭上眼睛开始思念胡太英,她想被她那么做。胡太英和别的女人做爱的样子,很难想象。胡太英很严肃,但她上床会不会有另外一种模样?想到那种可能性她就觉得好玩地好笑,又忽然觉得遗憾。她是再也没有机会看到她在床上的那一面了,如果当初她主动一下的话,说不定会有微弱渺茫的机会的,她想到她对她一如既往、严格又认真的要求里,偶尔也带着玩笑和温柔。
她摸着她的阴道转圈,幻想着胡太英该有的、藏在一板一眼之后的温柔,大拇指抵住她的阴蒂爱抚着,一上一下,湿润的液体流出来,甚至漫在了她的手心里,胡太英的手掌她偷偷看过,强壮结实、有拿枪的茧,那是抓住罪犯的手,被她抓住就几乎不可能挣脱看开的有力大手,好像不应该长在女人身上、却的确是胡太英警队的手。
她玩弄着她的下体,她以为她会忍很辛苦,抬头发现王释诚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为了这场表演,她在叫,叫得和春天的猫一样浪。她也该和她一样,更投入地表演,否则对不起她的牺牲。
湿润已经足够,她再加了一根手指,阴道的弹性让人迷惑那里是否能容下一座山,她伸出舌头勾她的痒,她看到她表情的拧紧,这次是没有装的,她叫了一下,猫儿被摸舒服了的叫。她想胡太英可能温柔,大多数时候很严格,那种催人上进的急促期待甚至有点窒息,她抬手朝她的阴道口拍了一巴掌,有些重,有些痛,有些深,她的欲望沉甸甸地捏住了她的奶子。
但猫儿的叫急了一下,很快又变得浪,一荡一荡的,她开始觉得她很放荡。她想胡太英可能就不会喜欢骚的,她可能喜欢野的,但那也未必,她最好还是希望她活着,她好和她一起探索一下无限的牡蛎可能性。
因为沉浸在胡太英里,她手上动作竟然停了下来,但让人迷失的是:坐在她手指上的屁股摇了起来,她拖着伤腿在吞吃着她的手指,白丝液体太多太满,粘连着溢出穴口,以至于从手指上淌落,她看到她这样投入,也不客气地想要送她上高潮。
高潮,她自慰的时候幻想胡太英,才体会过那种感觉。来来回回涌上来又退下去的潮水,那是潮汐,那是高潮之前的感觉;而到了那个点,就像是被十层楼高的海啸淹没,在她的手指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动作的时候,她会觉得窒息,但手不能停,接着她被水浇透了。
创世纪的情欲大洪水又像从来没有来过那样一秒退散,她好像置身爱欲的撒哈拉沙漠,她想要的是激起一切欲望源头——胡太英,而胡太英从来很有礼貌。偶然一次,她终于鼓起勇气,问胡太英要不要去她家吃饭,她说不了,她太太来警局接她回家了。
胡太英的太太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听说她们很早就去加拿大领证了,婚礼也悄悄地办过了,光是看着那个幸福女人,她就知道胡太英不会想和自己上床,即便像王释诚这样摇屁股求操也讨不来的。
她摇动着手指,一边来回前后抽插着她,一边用拇指揉、压捏着她的阴蒂,她这样卖力地讨,她自然要尽心出力给够她的瘾。她的逼收紧,水流出来,还有湿乎乎的另外一种水。
她亲吻了她的牡蛎,就像她在幻想胡太英会亲吻她的一样。她并不嫌弃她湿漉漉的一切,她心里甚至有点喜欢王释诚了现在,这样一个漂亮女孩摇着屁股学猫叫,很难喜欢不起来吧。
“鼓掌!adire!”张实繁讨厌的声音伴随着她浮夸又不合时宜的掌声再度响起,“释诚小狗,我觉得,你是喜欢她的吧?”
喜欢?王释诚讨厌这一切,她称得上恨。
喜欢,她只喜欢陈于心,她只会爱她。其余的人,不过是手指触上肉,就把她当成了按摩店小妹,喂点不要钱的肉在当菩萨罢了。张实繁自然就不用多说了吧,要你的舌头割下来给她还不够,双手奉上哑了还要叩谢娘娘开恩;李淳岸一个空有强硬外表的软骨头,拿把枪指着她,她就能把自己的肠子掏出来跳绳,更何况她一个无关紧要的跟班的命呢。
王释诚皮笑肉不笑地说,“是。我喜欢李姐的。”
张实繁忽然晴天大变,扇了她一巴掌,“小狗这么快就换主人了啊?喂了你这样久,摇摇尾巴就跟别人走?”
王释诚几乎要全部忘记再熟悉不过的做作,如今恐惧重现,她瞻前顾后也很难判断出她想演哪一出。装作还在情欲中的样子,她狂热地摇了摇不存在的尾巴说:“我也喜欢您的,主人。”
李淳岸意外地眨了眨眼睛,“主人?”她以为这场游戏还没有结束,那接下来是什么?3p吗?还是说王释诚已经被脱险而生的色情演员困住了,再也弄不清眼下是死里逃生吗?
“看来小狗还是可爱的嘞?”张实繁揉了揉她的屁股,扇了一巴掌,“我们多年后重逢,对你也有新鲜感,但是你不该乱谈恋爱的,高中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王释诚分外痛苦、眉毛拧紧,她的逼被她一把捏住、狂躁地往外拉扯,这个女人从来在正常的性交中体会不到快感,就像她在平庸的财富里找不到嗜血的暴利一样,要过山过水的艰辛性爱才能如她的意。
看她不肯罢休,王释诚就知道自己该疯狂地扭屁股,她更卖力地凑近张实繁的手中,完全把自己交由她控制,她知道她喜欢操控别人。
“要不让田田把你宰了吧?”张实繁掐着她的逼,一来一回地伸着手指抽插着,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对这样剧烈的动作很不适,但她知道在张实繁面前,没有人有说不的权利。
“好啊。”也不知道是玩笑话,还是真心的,王释诚突然对能离开这个恶魔手中充满了绝望,但这样顶她,只能招来更大的报复,她艰难地说着违心的话,“我听主人的吩咐。”
李淳岸看着这荒谬失智的一幕,她忽然感到被玩弄,原来王释诚你背地里这样下贱,她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能对我摇的屁股,对她会摇得更欢。她真是误会了,还以为张实繁要她的命,原来只是想要她,或者在要她之前,先耍耍自己这个清高的臭条子……
啊,你们有钱人玩得好开。
“两位好好玩,要不然我就先不打扰了?”李淳岸在产生了“王释诚是自愿的”这样的念头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负担地打算放弃她,毕竟“小狗和主人嬉戏”,和她一个不相干的工具人什么事?她何必要去救一条狗?那不关她的事了。
再也不要做警察了,这未必会是坏事。
陈静希也算是一代模范,她还以为会有什么不一样,不是也照样收了钱往兜里揣,其余的就等时间来毁尸灭迹,说上一句:我管不了了。终归报应还是来了,他老婆死了,接着自己也横死家中……
想到胡太英突然改口,胡太英因此死了,操劳一桩钱权交易之外不为其他的案子,她累到心梗,猝死在了办公室。真是不值得。李淳岸发愿要辞去工作,在这件事结束之后,她再也不要当一天的警察了,想到坚持下来的这些年,无一不是在她身体里活着的胡太英在支撑着,这没有意义的,她也因此死了,为了别人的钱,不值得这样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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