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煎抹药/就快泄身时被门外的人听到/他摸得为师摸不得?(1/3)

    裴夏再睁眼时,是在一间屋内,木门被阖上,只有阳光透过镂空的雕花木窗,在地上留下影子晃动。

    他这一觉似乎睡得有些久,等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感觉过了之后,才发觉出身体的异样来。

    手腕上红了一片不说,腰腹也酸痛,更异样的是身下那处不可言说的地方似乎肿了一圈儿,单是这样坐起来都觉得有些疼。

    【886?你给我死出来!】

    886双手合十,又做好了卖主求荣的准备,并且已经在心里默默规划起来到底应该先卖哪个,【嘿…嘿嘿,宿主你醒啦?】

    裴夏只一听886这个心虚的声音就知道不对劲。本来他这人一向懒得纠结,能将就过去就将就了,可他现在实在是在气头上,和善地开口【我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给我导航的?】

    886:【就,就找个绝世好剑不是?】

    裴夏:【剑呢?】

    886:嗯…洛明川胯下那个怎么不算好剑呢?但它也只敢心里默默念叨几句,回答还是很敬业的【在你左手边哦宿主,是洛明川主动让给宿主的哦~】

    裴夏:???

    这算什么?嫖资???

    裴夏脸黑的像是锅底灰,看也没看把手边那柄绝世好剑拍到床底下,俨然是做好了与它此生不复相见的打算。

    掉落的声音并不小,也惊动了门外守着的人。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

    一袭洁白罗衣被风带起一角,外罩的玄色广袖也随风而起。来人皎面似雪,实打实的神姿仙态,裴夏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这人生的太冷了,他不喜欢。

    “醒了,为何不叫人?”封珩将那柄剑拾起,置于裴夏手边等他来接。

    若是放在平时,裴夏还会顾及人设装模作样敷衍几番,可他现在心里窝火,身上又实在不舒服,怎么看这冰块似的人怎么不顺眼。

    裴夏若是真不喜欢一个人,连好脸色都不会给,恰如此刻他也只是白了封珩一眼,抱臂靠在身后墙上,挑着眉懒懒散散答:“叫谁?叫你吗?”

    封珩一愣,没有像裴夏预想中怒极拂袖而去,而是眉目舒展,温声问到:“与为师生了一个月的闷气,如今托了明川的福,倒是肯与我说话了。”

    许是被封珩的回答隔应了一把,裴夏便觉得更不自在了,他才挣扎着起身要走,就被一侧伸过来的手腕按住。

    封珩的声音如他本人一般没什么波澜,带了不容拒绝的意味,“今夜留下。”

    被自己上司大人的眼神冰了一下,886觉得自己脖子有点凉。毕竟其余两个金主爸爸进这个世界时是抹了原本的记忆的,而上司大人就完全不一样,他带着记忆来的啊!他知道自己的工号啊!这要是不听话出去就得被流放的啊!!

    于是886急忙在裴夏骂人之前开口补充【取血,今夜是给女主取血的日子,宿主你今夜得在场的。】

    裴夏泄了气,原本握紧的手也慢慢松开,将脑袋扭到一边去,“洛明川呢?死了?”

    他现在非常想找到自己亲爱的二师弟好好揍上一顿,洛明川是脑子出了毛病吗?教训情敌的方式就是用那无与伦比的烂活儿操死对方?

    原本要为裴夏理一理发丝的手在听到这句话后只是略微停顿,而后便自然而然地为他将散落的青丝收拢,露出那段被洛明川留下标记的颈子来。

    封珩眸色暗沉,靛蓝的眼底似有浓墨流过。他本是能在裴夏睡着时为把这些碍眼的痕迹他全都除干净的,可在亲眼看着他两腿间的泥泞不堪时,封珩忽然觉得,该换个其它方式来罚一罚这不老实的徒弟才好。

    而今亲耳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从裴夏嘴里说出来,封珩只觉得自己的理智是真要被裴夏磨干净了。

    他的指尖摩挲在裴夏脖颈上,淡淡答:“心术不正,赶去山下历练了。”

    886想起自家上司给人派的历练任务就免不了缩脖子,那何止是历练任务啊,分明就是要人命的任务。

    毫不知情的裴夏哦了一声后,倦怠地转眸,“那能把手拿下去了吗?你一直摸,像个变态。”

    封珩的指划过裴夏喉结,捏住他下巴往过一转,“明川碰得,为师便碰不得?脱了。”

    裴夏的手已经开始往一边的剑上面摸了。

    886急忙开口【宿主!取血的时候要…要保持身上没有其他不适的,你师父检查一下也是为了女主好,剧情需要,宿主你再忍耐一下!!!】

    裴夏:……忍了。

    早春的傍晚并不算暖和,至少在最后一件衣衫的系带被人解开时,裴夏便因为与冷空气的接触而微微抖了一下。

    封珩人看起来冷冰冰的,体温竟也不暖和,那只手游走在裴夏后背时,他只觉那不是人的手,更像是条吐信子的毒蛇在背后伺机而动。

    “挺直。”那双微凉的手托在裴夏腰侧,封珩的声音还是听不出什么情绪变化,似乎只是个寻常为自己徒弟检查身体的师父,可那双眼还是出卖了他。

    如同风雨欲来的深海,只有表面上是短暂的风平浪静。

    裴夏不情愿地照做后,便觉得那双手往前一环,他跟着后仰倒在封珩怀里,两条腿被人从后分开,而后身下一凉,竟是亵裤都被人撕开道口子。

    那微凉的指尖擦过裴夏腿根,直接摸到了还肿着的菊穴上。

    裴夏一激灵,扑腾得好似一只应激炸毛的猫儿,“我操你妈!你这老不死的放开我!你……唔!”

    嘴里探入两根手指,稍微用力一撑裴夏便骂不出来了,气急了往下一咬,没尝到半点血腥气,反倒是硌得自己牙疼。

    他还在和上面那两根手指做斗争,却不想身下的手已经不知何时沾了药膏,趁他不注意时往里一捅。

    午时才被鞭挞到松软的地方自然毫不费力地容纳了两指进来。

    食髓知味的身子可不顾主人的意愿,一圈圈软肉热情地缠上来嘬吸着封珩手上的药膏,很快化作晶莹的液体,有些被吞进体内更深处,有些则是顺着封珩的手指,汇聚在他手掌后流下,很快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晕染开一片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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