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少爷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居然觉得这人可怜(6/8)
力气有点大,被捏的地方有点疼,李阙的注意力却被别的地方吸引过去,刚才他还没注意,这男人头上的发簪真是眼熟。玉竹形状的簪子,跟宋硕无之前送给自己的几乎一模一样。他没想到,就这个犹豫的瞬间,就被元娉压在身下。
好熟悉的场景。
元娉:“甚至那男人还虐待你。”
什么虐待,李阙眯眼,试探道:“看来元公子知道很多啊,特意打探的?”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元娉,粗略地把这人的长相在脑海里迅速过一遍,轻声道,“难不成,元公子你进入宋府的目的不是从良?而是盯上了无权无势的我?”
男人指尖绕着李阙耳边的碎发,时不时蹭着他的脸颊,“进府当然是想跟李公子成为忘形之交。”
这姿势太过亲昵,让李阙实在诧异,可这人嘴里的话才真是惊悚,可接下来,这人说出的话更让人汗毛倒竖。
元娉:“李公子,我们不如做点开心的事,不要浪费了这春景。”花美可不美,这话属实太过冒犯,李阙冷笑,可他也不敢真扇人巴掌,“元公子,大院里没什么稀罕物可供人消遣,要是没乐子不如出府游街。”
“好可惜啊。”这人却依旧不依不饶,枕着李阙的大腿根,暗示性地在那画圈打转,说话间唇瓣水润粉嫩,“李公子,你就真不好奇宋哥哥为何如此留恋西阁楼”
“呵,还不是你床上技术实在过人。”
“这也算一点。”元娉笑,眉眼弯弯很是蛊人,“公子,像是宋哥哥那类人,一味顺从就错了。”这个点,下人跟奴仆没人会来后花园,他牵住李阙的手腕,在腕骨那暗示性一划,男人没有反抗的意思,似乎对他口中说的话动了心。
这地方隐蔽,挨在墙角处有棵老树盘踞,树干粗壮,又宽又大,几乎能挡住两个人,而现在开春时节枝繁叶茂,要是在后面做什么,根本不会被发现。
元娉环住李阙的腰,男人的腰细,轻轻一掐就能握住大半,他吻上男人脸上的雀斑,低声引诱,“是你脱还是我脱。”
“脱了不好穿还会被发现。”李阙垂着眼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迎春节那日姑且不谈,这元娉似乎还是第一个明面上对自己有意思的男人。
他还是纠结于元娉的目的,一遍又一遍固执地问,未说出话却全被这人滚烫的吻一一歼灭,亲完还不断摩挲着红透的唇,问自己喜欢这样嘛?
李阙羞耻,闭口不答,眼底却已经有了水意。
“等会好像有”
离这不远处有棵歪脖子树有只猫发了春的叫唤,喵呜几声,李阙庆幸还好这是三人高的墙头,就算是矫捷的猫也翻不过来。
“李公子可不是没有香气的花。”元娉伏下身,不断挑弄着男人的乳首,乳肉被掐得通红,乳头娇滴滴地站立,他把它含入口中,又去套弄男人半硬的阳具。
好久未经人事的李阙哪受得了这些,低喘着泄出一点精液,他体力不支,累到不行,只好靠着墙,抵着男人继续亲下去的动作,低喃着说够了够了。
“我才刚教,李公子还得好好记着。”元娉脱下男人的里裤,供人肏弄的女穴变得湿润,能顺利探进去一根指头,元娉就用手操弄一会,李阙就几乎脱力,姿势不雅有点,几乎坐在元娉手上。
“湿得快,泄得也快啊。”呼吸开始变得沉重,他把男人按在墙上,弯腰去看那张缠人的小屄,阴蒂红肿不堪,轻轻一按,男人的大腿根连带着小腹都开始颤抖,李阙的叫声变得格外好听,比黄鹂悦耳。
不用怎么操弄,小屄湿成一汪春水,元娉扶着阳具,堵住穴口,轻轻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就肏进去大半。
“啊慢点慢点。”
墙壁粗糙,磨得人背疼,李阙唔咽,向元娉伸出手,没曾想这人会错了他的意,与他十指相扣,接着就九浅一深地挺弄着。李阙又痛又爽,这位置小,两人贴得也紧,阴蒂根跟着操弄的动作时不时被牵扯,爽得人两眼翻白。
“平时都是用玩具,用真的感觉怎么样。”元娉也不轻松,这男妻果然有男妻的妙处,那处紧紧绞着自己,死也不松口,他重重肏了几下,又拔出来,“说话,李公子。”
李阙迷糊,还粘着体液的阳具十分腥臊,拍着自己的脸。他抬眼,见这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阳具红肿粗壮,居然没那么丑陋,他含住龟头,十分无辜地笑,“就更烫一点更舒服。”
他撅着屁股给男人做口交,吸得元娉差点精关失守,只好怒骂几句这人真是骚浪婊子,对着男人的嘴就是一顿猛插。李阙躲闪不及,只能全然受下,兴奋又刺激。没一会元娉就缴械,射出来的精液又稠又多,有些还溅到李阙的嘴角、颈侧,他浑然不知,只是轻轻喘息,太过疲乏。
“真是天生的淫娃。”元娉浑身爽利,他这才注意到,这人半褪衣襟,伤痕还在,只不过现在已没有当初那种怜惜的情愫,倒是更想要摧毁更多。
“大荣哥,你眼睛周围怎么红通通的,真是吓人,可是有谁欺负你?”
大荣每日都要帮宋府做活,可今个真是奇怪,春桃却怎么也没找到人,等到傍晚才到柴房找到李大荣,穿得脏,身上也有草屑,不知道是去哪疯闹了,更让她奇怪的是李大荣这样子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双目里净是红血丝,看着实属唬人。
李大荣支吾,从柴房后面抱出黑白猫,还有半月下崽,猫肚肿得要拖到地上,“春桃姐,它爬到树上了,我怕它摔到猫崽,就去捉”这孕猫应激,给男人挠了几下,李大荣被抓疼了又不敢真的丢,只是蔫蔫的,眼神躲闪。
“大荣哥,别怕我我现在对你真没那意思。”
春桃尴尬,想起前些时日跟李阙由于大荣闹掰关系,现在见着李大荣这反应不免多想。李阙跟她说得也对,这李大荣确实不值得托付,跟了他实在是赔本买卖,饱一顿饥一顿不说,要是以后有了孩子生活怕是更加穷苦。
“春桃姐。”李大荣扭捏,想起看到的事满脸通红,一字一顿问道,“那个男人把尿尿的地方插进男女人下面是不是很舒服。”
这话还真是惊世骇俗、惊为天人。春桃憋红了脸,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想着李阙真有先见之明,知道他弟是个什么损样,跟着李大荣完全是被推到火坑,她恍然大悟,呢喃几句,原来如此。
而自从那天后,李大荣完全是魂不守舍的模样,连带着他的陈猎户都提醒数遍,打猎要专心致志,在野外断然不可以随意走神,可李大荣七魂六魄都不知道飘到哪个犄角疙瘩,看得陈猎户直发愁。
“南边放了三四个补兽夹,大荣你过去那边可要当心。”陈叔好意,却见这人还是在恍惚,以为是前段时日,那西阁楼的元娉进入宋府,打压哥弟两的位置,他摇头劝导,“大荣,陈叔给你提个醒啊。”
“你跟着李少奶奶在宋府那么多年,自从那宋老夫人一过世,这宋老爷,也就是那宋东阳就把你们哥俩当眼中钉肉中刺”陈猎户叹气,本以为李氏兄弟假以时日会有好日子过,可现实却截然相反,他边叹气边往供暖的火堆里舔了把干柴,“大荣,你要是真为了你哥好,不如带你哥走吧,这老宋家啊,就没一个好东西。”
李大荣懂又不懂,李阙一直说宋家人待他们不薄,要李大荣好生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可李阙在宋府受的气,李大荣也看在眼里,他联想到前些时日看到的事又更加郁结。
“我哥也不是好东西陈叔你妮儿读私塾书上不是写着,无论多清的湖只要掉进去洋墨水,那水就腌臜了,我哥也一个样。”
“嗐,不还有什么出污泥不染的什么花吗,话不能说得太满。”陈猎户哪清楚这大荣心里弯弯绕绕想的什么,宰杀了几只兔子跟鸡,拿草绳把禽脚绑在一块,要走小路下山,走前还对李大荣谈,“要是你哥真做错什么也不能一棒子打死不是?那那衙门老爷都允许罪人喊冤不是?”
那自己可咋整,李大荣堂皇,以至于收那几个捕兽夹时没看清位置,小腿负伤,铁齿刺进肉里,被李阙好一顿说。
“春桃说你最近很不对劲。”
烛火虚晃,这也不难看出来,有些铁锈都擦进伤口,用棉花都擦不干净,李阙给这蠢弟弟包扎,今个他穿着打底还是件高领内衬,脖子以下是什么透不了一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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