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情微动(3/8)

    “少不得劳烦你了,”他一字一顿,x腔起伏,汗水顺着睫毛滴进眼中,更添迷蒙,“实在是无路可走,想来…也只有小姐可以帮我,可否先把我扶至那边的房中……”

    于是雍棠便搀着他烂泥似的身躯,于花间小路遮遮掩掩地前行。

    元望尚有意识,只轻轻倚挨着她的肩膀,因而也算不得沉重。只是这小路还需她辨别,又因今日来人繁多,纵是小路也有人迹,少不得停下闪避。

    最棘手的…雍棠乜他一眼,还是他这副情cha0灭顶的yu态,不止是不能叫人瞧见误会,偶尔侧头察看他的情况,她自己也有些意动。

    做了几天真真假假的戏,倒真是食髓知味,决了yuwang之堤。她不自觉叹口气。

    拂过耳畔的喘息声却更重了,一呼一x1极尽绵长,x1气时的微顿转调成了飘扬的“啊”声,吐气却又沉下音变为流星尾巴般的长y,嗯嗯啊啊的,徘徊在她的脑海。

    前方有人声渐近,雍棠屏息示意他抑制住自己,元望却用暗涌的水流似的嗓音说道,“锦奴,我口渴。”

    她只当他意识不清明,气声哄着,“再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我给你倒水喝。”

    元望充耳未闻,反而微微张大嘴巴,里面涎水已积了半个口,树枝斑驳间投下的光束将其照得晶莹透亮,他舌尖兀地搅动起来,拍打津ye,潺潺不绝,靡靡之声与前几日的t1anx一般无二。

    雍棠趁来人还未注意,掏出帕子就要塞进去,却反被钳住手腕,腰侧也环上一臂。

    她没料到元望如此不知轻重,抬头便瞪,丝毫不知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于是嘴唇便遭人衔住x1shun,呼x1交缠,直到她唇瓣麻su一片。

    她忍不住松了唇关,一尾泥鳅似的舌立时钻进口腔,挑逗起她的香舌,点戳面覆,纠缠旋转。腰际的巨掌慢慢收拢,把着t上那处极细,来回摩挲。

    雍棠彻底丢盔弃甲,连唾ye都被掠夺个jg光,等回过神,两张嘴间暧昧的银丝便在眼前消散。

    韩元望b先前气喘得还要厉害些,衣襟散乱,深陷的锁骨蓄了半池汗,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他的眼瞳中分明是装不下的促狭,混着几分魅惑,却道:“哈啊…对不住,我、嗯……实在渴得利害,先与你借口水。”

    作者有话说:

    b起珠珠,我更想要大评论!哭哭

    雍棠蹙眉,侧过憋得赤红的脸,想看看先前那几人是否还在。

    他补充道:“人已经走了。”

    她却仍不展眉,拿帕子把唇里里外外揩拭一遍,指尖都泛起白se,没了绸缎遮掩,元望这才发现——她的嘴yan红得更胜先前。

    她的唇瓣在他注视下翕合,开口轻声解释:“这我本就会,不值得你教授。”

    不值得,不值得,好一个不值得!他面上红霞都有一霎褪尽,x中仿若银针穿刺,刺得他内里漏进不知从何而来的凉风。

    是不值得他,还是他不配呢?

    元望扯了下嘴角,若无其事道,“是我冒犯了,未曾想…这药药x如此霸道,许是传闻中专为阉人研制的‘还根’,若不及时解毒,便会七窍流血直至血尽而亡。”

    她呼x1一沉,“先生知道得倒是仔细。”

    他步履不停,呼出的气息照旧喷洒于她耳后,“我这般身世,自该对此了解一些。小姐难道闻所未闻?”

    雍棠00耳廓,摇摇头,“的确不曾听过。”

    话音未落,一座偏殿便从郁郁葱葱的高树后展露眼前。她扶着他推门而入,屋内陈设简单,只一张放了茶壶的木桌,一张带被褥的木床。

    她一松手,把将韩元望丢到榻上,再不去看簇新的被褥,转身便走。

    手上一烫,却是那中了药的人儿,拉住她的手挽留,“我难受,小姐陪陪我可好……”

    “苦r0u计虽好,可也别把人当成傻子,”雍棠毫不留情,甩开他的手,“娘娘又许了你什么好处?”

    元望自顾自站起身,走至桌前,执壶便向口中倒去。

    他生得一副好相貌,桃花眼中总含着情,此刻是danyan无边的春情,直gg地望着它,壶中的水汩汩流出,他伸舌去接,反倒溅s得满脸都是水。

    他一步一步向她b近,脸越来越红,碎发睫毛滴滴答答地向下沥水,沿着肌肤纹理滑向衣襟……雍棠视线下移,男x躯t的线条由肩向腰收拢,到胯部又放宽,中间隐约有个起伏的轮廓。

    元望来到她身前,她的头本垂着,鼻子嗅到一gu异香,立时仰头后退,惊异道,“方才那壶水——你疯了不成!”

    但,仍是迟了。两臂一左一右揽住她,向前轻轻一带——胯下那物什便正正好好抵住了她。

    疑问丛生,雍棠那双神采飞扬的眼眸也难免呆滞,怔忡地与他目光相交,心如擂鼓间,颤声问道:“你…你不是阉人么……”现下在她小腹处一跳一跳的巨物又是什么?

    元望为她难得的可ai情态取悦,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眼下的红晕看起来有些病态。

    她却几乎要尖叫起来:他分明绷t顶跨,在用他的物什顶弄她的小腹!

    下半身动作粗俗,他偏又凑过脸来,温柔地亲吻她的眼,割裂得判若两人。

    “我从未对人说过,”元望的手臂一点点收紧,把她禁锢在怀中,沉声道,“自然也是羞于提起——毕竟韩侍郎的独子怎么也不该是天阉。父亲母亲c碎了心,一大把年纪了,恩ai夫妻间竟要cha进几房小妾,母亲道佛二教一同供奉…呵,如此诚心……”

    不必多言,雍棠也知晓他所谓何事。

    “…祖母身子本就是强弩之弓,为我求了一条活路,概因我既已是阉人,便无需再净身,又或许是陛下开恩,许我留个念想——为我,也为韩家。”

    元望叹口气,“‘还根’的药x烈是假,可要人x命是真,贵妃娘娘本也不yu如此残忍,可她一句话就让我改了主意,锦奴不若猜猜是什么?”

    “我猜不到。你方才…明知水里溶了药,为何还要喝?”

    “先前剂量太少,不太见效。这壶本是以防万一,我却觉得,刚才若是一饮而尽,效果岂不更好?”元望意有所指,轻喘起来,“唔,我已有些忍不住了。”

    她急忙转移话题,悄悄向后移动腹部,“她说了什么?”

    “她说‘这药可疏通鼠蹊联通下t的经脉,于天阉有奇效’,况且,”他低头,拱她的颈窝,“杜雍棠再冷漠,也不会罔顾人命、见si不救。”

    “焉知我不是?”雍棠抬手劈向他暴露出的脖颈。

    没打中,她顾不得失望,屈膝一闪,从臂膀下方逃出,拔腿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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