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同一天死亡(1/8)

    後来,头儿b较稳定的找我。再後来,他b较长期的跟我呆在一起。我开不开心?大约没有人真的关心。但很多人是觉得我攀上高枝了。我听到有人说我yu擒故纵、会耍手腕,端的一手好茶艺。

    我自己知道自己,耳目不算灵敏。连我都能听到,那说明外头不知传得多沸沸扬扬了。或者,就是故意透给我听的。

    连头儿都晓得了,问我生不生气。

    我是难过的。难过这些人的遭遇。也难过他们有力气如果换个方向使,岂不更好呢?

    我摇摇头。我没办法。我不知道我在这里能做什麽。

    我这身t,此时甚至仍未成年。

    却好像已经老去一生。

    头儿的“事业”则越来越成功。不知为什麽他觉得这是我带来的福气,待我越发的宠,大约就像养条锦鲤似的,看着呆头呆脑的,但是漂亮、吉祥,主人喜欢。

    再喜欢也不过是个动物,甚至还是水生的,b哺r类还低等些,冷血,缺乏智慧与感情……如果有了感情,那就是个jg怪了,必须立刻ai上人类并且为之献出生命,还能赢得些感动唏嘘,否则是要请大师来做法除掉的。

    头儿“事业”忽然又遭受挫折陷入低谷时,还真请了位“大师”,做法开天眼看看吉凶。

    如果大师说我是个凶物,头儿大约就会把我除掉的吧,虽然会做出可惜的样子,说不定,还会掉一滴眼泪。谁稀罕呢?我要他的眼泪g什麽呢?

    如果我消失了,会有人等不及的来填我的位置。我来这一趟,算是做什麽呢?我恹恹的想。

    但大师用木刀b划了一阵子、还凭空劈出些血ye浇在h表纸上之後,居然叫头儿少做违法的事。

    很奇怪,对吧?不是说少做坏事,而是说少做违法的事!

    他跟头儿解释说,最近国家走势强,而头儿命运好到上g星宿,冲犯到了天刑星,宜低调一点,规避一下。

    哦,所以头儿手下的很多h黑生意最好都转白了呢!

    竟然符合以前我的建议……可是我那样说出来,他们当我脑子有病。现在大师说出来,头儿就觉得好有道理,重赏,并且慎重考虑转白。

    嗯,对了,还有我。

    我、我还未成年,要求我x1ngjia0ei是非法的。

    所以,头儿就,买了张飞机票,带我去一个国家,登记……登记结婚了……

    在那个国家,我已经到达合法婚龄了,就,合法了……

    好魔幻。

    在登记中心我看到甚至有八岁的nv孩子。还有男人一次与几个nv孩登记的,嗯,这也合法。

    有人哭,是被登记的nvx,叫哭嫁,她们掉下来的眼泪叫作喜泪,带着红se,沾着她们的胭脂,映着红衣裳。

    更多的是空茫、惶恐、甚至温顺与期待的表情。

    还有那麽多的笑声和嘁嘁喳喳。

    我从来没有想像过这样奇异的事。我觉得很难受,像之前被陌生人劫持坐在颠簸的车里驶向未知的方向,这次还加上欢庆人群与法律的加持,於是更可怕了。

    我又想吐。

    没有吐出来。

    那天晚上,头儿又强j我。这次他终於合法了。

    我吐了出来。

    他们说我怀孕了。恭喜恭喜。很多漂亮温馨有营养的这样那样的东西买回来。头儿对我非常好。一个负责任的农夫,照顾他家里价格昂贵的一头母马,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

    临盆时,我难产了。

    非常糟糕的身t状况下,我听到他们问:“保大还是保小?”

    我说:“我想活。”

    大约是声音太小了,他们听不见。没有人回答我。

    我听到头儿问:“如果保大,她能恢复……?”

    “还能生育的。”

    “哦,”头儿道,“我是说,她那里,下头那里,我看她流了很多血,裂开了?会松吗?能恢复到以前,嗯,你懂的……那个样子吗?”

    对方懂。对方说不能了。反正肯定要留疤了。至於其它的……嗯,你懂的。

    头儿懂。头儿说:“那就保小吧。”

    下头破开,血汹涌的离开我的身t。我寒冷,随後不再觉得冷,陷入柔软的si亡中。

    我复活时,是在墓地里。

    上辈子,有人ai过我。这个墓看起来很有ai的样子。我觉得喜悦而满足,又为了我上辈子的亲人而担心遗憾。我墓前还有白se的鲜花,很漂亮,凝着露珠。那亲友真是深深的眷念着我。我真幸运,遇到了好人。然而我又是在怎样的状态下离开了他们?我现在回去与他们见面,能有所补益吗?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胳膊,肌r0u结实。根据我目光离地的距离,我身高应该将近八尺。我再看看墓碑上的照片,好可ai的小姑娘,肌肤雪白,酒涡甜美,但不知为什麽,目光带着惊异、害怕与绝望。光是看着她,都让我心往下沉,血ye几乎要凝结,就很想为她做点什麽,付出什麽代价也好,至少要挡在她面前,遮住吓到她的东西,让她不用看、不用怕,一秒都好。

    她的亲友,既然深ai着她,不能保护她吗?他们甚至找不出一张她生前舒心欢喜的模样,来作为她的遗照吗?还是他们看不出这张照片里她眼底的情绪?她……

    她是我,对吧?

    我看向旁边紧挨着的小坟墓,很小很小,没有照片,根据墓碑上的记载,他才出生就因为发育不良而si去了,与她同一天。

    草地那头传来沙沙声。有人走来。

    几个粗横凶暴的汉子,捧着一束洁白的鲜花,看起来是有点违和的。

    他们是一个大公司的员工;公司老板派他们来给早逝的妻子和孩子送花。他们这样告诉我。

    妻子和孩子……我惊悚的重新回头看那两块墓碑。只活了一天的那个,是婴儿。而另外那块墓碑上的,也只是个孩子啊!最多上中学的年纪。她自己的生活也才刚刚展开。不可能有人忍心折断她的翅膀。不可能有人x侵她直到她再生孩子甚至难产si去。这不可能就是她的人生。这不可能合法。人类、人类本应做到更好才是。

    我上辈子没有能改变这个世界吗?我没有努力的好好的战斗吗?!

    “很漂亮是吧?”有个汉子跟着我的目光一起看着墓碑上的小姑娘,意味深长,“老板就疼她一个。”

    “听说她活好得不行……”另一个更露骨了,语气sh漉漉的滴得出口水。

    “闭嘴!”前一个喝斥他,“你命不要了?!”

    草坪上静了片刻。他们扫视我的t格、盘问了我几句,招募我加入他们公司,我想了想,答应了。

    他们训练我当他们的进货员。

    这次,他们的“货”,是小孩。活生生的,小小的,孩子。

    我揍了他们,把孩子放走了。我报警。警察把我抓了。我被关进牢里。警察的牢,跟公司的牢,原来是一样的。我被打了。他们人多、有家伙。我逃不出去,腿骨几乎被打折。

    他们这次的“货”,还是募足了。被打的时候,我听说。

    几天之後,他来了。

    这个人,只是从外头经过,我就察觉到异样。那是信香的感应。并非我现在身上的香型,那就是来自前世。浓度显示,他伤我至si。

    他停顿了一下。

    信香的感应必然让他痛苦。他痛得弯下腰走不动路了,大概。

    他缓了一阵子,这才离开。

    危险的家伙离开了,我却稍微有点失落,在锁链允许的范围之内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肌r0u:这麽强壮的身t,如果他敢出现在我面前,我能把他鼻子打歪也不一定啊!可惜了。

    几个小时後,他们“提审”我。

    问的还是“你由谁主使来破坏公司生意”这类老掉牙的问题。

    “良心!”“你们自己难道没有良心的吗?00你们自己的心,祸害小孩子,你们心不会痛的吗!”这些话,我吼到嗓子都哑了,也没见他们有所触动,就光是看着我像看个傻子,或者疯子。

    是不是只有把他们揍一顿他们才肯听话!

    但这次不一样。他们明显神思不属,像被提着线的傀儡。我都不用问谁提着他们的线:那个带着浓郁前世信香的人,又靠近了!

    他在观察我。

    我打个寒噤。这不符合逻辑。他如果意识到我能给他痛苦,应该离我远一点啊。所有动物都是这样做的。他连动物都不如吗?

    那他的智商……可能很低?

    或者说他是个神经病?

    但是神经病和低智商也不能当一个大黑组织的头儿啊!

    当我终於见到他的时候,我得知他就是公司大老板。

    身为大老板,人到中年,一点儿脑满肠肥的意思都没有。肚子上没有一点油。眼睛里熊熊烈火,就好像把脂肪板油都提炼到眼睛里烧了,目的就是为了把我烤熟,然後把我吃掉。

    然後……他把我给煎了……不是,是j了?

    ???

    毫无道理。不管我怎麽得罪了他,他咬我的r0u我都能理解。但是他把他的x器官挤进我的排泄系统里。他脏了不说。而且四舍五入一下就等於我的嘴吃进了他的r0u。他这是什麽舍身鉰虎的jg神……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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