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完事之後我看见自己上沾的血丝(1/5)
山村太子拿了一笔钱过来,告诉我:只要他把这笔钱填回去,事就了了。
“那抚恤费是你偷的?”我皱眉。
他啐了一口:“你弟弟才是小偷!算我好心,自掏腰包帮你填!你还不谢谢我?”
确实该谢谢他。除了他,整个山村还有谁拿得出这麽大一笔私房钱。
不管钱是谁偷的。山村太子把款项给填上了,随他编个什麽说词都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否则,我与萝卜姑娘当偷儿被囚铐充军,辰时也要给通缉。
山村太子0着我的身t,夸道:“好一把犍子r0u。”又道:“你知道怎麽办了?”
他t1an我的肌r0u。他还要t1an我的yanju。他说:“一直就想,就想能含这麽一根热乎乎的东西。”那神态,是真的馋,就好像一辈子没r0u、甚至连r0u都不许提的人,可怜得都要哭出来了。
然後他就咬我,骂我为什麽不b0起。因为他要一根又热又y乎的大roubang!
他熬了草药汤,灌给我。药x让我y起来。他自己坐上去,高兴得不行,自己颠颤耸动,像小孩子刚坐木马似的,舒服得腰软了,趴在我身上,掐我,怪我不动。
我叹了口气,扶着他,小心的动给他。他“啊”的叫着,眼泪都涌出来了。我连忙停下,问:“伤到你了?”
他缓过一口气,拍了我一巴掌:“c!给我ga0快一点!”一会儿又道:“啊啊我不行了要si了!”又拧着我的r0u道:“怎麽停了啊不要停啊你急si人了!”
我就算泥菩萨也恼了:“到底要怎样?”
他道:“别管我叫什麽你就猛g到底就是了!啊啊啊亲亲大roubang我要si了……”
我:……
完事之後我看见自己yanju上沾的血丝,很担忧,叮嘱他要上药,很惭愧我不知道要怎麽帮他,普通的伤药行吗?用手指抹进去吗?
他道:“嗯,就用药油,得抹你guit0u上,别的都不行。”说话时嘴角噙着笑,眼睛弯弯的,虽然带着坏,可是流光溢彩。
他这时候看起来真漂亮。
其实他一直是个漂亮人……他叫邵华,但是我听到人们背地里叫他花少,说这位少爷长得像花儿一样,不是说他huax。事实上,花少一直不沾姑娘家的边、不肯娶亲,面临巨大压力,他先是说谁他都看不上,後来索x自认yan痿。
他现在胯下小东西又jg神奕奕的抬起脑袋来了,哪里萎?
我心情复杂,终於还是劝出口:“你已经受伤了,还是将养好了再说吧。”
花少脸上立刻y云密布。
老天在上,我已经很委婉了好吗!根本就不应该惯着他还继续做这种事,但看他一生忍得如此辛苦、心愿得偿又这样喜悦,我都说不出口要他改弦易张,只是他现在gan门里确实受伤了,总不该浴血鏖战,又不是为了保卫家国,何必太拼呢!
我同他讲道理:“伤口撕扯更大了可怎麽好?”
他低着头不乐意,小东西那光溜溜的头总向我身上蹭,跟撒娇似的。
我希望他看长远些。伤重了更不能行房了,不如现在忍忍,等伤好了再做啊!以後做的时候总要找个办法,不该每次都流血吧……
花少一下子欢喜起来,搂着我道:“嗯!”下头更y了,张嘴还是咬吮我的r0u,连我的rt0u都含进嘴里。就太奇怪了。总不至於他二十年了还陷在婴儿索r的状态里没走出来?
他是个有缺陷的人类。但是生来有缺陷又不是他的错。总该有办法让他活下去、而且活得舒适些才好。
他此刻下面ygbanban的,像是瘀血肿涨的伤,肯定让他不舒服。我想,帮他纾解出来,再哄他睡一觉养养jg神。
我的手上尽是老茧,手艺也生疏。幸亏嘴是软的。我替他含进去。
花少哆嗦了一下,立刻在我嘴里s了出来。
行了,s出来就好了。我正要吐掉。他脸已经贴到我脸上,shsh的全是飙出来的眼泪。嘴唇也贴到我嘴上。我想说:“脏。”可是他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
我怕咬伤了花少的舌头,结果就是我咽下了一些他的东西。他也咽下了一些我的……
想必交换tye在他的x1ngjia0ei仪式里非常重要。他看起来容光焕发。
我接下来拜托他能不能查查看:萝卜姑娘会不会是无辜的?
他的脸se一下子就凶狠了,把我吓一大跳。
他就那麽面容可怖的问我:“你到底喜欢谁?”
我不知所措:“我喜欢你们所有人……”
真的,如果不喜欢人的话,我为什麽来人间呢?我知道人的生命中孕育着很大很大的希望啊!那些希望美丽得让我着迷。可是他们也会如此轻易的伤害、甚至痛恨我。我都几乎恨起我自己来了。
花少恶狠狠的告诉我:“我会讨你的心上人当老婆。你最好天天乖乖躺在这里给我c,否则我就打si她!我还要告诉所有人:是你j杀了你弟弟!还杀了二溜子灭口!你就等着游街砍头吧你!”
这不可能是真的。他知道这都不是真的。他还要当着我的面说出这样的谎言威胁,因为他在害怕。这个山村太b仄了,只有我让他放松。连我都不是属於他的,是他要用计谋和强力获得的,他怕悖入者悖出,怕这样获得的我又会因为什麽方式失去。所以不管如何他都想要控制我。
怎样缓解他的怕?光是我现在顺从他,恐怕饮鸠止渴、治标不治本。
我想得很用力,才终於帮他想到一个法子:“外面的世界很大,你可以试试走到村外找找看?也许某个地方,就会有ai你的,会用你喜欢的方式ai你的人。就算一时找不到,你可以先尽你所能去帮助那些ai的方式与众不同的人,让他们即使孤单、也不会因为特别的生活方式而受人嘲笑。这样,人和人之间就能暖和一点,就这一点……”
花少笑起来,笑得b刀子还锋利,手“啪”的把外套一甩,吓了我一跳。
他的神se,好像想杀了我。
我说错了什麽?
他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看你弟弟也是被你气疯了,才会把你推g0u里。”
“辰时推的我?”我不敢置信,“为什麽?”
“不知道。”他冷冷道,“你们搂搂抱抱的,我一靠近,他就把你推下去,跑了。”
啊!也许辰时是被花少吓到,不小心把我碰下去的。我受伤了,可是辰时如果是无心的话,应该不会被信香袭击?他离开了,是以为我si了,他被吓跑了吗?过阵子,他若是听说我没si,会不会又回头来找我。那时候他也被当作偷钱贼抓起来可怎麽办?
除非花少能帮忙。
花少眼斜着我:“晓得钱的好处了?”
岂止钱?还有权呢!总之我诺诺称是,向花少服了软。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乌湍湍一队军人,血糊w啦的,找我算帐:“你怎麽不杀他?”“他活下来,几年後就要杀我们了!”
我眼前就好像延伸出两条轨道,一条是那群军人占据,另一条上头绑着辰时。命运的车子滚滚而来,不是碾压这边、就是碾压那边。军人们叫嚣着,要我将车轮扳向辰时一边。而辰时一动都动不得,唯黑沉沉的眸子对住我,噙着个冷笑:“人杀猪,你站在猪的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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