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我能看看他么(2/8)

    高轩朗微笑:“不会。”

    她说着就打开简灵的房门,走了进去:“看看吧。”

    来的次数多了,他与简灵就熟悉了。简灵似乎是把他当做了恋人,会跟他聊天,问他一些上学的事儿。

    她瞥了一眼高轩朗,皱眉:“客人?”

    简一:“但我爸爸没说过这事儿。”

    他摸了他的手,像着迷一样。小孩的皮肤很特别,跟成年人的不一样,是更加柔软细腻的手感。他摸了一次就上瘾,手不自觉地就伸进了衣服里面,去摸他肉乎乎的肚子,小小一粒的乳头,往下是藕节似的腿,腿间的性器也是小小的一个,还没有发育完善,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他顺手捏了捏,也是软的,带着些微皮肤纹理的质感。

    谢兰:“就今天吧,事儿真多。”

    简灵在抽烟,烟雾很袅娜,像他的纤腰。

    简灵也许是因为接多了客,或是生过了孩子,又或者说是年纪上来了,那儿已经松了,他操他的时候感觉自己在进入一潭发臭的湖水。

    简一还在介绍:“高医生说他落了东西在我爸的床板底下,想要拿回去。”

    不,是谢兰。

    一个猥亵未成年病人的禽兽。后来东窗事发,迫于压力他被迫辞职,但很快又靠着老丈人进入一家制药企业工作。

    高轩朗走了过去。明明不算长的路却被他走得像长征,一额头的汗。

    简灵说:“你是学生嘛,学生,就要好好读书。”

    简灵没再提过堕胎。

    他警告道:“你爸还藏在我的床板底下呢。”

    简灵的床上没有杂物,所以只需要把被单往上撩,抓住突出的那侧板沿往上一抬,就能看见里面的内容。

    “那好吧。”简一说,“我跟你一块儿去看。”

    啊……怎么能创造恋童癖这种词呢?谁能理解孩子们的风情?高轩朗感叹。这种风情是短暂的,错过了就没有。就像吃婴胎做的饺子最好要趁热吃,过了时间就是满嘴的腥味。

    简一走过去看了看,抬头对高轩朗说:“里面什么都没有。”

    简一安慰他:“没关系,反正我爸爸也没有跟我提过你。”

    他真可恶。高轩朗想,但他并没有跟简灵生气,而是体贴地陪简灵去小诊所打胎。

    看吧,简一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他的幼儿时期!简灵是嫉妒他的儿子。高轩朗遗憾地想。

    简灵说:“如果你再来,我们就一起进监狱吧。”

    谢兰当然记得他,高医生。

    他固执起来很可怕,是讲不通道理的。

    这家企业研发的药物也很有意思,是有关精神类的药,据说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轻焦虑、抑郁的情绪,最重要的是,可以减少精神分裂症的复发。

    正说着,简一的房间传来响动,有人趿拉着鞋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

    然而那天小诊所里真的死了一个堕胎的oga,一盆盆血水端出来,晃荡着好像猪血。

    是的,里面什么都没有,连一粒灰尘都不存在,干净得像被人重新打扫过一般。

    于是简一就这么出生了。生下来的时候高轩朗在读书,简灵写信给他说孩子出生在春天,那天天气很好,在此之前已经下了一个星期的雨。

    收到信时他欣喜若狂,冷静下来却意识到这封信漏洞百出。简灵经常接客,他怎么确认这孩子一定是自己的呢?

    他收到信,直到放假才回去看那个孩子。

    简灵说:“那你来吧。”

    他还算沉得住气,站起来想说些客套话,但简一已经开口了:“是,这是岳城爸爸,你还记得吗?当时在游轮上碰见的。”

    然而等到这孩子长到三岁时,会走路会说话,很漂亮的一个oga。简灵给他买了新衣服穿上,他像个年画娃娃似的被简灵抱在怀里,露出来的小手白乎乎的,像一团雪。

    后来高轩朗考上大学,但仍旧跟简灵保持联系。有一年简灵给他寄信,说自己怀了他的孩子。

    简灵还是说这是他的儿子,问能不能上高轩朗的户口。高轩朗不想被他蒙骗,说:“还是上你的户口吧,跟你姓。”

    简一说到底只是一个oga,制服他并不算难,他有经验。而且谢兰那边已经自顾不暇了。

    谢兰的力气很大,很轻松地就把床板抬了起来。

    是谢芜。

    高轩朗安慰他:“不会。”

    高轩朗脸上的笑意因为他这句话而僵住了。

    正规医院是不会给没有父母签字的未成年oga做打胎手术的。

    “那我能去看一眼吗?如果没找到就算了。”高轩朗无奈苦笑,“那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

    他的语气有些激动:“学生也是人,我为什么不可以来?钱太少了?”

    事后,简灵把钱还给他,让他不要再来。他觉得自己像是受到了侮辱:“凭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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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摸了摸骨灰罐,意识到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将随着简灵的死亡进入地底。他真痛快啊,心底的顽疾因为简灵的死亡而痊愈了。

    “可能他忘了。”高轩朗道,“但的确是我的东西。就放在他床板底下。也许还可能放在你的床板底下。”

    “我要挣钱。”他的神色藏在雾中,高轩朗看不透他,“我还有事情要做。”

    他突然有点好奇,三岁的oga操起来是什么样的?操进去是不是很软很紧?因为他们的腔道比未成年的oga还要窄小,估计会箍得他很痛。

    他的神色认真,不像说谎。高轩朗勉强笑了笑:“是么。其实,当初我在你爸爸这儿留了东西,现在我想取回来,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哪怕……哪怕里面有一具尸体!随便一具尸体都行!他有把握为自己找到借口开脱!

    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也不是非要今天,之后再来也行。”

    此后高轩朗也找过别人,但没人能带给他如简灵一般的体验。那会儿跟简灵上床,像是在做一场旖旎的美梦。他回忆起来的时候,想得起来窗外婆娑的树影,吱呀转动的老旧风扇,还有简灵汗湿的红润脸庞。

    但这药到底没流入市场,目前仍算是“禁药”。

    自己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然而他的汗更多了。

    到了小诊所,简灵又退缩了。他怕疼,问高轩朗:“我会不会死?我还不想死。”

    他猜测事实是简灵根本不知道孩子的另一个亲人是谁,他只是觉得高轩朗好拿捏罢了。

    高轩朗跟他解释:“我只是确认下他发育的情况,没有别的意思,你太敏感了。”

    然而他这个想法没有实施就被简灵发现了。简灵推开他抱起自己的孩子,那张已不再幼态的脸已显出疲色:“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这种药相比于传统的治疗抗抑郁的药,副作用会更小,而效果会更好。

    换句话说,就是让主人格的情绪趋向稳定,进而减少副人格出现的频率,同时配合心理干预、催眠等外部手段,达到人格融合的最终目的。

    他那会儿其实并不喜欢这个孩子,因为他不够机灵,看起来呆呆笨笨的。他怀疑这个孩子有智力缺陷,但也没跟简灵说过,怕徒惹他伤心。然而心底是抵触的,他甚至不愿意抱这个孩子。

    第一眼见到,觉得好白净漂亮的一个孩子,柔软,带着奶香味。简灵抱着他,身上流露出风情之外的别的韵味,高轩朗曾在自己的o爸身上看到过无数回。

    高轩朗说:“要不你也去读书吧。”

    简一还是坚持:“爸爸没跟我说过,他欠人的东西都会还的。我的床板底下都是我自己的东西。”

    不用他说,高轩朗也看到了。

    他眼含热泪:“我来得太晚了。”

    “好。”

    18岁的简一站在他面前,已经丧失了三岁时的稚嫩与迷人。就像成年后的简灵,他的灵气与风骚也随着增长的年龄被不断消磨。

    简一有些迟疑了:“你不会偷偷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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