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任务五 前有狼后有虎的典狱长被副手偷袭得逞(1/8)
池杉努力想睁开眼睛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自己陷入更深的沉梦之中。
他再也没法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如同一具没有思想的傀儡,任由他人摆弄。
桃乐丝怜爱地亲了亲睡梦中的典狱长,牵出了典狱长纤细瘦长的手指,把玩了一般,然后微红着脸颊将典狱长的手指按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他舔了舔嘴唇,眼睛直直地盯着典狱长,赤裸着的下半身上的性器高高地翘起,马眼中激动地溢出了晶莹的液体,将典狱长的手指虚虚的掩在上面,仅仅只是触碰就让桃乐丝激动地不能自己。
他深深地喘息着,眼神更加的火热了,似火又似钩子,紧紧地注视着典狱长。他看着典狱长在睡梦中逐渐漫出了汗液的额头,以及被他亲吻地红艳艳的嘴唇,内心的激荡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看了一会儿,又慢慢地凑了过去,轻轻地嘬着典狱长的嘴唇,一下一下地,手里的动作却是不同上面那样似乎颇有情趣,而是如同狂风骤雨,他带着典狱长瘦长的手指包裹着自己的性器快速地动作着,不多时,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
他死死地按住了典狱长的脑袋,埋进白皙的脖颈里深深地呼吸着。
他那双绿色的眼睛在黑夜里熠熠发光。
克劳德就站在一墙之隔的门外,他垂下眼睑,眼神阴冷,手里捏着一串钥匙细细揉搓着,不知是在想着什么。
良久,他静静地听着并不隔音的房间里传来的声响,嘴角牵起了一丝丝冷笑。
他看着手中的钥匙,以一种极其闲适的状态打开了门,并按下了空气清洁器。
瞬间,整个房间里的异味被消散干净。
池杉还在睡梦中挣扎着,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表情亦是充满了抗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桃乐丝赤身裸体的躺在池杉的旁边,他抬头看了眼克劳德,露出了一丝轻蔑地笑意,又视若无睹地继续埋在池杉的脖颈旁边轻嗅着。
克劳德的表情回归了一贯的面无表情,他径直走到桃乐丝的身边,一把捏住了他的脖颈,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
桃乐丝一时不察竟然就这么被克劳德捏着脖子拖着走了一段距离。他被这么对待着不仅没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丝微笑,冲着克劳德挑衅道:“喂,死人脸,你不会生气了吧?什么时候见你这么气急败坏过了,不会吧,你还真的对这个菜鸟动心了?啊哈。”
……
克劳德面对桃乐丝的挑衅始终一言不发,就这么将浑身赤裸的桃乐丝一路拖到a区的禁闭室里,将他的四肢用铁链悬空绑了起来。他用力地捏着桃乐丝的脸,俯视着,像是在看一堆没有用的垃圾一般看着他。
桃乐丝看着这样的克劳德,终于收起了他那张假意甜蜜的微笑脸庞,森然地看着克劳德说道:“野狗,也终于是有认主的一天呢,可喜,可贺~”
而始终面无表情的克劳德在听到这句话以后,竟是微笑了一下,拍了拍桃乐丝的脸,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克劳德心情不错地想着,认主?噬主的恶犬也会有这一天吗。
等到克劳德回到典狱长的房间以后,典狱长不在床上了。他惊了一瞬,然后瞬间反应过来,典狱长是在浴室里,于是返身去将典狱长的睡衣拿了一套干净的过来。
敲了敲门,“砰砰砰。”
“谁?”浴室里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出,听不出里面的情绪。
“是我,克劳德,典狱长阁下,我为您拿了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我想您现在是需要它的。”
池杉听完,沉默了半晌。他回头看着被水雾覆盖着的镜子,上面已经看不出他身上的痕迹了,他伸手在脖子上的红痕处摸了摸,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件事情。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在任务世界里被男性占便宜了。之前也有过言情世界里的某一些角色跳出了固有的人设对他表白甚至强吻他,虽然那人后来被他默默报复了回去。
可是,池杉的心情十分复杂,他坐在了浴缸的边缘,忽然叹了一口气,挠了挠头,深深地为自己的贞操担忧着,这个世界一看就不简单。
下面那些区暂且不说,单是一个a区,就有五个战力值顶尖的怪物囚犯,而他这个典狱长的设定还是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地柔弱小鸡崽……
身边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副官克劳德,怎么看都是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
唉~
克劳德站在浴室门外手里端着衣服,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掩盖住了充满了愤怒与汹涌情欲的棕色瞳孔,无人发现他的眼眸此刻亮的出奇。
从来没有人能如此牵动他的心,上一任主人亦是不行,所以这所监狱才会成为她的埋骨之地啊,克劳德淡淡地想着。
不得不说,上一任的死的确是有些价值的,就比如,他迎来了新的能令他活过来的,主人。
克劳德细细咀嚼着这个词汇,嘴角的笑容越扩越大。
“啪”
“你在干嘛?克劳德。笑的这么恶心。”池杉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里建设,一推开门就看到克劳德笑的一脸荡漾,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手臂,他强忍住了想要搓搓手臂的举动,围着浴巾径直跨过克劳德的身边准备往床边走去。
克劳德一把抓住了典狱长刚洗完澡显得更加白嫩的手臂,鼻翼翕动间满是他亲自给典狱长选的沐浴液的味道,他脸上的表情微微放松了下来。
池杉眉毛一皱,瞬间有点想发火,想了想又强忍了下来,不耐地道:“什么事?”
克劳德依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没动,轻声说道:“如果那个人对您的所作所为您都能接受的话,那么,同样的,我也可以,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疯话!”池杉怒斥道,他使劲儿抽了抽手臂,没抽动。
“您,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克劳德抬了抬眼,冲着池杉微笑了一下。
“放手,克莱德,我命令你!”
“当然,您是典狱长,您当然,可以命令我。”一边说着,克劳德一边放开了池杉的手臂。
池杉一被放开就怒气冲冲地抽出了克劳德抱在怀里的衣物,往房间内走去。
还没等他走到床边,他就被一具火热的宽厚的身体扑倒在地。
“whatthefuck???”池杉被撞的脑袋嗡了一下,一向文雅的他也不禁爆出了粗口。
克劳德眼色沉沉地看着被他压得动弹得不得的典狱长,好整以暇地凑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fuck。”
“……&&”被气到失语的池杉已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克劳德见状,轻笑了一下,就着这个姿势,脱掉了自己的衣物,摩挲着典狱长大人的后脖颈,他看着肩膀下面的肩胛骨一耸一耸的,觉得十分的可爱,于是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
池杉被克劳德亲的直发毛,在睡梦中被人侵犯和在清醒的时候被人按着亲的感觉可是十分的不一样呢。
“我说,克劳德,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池杉挣扎着说道。
感觉到克劳德停顿了一下,池杉赶紧接着道:“虽然我没什么实权,但是我父母很厉害,我父母你应该知道的!他们也可以帮你,只要你停下来!!”
池杉说完以后,克劳德没说话,也没接着动作,他刚放下心来,就听见克劳德轻笑了一声,听不出来是嘲讽还是什么,就只感觉到自己被人翻了个面。
池杉惊恐地看着自己身上的那个赤身裸体的黑发男人慢慢地俯下身来,亲吻了一下他的耳垂,慢条斯理道:“我,想要典狱长,你。”
“!!”
池杉看着克劳德势在必得的神情,脑子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不再像一开始的时候那样惊慌失措。
可他的四肢被克劳德死死地缠着动弹不得,只能仰着头看着克劳德,那双原本清澈的像是湖水一般的眼睛此刻却如同黑色的深不见底的沼泽一般,典狱长大人面无表情地道:“我从不屈居人下,克劳德。”
克劳德原本正细细舔吻着典狱长的耳垂,闻言,微微直起了身体,他双手撑在典狱长头部两侧,深深地审视着典狱长此刻的面部表情,却发现什么也看不出来。
克劳德的视线一直聚焦在池杉的脸上,而池杉面不改色,甚至表情更加深沉了一些。
半晌,克劳德才像是放弃了似的,肩膀微微放松了下来,面上带着些不自知地笑意,连一向令人不敢直视的眼睛里都透着些愉悦的气息。他就地往旁边一躺,双手抱着典狱长的腰部将他带到自己的身体之上,现在他们二人的身体互相换了个位置。
池杉有些无语,但现在的情况也确实容不得他去想太多,起码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克劳德对他还是有着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纵容,他得好好把握机会利用一番,脑子里这么想着,手上却没闲着。
池杉看了眼克劳德的脸,撇了撇嘴,扭头无视了克劳德英俊的脸庞,径直朝着克劳德的脖颈咬了下去,原本也只是想用这种方式稍微缓解一下自己不适应的心情,没想到一咬下去,新仇旧恨顿时涌上心头,牙齿不自觉地开始用力。
克劳德躺在地上闷哼一声,脸上泛着些微红,带着笑意的眼神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典狱长大人。
而池杉则暗自给自己鼓着劲儿,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性行为,但那都是对着可爱的女孩子,男人可真的是头一回,久违的池杉感到了那么一丝丝地束手无策。
他的双手随意又粗暴地的揉捏着克劳德健壮胸膛上的乳头,嘴里还叼着克劳德仰起脖颈下不停耸动着的喉结,克劳德的双手则是牢牢地握着典狱长的腰身上下摩挲着,微凉的触感,令克劳德心神荡漾。
池杉在克劳德的胸膛上磨蹭了许久,直到乳头尖儿上有些许破皮,双手也都迟迟不往下面探去。虽然这些许疼痛对于克劳德来说是情趣,疼的恰到好处,但对于典狱长这种鸵鸟行为他是坚决予以反对的。
于是,就在池杉埋头假装鸵鸟的时候,克劳德看准时机,又是一把将典狱长重新压在身下。
他笑意吟吟地望着似乎是呆住了的典狱长,低头亲了亲典狱长白皙柔软的脸颊,那绝佳的柔软触感令克劳德有些不舍得放开,可是他也知道再这么亲下去,典狱长大人一定会恼羞成怒,虽然那也是及其美丽的景色,但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扫兴。
“请,让我来服侍您吧,典狱长大人。”克劳德低垂着抵住了典狱长的额头,他的眸光中闪烁着旁人不曾见过的温柔笑意。
池杉直视着克劳德的眼神,终于还是撇开了自己的视线,克劳德知道他已得到允许。
虽是如此,克劳德也没急着做出什么大动作,他还是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安抚着典狱长。他能看得出来典狱长其实并没有同性上面的经验,这也让他不由地暗自窃喜,他是第一个,或许,也可以是唯一一个。
克劳德的双手仿佛有着魔力一般在池杉的身上点着火,他泛着暖意的略微有些粗粝的手指握着典狱长那极少使用的下体,轻柔的拂过了下面的囊袋,指尖处的茧仿佛砂砾一般恰到好处的骚起了池杉心中泛起的丝丝痒意,原本只是半软着的性器,此刻正精神地戳着克劳德的手。
“……”池杉将手抬起,盖住了微微泛红的细长眼尾,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着。
仅仅只是这样的反应,就已经令克劳德激动得难以自持。
他强行压抑住自己想要占有典狱长的冲动,虽然此时的典狱长美味地让人发疯,可他也十分明白,一旦他的行动有所偏差,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愉悦都将被典狱长一一收回。虽然典狱长看上去十分好相处,但克劳德心里明白,新任典狱长的心是真的冰冷如铁,这所监狱里的任何人都从来没有进入到他的视线中去。
或许,只除了……那个人。
想到这里,克劳德火热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不做,就快滚。”此时手还盖在眼睛上的典狱长仿佛是知道克劳德在想什么似的,凉凉地补了一句。
克劳德立时回了神,那个人算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得到了一个眼神罢了,现在跟典狱长赤裸相对的人是他。
在克劳德将典狱长的肉棒爱抚地流出了晶莹的黏液后,克劳德将手伸到自己的身后,简单开拓了几下后就对准了典狱长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他早已做好了完全准备。
“嘶”好紧,这是池杉的第一个想法,紧随其后就是,亏了,一个炮灰任务,竟然真的要到卖身这一步!亏大发了……
克劳德仰着头愉悦地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吞了回去,他不确定典狱长是否会介意他发出来的淫荡地叫声,索性便吞没于口齿之中。
“呼~”克劳德早已难耐地动了动腰部,他健硕有力的双腿蹲在典狱长的身体两侧,紧致的屁眼正包裹着典狱长的肉棒。
他高高的抬起自己屁股,随后重重地落了下去,恶狠狠地将典狱长的肉棒深深地吞进了肠道深处。
啪啪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池杉的耳膜,灭顶的快感如潮水呼啸而至,几近乎于要将他溺毙。他的手指紧紧的扣着克劳德的小腿,另一只手牢牢地的盖住了自己的脸庞,不叫克劳德看出他此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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