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陌生同学(2/3)
“你他妈才欠操。”他拉开我的手，冷声说，“别碰我。”
没等人调整好姿势，我就推着他的背钻了进去，手抵在地上却不硬。透过微弱的光，可以看见绿色软垫的轮廓。熟悉得不能再熟，哪个人才偷了体育课的垫子铺这来了。
所谓的藏身地不远，就是有点小，修楼的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留了个这么小洞，空调外机大小，还是密闭的。
“管你屁事。”他冷声说，“松开。”
我和他对视一眼，这人还站着没反应，我真是没什么好说的，松开一只手把地上的书包扔进他的怀里，也不管他抓没抓牢，攥着他的手腕就往外走。
他见状立刻丢开碍事的书包，撕扯着想揍我，唉，确实很能打，但就我这几年的混蛋样，但凡有能打过我的，都不会由着我欺负。
隔着几层布料，其实我只感觉到点软，湿不湿的不清楚，但我知道他没擦。
我老神在在地坐着，感觉到他碍于空间，又不愿意撑垫子，正找位置发力，一不留神摁到我大腿上，连句道歉也没，绷着身体就要起来。
总不能敞开脸被打，是吧。
于是我折起他的手，把没支撑点的人拽回腿上，边把手往他衣服里伸，边冷淡地问“你是不是欠操”。
不过聊胜于无，我把人往里推，他裸露在外的手臂可能擦到粗糙的水泥墙，我听见一声闷哼。但我没什么愧疚的情绪，反正这小子身上有那么大片乌青，一看就是打架打的，疼惯了的。
洁癖也不看看地点，我抓住他的衣服随便一扯，他就斜斜地撞到了我腿上。书包掉过地上，他就连自己的书包都不愿意坐，就这么虚虚地蹲着。
“你”他抓着我领子的手猛地用力，但我说了，我们差不多高，甚至我高个一两厘米，想这么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是不可能的。
于是我懒懒地应了声“在”，彻底把他惹毛了，抡起拳头往我脸上招呼。
我点点头，“我怕疼，和你打不过我没关系。”
还挺细的。
拍了才知道，我刚才掐的地方是他的腰。
他挣扎的动作瞬间停了，懵在原地。
但不代表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冷着脸做踩线的活，我又不是什么真乐于助人，更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兔子。
地方很小，他一直歪来歪去地动，我嫌烦，伸手捏了他一下，“动什么，又想自慰了？”
现在他离我这么近，狭长锐利的眼像狼一样咬着我，跟钩子似的，我又不太想分享了。
我拍拍他，“别瞎动了，安分点。”
真带劲，我好心情地说，“可以啊，我会跟很多人说的，你记得多找几个兄弟。”
可能一开始是不想和我交流的，但我的话实在污蔑人，他说了声脏，然后把手里的书包塞到屁股底下，弓着腰拍胸前看不见的灰尘时，脑袋差点撞到顶。
并且这回我没停在削瘦坚硬的肌肉上，而是顺着身体曲线向下探，还没摸到什么呢，他就隔着衣服抵住了我的手，咬牙切齿的，“你他妈摸哪里。”
他可以掰开我的手，我也可以再摸上去，很简单的事情。
毕竟我转学的人设是乐于助人的好公民。
拳头带风，我一手拦住包在掌心，抱怨道，“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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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理我，还在仔仔细细地清理所谓的灰尘。这么爱干净，还来这种地方自慰。哦，他确实讲究地带了条毛毯垫屁股，裤子也不愿意脱干净，松垮地搭在腿弯，为了不让它们掉，长腿还憋屈地弯着。
虽然有腹肌，但他太白，皮又薄薄的，如果不是表情太凶身量高，说句弱不禁风都不为过。我很少较劲这些，他挣脱了就挣脱了，但他再抡拳头上来，就不好不制止了。
我挺想再试试，有点好奇到底湿不湿。但我在重新做人，一二步都走出去了，戛然而止不好吧。
他脑子不知道怎么长得，我刚说完安分点，他就要站起来，还低声说了句滚。多嫌弃我似的。
不过他运气挺好的，我现在没什么打架的心思，就这样和他僵持在原地，看谁先松动服软。
显然他接下来有事，但也不愿意服软，于是抬腿想踢我，我眼疾脚快地夹住他的腿，夹在他腿间的那条，坏心眼地抵着他蹭了下。
嗓子还有一两分难以忽视的哑。也可能只是我忽视不了。
他的腰果然很细。至于他说了什么，我没听，准确来说是耳朵听了，但没往心里去。
他盯着我攥住他手腕的手，讽刺地说，“我打不过你。”
原先打算硬熬一个月，让家里人放松对我的警惕，他这样简直是一个字一个字对我说，不用熬了，和我玩，很能打发时间的。
其实还是有的，我不经意回头就看见他不情愿的脸。
我从里面打开上锁的后门，拽着人往新同桌说的拐弯死角走。老师还没追到人，似乎在接连往楼上跑，这栋楼总共也就五层，往下跑有脚步声，不如藏起来，显然他清楚这点，对我的行为也没那么反抗。
他说不过我，也不愿意说那你怎么才愿意松开这种话，我们再一次僵持在原地，以更亲密的姿势。
这回我握住他的手腕，没刻意收力，耳边似乎都能听见骨头咔嗒咔嗒的熟悉声音。
天地良心，我没在自慰棒震动的时候去找他麻烦，没在他光着屁股的时候掀开毯子，已经仁至义尽了。
我说，“你擦干净没，还湿着呢。”
也许被我的话刺激到，也许因为被我半牵制着，他的书包滑落在胳膊弯里，用力地把手挣扎出来，眼神愈发凌厉。
犹豫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以及由远而近的呵斥。
“啊，还是不要了吧。”我很犹豫，“我怕你再打我。”
我居然能记得这么清楚。但他确实晃得很烦。
“喂，”我警告他，“别他妈动了。”
“站住！再给我跑，全部记大过！！”
不知道哪对小情侣被抓了，还把老师引到了附近。
刚才我一门心思想怎么和朋友们说转学趣闻——转校第一周碰到个长逼的男人自慰，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实在想找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