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6像只被吵醒的小猫儿(1/1)

    她不想回去,凌楚风也没强求,陪她在这里睡,兴许是终于良心发现,也没再碰她。

    都说只有累si的牛,没有耕不坏的田,一个晚上加一个早晨,不说牛,便是她自己,也不是铁打的身子,又如何受得了呢。

    天还未亮,便闻得身边一整窸窸窣窣穿衣的响动,那声音极轻,似乎是怕吵醒她。

    宋商不过刚睁眼,男人低柔的声音响起来:“吵醒你了?”

    凌楚风0了0nv人柔软的发顶,nv人瞧着还未完全清醒,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些钝钝的。

    好像在看他,那目光又好似穿过他的身t,听到他的话,小扇般的睫毛扑闪扑闪,多了几分娇憨。

    他见过许多她这样的时刻,知道她贪睡,被吵醒时会脾气不好,没睡足时更会不高兴。

    可她是公主,需要学习的东西只会越来越多,其中不乏有或重要或冗杂的宴席占据她本就不多的睡眠时间。

    尤其是到了鹅毛大雪的冬天,她还要四更起,这个时候起床气会尤为的重,闷闷的不说话,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恹恹的情绪。

    凌楚风不是没有肖想过,只那时候不敢深想,怕收不住心,怕忍不住心软。

    这时候nv人却是真真切切在他眼前。

    睡姿是一向的不太好,一瀑青丝压得些许凌乱,那张baeng的小脸也叫闷出几分绯红来。

    许是不小心扯到头发,眉微蹙,身子微微一动,那衣襟便松松垮垮起来,露出x前一片盈盈软玉来。

    掌心下的青丝软的不像话,也将他的心跟着柔软起来,这样私密,这样真实不做遮掩的她,只有他才能见着。

    凌楚风心里是止不住的动容,止不住的心满意足,大掌往下滑,托住nv人的脸颊,不容分说地吻上去,hanzhu那香软樱唇。

    宋商还睡得迷迷糊糊,他说了句什么话,没太听清,又不知怎的去0她的头,因脑子不太清醒,尚不与他追究,不成想下一秒男人就得寸进尺,吻了上来。

    小舌被捉住,卷到他嘴里,男人厚舌强劲有力,严丝合缝地捉玩着她,不仅逃不出来,香甜的津ye也叫弄出来,shill自唇角流出。

    一吻作毕,她是彻底清醒,止不住喘息,一个眼神也不愿给他。

    凌楚风伸手抚她的背,见她渐渐缓过气来,倾身将nv人唇角的香yet1an去,在她逐渐气恼的眼神中道歉:“是我的错。”

    看起来是真心实意。

    可宋商望着他带笑的眸,心里是越发来气,纳闷道,以前那个清守自持的凌楚风到底去哪里了。

    男人走前,还不忘温声嘱咐,叫她在床上多睡会儿。

    宋商这会儿却是睡不着了,在心里狠狠咒骂男人几句,呈大字型闷闷躺在床上,毫无形象可言。

    宋商一整日就待在敞轩中,望着开阔的湖面,微风吹拂,心情很是平静,暂时将一切都抛之脑后。

    她想在水廊做个秋千。

    连着两夜,凌楚风都歇在她这里,甚至追着来到敞轩中,因而对于她的心血来cha0,侍nv给出了迅速的反应,差人将工匠寻到府中,细细问了她的需求,就开始着手画图纸。

    那人姓陈,是位木雕匠人,擅长柱、梁、枋的大木作,对于门、窗、栏杆、天花、藻井之类的小木作,雕刻的jg细且复杂灵动多变,专为王公贵族服务。

    侍nv找来时,正好师兄告假,师傅就将他指派过来。

    见nv子步履匆匆,额头上都冒出细汗,心中也不由得紧张起来,看来这次差事凌大人颇为重视,他可是圣上身边的红人,若能讨得大人欢心,还怕日后没有前程。

    没想到见到的是一位nv子,临水而望,闻声看过来的秋水眸似蕴淡淡的愁绪,不过转瞬之间又消失不见,好似是他的错觉。

    “这么快。”

    nv人声音微讶,又似意料之中,陈木匠只看了一眼,就连忙将头低下。

    “我想做个秋千,就在这儿。”

    nv人声音里带着点儿笑意,伸手指了指,他的视线刚好落在那只纤纤玉手上。

    陈木匠发现她的声音很好听,像清泉淌过山石,初听带着点儿微微的冷,因这一丝笑意,添了几分柔媚。

    这种反差感是很挠人的,就好像眼前这只手在轻轻拨动他的心脏,动作随意又慵懒,却让他尾椎轻震,头皮瞬间发麻起来。

    宋商见他如临大敌,几次伸手去擦脸上的汗,不禁纳罕,这天有这么热吗。

    想着他急忙赶到府中,身上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这会儿静下来,可不正是热的时候,也难怪身上会出这么多汗。

    宋商指挥侍nv将冰鉴搬过来,丝丝凉气自雕花镂洞中钻出,她站在旁边看了会儿,陈木匠虽瞧着有些拘谨,那图却已渐渐成型。

    想必是将她当成府中nv眷,她站在这里,反惹他不自在:“我就是随口一提,做个简易的秋千就好,不要有压力。”

    陈木匠心中却是一惊。

    随口一提?

    仅仅是随口一提,就叫凌大人的贴身侍nv将他急匆匆唤过来。

    他是见过凌夫人的,容貌虽美,却算不上大美nv,瞧着也很有气势,就很贵妇人,是叫身后那圈奴才给围出来的。

    眼前nv子就很不一样。

    不像是贵妇人,更不像是侍妾,可刚刚进来时,层层重兵把手,仿佛里面藏着绝世珍宝。

    可不正是珍宝。

    此等倾城绝se,若是叫他人瞧见,指不定会翻出滔天巨浪。

    陈木匠稳定心神,这秋千随便做一做肯定是不行的,太过奢华也不行,有讨喜之嫌,恐惹nv人不喜,需得在细微处多下功夫。

    宋商这样说,也不担心,看他图画得那样快那样好,就知道他技艺娴熟。

    她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趁着天气好在府里逛了逛,除了某些地方侍卫整日把守着不准出去,今日心情总的来说还算好。

    回来时,已是傍晚,秋千已经做好。

    宋商上去试了试,很稳,坐着也很舒服,仔细看了看,椅背、扶柱只在一二处雕刻,图案灵动jg巧,有画龙点睛之美。

    看来花了不少心思,又做的这样快。

    宋商很喜欢,这日仍没回院子。凌楚风过来时,她迷迷糊糊间快要睡着,男人拢过她的肩膀,声音低哑:“怎么不等我回来?你g0ng里那个,就是我亲手做的。”

    她很困,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思绪飘远了。因知道男人x子,若不如愿,不依不饶只怕会纠缠个没完。

    她觉得自己回答了,出口的却是极具应付x的一声“嗯。”

    声音可软,又柔又娇,像只被吵醒的小猫儿,发出不满的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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