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1/8)
谢徇一个没站稳,连滚带爬地跑过去,抱着谢子拓的腿。
“……别去……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不能……他是偷着来的,随便找地方埋掉,然后把看见他的人都杀了……”
谢子拓摇了摇头:“包括老李吗?你忒分不清是非。大街上这么多人,难保谁没看见他进你的府门,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有姓杨的贱人的眼线过去通报了,你都杀了?杀得过来?”
“可是你——”
“——杀个皇帝,不算什么大事。”谢子拓难得放慢了语气,把吓破胆的谢徇从地上扶起来,“……别怕,在家等我。除了我,谁来都别开门。”
他盯着谢徇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像下蛊。
说完凑过去,重重地咬了一下谢徇的嘴唇。
谢徇苍白的脸,被他咬得血色上涌,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谢子拓拎着尸体出了门。
一个黑影大摇大摆地来到宫城。
他是新来的侍卫,才来没几天,就靠喝酒吃肉送钱,和一干侍卫混得烂熟。
那些汉话都说不利落的胡人侍卫生的是直肠子,对这一脸淡漠、直来直往的汉人别有好感,引他为兄弟,说他与别的汉人不同,没有一身酸腐气。
他们挨个跟他打招呼,随随便便放他进去了。
谢子拓一路畅通无阻,穿过前殿。
在湖边看到了杨皇后的堂兄杨少渠。谢子拓过去,手起剑落,抹过他和旁边两个人的喉咙。
这三个人死得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然后他绕路到藏书阁,杨皇后的父亲杨中书在这里和几个官员会面,弹指之间,亦被他一剑穿心。
处理完两个朝中最大的毒瘤,他提着那一老一少的头颅,来到椒房殿。把两颗头扔在迟迟未起床的皇后脚下。
椒房殿内的惊叫声几乎传遍宫城。
谢子拓冷冰冰地吹了个口哨。
一干胡人侍卫拥上来,拱卫在他门外。
“改朝换代了。”他对大惊失色的皇后淡淡一笑,阴森可怖,“你的丈夫,兄长,父亲,同日而亡。你若识相点,就向你手下所有的亡魂先磕一百个响头,再求我饶你性命。”
杨皇后衣衫不整,袒胸露乳,屁滚尿流地滚下床来,抱着谢子拓的脚: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都、都是那个狗皇帝的意思!他想杀谁,就赖在我的身上——”
谢子拓“哼”了一声,甩开她的手,离开椒房殿。
走之前,对胡人们使了个眼色:
“那个女人归你们了。别弄死她,别让她缺胳膊少腿。长得那么美,不留个全身,会遭报应。别的,我就当没看见。”
胡人们欢呼雀跃,拥了上去。
——谢子拓大剌剌地坐在皇帝宝座上。
一大群侍卫在宫门外给他站岗,里面的官员敢怒不敢言。
“你们职责照旧,俸禄照旧。之前在杨老儿手底下干活的,全部升一级。”谢子拓懒洋洋地说,“给谁打工不是打?我谢某人赏罚分明,今日与群臣约法三章,这雁京城昨天什么样儿,明天还什么样儿。照章办事,绝不滥杀无辜。只要你们好好当差,日后每人多分一成粮食,一队劳力。”
他说得很有道理。一干官员连连称是。
“帝位嘛,先悬两天,等太子生下来再说。”他换了一条腿踩在案上,“——哦,对了,谢贵嫔,恩和公主的母亲,追封为皇后。”
“谨遵大人谕令。”有识相的官员马上接话。
谢子拓回了一趟谢府。半个时辰后,他和谢徇的父亲沉着一张脸,高深莫测地出来,带着一队护卫进了宫。
一纸布告出来,细数杨家人若干大罪。
事情传到民间,传了个歪七扭八。
反正百姓没人在乎,只知道这个皇帝又没了,杨中书换成了谢中书。
老百姓活着嘛,不饿肚子就行。皇帝,经常换换没坏处。
安排完父亲接管大局,谢子拓终于来到谢徇的卧房,敲了敲门。
谢徇胆战心惊地给他开门,嘴唇都咬破了。
“杨家人没了。”谢子拓眨眨眼,难得露出一丝得意,道,“你肚子里的就是未来的皇帝,其他事让父亲收拾。”
谢徇像断了线那般跌坐在地上,颤抖着问:“……你呢?”
谢子拓关上门,进来坐到他的旁边。
“我嘛,是个见不得光的人。”他眯起眼睛,“父亲以后要管这一个破小国的事,倒是不少管呢。他一走,你是实际的谢家家主,我还是谢家的一条狗。——历来都如此,不是么?”
谢徇挽起他的胳膊,战战兢兢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不是狗,我要你在我身边好好的,一辈子,别再乱杀人了。”
谢子拓的心脏“砰”地一跳。
谢徇去沐浴。
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赤条条、湿漉漉地爬到谢子拓的身边,吻他落寞的眼睛。
“……肚子比前几日大了。”谢子拓捧着他的腰,别扭地说。
“这几天在涨呢……”
谢徇枕在他腿上,让他摸自己。
谢子拓迟疑地摸着。他只会杀人,不会干这种细活儿。
“……你上次怎么射出来的?”谢徇伤感地调笑他。
“是你强奸我。”
“我是挨欺负的,怎么强奸你?”
“我没动,你自己动的。”
“……那你好好看看。”谢徇张开腿,“……好看吗?”
“……好看。”
谢徇那里的体毛褪得干干净净的,皇后都未必有他讲究,难怪男人一个两个对他欲罢不能。
谢子拓低下头,学着吻他,舌头在他的奶头上来回舔吮,像谢徇过去做的那样。
谢徇搂着他,爱抚他的后背,和摸一条狗也差不了太多。
他那生猛的舌头不算灵活,一直追着谢徇的身子咬。
谢徇被他咬得又疼又痒,心里又快活,一边假意求饶一边凑上去。
谢子拓一脸疑惑,手上摸着谢徇阴道里面的形状。
他的手指很长,但只握过剑柄,指尖粗糙的茧在水里泡软了。
“……嗯……嗯……别、别碰那么深……”
“……直的……”谢子拓抬起头,“就这么个玩意儿让你天天发疯?”
谢徇红了脸。
“——你不发疯,你眼里都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
“我好奇啊。”谢子拓在他身上嘬了一口,“那么舒服吗?也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吧?”
“……哼……”谢徇扭过脸去,“是他们不识情趣,不是我淫荡。”
两个人又在池子边上耍了一会儿,推推搡搡地回房间,躺下来接着耍。
谢子拓像钻研剑法那样,钻研谢徇在什么地方、被什么力度顶的时候是那副意乱情迷、小嘴高兴得直叫唤的可怜样儿。
“还有什么玩法?”
“有、有很多……”
谢徇拆下卷帘的布条,蒙在谢子拓的眼睛上。
“……嗬……”
谢子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瞧谢徇并不抗拒,屁股里面羞答答地开始流水。
“……懂了,对俘虏那套你都喜欢。”
他无师自通,又找了条草绳把谢徇五花大绑起来,只绕开了喉咙和肚子。
“……嗯嗯嗯嗯嗯……”
待到解开绳子和布条,却见谢徇气喘吁吁,小绵羊似地望着他,眼睛湿乎乎的。
谢子拓一怔。
“……你、你这样不行。万一哪天我不在,你怎么保护自己?”谢子拓别过头去,“又万一我是个坏种呢?”
谢徇一脸诧异。
“……保护自己?怎么保护?我这副样子,落在谁手里就是谁的。就算再怎么幸运,也是落在孩子的手里。他要从我的肠子里出来,把我的五脏六腑弄得歪七扭八的,屁股合都合不上,我能说个不字不成?——你武功好,想杀谁就能杀谁,又带一群五大三粗的胡人招摇过市,旁人能对你说个不字不成?”
谢子拓沉默不语。
谢徇搂着他的胳膊:“……我都认命了,你劝我也没用。我出门凭着姓可以瞧不起任何人,回来还是只能当只蚂蚁。不被这个骑就被那个骑,谁骑都一样。还不如我识相点,免得给别人不好受,自己更不好受呢。”
“——胡说!”谢子拓两眼冒出怒火,“不许你识相!”
……
这日,谢子拓一脸郁闷,来宫城巡视。
他现在是个板儿硬的大将军了,谁见他都敢怒不敢言。
对旁人来说其实没什么变化,只不过过去姓杨的今天姓谢,过去使毛笔的今天耍剑。
谢子拓路过椒房殿,听到里面女子哀鸣和男人浪笑之声。
他踱至门前,望着惨白的阳光一寸寸切开地上的欢声笑语。女子白皙柔软、丰腴姣好的肉体在群狼放荡的揉搓把玩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皇后衣衫残破,青丝散乱,凄美的面庞上流着眼泪,双唇发出的却是极乐的悲鸣。
她好快乐,一对巨乳被两个胡人一边一个捧在手中,粗大狰狞的肉柱塞满阴道,从交合的缝隙里,粉唇软肉流出的淫水泄个不停,而后庭里又塞了另一个男人。
这一群人将她的身子瓜分完了,凶器似的手和阳具在她的身体里又掏又搅又顶。两个正插她里面的家伙肆意进出,搅动得她阴道和肠子不停输送快感,使她哭叫着求饶。
前面人狠狠向下一压,重重地插了两下她的屁股,然后紧紧压着她的身子不动了,很显然是在往里头射个痛快。
杨皇后被他射得两眼翻白,倒在后面那人的身上,露出明显隆起的小腹。
谢子拓一怔。
——才三个月,她的肚子怎么这么大?
“别玩了。”谢子拓冷冰冰地命令。
那群胡人得了他不少好处,还听他的话。一个个纷纷从杨皇后身上下来,把她虚弱不堪地丢在地上。
“……她怀孕了?她不是怀不上孩子吗?”
“嘿嘿嘿!”那个汉话比较好的胡人朗声大笑,“这娘们厉害!瞧这肚子,起码怀了两个!她是我们兄弟的妻子!兄弟们对她,好得很!不敢伤她性命!——谢兄弟,你来不来试试?”
谢子拓皱起眉头。
“前面摆了席,你们先过去吃酒,我有话要问这娘们。”他故作满不在乎地说。
胡人们散了。留杨皇后牲畜似地躺着,发出一种低而瘆人的笑声。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谢子拓“铮”地出剑,指在她的喉咙上。
她不笑了,但笑意还在,娇美的面容迎着苍白的阳光。
“……都得死……”她轻声诅咒,“……那姓谢的婊子的昨天,就是我的今天……我的今天,就是你婆娘的明天……”
谢子拓的剑刃贴紧了她的喉咙。
“——说,你怎么怀孕的?”
杨皇后瞪起双眼,抓住剑刃,双手血淋淋地推开谢子拓的兵器。
“——我怎么怀孕?!我一直能怀孕!是那废物皇帝,他!他——”
她高声大笑。
“——谢将军,你见过恩和公主吗?你要不要去见见?她可真漂亮,嘻嘻嘻嘻嘻……”
谢子拓忍住一剑杀了她的冲动,来到内庭。
一看到恩和公主的相貌,他惊呆了。
——这,这分明是,分明是胡人女子的眼睛!
幼小的公主被他吓得大哭起来。
谢子拓猛地抬头,瞪着公主的乳母。
“她真是谢贵嫔生的?”
乳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军恕罪,确实如此,婆子亲眼瞧着生出来的。”
“后来?她是不是又怀了一个?”
“是。”
“到底是谁害死了她?你放心大胆说实话,有赏。”
乳母连磕三个响头:“前、前皇后说贵嫔娘娘身、身子不干净,偷、偷男人,两个人打了起来,然后……”
“皇帝呢?他没过来瞧瞧公主的长相?”
“……陛下日理万机,哪顾得上后宫这些事?听说是女娃,就随便看了看……那时公主很小……”
……
谢子拓若有所思地回到谢府。
谢徇临产,这几日都安安静静的。
谢子拓在他身边一屁股坐下来。
“你怀的这孩子是谁的?”谢子拓冷不丁地问,“真是那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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