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解(5/8)

    心里把他祖宗十八遍问候一遍。林长川抬起一双眼盯着他看,“哥,下面咬的我好紧··”

    林放瞪大眼想着是谁教他说这样的话的?

    “不喜欢吗?”又猛地一用力,林放被突如其来的顶弄咬到舌头,一时间说不了话。

    后面的洞口受到刺激立马收缩,林长川额头冒出青筋也不好受。

    尝到淡淡血腥味的人,眼神带着狠厉看着他,低头一口咬住他的唇直到也给他咬破。

    “唔嗯!”奈何却没有师弟长技以制其人。

    林长川用长舌舔舐唇瓣的火辣辣的伤口,再伸进哥的嘴里勾住拉扯滑动的软肉,林放一下被制裁住了。

    性器官的前端就这么待洞口里不动弹,还剩下后半部分赤裸裸暴露在空中,林长川尝到自己的血向后仰头分离带有报复性的吻,又露出了笑,“爽吗?”

    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林放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也不想回答。

    他的手慢慢滑至肚皮上,小声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会不会有我的形状?”

    林放听后大惊失色,紊乱的呼吸却表现他还没有摆脱药物的束缚,弟弟在他的脖颈间深深吮吸一口留下红印,“每次顶到那里,你都缩的好紧。”

    “疼死我了。”林长川委屈埋在他胸前又吸又抱怨,口中的力度还不小。

    林放向后仰心里冒火真想给他两耳光,又气自己全身上下使不了力气。

    睨了他一眼,林长川挺腰猛地向上一顶,硕大坚硬的龟头顶到里面,上面的纹路不停磨蹭内壁,将性器一进一出,林放被勾的连连喘息,脚趾缩在一起浑身无力只能摊在他的身上。

    “嗯啊——”

    “操你爹的···”听到这话,弟弟笑起来。

    洞口越缩越紧,像是要关闭禁止任何东西进入一样紧,林长川直直顶开又猛地戳到最里面,滚烫的温度将内壁灼烧引得被弄的男人浑身无力,“林长川你妈的··”

    因为面对面抽插动作,阴囊拍打在会阴部连连发出清脆声,阴茎头将里面的肉挤开戳到前列腺,抱在身上的男人一抖一抖被刺激爽到了,却一个劲说不要顶那里。

    林长川感受到里面窄小的通道,两侧的肉壁包裹自己的性器很显然哥说的话并不能相信。

    “哈——”凑到他耳边发出一声叹息,男人肩膀耸动皱眼看弟弟,林长川想怎么这么可爱,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刺激他。

    “别··别顶那里···”和以往带着冷漠和蔑视的眼神不同,此刻的眼睛像是注了情勾的人喉咙一紧,手上的动作收紧,林放发出声声喘息,“求求你··别··”

    不断摩擦他的前列腺,林长川看着他的神情想要永远保存下来,此刻只能记在脑海里。

    “啪——啪——”

    林放看此种方法不行,咬着牙忍下一口喘息,下面的感觉愈发愈来的快感激发出哥哥的哭音,“··要射了··”

    “到了··到了···”一声声告诉他,可剩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林放被操的浑身痉挛,腿部使不上力。

    林长川在下面也不好过,背到脑后的短发落到眼前,洞口比刚才收的还紧,硕大的性器再也忍不了了,他奋力冲刺想要跟他一并射了,充血的龟头不断在洞里做活塞运动最后直直将他钉在墙上,将东西射进最深处。

    “嗯啊··嗯啊··到了!”

    “哈啊··哈啊··”

    一股热浪直直打在林长川的腹前持续不断,水一样的东西渐渐从衣服上滴落在地板上,因为林长川早早关了淋雨开关,此刻两人听的清清楚楚。

    这淅沥的声音不像是射精的声音,林放顿时大惊失色,慌忙抱住他的头不让其动,脑子想他妈的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尿。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身后也被滚烫的液体塞满,溢出的精液顺着屁股流到地上,和尿液混在一起。

    “哈啊··”听到他的喘息声,弟弟将性器官再推近一点遭到驳斥,“不要动!”

    “等会帮你洗干净。”

    “都怪你啊!”林放吼他叫他不要顶那里,他妈的这么尴尬,他还有什么脸面。

    “去死啊,去死!”用牙齿咬他肩侧的骨头,准备一口咬断,林长川不仅是变态还是贱人,他恨死了,还不听他的话。

    没在乎他的打闹,林长川温柔地对他说:“再含会儿。”

    刚才把哥···做尿了··吧。

    林放抬起头一巴掌就真的甩过去了,应该是用了全部力气的,发出非常重的响声,林长川被突如其来的巴掌偏了头,林放咬牙切齿地说:“老子真他妈希望你去死啊。”

    这狗比居然还敢说再含会,当着他的面。强制上他这笔账还没算呢。

    “拿出去,放老子下去!”他松开交织的腿,推他的胸膛叫他,“你他妈哑巴了?”

    偏过去的脸阴郁了神情,林放看到说:“你他妈还给老子甩脸色,翅膀真··”

    “打了两巴掌了··”

    “··什么?”

    林放想扳过他的头好好看看他的表情,但洞里的东西好像又变大了些,“嗬!”

    “我要做两次··”阴暗的目光转头盯着面前的人,“这次要把你做的下不来床。”

    他低低发誓,林放看着阴沉的眼睛这才意识到他生气了,但自己的气势也不减,眼睛瞪大强令命令他拔出去,见他不动自己抬高身子准备取出来,林长川紧紧禁锢他,食指打开开关,强制性把他的衣服脱掉。

    “放老子···”

    “放··”

    “放我下去··啊啊··”

    男人被随意清洗一遍,再被林长川甩到床上,林放浑身赤裸看着面前阴晴着脸的人不断向后退,“长川··”

    林长川想着现在才记起这么叫他了。

    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捏了一条腿用力将他拉回来,湿衣服被他脱在浴室里,此刻少年胸前的薄肌不停起伏,看着下面的人情欲难耐。

    “我会轻一点。”他抬起他的脚吻在外裸,林放惊恐地看着他做这么变态的事忙扯了被子盖在身上。

    房间一片寂静,林长川眼神慢慢向上移动看他,刚才也不是生气,只是对哥醒来后就忘了这件事感到烦躁。这种只有亲密人才可以做的事他怎么可以忘,还转头就翻脸不认人了,那么喜欢哥喜欢的要死,从来没把他当成那种意义上的哥哥,成天那样叫也只是一种称呼而已。不禁在心里想着,才不要什么兄弟亲情,他只要林放的爱,而且是恋人的那种爱。

    林放看着林长川的动作,深深怀疑现在压力都这么大吗?把林长川逼疯了,又犯病了而且这次肯定不是亲他嘴就能结束的事情。

    “长川···”他像以前以前叫他。

    弟弟的眼神一刻也没放下过,里面像是说我们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啊,哥。

    整个身体上来,他趴在哥哥上面,“我们是兄弟···也要当彼此的恋人。”头伸到大腿内侧咬住一块肉,林放感到腿间的热气一阵颤抖夹紧他的头。

    “疯了··”林长川疯了,彻底疯了。确信自己认知的同时,林放同时也知道自己死定了,要被林长川像鬼一样的缠住了。

    他向后退后,林长川直接拉过小腿扯到身下,两腿搭在胳膊上,坚硬的性器抵在洞口边,他用手倒了润滑液三只开始扩张,比刚才着急许多。

    他暗地反驳他,自己才没疯,一切都是太爱他了。

    “会爽的,哥。”他安慰不停颤抖的林放,“我不会让你疼的。”

    “我是哥的人,会听哥的话。”

    生下来就带着相同的二分之一的血液,就是命中注定的相守的人,待在他身边林长川是最有资格的。至今都记得只剩两张纸的户口本上,一页写着林放,另一页写着林长川。

    法律上都规定,他必须跟在林放后面。这辈子都改不了。

    曾经等待的日子里,孤零零的人总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开一盏灯等着谁回来。物转星移,沉舟过畔也没有人会进来,那人伤了心也关了灯不再乞求。

    以前不懂为什么把自己生出来,又被无情地抛在世界上,林长川此刻算是懂了,他含着他的唇,粉红的颜色此刻鲜血欲滴。

    我是来爱你的。

    “为了你。”才来的,如果是这样,这么苦的一生也就不苦了。

    亮起光的房间里,两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映在窗帘上。

    在林放的眼中林长川一直是个爱生病娇弱的人,除了长得高,力气大,有点身材之外没什么了,对他动手也没见他还手过,一直以为是自己有威严震慑到他。

    脱去上衣的林长川低头含情脉脉掰开那人抓紧的五指,“哥,你耍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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