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4/5)

    “好。”林长川眼里的他委屈极了,有些心疼,“帮你弄干净,不然肚子疼嗯?”

    他手指全是粘黏着白花花的液体,他轻声说:“好多,哥,你含了好多。”低头奖励似的吻在他的眼皮上。

    林放的睫毛微微闪着,觉得他说的话就是在侮辱自己,“··疯子·”

    见他嘴皮发干,林长川伸手从旁边取了水,害怕他刚才失水过多才放在这里,给他喂了一点林放虚弱地仰躺着,不满地看着他。

    下面的工作一直没有松懈,已经排了大半的精液,见他喝完又放回原位。

    “嗯啊··”手指探到底部,林放被激的身子一震,林长川也不是故意弄他只是里面还剩最后一点了,声音一出林放慌忙捂住嘴,害怕下一秒就被问又爽了是嘛?

    林长川不停安慰他,说真的不做,林放被他的手指一次一次搞到高潮,全然不信小骗子说的话。

    温热的唇落在冰冷的脸颊上,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不过站在林放的角度而言,自己确实言而无信,难怪他总怪他。

    “你的脸好凉,冷不冷?”把精液全都弄出去,他把空间全部给他,腿贴着湿裤子蹲在浴缸外询问他。

    男人不回答也不看他,一个人坐在浴缸里想事,林长川搂着他的头一遍一遍亲吻他的脸颊,试图唤醒他。

    狭小的浴室里,两个人一坐一蹲,雾气上升到窗户上覆了一层膜,一动不动的林放呆呆坐着想林长川精力怎么那么旺盛,他明天还怎么去上班?!越想越气但都没力气去恨他了,浴缸里的水慢慢延至小腿,漂浮感让人都觉得这不会是一场梦吧?

    如果是梦的话···林放又想到那张蓝紫灯下的脸,眼睛合上心有余悸,呼吸加重。

    蹲着的人见他有如此的反应,只当他是觉得不好意思,毕竟他放着那些做爱工具在房间里林长川也是今天才发现的,温热的薄唇不停在冰冷的脸上亲吻,试图缓解他异常的举动。

    两人相似的香味在浴室里蔓延,空间被白茫茫的雾气挤满了,林长川用淋浴头不停清洗他的背,修长的指尖从脖颈划至胸膛,洗不掉的草莓印还刻在锁骨处,林长川抚摸到此处看着他的脸嘴角抿着笑,不过那人还是双眼无神不说话。

    他从旁边取了浴巾递给哥,林放从浴室里面站起来从他手里抢过来,顺带把他转了个身警告他不许偷看。

    湿漉漉的脚从水里抬出来,看了一眼又变得很听话的林长川,心里瞬间来气想着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啊,刚像疯子一样抽插的人好像是他意淫出来的,过了两秒气不过伸腿去蹬他小腿,弟弟条件反射向前走了几步。

    “哥,我要转过来了。”

    “你敢转过来,就死定了!”经过刚才短暂的养精蓄锐,林放的嘴暂时恢复到一般的战斗力。

    “我裤子呢?”

    “旁边的桌子上。”林放转头果然看见了,抬腿准备套上内裤和短裤,一拉伸肌肉酸爽感就来了,疼的林放嘴直吸气。

    “嘶——”

    乖乖在他面前罚站的人刚准备转过头来,林放了解他的脾性忙吼道:“不准转过来!”

    “···你没事吧?”

    没事???这他妈的也是你好意思问的???

    等林放艰难穿好衣服,用狠厉的目光瞪他后背,还不都怪他,将浴巾扔在他背上一瘸一拐地准备回房间。

    林长川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准备靠近他,男人一道比闪电还犀利的眼神直狠狠地看他,像是再说你再敢靠近我,就把你撕成两半。弟弟只好跟在他后面陪他回了房间,等躺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将灯关上给他说晚安。

    刚躺下困意就涌上来了,但拌嘴的能力还没有完全下线,他嘟囔着神经。

    另一人今晚没准备睡房间,起身将房门关上把换下来的床单洗了,高挑的背影不似曾经了,如今坚挺高大。

    曾经的孩子在晨昏的葱绿树下,伴着对某个人的执念疯狂成长。

    林长川将干净的床单晾在阳台,晚风将湿哒哒的床单吹拂起来,明明气候还很凉,才不过入春几天而已,但此刻他的心里却与外面截然不同,暖烘烘的将人包裹住。

    梅雨季快来了,但这次不会再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不管多远,林长川想都要去接他。

    那一刻喜悦涌上心头占据一切位置,没有想到这是一场违背常理,世俗唾骂嘲讽的错意,当时以为哥也是喜欢他的,想着高考结束就带他去某个乡下修一间房子好好生活。

    带着属于两人故土的花朵种植在那里,等到了成熟期,花瓣的摇曳都在诉说着情意。

    他喜宁静恰好他怕吵。

    没有林放他会死,这不是林长川说的,是林放独自下的结论,因为弟弟是只难养的水母,又没有良心,

    那时候互相都认为,心意是互通的···

    第二天清晨,睡在床上的人做了个黏糊的梦,梦里不知不觉跑到死胡同里,身后有条拼命追着自己的狗,出声赶它走也听不懂林放骂它跟林长川脑子一样笨,摆了好几次手也赶不走林放用脚去吓唬它,谁知根本就没用,索性就放弃了···

    然后在梦里,那条狗神不知鬼不觉就跳进他怀里伸个舌头去舔他,弄他一脸口水!

    清晨的风从窗户缝隙吹进来,有人替睡着的人盖好被子,因为个子高双膝跪在床上,只有弯下身子才可以跟他更加贴近。

    “···”被子在安静的早晨发出窸窣的声音,林长川眷恋地看了最后一眼转身安静离开,没有吵醒睡着的人。

    将早饭放进电饭煲里,打开了窗户换气,他开了铁门抿着笑出门。

    路过巷子口的早餐店,来来往往的上班人坐满了,热气从灶台顺着墙壁飘至外面形成一股白烟,林长川给门口的阿姨打了招呼,阿姨也很快认出林长川。

    等孩子走远,阿姨将煮好的面放进碗里再加上汤汁送到顾客的桌子上。

    “笑起来多好看啊,以前也不怎么笑,现在开朗多了··”小声嘀咕。

    “老板娘,你说什么?”

    女人忙回过神不好意思笑着回答,“没有没有,就住后面一孩子成绩特别好,长得也好看就不爱笑。”

    “命挺苦的,13,14没了爸妈就被他哥带着···”

    “不过懂事的很咧。”

    “哎哟,上个月那个什么国际物理啥竞赛得了二等奖,特别聪明···”

    说到林长川女人就不停扒拉着嘴,恨不得林长川直接是她儿子,又想到自家孩子考个年级前三百都困难就郁结在心。

    男人用筷子挑面尝了一口发现忘记加醋了,伸手去拿旁边的醋瓶子,点头也欣赏他,“不放假了吗?还去哪儿这么早?”

    女人将火关小一点,摇头说:“估计帮他哥忙去了。”

    “两兄弟相依为命前几年过得苦····”

    外面又陆陆续续进来几个吃早饭的人,交谈便中止了,此时那人已经快走到酒馆门口。

    喜欢跟在陆青山身边的周竹生翘着二郎腿坐在酒馆里,听到门口的风铃声转头看见从外面进来的林长川。

    “···长川?”

    一向和林放不和的周竹生皱起眉,“你哥又叫你过来?”语气带着不满,他看着慢慢走进才能看清面貌的人。

    “竹生哥。”他礼貌打了招呼,听他说起哥想起了昨晚笑起来,“··哥他今天身体不舒服。”

    周竹生没发现异样只觉得这小子今天心情不错

    “身体不舒服?他每次都找这样的说辞···喂!长川啊,你还是未成年,要是他压榨你你就告他。”

    林长川给他倒了杯温水笑着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哥就是喜欢偷懒,这个月都指使你多少次了!”想到林放那种偷奸耍滑的油条都懒得费口舌去说他,摸了摸口袋想抽根烟但又看见林长川索性放弃了,“你别惯着他,你都还是个孩子干嘛总要维护他啊。”

    林长川将桌子上的威士忌放进后屋冷藏,身后的人滔滔不绝说着林放等掀开帘子又听到说别惯着他之类的,知道解释什么周竹生也不会听随即转移了话题:“竹生哥,你下午不是要去约会吗?”

    周竹生正开了一把游戏,听到他这么一说瞬间记起来了,“··哎哟,你不说我都忘了。”

    将腿放下去,他跑进草丛打野,“下午两点去,现在不还早嘛。”

    林长川用干净的白帕擦拭玻璃杯,擦好又放到最高处的格子里。

    “陆总今晚不过来,给你哥说一声。”

    林长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那人想了想又开口,“林放这个人也是····”

    “竹生哥。”

    刚又想背着林放说着他的坏话,听到林长川开口连连改口,“好好好,我不说他了。”

    周竹生一撇嘴满脸不高兴,这小子就这么维护他哥,催促他赶紧收拾吧。

    “哥哥不像个哥哥样···”

    还睡在床上的人背后一股泛凉,鼻翼间有股无形的骚痒感,他半迷糊地打了喷嚏,冲力之下身体一震牵扯到腰间,酸痛感瞬间袭上来痛得想骂人,林放咬着牙从朦胧的睡梦中彻底清醒,看着外面射进来的光。

    刚睡醒的眼睛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光亮,他慢慢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从酒馆里出现的阴魂不散的人再到跟林长川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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