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开会“四滴心头血全都进了他的肚子”(4/8)

    疯狂挺胯的俊美男人垂眸看着二人的交合处……粉嫩的阴唇惨兮兮的大开着,任由自己的粗黑阳具将花穴猛肏爆奸,被肏到发抖的粉嫩穴口讨好的绞着丑陋的鸡巴……冥野被眼前的这一幕刺激到近乎发狂,肏干得更狠了!

    不远处的三个男人虽然一直没出声,可却始终注意着床上那残酷的性爱。

    燕云衡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低垂着眼,不知是在默念清心咒还是在想些别的什么……毕竟身体的某些反应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姜修鹤满脸通红的偏过头,看着胯下挺立的欲望,他又羞又愧……我是年年的朋友,怎么会对年年有这种龌龊的反应呢?但……我真的只是把年年当作朋友吗?

    敖策微蹙着眉,似乎是对冥野的粗暴行为而感到不满,可那双被欲望浸染到昏暗的金色眸子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想法……锦年,看起来好美味。

    心疼是一回事,三人的欲望又是另一回事。

    不知持续了多久,这场残酷的性爱终于迎来了尾声。

    男人低吼一声,硕大的龟头狠狠将幼嫩的子宫顶得变形,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打在稚嫩的宫腔上,烫得明锦年颤抖不止。

    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许久,双眼稍稍恢复了一丝清明,明锦年抖着嗓子开口:“放…放我走……”

    “不放。”将那浑身是汗的少年捞到怀里,冥野不死心的开口:“年年,你说过要同我永远在一起的!”

    明锦年真的快崩溃了,口齿不清的重复着:“我那是骗你的!骗你的!你到底要我说几遍啊!?我不喜欢你!不想同你成婚!更不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说的一切都是骗你的!从认识你到现在,我做的所有事都只是为了骗你的心头血!你明白吗冥野!”

    无心的誓言才最是伤人,固执的冥野注定要被明锦年在心口深深刺下一道疤。

    紧紧将人按在怀里,男人垂眸掩住眼里的痛色,语气认真道:“就算是骗我的也无所谓,没关系,我们已经成过亲了,我要同你永远在一起!”

    无力的摇着头,明锦年绝望了,含混不清的喃喃着:“我不…不要……我不要…我错了……我不该答应你的…我的身体……应该献给师尊的……师尊…师尊…师尊……”

    师尊?

    “死心吧年年,这里没有你师尊。”

    这里只有我。

    冥野淡淡道,语气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失落与颤抖。

    “师尊…师尊救救我……年年好痛…师尊…师尊……年年错了…师尊不要丢下年年…师尊……”

    耳边是少年痛苦的呢喃声,察觉到怀中人体内混乱流窜的灵力,男人眉头一皱,立刻将自己的灵力输送到他身体里保护他。

    “他想自爆!”姜修鹤冲了过来,大把大把的丹药不要钱的往明锦年口中塞。

    敖策与燕云衡也立刻冲了过来,一人抓住明锦年的一只手为他疏散在体内乱窜的灵力。

    “师尊…师尊……我错了……师尊…我错了……师尊…我不应该的……师尊…师尊……”

    明锦年双目紧闭,乌黑睫毛颤抖不停,精致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冷汗,粉嫩的软唇无意识的开合着,含含糊糊的重复着这几句话。

    “他师尊到底是谁!?”冥野问。

    四个男人没一个知道的。

    余光瞥见二人依旧相连的交合处,燕云衡垂下眼,淡淡道:“当务之急是先救他。”

    “师尊……师尊…师尊……师尊…师尊…师……”

    混乱的喃喃声逐渐低了下去,明锦年体内的灵力流动也逐渐趋于平稳。确定他完全平安后,四人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回去。

    探了探少年的脉搏,姜修鹤开口:“因为心头血的缘故,年年今晚一次性被灌入了大量灵力,情绪又不是太稳定……保险起见,还是暂时将他的灵力封住吧。”

    燕云衡动手将少年的灵力封住,然后问:“这样就可以了?”

    姜修鹤点头。

    “咕唧……”一声,冥野将阳具从花穴中缓缓撤出,大量的浓精与淫水从那被肏开的小口中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其间还掺杂着几缕惹眼的血丝。

    “姜修鹤,人就交给你了。”说完,冥野就自顾自的起身离开了寝殿。

    早在冥野开口之前姜修鹤就在帮明锦年检查身体了。他是丹药双修,除了炼丹也会制药,治伤看病当然也不在话下。

    施了个祛尘术为明锦年清理干净身体,看了眼那尚未合拢的生嫩花穴,姜修鹤眸光微顿,随后从芥子空间中取出药品与器具,一点一点的为红肿的花穴上药。

    “很严重吗?”敖策问。

    抿了抿唇,姜修鹤道:“撕裂了,需要降温还需要敷药,可我没有办法将药玉送到更深的地方……”

    “更深的地方?”敖策问,随后翻手取出一根细长软玉递给他,“试试这个。”

    姜修鹤挑眉:“沧渊软玉?”

    沧渊软玉,炼器的顶级珍稀材料,沧渊海底特有的天材地宝,一千年才有几率生成一根。这软玉不仅生成周期长,就连获取方法也有极大的难度,软玉往往由实力强大的六头巨蛟守护,像敖策手中这根毫无杂质的极品成色更是可遇不可求。

    接过那质地温凉、触感柔软的玉柱,姜修鹤点头:“可以。”

    说罢,他将软玉浸满药液,用灵力封住药液,缓缓地将软玉推进小穴,直到软玉全部塞进了子宫,姜修鹤这才将灵力撤下,让软玉吸收的药液一点一点的浸满宫腔。

    “可还有别的伤?”燕云衡问。

    “没有。”姜修鹤道。

    体贴的为明锦年盖好被子,姜修鹤趴在明锦年身侧,一眨不眨的盯着少年漂亮的侧脸。

    好久好久…年年,你怎么能丢下我那么久……

    没过多久,冥野重新回到了寝殿。

    床榻一面靠墙,明锦年身边只有三个位置。

    燕云衡在明锦年脚边打坐,敖策与姜修鹤一左一右坐在明锦年两侧看着他的睡颜。

    见那三个男人将明锦年团团围住,自己根本挤不进去……冷哼一声,冥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拿出一个乾坤袋,他从里面“哗啦哗啦”的掏出一堆玉简和书册,然后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寝殿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少年的清浅呼吸声。

    将那堆玉简与书册全部看完,瞥了眼那三个安安静静的男人,冥野冷笑道:“洞房也看完了……你们三个怎么还不走?打算在本尊这儿安家吗?”

    他当然知道这三个碍事的家伙不会离开,但他就是想膈应他们一下。

    你们可是全都看到了……本尊与年年的新婚夜!

    一直闭眼打坐的燕云衡睁开了眼,不答反问道:“你方才一直在看些什么?”

    “合欢功法和……一些有趣的东西。”冥野挑衅道:“怎么,燕掌门也想看?”

    “嗯。”燕云衡大方点头:“我不想他受伤。”

    闻言,冥野没说话,只默默将东西丢了过去。

    接过东西,燕云衡心无旁骛的翻阅起来,神情认真专注,仿佛自己在看的不是什么合欢功法与春宫图,而是上古大能所遗留的顶级功法。

    敖策也拿了一些翻看起来。

    只有姜修鹤没看,比起那些…他现在更想看明锦年。

    至于房中术……尽管没有实践过,但他知晓男女之事。

    对他们这些经年痴心于修炼的人来说,一夜很短,短到近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不知为何,四人心中都莫名有些焦躁,使得这短短一夜好似漫长了许多。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入寝殿时,榻上那熟睡一夜的人终于有了些动静。

    “唔……”

    鸦睫轻颤,明锦年嘤咛一声,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锦年,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敖策温声问道。

    “年年你怎么样?”是姜修鹤的声音。

    “乖年年……”冥野凑了过来。

    “锦年。”燕云衡缓缓开口。

    顺着说话顺序依次看过床边的四个男人,睡眼惺忪的明锦年一脸懵的问:“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

    少年澄澈的眸子里满是疑问,防备的裹紧了被子往床头缩,看向男人们的眼神陌生又害怕。

    “这是怎么回事?”冥野问。

    暂时将人弄晕,检查一番后,姜修鹤皱眉道:“年年昨晚受惊过度导致神魂不稳,现在他……暂时失忆了。”

    “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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