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路上被认识的醉鬼调戏、强吻(4/8)

    但佘楚似乎没知没觉的,连痛都没有喊,目光呆滞的看着方明升,直到对方喊了声他的名字,这才回过神来。

    “病还没好全,在这里鬼叫什么?”

    方明升蹙着眉,语气中全是不快,但手上还拿了块冰镇毛巾敷到佘楚额头上。

    “把退烧药也吃了。”

    方明升把水杯推到佘楚面前,水蒸气争先恐后着从玻璃杯里溢出来,棕色颗粒在热水中化开,将透明无污的白水染成难看的颜色,在水杯里打着小小的旋涡。

    佘楚抬起头,他没接过杯子,反而以一种赤裸的眼神盯着方明升,就像是猫捉老鼠一样的眼神,盯着方明升的后脊梁骨都在起鸡皮疙瘩。

    “我住在这,需要给你付房租吧。”

    方明升不字还没说出来,佘楚就先扑到他面前,将人逼到了墙角,佘楚的手压在他的手腕上,外来的房客完全就将主人禁锢到了一角,一时间竟分不清谁是外人,谁是主人。

    佘楚鼻腔中呼出的气喷到方明升脸上,他脸上还留着刚才睡觉时压上的衣褶印。

    犹豫再三,佘楚总算将心里一直想的话说出来,尽管这句话或许会让他维持了多年的假象完全撕裂,可是如今,内心里那些无限滋生的黑暗想法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全部吞没。

    “肉偿可以吗?”

    我或许配不上你,但如果一定要和人上床的话,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佘楚没有给方明升回答的机会,在方明升开口之前,就先咬上了他一直看着碍事的方明升下巴上的牙印。

    起码别让他们在你的身体上留下痕迹了,一切都由我来冲刷掉,好吗?

    佘楚叼着他的下巴,牙齿在方明升的皮肤上研磨,在多一分力道似乎就会将这脆弱的皮肤咬破,但他却在方明升呼痛之前及时收手。

    像是害怕真伤到对方,他伸出舌头小心的舔舐着这块皮肉,如同受伤的猛兽在给伤口消毒一般,方明升身上不能有别人的痕迹。

    不管是谈恋爱也好,还是存粹的当个炮友,都不要再让他看见了。

    如果方明升真的赶他出去,那佘楚也认了。

    在方明升喊停之前,他是不会收手的。

    佘楚顺着方明升的下巴一路吻了下去,还没解开的纽扣一个个迸裂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佘楚用舌头将方明升胸前的吻痕耐心的舔过去,每遇见一个即将变淡消失的吻痕,他都大力吸吮过去,在这个位置留下更加刺目的痕迹。

    方明升雪白的躯体上很快被他吻得到处都是红色的印记,仿佛散落其上的樱花,美丽中带着妖娆。

    佘楚含住了方明升那侧肿胀的乳首,粉嫩的乳肉被他一同含在口中,前天擦破的皮如今还没好全,沾上水,便从伤口撕裂的地方传来细微的疼痛。

    这处的乳粒已经被撕咬的肿了一圈,现在沾上水光消毒后,佘楚又是一副不从里面吸出奶水誓不罢休的姿态,嘬的啧啧作响,连淡粉色的乳晕都被他拉扯开来。

    待他放开这可怜的地方的时候,方明升原本淡色的乳粒已经被他吸成了鲜红色,上面全是细密的齿痕,像个水洗过的樱桃般结在上面,在奶孔的还挂着滴晶莹的唾液,而令一段则还连在佘楚的舌尖上。

    那处还没被碰过的乳粒似乎预感到了自己一旁的兄弟是怎么被对待的,也充血充血肿胀硬了起来,可它到底还属于正常的大小,只是在那里高高的立在突出的乳晕上,等着佘楚将它啃咬成大小一致的乳粒。

    佘楚为了防止人挣脱,手卡到了方明升的腰上,掌心下的腰肢逐渐变得柔软,方明升似乎靠着他的力量才能抵在墙上,倘若佘楚一松手,方明升怕不是要直接摔到地上。

    等佘楚亲上他的小腹的时候,身下不知什么原因颤抖起来,佘楚的手指一圈圈的在方明升的肚皮上打转,指腹下的体位越发的燥热。

    方明升突然哑着嗓子咳了起来。

    佘楚这才俩忙松手,任由对方掉落进自己怀中,他的托着对方的背,方明升的脸色已经潮红一片,连额头都在发烫。

    因为照顾了发烧的佘楚一整天,连他自己也在劳累中发起了烧,如今佘楚的高烧倒是褪下了,但却原地转移到了方明升身上。

    混着高烧的情欲要比单纯的欲望更加可怕,现在佘楚已经快要分不清方明升到底是因为欲望还是发烧烧得这么烫了。

    佘楚不敢在造次,他连忙将刚才方明升倒给自己的中成药递到对方唇下,将苦涩的药水一点点喂进去。

    方明升带着情欲的眸子抬起来,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佘楚,漆黑的眸子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佘楚下一秒似乎就要陷在他的眼神里,这种眼神是佘楚连想也不敢想的,是因为发烧了吗?

    他怕他看的久了,就沉醉在幻境中出不来了,佘楚逃一般的将还带着凉意的毛巾敷到了方明升到脸上,这种眼神见多了,会让他有非分之想。

    但佘楚正准备起身的时候方明升却拉住了他手。

    方明升的掌心带着远高于正常体温的燥热,在刚才那种过界的行动下,连佘楚都分不清这到底是因为欲望还是因为发烧而产生的温度。

    “佘楚。”

    方明升的带着高烧中的沙哑。

    佘楚垂头望着他,鬼使神差的往覆在方明升眼上的毛巾落下一吻,如果是隔着毛巾的话,他应该什么察觉不到。

    佘楚帮他将外面的衣服脱下来,换上棉质的家居服,说是帮忙脱下,但实际上方明升的衬衫纽扣都在刚才被他从衣服上扯了下去,他只需要将肩上的衬衫褪下去就够了。

    连方明升的肩上都残留着一个牙印,在烧的通红的肩膀上这个牙印并不明显,已经快要完全消退,可佘楚看见了,却刺的眼睛发痛。

    他张了张嘴,在即将咬上对方圆润的肩头时,堪堪止住。

    佘楚又拿了一块冰镇毛巾过来,从方明升的手指开始擦拭起来,纤长的手指向来不怎么做家务,连指甲尖都透着种好看的粉色,佘楚用自己食指顶住方明升的食指,看向他身上还没消散的情欲的痕迹,又变得失落起来。

    细白柔软的手指如果搭到男人性器上又是怎么样一副光景,方明升会用他这双握着试管的手在其他人的鸡巴上来回撸动吗?他会用他灵巧的指尖抚摸男人的睾丸,在男人的铃口处打圈吗?

    即便方明升什么都不用做,也会被男人弄上肮脏的精液吧。

    白色、浓稠的精液会他的指尖流淌,最后汇集到掌心里,顺着手腕滴到方明升最喜欢的那件睡衣上。

    这个时候,方明升又会是什么表情呢?因为弄脏了衣服,而生气,或者干脆下面什么都没穿,精液直接滴到他光洁的大腿上,然后方明升抬起头,用满是情欲的漆黑色眸子以一种渴求的姿态看向对方。

    他无法容忍这么一双好看的手去握住男人的性器,被精液弄脏。

    他更无法忍受方明升和别人上床,被别的男人触碰。

    佘楚把毛巾放在方明升掌心好让他降温,他每次擦到方明升身上那已散了大半的吻痕的时候,手下都会止不住的用力,似乎是想要靠毛巾把这些令他抓狂的东西全部擦干净。

    佘楚每看见一个吻痕,大脑就会止不住的脑补出留下的吻痕的人是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吻上去。

    自锁骨以下,就开始逐渐的有青紫色的指痕出现了,刚才被佘楚将两边吸成同样大小的乳晕那,就密集的落下了很多指印,冰凉的毛巾用力将上面淫荡的水光擦拭过去,本就凸起的乳头在凉意的加持下更是在空中微微发颤。

    方明升的腰上混着前天留下的指痕和刚才佘楚掐到上面的指痕,新添上去的和之前落下的如今全混到一起,已然分不出彼此。

    佘楚拿着手比划了一下,手指印的角度正好是他跪坐在方明升双腿间,掐着方明升的腰的角度。

    看这姿势,或许是对方太过用力的插入,方明升想逃,却又被人掐着腰肢按了回来,不管在悲切的呻吟,似乎都不会引起那个人的怜惜之情,只会像头野兽般在方明升的后穴里大开大合的肏进去。

    可方明升家里确实没有避孕套。

    佘楚突然产生了一格可怕的想法,该不会这男的直接掰开方明升的腿肏进去了吧,“草”佘楚一不小心来了个同声词骂了出来。

    这男的配吗?

    佘楚听见自己的骨节在大力按压下嘎嘎作响,粉嫩的后穴含着男人鸡巴的样子在他大脑中无限回放,丑陋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上面不光沾着淫秽的水光,更是在合不拢的后穴里带出几条黏稠的白液。

    他生下来二十几年,想要杀人的欲望很少如此强烈。

    佘楚的食指勾在方明升的腰带上,只要把方明升的裤子拉下来看一眼,就什么都知道了。

    佘楚的手指在方明升的裤子上拉出点缝隙,仅靠着距离皮肤极近的这点缝隙他只能隐约看见一路延伸下去的指痕,在深处却是只能淹没在看不见的黑暗中了。

    但佘楚却不敢继续往下拉了,面对马上就能揭晓的答案,他产生了一种没由来的恐惧。

    如果方明升真的和人上床了怎么办?

    他没有这个权力去阻止方明升和谁谈恋爱,更没有身份去阻止方明升和别人上床,他和方明升大多数时候都是靠着网络交流,说白了,他俩不过是关系比陌生人稍微好一点的普通关系。

    佘楚甚至都拿不准如果他自称是方明升朋友,方明升认不认自己这个朋友。

    如果方明升和人上床了,他又能怎么办,找那个人打一架送进墓地,然后把方明升的腿打折拴上链子锁在家里?

    佘楚被自己暴戾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怎么敢这么想方明升的啊,他是舍不得的,万分舍不得的。

    佘楚的头垂在方明升胸前,硬质的头发尖扎进方明升满是情欲的皮肤里,挠的人浑身发痒,方明升嘶哑的嗓音中传来几声细微的闷哼声。

    方明升抬手想要把毛巾掀掉看看佘楚究竟在做什么,可手腕却被对方牢牢箍在掌心,佘楚想要偷偷亲上对方是手腕,可在嘴唇即将触碰到对方肌肤的时候停了下来。

    “我帮你把衣服换了。”

    佘楚的声音中带着情欲的暗哑,方明升似乎在他的连番触碰下起了反应,他的手指每次都触碰到对方的皮肤的时候都能感知到方明升微弱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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