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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刚一落山,闲月阁又是一派人声鼎沸之貌,一楼大厅传来阵阵欢呼直入漱清室原本只在揣摩诗词之人的耳里。唐渡函想起今晚的趣事,也推门出去伏在二楼的栏杆上朝下望。只见那唤作文燮的男子正在台上谱舞,身形样段不输女子;台下一众各色年龄装扮的男子无不双眼盯着台上之人,“广陵从前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冉柟也有过,不过如今都丢了,这年轻男子又能如此得意几时?”唐渡函心里这样想着便去四下里搜寻冉柟的踪迹,歌舞哪里会比人有趣?冉柟的红衣再也不能光鲜夺目地能够让人一眼认出,唐渡函找了许久才看到原来他也在二楼栏杆上朝下望呢。

    “怎么,羡慕?”唐渡函走过去故意呛两声冉柟。

    “羡慕?见鬼,我这般红火的时候,他毛都没长齐。”冉柟敲着纸扇朝唐渡函翻白银。

    “那当年广陵红火的时候,你又长了几撮毛?”

    “原来你是要替广陵打抱不平哪!怎么,出了闲月阁,不改小倌本性,念叨起姐妹情深了?”

    “别人作贱还不够,你还要自己作贱自己!”唐渡函反驳道。

    “一个男子,都进了闲月阁卖屁股了,还谈什么作贱不作贱?你不作贱自己,不接客,打得半死,如今又怎样?还不是去荀府卖?有什么两样,标榜什么清高哪!”冉柟一通快言快语后又敲着纸扇进了房门。

    只留唐渡函继续延着环形的栏杆漫走,时而望望下面那群人,时而留意四周房门,好不无聊。

    “怎么就一个人?不如陪陪我。”说话的人一身黑衣锦袍,上用金线绣着虎纹,夺人眼目。

    唐渡函并未接话,只在打量来人。

    “你可比楼下那跳舞之人好看多了,他们竟都这样不识货。”黑衣男子又上前一步,伸手挽住唐渡函的腰肢向怀里拉过来。

    唐渡函见他五官端正,剑眉星目,脸型轮廓锋利简洁,相貌不俗;转而看看自己,纱裳想必让人以为自己也是闲月阁里的小倌一枚;唐渡函笑一笑,只说公子认错了人。

    “来闲月阁,都是来找快乐的,我只认快乐,不认人。”男子说罢右手将唐渡函一把拉进怀里,微微颔首在唐的额头烙下一吻,“今晚就陪陪我吧,好吗?算是闲月阁的两个失意人。”

    男人的五官十分优越,微微上挑的丹凤眼正凝视着怀中人,长而卷的睫毛轻轻在唐渡函的脸颊上刮过,他的鼻子看上去如同挺直的峭壁,贴在脸上却带着些暖意与柔软,唐渡函感慨,不怕古典美男,就怕帅气的古典美男,自己穿越至今已经大半年,自然是积压了许久的欲望,再回想昨晚的梦,算了,堵不如疏,和这样的帅哥有一次,也不枉白穿越了。

    想通了以后,唐渡函牵住男子的腰带,将他缓缓带到闲月阁里为客人准备的房间,男子低笑了一声,便由他牵引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

    “友风,朋友的友,春风的风。”

    友风说罢,男子便吻了上来,他的上唇很薄,仿佛还没接触到,舌头便已滑进了唐渡函的唇间,二人走到床边,男子半躺下来,手上的动作停止了,双目凝视着友风,刚才屋外的温柔模样顿时一扫而空,他的脸冷峻而面无表情,两只脚伸直叠在床板,一手做了个勾引的姿势,让唐渡函自己过来。

    唐渡函回想和从前那几任对象的事情,都是他们服侍挑逗自己,他几乎不需要做什么,硬挺挺往那一躺就等着他们上来。想必这个男人还是以为自己是闲月阁的小倌,等着自己去伺候他呢。说来也奇怪,一看到他那副桀骜而又正经的样子,唐渡函竟甘心拜服在他脚下,先是缓缓替他脱了靴子,又俯身下去用唇舌一点点将他腰间的玩意释放出来,唐渡函这才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玩s或者主仆扮演,在这样一个荷尔蒙爆棚而又带点粗暴的的男人脚下,他有种说不上来的隐隐快感,甚至想舔他的脚,或者让他轻轻踩着自己。

    唐渡函用牙齿将腰带一点点解开,整张脸埋伏到那鼓起的凹凸处,顿时一股浓郁的石楠香扑鼻而来,唐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布料,直到男人的器物逐渐勃起鼓涨,终于直接冲出了亵裤探出头来,唐渡函立马将它含入口中,舌尖轻轻去抵住那眼处,立时便听到从上方传来男人的一声闷哼,唐越发来了性致,开始大力吞吐,时不时用舌头往那眼处钻,同时一只手在不停地玩弄下方悬垂的两只硕大卵蛋,终于男人的身体开始有了明显的晃动,他一只手压在唐渡函脑后,不停挺胯想要将自己身体往唐渡函嘴里送进去更多更多,唐咿咿呀呀地流出许多口水,都滴在那黑而密的森林里,终于男人感觉到了什么,稍稍起身,爆发般悉数射在唐渡函嘴里,一股又一股,沿着唐渡函鲜红的嘴角流下。

    “吞了他。”

    唐渡函屏住呼吸一抿就将男人的精华都吞咽下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却见男人的物事依然挺翘着矗立,只是比刚才湿润许多,大概都是自己的口水,他正情不自禁俯身去做第二次的时候,却被男人抓到床上压在身下,这个吻长得快要窒息,他不禁在男人身下摆动起来,像是需要寻找氧气的鱼,等到男人终于放开他时候,他一连做了八个深呼吸,整张脸都泛着潮红,嘴角白而浊的浓液与晶莹的口水都糊在了唇上,亮闪闪的,更加勾起男人的欲望,他直接上手迅速拆掉唐渡函的衣服,那些微白的纱经不住蛮力都被扯成一绺绺的细条,男人顺手用它将唐渡函赤裸的双手绑在床架上,将他的双腿朝上打开,只见唐的私处已经随着恐惧与兴奋正在泛着水光,衬得那雪白的肌肤与粉色的私处都亮晶晶的,仿佛用蜜糖烧过的荷花酥,亮晶晶而又垂涎欲滴。

    唐渡函以90度的造型被束缚在床上,完全不知道男人虎狼一般的凝视,突然间感觉到什么东西贴了上来。

    很长,很滑,直接往自己最不得见人的地方冲进来,男人正在舔舐他的私处!双唇还在不停地吸嘬着,仿佛那里真是什么美味佳肴。“好,啊,啊”那个地方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唐渡函的话一出嘴都碎了一地,他被刺激得不停扭动腰肢,想要躲它又想要去贴它。

    “别动。”男人的声音厚实而又不容抗拒,他的双手扶住唐的腰部,牢牢将唐渡函固定在那里,任由自己的舌不停地去探索,越来越往前,将这方荷花酥吃干抹净。

    随着男人的牙舌在那个地方不停地吸嘬咬啮,唐渡函感觉到无穷无尽的酸爽正由点及面往自己全身袭来,每个地方都好似被挠了痒痒,想动弹却不得,终于他的身体微微抬起越挺越直。黑衣男子原本正听着唐渡函破碎的呻吟愈发得趣,不料声音却消失了,抬头一看,不禁嗤笑:“这么快,那想必今天有的是几次了。”趁着唐还在初次缴械后的茫然中,男人将自己那话渐渐往前抵在那已悉数染红湿雨之处,太紧了,紧得他甚至有些疼,男人将唐渡函的双腿更分开一些,又在那白皙挺翘的臀部上重力打了几个巴掌,立马染上鲜红的指印,身下之人果然更放松了些,他立马秒懂唐渡函的癖好,随着那话一点点推进,终于彻底埋进那险峻峰洞中,破碎的呻吟声卷土重来,却都被二人重重的肌肤撞击声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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