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狗的自我管理(跪在床边/吮吸器)(1/8)

    孟怀琰一觉睡到次日中午。其实中途也醒了两回,先是孟应星来敲门,问她吃不吃晚饭,她哼哼几声,应付过去;后来半夜起来,又觉得饿,在床头摸到两包小饼干,床也没下,吃完又睡,安安稳稳,直到十一点半。

    孟应星出门去了,也没给她发消息,洗漱台边摆好了新的牙刷毛巾,餐厅桌上有方便面,旁边放了罐饮料。孟怀琰半点不动脑子,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吃饱喝足了,伸个懒腰,回房间去收拾行李。

    她的东西不算多,电子产品堆在桌上,零碎的小东西塞进抽屉,衣服要么挂起,要么先丢进脏衣篓,最后,还有她的一包小玩具,本来可以直接整包转移进床头柜,但她拎起来,不透明的黑色绒布包里,身体链上的小铃铛窸窸窣窣一阵响。

    清脆,撩人,撩得她心里痒了一下。

    反正家里没人,孟怀琰没犹豫太久,说干就干。然而她解开袋子,把那一串铃铛链子往外扯时,才懊恼地发现细链条全都缠在一起。那条身体链精致繁复,她平时要带,尚且觉得费劲,现在更是理不清了,左右看看,不出三秒,就宣告放弃,随手扔在旁边,又顺便摸出吮吸器来。

    她刚才收拾东西,就跪在小毯子上,时间不久,也不觉得腿麻,现在也懒得上床,正好趴在床沿。偏偏在这个时候,孟怀琰想起她的“电子宠物”来:那人声音很好听,又有威严,应当没像她一样用变声器,只是刻意压低了,不是平时讲话的音色,是有意讨女孩子喜欢的。她之前偷偷保存过几条语音,现在懒得找,不过早就听熟了,自然在脑海中浮现。

    “跪好。没规矩的东西。”

    孟怀琰深吸一口气,一手撩起长睡裙,一手隔着内裤揉了两下,无意识地正了正姿势,湿了。她才意识到内裤还没脱,急忙褪到膝弯,液体在裆部拉出银丝,她看不见,但一线微凉沾在了大腿之间。

    想要。她左臂搭在床上,上半身靠着床沿,右手已经抓住了吮吸器,但没有按开,脑海中,那个好听的声音重复,隐隐含着警告:“跪好。”

    两边膝盖往中间挪了挪,大腿也紧紧并拢,夹住不安分地收缩着的小穴,她挺直腰背,像个被管教的淑女,跪好了,紧闭着眼,呼吸变得急促。

    孟怀琰确实没规矩,从来没有人能这样管她,也从没人管她,以至于她第一次接触如此的压迫感,仿佛内心深处的什么东西被刹那间激活,很快湿得一塌糊涂。所谓支配者的掌控与威严,正好作为她的自慰配菜。一切都出于自愿,正如此时,没有任何人能主宰她的节奏,她只是在想象中被某人检阅,而后又自作主张地得到恩赦,终于把摁开的吮吸器贴在腿间。

    吮吸口抵住微肿的阴蒂,她喘息着,低叫了一声,旋即软声说着“对不起”,为自己的失态道歉。不过这道歉也没诚意,她就只是这么说了两句,而后咬住唇,闷住即将泄露的呻吟,但身下的震动片刻不停,甚至抵得更紧了。

    何况她嗯嗯的鼻音也没有停,过不了多久,牙齿松开唇瓣,喘气声又响起来。她低声喃喃:“主人……”仿佛是哀求,但没有下文,她又叫了一声,紧接着,再次自己给了自己许可,手指微动,一连加了两个档位,舒爽地慨叹出声。

    吮吸器只刺激阴蒂,小穴被牢牢夹紧在腿间,因为空虚而徒劳地收紧再张开,挤出来的淫水在糊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滑腻冰凉,一路向下蔓延。孟怀琰有心照顾一下穴口,右手手指伸了伸,没够到,险些没能抓牢吮吸器;左手紧紧抓着床单,不肯放开。她腾不出手来,只能暗自用力,大腿夹得更紧,在心里无声地淫叫:

    想被主人操小逼,求求主人,小逼是给主人操的,我是主人的泄欲工具……然而此时谁也帮不了她,她只能在心里给那个其实并不重要的“主人”加戏,摇着头,肩膀发抖,心里的台词又换了一种态度:对不起,对不起,小狗不配,小狗不配被主人操,主人饶了我,对不起,小狗会记住自己的身份……

    颇有自我管理意识的小狗手指痉挛地抓紧吮吸器,又调高了一档,忽而从嗓子眼里尖叫出声,高潮了,新沁出的一汪热流从腿根几乎滑落到膝弯。

    孟怀琰大口大口喘着气,趴在床沿,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却还意犹未尽。穴口收缩了两下,水仿佛还在流,身体深处的空虚和痒意又泛上来。

    她分开双膝,将裙摆撩得更高,按在胸前,低头看了看,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大腿内侧,亮晶晶的淫水糊了一片,漂亮得很。而且,非但漂亮,手感也好,她右手扔开了吮吸器,摸上腿间,大腿肉又软又滑,孟怀琰自己摸得享受极了,又闭上眼,手在腿上揉了好一会儿,才向上移到腿根。

    手指已经被流到腿上的淫水彻底沾湿了,而腿心的穴口处只会更湿,更滑腻,指尖从阴蒂滑向穴口,浅浅探入,已经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她深呼吸,没有深入,只用一根手指浅尝辄止地揉着,堪堪解馋。而后,四指并拢绷直,啪的一下,拍在腿心。

    “唔……”

    她自己下手算是轻的,不像抽打,反倒像安抚发情期的小猫。穴口湿漉漉的软肉被拍出闷闷的水声,转眼又是一下。拍过没几下,她又去揉阴蒂,指尖绕着微肿的肉粒画圈,时而按上去。如是反复几轮,还嫌不过瘾,又从散在旁边的绒布袋里摸出一个皮拍子。

    用这个,总归比用手重些,但既然没人逼着盯着,孟怀琰从来舍不得对自己太狠,攥着拍子,不敢往腿心抽了,只是双腿分得更开,低头看着,往大腿内侧抽了一下。

    她不常锻炼,好身材是天生的,看着显瘦,只大腿上肉肉的,皮拍子抽上去,软肉颤巍巍地抖。她浅浅抽了口冷气,缓了缓,再抽,白嫩的皮肤上很快泛了粉红。不被照顾的小穴缩了缩,不算强烈却也不可忽视的疼痛带来更浓重的兴奋。

    “嗯……呃嗯……”

    皮拍接着抽打,落点往下挪了挪。孟怀琰在心里计数,每处两下,右腿十下,左腿也十下,而后两条腿内侧都铺满均匀的浅粉色,她看着,精神上的满足感更甚,仰起头,再闭眼用手指揉着,提高了速度,也加了点力气,没多久又高潮了,比刚才更痛快。

    她又在原地趴了会儿,脸颊蹭蹭绵软的床铺,直到暗自警醒:再不起身,她的水都要流到小地毯上去了。孟怀琰腿还发软,摇摇晃晃地去洗澡,顺便把皮拍子也拎进浴室,一起洗了。洗完出来,神清气爽,一推门,正巧和走廊上的孟应星撞个对面。

    她在浴室里没听见进门声,先是因为家里有人而吓了一跳,慌忙把手里的皮拍子塞进脏衣篓里,继而想起自己房间里还有随手丢在地上的吮吸器和抽纸没收拾,更是心惊,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房门,还好,出来时掩上了,看不见。

    孟应星没注意她的小动作,当然也不会看出她心里有鬼,语调平和:“吃过了?”她很快恢复镇定,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顺便转移话题:“对了,有梯子推荐吗?”

    孟应星嗯了声,伸出手:“手机。”

    凭什么找她要手机?她问的时候想好了如何回应“要梯子干什么”,却万万没想到孟应星直接想查她手机。孟怀琰皱着眉,还没来得及回答,防备的神色全写在脸上。然而很快,那只伸到她面前的手又收了回去:“算了,我发截图给你。”

    原来只是想帮她下载吗……孟怀琰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松了口气,暗自庆幸没来得及说话。孟应星好像没察觉什么不对,转身走了。

    她回房,轻手轻脚又把吮吸器拿出来洗干净,收好,绒布袋塞进床头柜抽屉深处,拍拍胸口,暗自劝说自己不必大惊小怪。孟应星的消息也发来了,除了软件截图,还有官方教程的界面,体贴得很,半点也不像是会管她要梯子做什么的样子。

    反正他也管不了。

    孟怀琰心里嘀咕着,操作流畅。没多久,她登上账号,随便刷了刷错过的更新,就去看她的“电子宠物”。两三天不见,竟然没有新消息,这不太寻常,她正觉得奇怪,随手发了个表情,居然没发出去。

    是信号不好吗?她检查一番,不明所以,随手打开对方的主页,什么都没刷出来。可是别的地方明明都正常,似乎不是网络的问题……

    等等?

    孟怀琰足足愣了半分钟,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流程,终于不得不确认一个事实:只不过短短三天没有联系,她,莫名其妙、无缘无故地,被拉黑了。

    孟怀琰在震撼之余恍恍惚惚,总也想不明白,到头来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实在反思还是生气。不过她没机会恍惚太久,就被孟应星叫去客厅,聊了聊她的职业规划。

    孟怀琰和孟应星一样,学的设计,如今孟应星已经有了自己的工作室,她以为自己的去处应当是板上钉钉,想不通还有什么再谈的必要。不过孟应星好像不希望她就这么坐享其成,两人商讨一番,最终得出结论,孟怀琰这一年试着申博,顺便投投简历,闲时若遇上他的工作室有合适的单子,也可以交给她做。

    谈了半天正经事,她不得不将那个不知所踪的电子宠物暂且搁置,一直到晚上,才有想起来,左思右想,觉得于情于理,自己还是应当试着挽回一下。

    孟怀琰用大号看了那个账号,对方的主页确实没有更新,那么至少可以确认,他没有要找新欢的意图,也许只是因为她三天的消失而生气。

    跨国飞行,回来没连上梯子,这都是现成的理由,孟怀琰觉得她可以解释,又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打算给他录个认错视频,再注册小号发过去。

    趁着孟应星洗澡的时候,她锁了门,脱得只剩内衣,跪在房间里的落地镜前,拿出柳叶鞭——这条鞭子打人疼,她原本是看着好看才买的,买回来也没用过几次,因为太长太占地方,留学时没带,不过那位也知道这条鞭子的存在,之前也说过几次要用这个罚她,都被她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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