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哥哥怎么弄都喜欢(抓着手指煎)(2/5)

    她喊了安全词,转身,把房门摔得震天响,回到床上,被子蒙头,又睡去了。

    好吧,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孟怀琰随遇而安,点了外卖。晚上孟应星回来,看见外卖盒子,可能又生了闷气。再后一天是周末,他在家,终于忍无可忍,早上八点,去敲孟怀琰的门,叫她出来吃早饭。

    对什么对,孟怀琰哪里敢说对。她反应了一下孟应星在说什么,当即就有些慌了,伸手扯他胳膊:“不是的,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该对哥哥摔门,不该在哥哥教训我的时候说安全词,我知道错了,我……哥哥能管我的!”

    孟怀琰被问得有点懵:之前她自己也不是没玩过,下手轻的时候,一百也不在话下,下手重了,几下也能叫疼,而孟应星放水的样子她见过了,手黑起来是什么样,则未可知。她不敢冒险,但若是说少了,他一定不解气。想了又想,她试探:“主人打我才要计数,哥哥不用,哥哥打到消气为止吧。”

    说不清为什么,她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失去哥哥可比失去一个电子宠物严重得多,后者已经会令她心烦意乱了,前者的下场更是不敢想。不过,幸好,孟应星虽然心情不好,之前说的话也不像是单纯吓唬她,但到底还是心软的,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捞到沙发上。孟怀琰刚想撒娇,坐他腿上,被瞪了一眼,乖乖跪在他旁边,又说:“哥哥,我知道了,我下次不会乱用安全词了。”

    “错在哪里?”

    一声低笑从头顶上传来,孟应星揉了揉又红又热的臀肉,调侃:“怎么就要救命了?”

    可惜,她完美的认错没来得及发挥,才说完第一句,就被孟应星打断:“有了主人,哥哥就不重要了吗?如果你这么想,我也可以不管你。”顿了顿,似乎觉得有歧义,又补充,“我是说,不这么管你——我甚至还该表扬你,面对不能接受的项目,及时喊了安全词,做得很好,对吗?”

    明明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偏偏此时她正被按在哥哥腿上打屁股。先前被警惕、恐惧和疼痛压下去的羞耻忽然漫了上来,几乎将她淹没,她不知道孟应星发现了没有,心想,他都笑了,应该是消气了吧,却也不敢求饶。

    事态偏离预想,但不算失控。孟怀琰出门,外面静悄悄的,不过她知道孟应星一定没有出门,洗漱过后,深吸气,走去客厅,毅然决然得像要上战场。

    孟怀琰吼完了,心里未尝不忐忑,但是身体动得比脑子快,转眼她就已经躺回床上,告诉自己,还是睡觉重要。

    “你觉得,该罚你多少下?”

    她心里忽然有不妙的预感,侧头:“……哥?”

    起初打得不重,但渐渐就让孟怀琰憋不住叫声。他好像是再做实验,时轻时重,忽左忽右,白嫩软弹的臀肉很快被他打得泛起粉色,在他不规律的实验中,颜色从斑驳转向均匀,痛感则不然,仿佛每一次巴掌落下,都带来不同的感受,孟怀琰半是故意半是真心,越叫越凄惨,却忍住了没求饶,最多也就是哀哀地喊哥哥。忽而又一巴掌,疼痛格外尖锐得落在臀肉靠腿根的地方,她尖叫,脱口而出:“哥哥救命!”

    孟怀琰满肚子下床气,拉开门,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孟应星你有毛病吧?我一天吃两顿招你惹你了,这一年我也没把自己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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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险起见,隔了几步远,确保孟应星知道自己过来时,她就跪下了,爬到他面前去,认错态度诚恳。孟应星原本听见她来,放下书,然而审视着她的动作,没有开口,顿了片刻,不知道为什么,拿起他的书,又开始看。

    这是不可避免的一问,孟怀琰为此做足了准备,从糟糕的态度、到摔门的行为、到她混乱的作息习惯、再到挑战规则漏洞滥用安全词,有条有理:“我不该吼主人,也……”

    孟怀琰说不出话来。要不要救命她不知道,但刚才抽到腿根的那一下,再加上此时孟应星低沉的声调,已经让她湿了。

    手掌隔着裙子和内裤,落到她软弹的臀尖上,闷闷的一声。孟怀琰哼出声来,旋即咬住唇,自觉扭着腰,把裙子往上提。

    孟应星又怎么可能没发现呢,其实,比孟怀琰以为的更早,臀尖上刚开始由粉变红的时候,他就看见,腿间那一道隐秘的肉缝上,泛起盈盈的水光。而此时孟怀琰不说话,头埋得更低,他也一眼就看出来,小姑娘这是知道自己下身快要发洪水,知道羞了。不过他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温声:“琰琰不用害怕,最后二十下。”

    孟应星看着她,良久,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是不让你说。要是我打你,骂你,还有刚才,让你跪得膝盖疼了,你都应该叫停……”他看着孟怀琰乖巧听训,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心里虽有天大的火气,也慢慢淡去了,又问:“还疼不疼?”

    孟应星果然在客厅里看书,她特意看了书封,是英语,一本不太深入的设计书——她知道孟应星的英语不算好,看英文原版会有些吃力,也知道,他会靠这个让自己集中注意力,静下心来。总之,孟怀琰得出结论,他现在并不生气,但那只是因为转移了注意力,不代表他接下来还不生气。

    “我什么态度?你……”孟怀琰咬牙切齿,还没完全睡醒的大脑不想吵架,忽然想出一个天才的主意,“流浪猫!”

    “去洗漱,然后吃饭。等你把自己折腾出毛病来就晚了。”孟应星态度冷冷的,不容她讨价还价,眯了眯眼,补上一句,“还有,注意你的态度。”

    孟应星没让她自己磨蹭,一掀就掀高了裙摆,再把浅紫色的内裤剥落到膝弯,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这下清脆得多。她吃痛,又哼,但没忘记卖乖:“谢谢哥哥惩罚……哥哥,我要报数吗?”

    “不疼了,我没事!不信你看——”孟怀琰见好就收,扯起裙摆,调整身体重心让他看,膝盖只是有点红,看不出什么。只是她忽然没稳住,哎呀一声,栽下去,趴到孟应星腿上,正要爬起来,后背被他按住了。

    不论如何,白日的明亮天光下,他们默契地都不提起昨晚的转变,不是后悔,却只是不提。直到傍晚,孟怀琰才状若无意地问了一句:“……你昨晚是认真的吧?”

    她态度诚恳:“我知错了,我来请罚。”

    至于后悔,则要留到真正清醒过来以后。她心无挂碍地又睡了两个多小时,伸个懒腰,坐直了,回想早上的场面,嘴角不禁抽搐了两下,转眼又自我安慰: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被孟应星揍一顿。

    “是。”

    这样一来,只要她叫得惨一点,哥哥总会快点消气的吧?不知道孟应星有没有看透她的小算盘,总之是答应了,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臀尖,看她紧张地小幅度瑟缩一下,提醒一声“放松”,接着,就扬手往她屁股上抽去。

    孟怀琰眨眨眼,被冷落,却不敢乱动,老老实实跪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了:她还从来不曾在没有地毯的地方罚跪,这是第一次,孟应星翻了两页纸的时间,她就忍不住偷偷地调整身体重心。然而尽管动作轻微,还是被他发现了。孟应星抬眼,总算放下书,转向她:“为什么跪在这里?”

    她早有心理准备,最近虽是给自己留了一周时间来放纵,却也暗中观察着孟应星的反应,偏偏不肯跟他明说自己心里有数,根本就是等着他忍不住。唯一的意外,就是她以为孟应星会在某个晚上的卧室或书房发作,万万没想到他清早叫她起床吃早饭。

    孟应星没有反问她“你呢”,但她点点头,自己答了:“我也是。”接着,又没有下文。当晚她回自己房,昨晚沾上一点不明液体的床单已经在她早上没睡醒的时候就换了新的,被子也有晒过的气味。次日孟怀琰还是起得晚,孟应星不在家,她去厨房,昨天看方便面明明还剩下两桶,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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