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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坐在教堂里,跟其他人一样做着祷告。

    说是做祷告,其实就是仆人们找个地方把这些小主人安置下来,等他们的亲属结束仪式。

    一旁的塞缪尔凑到莉莉耳边:“莉莉,想不想去个好玩的地方?”

    “哪儿?”莉莉闭着眼睛,双手合十。

    “去了就知道了,去不去?”

    莉莉没经住怂恿,跟塞缪尔一同溜了出去。

    塞缪尔抱着莉莉一路绕开侍卫,到一处地方停下。

    “这是……你的酒窖?”

    塞缪尔没回答,把一块地板掀开:“进去就知道了。”

    两人穿过长长的隧道,到了一扇门前。

    打开是一个小房间,房间内有个楼梯,顺着楼梯一直爬,房间越来越大。

    “这里是教堂下面,如果你把它切开,会发现这就是座倒过来的教堂。”

    “你怎么知道的。”

    “我平时不务正业ai瞎逛呗。”

    随着楼梯结束,塞缪尔在最上一层探出头,无数双脚晃动着。

    确定没人发现后,塞缪尔把提灯吹灭,先爬了上去,随后把莉莉抱了上来。

    一gu奇异的香味飘进鼻腔。

    这是一间和教堂一样大的房间,两侧石壁向外延伸,看起来b教堂空旷不少,石壁有很多凹洞,每一个里面都点了蜡烛,前后的石壁倒是笔直,一整面都是壁画。照明除了洞里的蜡烛,还有顶上正中央那颗硕大的夜明珠,被一个棱形的鸟笼困在其中。

    “给。”塞缪尔递过来一个面具。

    “这又是从哪来的?”莉莉戴上。

    “捡的。”

    莉莉这才发现,每个人脸上都戴了面具。

    除了——

    那些香音和舞乐。

    房内人头攒动,却自觉地为中心一朵莲花图样的地毯让出空位来,似乎在等待什么。

    突然,那块地毯沉了下去,众人伸头往下往下看,漆黑的洞看不见任何东西。

    不一会儿,一个头戴红se头纱、浑身金饰的nv童升了上来。

    那朵莲花缓缓旋转着上升,nv童没有着任何衣物,盘腿坐着,双手一上一下拈着莲花手,双眼垂目口中念念有词。

    “拉弥亚!”莉莉小声惊呼。

    莉莉认出了她,那是修道院的莉莉姆,b她还要小两岁,妈妈还在的时候,经常带她去跟那些莉莉姆、莉莉图玩。

    拉弥亚——那是妈妈给她取的名字。

    塞缪尔此时却在暗自庆幸:“原来下面还有人,幸亏没被发现。”

    台子升到半人高时停下,拉弥亚面朝莉莉这边——房间的正后方。

    众人跪下,齐呼圣nv。

    乾达婆婆走了上来,手里拿着一个圆头棍状物,上面有些油润的光泽。

    幼nv向后躺下,拈着的莲花手向两边摊开,双腿也分开,像达芬奇画的维特鲁威人t图。

    乾达婆婆把柱状物往幼nv的下身塞去,幼nv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并没有唤起任何同情,乾达婆婆反而因为进入困难而皱起眉头,手上加大了力度,甚至旋转起来,幼nv疼得上半身拱成一座桥。

    终于,在幼nv的一声惨叫中,乾达婆婆完成了她的使命。

    乾达婆婆转过身,向众人展示着那根柱状物,顶端是一个收伞的蘑菇形状,上面沾染着幼nv的初夜血。

    众人欢呼起来,乾达婆婆表情肃穆,身上皮肤g垂,她举着那根棍物,像一棵老树用她g枯的枝桠刺向了一棵新树。

    待乾达婆婆走后,众人席地而坐,站在边上的香音舞乐开始游走起来。

    莉莉发现,这场景跟壁画上的一模一样。

    一位香音唱着歌端着果盘,刚经过一个男人,就被一把搂过,扯掉了x前布料,香音赶紧用飘带遮住,男人又粗暴地把她手掰开,r0ucu0着香音的rufang,香音疼得轻咛一声,男人一巴掌把香音扇倒在地,作势要骑上去。

    “你总是这么急躁,希德。”

    “不要在这种地方叫我名字,你这个蠢nv人。”

    nv人在面具下翻了个白眼,继续抚0着左右两边两个没戴面具的男人的头——显然,这两位也是香音舞乐。

    两位香音亲吻着nv人的脖颈耳垂,nv人露出享受的表情。

    而那个被她叫做希德的男人将香音从地上拉起,重新拦回怀中,把散落在地上的葡萄喂到香音嘴里。

    另一边一个男人围观了全程,他晃了晃红酒杯,吐出两个字:“粗俗。”

    他头靠在香音的x间,香音的rufang垂在他脸双侧,他前后移动着头让rufang磨蹭他的脸,香音的头上被他放着一盏烛台,蜡烛融化滴落在香音脸上,她的身姿弯曲向前挺,像一棵长歪的树,飘带随意搭在身上,面无表情地唱歌。

    突然,男人的香音开始晃动,头上的烛台也掉落下来。

    男人回头一看,香音的裙子已被扒至t0ngbu以下,一个男人的下t贴在香音下t,用力冲撞着,香音努力地维持平衡。

    “什么发情的公狗,我的灯架子也g!”男人呵斥着。

    贴着香音下t的男人“嘿嘿”讪笑两声,拔出他的roubang,带出的粘ye拉着丝垂在香音的下t。

    这一幕破坏了红酒男人的雅兴,男人的眼神由香音的下t看向香音的脸,说道:“粗俗,太粗俗了!”

    香音依旧面无表情。

    一旁的nv人看着不屑说道:“都到这儿了还弄你那套雅的。”

    说着就要把雪茄往一旁的舞乐脸上摁。

    乾达婆婆快速走了过来。

    nv人扫兴地说道:“我说乾达婆子,不就个舞乐嘛?明天从我那给你补几个进来不就行了。”

    乾达婆婆继续站着:“不许损坏除圣nv外的香音舞乐。”

    nv人把雪茄摁灭在地毯上:“这样总行了吧。”

    乾达婆婆快速离开。

    “你可别让我们家族明天参加不了。”

    “切,瞧你那孬样。”

    说着nv人把一个舞乐叫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舞乐听完倒立在地上,双腿张开成一字马,nv人把地上的蜡烛捡起,又取了个烛托下来,接着去隔壁借了个火,放在了舞乐的yhu上。

    “艺术!真他妈艺术!”男人赞许到,把红酒一饮而尽。

    nv人高傲地看着蜡烛,和舞乐因为蜡油滴到身上而发出微微颤抖的身t。

    舞乐身上的金链垂下,像一个挂满金属流苏的烛台。

    塞缪尔看得痴迷,帐篷悄悄支了起来。

    此时一阵不和谐的鼓点让香音舞乐的歌声乐器都停了下来,坐在最前的戴面具的男人背靠着壁画,拍打着一面手鼓,男人的鼓点不属于原先的韵律,但是舞乐们很快调整,跟着男人的鼓点又奏起了乐,接着香音们又唱起了歌。

    一个肥硕的男人走向了拉弥亚,莉莉有种不好的预感。

    男人解开了裙子,他的yjg被他巨大的肚子遮住,男人挺了挺肚子,套弄了几下,挺进了幼nv幼neng的xia0x。

    原本沉睡的幼nv又被疼醒,发出轻哼,男人像是受了极大鼓励,把幼nv的双腿扛在肩上,快速ch0uchaa。

    男人趴在幼nv身上,贪婪地t1an舐,肥硕又下垂的双t不断抖动。

    “像一条蠕动的肥虫啃食树叶。”莉莉心想。

    鼓点声越来越急促,一个又一个男人进入着拉弥亚的身t。

    “快把衣服脱了,莉莉。”塞缪尔一边脱着一边催促到。

    莉莉和塞缪尔的着装实在过于醒目,两人因为坐在角落没被发现,但这时,塞缪尔发现乾达婆婆正向他们走来。

    塞缪尔迅速把二人衣服压在身下,同样压在身下的还有,莉莉。

    塞缪尔紧贴着莉莉,挡住她尚未发育的身t。

    莉莉感到下身有根棍子抵住,刚想开口。

    “别说话。”塞缪尔低声说到。

    莉莉目光穿过塞缪尔的肩膀,看到一个不断旋转跳舞的舞乐裙摆被周围的男人越扯越短;反弹琵琶的舞乐金j刚摆好,后面就出现个男人把她抹x用力往下一扯,两个rufang弹跳出来,差点让她站不稳,引来周围一阵y笑;挎着腰鼓的舞乐拍着腰鼓在nv人堆里舞动,下t不时被拨动……

    乾达婆婆越过塞缪尔和莉莉,走向了烛洞,一位侍nv刚换好蜡烛,就被人从身后抓住rufang,拖进了y窟。

    “婆婆……我不是……”

    侍nv发出最后的惨叫。

    “赚到了!还是个雏儿!”男人举着手指,兴奋地说到。

    乾达婆婆直接离开,毫不理会。

    此时莉莉透过塞缪尔的肩膀看到,一人在越来越急的鼓点中举着一把闪电状的长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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