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可是后悔没有用(酒瓶CX、失)(6/8)

    怪他一时被美色所误,差点忘了方才看起来楚楚动人的玻璃美人在性事上能有多霸道多恶劣。

    陆宸被按着后颈伏在椅背上,椅背抵着桌沿,明明下方是滚轮,却被挟制得动弹不得,只能认命地闭上眼。

    原本也没有想逃,他总是心甘情愿被这个人擒获的。

    谭麒鸣眼见着情人在他面前驯顺的伏低,有些为难地发现手边没有套和润滑液,有一段时间没有经历过真枪实弹的性爱的穴口显然准备不足,而他们都是箭在弦上的状态。他想了想,攥着陆宸方才不够安分的阴茎时轻时重地搓弄,逼迫它吐露更多滑腻的前列腺液,然后将它们草率地抹在光裸的腿根。

    陆宸没料到他打算这么玩,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上很快又挨了一下,火烧火燎的刺痛沿着脊椎一路攀升。

    “把腿夹紧。”谭麒鸣不客气道,很快便看到陆宸乖乖并拢了腿,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挤进双腿间的那道窄缝,借着淫液的润滑,模拟交合那样前后抽插起来。

    理论上干腿不会比操穴舒服,只是想到这双肌肉匀实矫健有力的大腿正在被这样亵玩又有种别开生面的刺激。从腿部绷紧的肌肉能看出陆宸的确有在努力夹着,哪怕是这么被动的姿势,他也从来不敷衍。

    谭麒鸣知道陆宸其实并不太喜欢背后位,也许是看不到对方的反应让他会有些缺少安全感,而他分明不是太情愿还要表现出享受的样子却勾起人更多晦暗的欲念,想要在他身上施以更多的淫弄和折辱,再看他隐忍着将它们一一纵容。

    于是谭麒鸣撩起陆宸的上衣,将衣摆递到他嘴边:“咬着。”

    陆宸顺从地衔住家居服毛茸茸的布料,敞着胸口任主人揉搓他饱满的胸肌,又掐着他的乳尖把玩,细细密密的刺痛和酥痒伴随着指尖的凉意从那嫩红的两点逐渐扩散到全身;嘴被堵上,喘息声便更多的从鼻腔里出来,断断续续地哼哼着,含混得分不清是难耐还是舒服。

    理智上他知道让他用腿是谭总别扭的体贴,用没有做好交合准备的后穴强行承欢难受的只会是他自己,但这样居然比结结实实地挨肏更羞耻,所以他不喜欢背后位不知道玩弄他的人此时是把他当成很好挑逗的性伴侣还是可以肆意蹂躏的玩具。

    腿根的肌肤比别处柔嫩,也更加敏感,炙烫的阳具抽插间时不时戳上闭阖的穴口,好像随时会破开阻隔将他贯穿;粗硕蜿蜒的青筋磨蹭着会阴,双腿间的隐秘地被磨得生疼,像快破皮了,又有些难以启齿的痒。

    陆宸被顶得不断前倾,低头能看见圆硕的龟头时不时从双腿中隐蔽的缝隙里探出,直戳戳地推挤着他的阴囊,这样带给他的快感不算剧烈,却鲜明地层层累积着,配合着身后人在他胸腹缓慢摩挲的动作,将他缓缓拽入翻卷的情潮中。

    谭麒鸣终于摸上他被冷落的性器和垂晃的双球,握在手里虚虚地套弄着,忽如其来的刺激让陆宸发出一声呜咽似的低吟,谭麒鸣啄吻着他滚烫的耳廓:“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么摸你?”

    又掂了掂那高翘起的阴茎:“你看它,越来越硬了。”

    陆宸借着嘴里咬着东西不答话,难堪地把头埋进靠背,被阻塞的喘吟都变成软软糊糊的鼻音,既像求欢又像求饶。他得用力忍耐才能不让自己试图挺腰去干谭总的手心。

    而谭麒鸣却拉过他扶在椅背上的手,逼他去摸自己湿润的洞口,抚弄那些翕张不已的肉褶,低声道:“但是只用前面够吗?这里都馋成这样了”

    “陆老师,你现在这样,还上得了别人吗?”

    这样粗俗的、露骨的言语经由他冷淡的音调说出来,似乎并非是纯然戏谑的,不无恶意的成分,又让人不禁对他所言感到信服。陆宸浑身都烧了起来,下意识把腿夹得更紧,一汩热流涌入小腹,下身湿得更厉害,好像真的被他变成了只会挨操的母兽。

    这个当口他无暇去弄懂谭总又在闹什么脾气,只能想办法把人伺候舒心,他把腰塌得更低,从背后看那片凹陷的洼地随时准备好了被盛满甜美的蜜水;他松开嘴里的衣料,浸染着情欲的声音沙哑绵软:“主人,上我”

    谭麒鸣冷眼看着情人扭着一把足以让无数男女垂涎的好身材在他面前发浪。他当然会干他,但不是现在,现在能挨肏的只有他的腿缝。

    也许刚才就不该让他退出游戏,让他一边强装着一切如常地和那个小混蛋谈笑,一边忍耐着随时要溢出嘴边的呻吟,屁股里被手指或者别的什么玩具没有规律地肏着,还得集中精神完成游戏操作,然后屡屡失误,向队友道歉时还得压抑着那些甜腻的喉音

    反正他本来就打得菜,他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陆宸实在预料不到只是心底里偷偷肖想了一下谭总的屁股居然能被计较到这份上,谭麒鸣也是慢慢才回过味来自己在别扭什么。

    不管这个人表现得多么顺顺贴贴,到底并不是天生的小宠物,一样有男人的欲望。

    而就算是自己,也总有些东西给不了。

    他想起最初见到陆宸的时候,躲在医院的角落也好,在海边呆呆地被浪潮拍打也好,不像访谈综艺里那样活泼开朗,也没有晚宴红毯上的光彩照人,而是孤零零的好像被全世界遗弃的样子;湿润的眼睛总是眷恋缱绻的,好像自己身边就是他唯一的去处。

    但他怎么会是落魄流浪遭人嫌弃的小狗呢,相处越久越认识到这人的性子有多硬,不可能甘愿柔柔弱弱地依附谁——就算自己不曾插手,他迟早也会回到镁光灯下做万人追捧的大明星,有的是人愿意带他回家。

    如果是那个臭小子,是不是就乐意给他做botto了。

    这得怪谭总对血缘上的弟弟实在不够了解,但凡多打探一点就会知道这个假设完全不成立,人家只是长得美擅长腆着脸卖萌撒娇,却绝无可能当零。

    而此刻他对这些一无所知,只是感到一种茫然而陌生的妒意伴随着这个念头滋长蔓生,他知道那是不理性的,说出来甚至有些可笑,但却不受控制。

    他鲜少应对这样的情绪,居然表现出了几分焦躁,动作也不比往常那样慢条斯理,很快便让陆宸释放在自己手心,而后草草射在他的臀缝和腿根。

    谭麒鸣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冷静,从桌上抽了几张面纸擦拭他们糜乱的下体,示意陆宸把裤子穿上。

    陆宸大约是没想到他能玩个腿就罢休,下意识抬头确认:“你真不进来?”

    他脸上潮红未褪,刚高潮过的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毫无自知地问这种问题更像是一种难以拒绝的邀请。谭麒鸣沉默地看他一眼,半晌冷哼道:

    “先吃饭,晚上再继续。”

    难以相信他花了多少功夫才没有表现得太禁不起撩拨。陆宸闻言倒是大松一口气,直接从电竞椅上滑下来,不顾形象地瘫在一边的懒人沙发上,搂着抱枕闷声道:“先让我缓缓腿软了。”

    谭麒鸣看着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陷在懒人沙发里,累瘫的小狗似的一动不动,居然觉得怪萌的。又环视了一圈这个被各种游戏主机电子设备填满的房间,不禁冒出了一些好像在包养男大学生的羞耻联想。

    他犹豫片刻,也叠起腿在沙发不至于太过塌陷的边缘坐下,忍不住逗弄道:“刚才没让你出力吧。陆老师,怎么这么虚?”

    陆宸呻吟一声,用抱枕挡住自己发烧的脸:“主人,饶了我吧。”

    谭麒鸣笑笑,坐在一边不再言语。陆宸早感觉出他今天情绪有些许古怪,也识趣地没吭声,只往他身边偎了偎,闭着眼假装小憩。

    过了一会,谭麒鸣才开口道:“刚才邀你打游戏那小孩,是蒋一晨吧。”

    陆宸倏地睁开眼,显然挺惊讶:“你认识他?”

    谭麒鸣点点头:“他是我弟弟,同母异父。”

    “所以,你妈妈是……”陆宸很受震撼地看着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白露那张二十年前美得家喻户晓的脸,不禁由衷感慨道:“难怪你长得这么好看。”

    他先前只知道谭麒鸣的亲爹大谭总是混血,百科上年轻时的照片当得上倜傥风流,没想到他亲妈还是当年的国民女神,这等开挂般的基因难怪能碰撞出小谭总这样的人间绝色。

    谭麒鸣开口前其实有些紧张,除了最信任的几个下属和朋友,这件事他没和任何人说过,和那些人交底基本上也是出于必要的工作目的,而非觉得这是件值得拿出来说道的谈资。

    众所周知母亲有一个很美满的家庭,她息影多年,这几年为了给蒋一晨提供话题度时不时会在社交平台上分享一些家庭生活vlog。现在大众再提起她,不仅仅是怀念那几个在岁月滤镜下愈发经典的影视角色,更津津乐道的是她人生赢家一般的阔太现状——富甲一方忠贞不二的丈夫,完美袭承了美貌基因的漂亮儿子,那些vlog里她们相处得就像一对亲密姐弟,一起在世界各地旅游,一起探店购物拍写真。

    而谭麒鸣根本不会存在于这段圆满故事里,他只是一段早早被摘除的错误。

    就算是那些熟识多年的朋友初听到这个消息也难免面露惊愕,随即用眼神叹惋,谁能想到白露完美得不可思议的人生里还有这么段走调的插曲,无论他在旁人眼里成功到什么地步,他之于母亲永远都是不可示人的耻辱。

    陆宸的反应让谭麒鸣愣了愣,谁能想到他找的重点竟是这个,不免有些好笑,但也不知不觉松了口气——这个颜狗根本不在意白露和蒋一晨的梦幻家庭叙事被拆穿,也根本没把私生子的事实当回事,而是傻傻犯起了花痴。

    但不得不说,蒋一晨长得更像妈妈,也是有目共见的美人。

    谭麒鸣在心里咬牙,恨恨地捏陆宸的脸:“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吗?你以后少跟他一起打游戏。”

    陆宸眨巴眨巴眼,小声道:“啊你们关系不好吗?”

    话一脱口他便后悔得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都赖脑子还没从贤者时间和惊天大瓜缓过来,换在头脑清明的时候他决计不会这样多嘴。陆宸早知道谭总此人边界感极强,私事除非他自己说,不然原则上一个字都别多问。

    好在谭麒鸣看起来并没有被冒犯,反而被直白的关心梗了一下,也不知道陆宸是不是脑补出了什么兄弟阋墙的豪门恩怨,狗狗眼里居然流露几分心疼。

    他和蒋一晨只是不太熟,也许有些互相看不顺眼,还绝没到憎厌的程度;这种狗血剧情有倒是有,但主角是他同父异母那几个纨绔老哥,现在当然没必要和陆宸提起。

    “也不是。”他试图为干涉陆宸和便宜弟弟相交找一个合乎情理的理由,斟酌半天词句,最后轻轻叹了口气:

    “我会吃醋。”

    陆宸有一瞬间明显怔愣住,他很快为自己没能掩饰住的反应感到后悔——已经流露出了震动,之后不管如何反应都不够轻巧自然。

    他从没有迟钝到对谭麒鸣的好感视而不见,说到底如果不是因为那几分混杂着情欲的好感,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爬上谭总的床,但听到这么个人直言醋意仍然完全在他预料之外——

    那并非一句可以轻拿轻放的话,它经过了不算短暂的犹豫和审慎的思量,比无意识的流露好感更难应对,可谓动机相当昭彰:他们明明都很清楚这种关系里应该有一条心照不宣的边界,但是谭麒鸣低头注视它片刻,仍然越了过来。

    ……简而言之,他的金主恐怕有点上头了。

    谭总一时兴起,想要追讨那份心动的全貌,就像很多观众喜欢上角色后总要去挖掘饰演者的故事,殊不知越是了解,越要失望。

    真实往往不是什么美好的东西。

    陆宸心底无奈又无措,面上却露出温顺无辜的神情:“为什么会吃醋?”他像撒娇的宠物一样把头枕在谭麒鸣大腿上:“主人,你知道我属于你。”

    谭麒鸣已经很熟悉陆宸蒙混的伎俩,无动于衷地注视着这人在自己腿上假装惬意休憩的模样:“你对谁都会说这种话吗?”

    “……不要明知故问。”陆宸没有睁眼,似乎并不意外他的拆穿,只是微微翻了个身,把脸藏进阴影里,“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他的声音异常平静,也因此显出点突兀的冷漠。

    谭麒鸣几乎有点想笑,难怪这人跟谁都不长,谁受得了养狗养出这副德性,前一秒还在腆着脸翻肚皮撒娇,后一秒立马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他今天却没有因此动怒,甚至没有生出什么不悦的情绪,只是同样平淡地回敬道:“我不知道。别忘了,你不肯告诉我。“

    猎食者本能的征服欲被激起——对方越是满身戒备,他越想把那层蚌壳撬开。

    “谭总,我是什么东西不重要的,”陆宸无奈道,从谭麒鸣的腿间仰起头,向上投去求乞的目光,“我可以是你想要的任何样子,这不就够了吗。”

    谭麒鸣不动声色地退开一点,在他们之间空出一个安全的距离,目光在两人下身逡游一道,轻声反问道:“所以你更希望我们之间只有这个?”

    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也没摆出咄咄逼人的架势,天生有几分凌厉的眉眼并没有在此刻展露锋芒,反而微垂着,看起来几乎是有些受伤。

    陆宸哑口无言地看着谭麒鸣摆出这副姿态,理智上知道这是他谈判的手段,肯定的回答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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