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皇子十七(1/5)

    祥鸣宫富丽堂皇,就连砖瓦都是琉璃装饰。大胤国所有的珍惜之物几乎都当今圣上胤启禛送到了这里。

    在漫天大雪中,伏跪在祥鸣宫院里的孩子却与这瑰丽的宫殿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孩子的身量看起来在不到十岁,一身破布粗衣、瘦骨嶙峋,衣不蔽体的蓝缕下,尽是密麻的针眼和被虐打的淤青。

    他嘴唇发紫,小脸煞白,身体不住的发抖。即便如此,也能看出这孩子长了一副好颜色,只是神情有些木讷。

    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已经跪了近半个时辰的他,膝盖好似失去了知觉。

    祥鸣宫内燃烧着上等的银丝碳,把屋子里烘的暖洋洋的,

    孙贵妃打了个呵欠,被两个丫鬟扶着、缓步从内室走到大堂。

    身姿曼妙,腰软拂柳,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本是明艳的长相可偏偏又让人觉得柔弱可怜,真真是一个美人。

    她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看着刚刚染好的嫣红蔻丹的指甲,心情还算不错。漫不经心的抬眼看向屋外,似乎这才想起院中跪着的人。

    “呀~春香、秋文,你们怎么办事的?十七皇子金尊玉贵,要是跪坏了身体我这个母妃可是要心疼的。”

    与孙贵妃主仆十几年,不肖主子再多说什么,春香秋文立马走到十七皇子身前,两人各拽住十七的衣领,将人往殿内拖去。

    路上的石子灰尘将跪的发僵的膝盖擦破了皮,不少砂石陷进了皮肉中,拖行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腿伤成了这样,十七的表情也毫无变化。不知是已经习惯不吭声还是膝盖真的被冻伤暂时没了知觉。他毫不反抗,也不敢反抗,如提线木偶般像物件似的被扔在孙贵妃面前。

    春香面脸嫌恶的拿出帕子擦手,“每次碰你这不男不女的怪物都让人恶心。”

    秋文虽然没说话,但同样的擦手嫌弃动作也表明了她的态度。

    十七颤巍巍的爬跪起来,对孙贵妃行叩拜大礼,“贱种谢贵妃娘娘赏赐。”

    孙贵妃不说话,十七是不能起来的,否则对于不听话的他,将会是让人难以忍受的惩罚。

    他就只能跪着,连抬头的权利都没有。

    十七看着洁净的地面,头晕目眩。

    他感觉院子里的冷风把自己本就不聪明的脑子又给冻得迟钝了,他心想赏赐什么呢?这么多年,贵妃娘娘赏赐的东西可太多啦。

    拿针扎他的手指是赏赐,与狗同食一饭是赏赐,深夜里被泼冷水是赏赐,饿到昏厥也是赏赐……

    今日,赏赐衣衫单薄的他在这样寒冷的冬天跪在外面,却又“心善”的没有要了他的命。

    但是,今天又是为了什么会得到赏赐呢?

    十七觉得自己愚笨的小脑袋瓜永远想不出这个答案。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念着,[十七不怕,十七不痛,嬷嬷说过十七是乖小孩,忍一忍就过去了。]

    “唔!”

    正自我安慰的十七只觉头皮一紧。

    大太监李福禄此时抓住他的头发,控制着让十七被迫抬头看向首位的孙贵妃。

    “嘿嘿嘿……”

    李福禄邪笑出声,另一只手掐住十七的下巴,“娘娘,细看下来这个小杂种长的是真不错。各方送到九千岁那里的人,成年的全都死了,孩童倒是活了不少。把这小杂种收拾干净送给九千岁,还有这世间罕见的双性身子,定能讨得司秦的欢心,咱们小主子的太子之位就更稳啦。”

    十七听不懂李福禄的意思,看到李福禄在笑,表情木讷的他,扯开嘴角对孙贵妃露出一个傻笑。

    “你确定?这小杂种除了脸蛋好看点可一无是处,真会有人喜欢他那诡异的身子?更何况他现在还是半个傻子,大字不识一个,别再得罪了九千岁。”

    李福禄松开十七的头发,小步踱到孙贵妃跟前,就地跪下给孙贵妃捶腿,谄媚道:“娘娘,傻有傻的好处,不会喊疼不会告状,最是安全不过。那九千岁再厉害那也是跟奴才一个样,都是缺了根的阉人。这缺东西的人,自然对多出了东西的人感兴趣。更何况,这小杂种再不堪,那也是龙椅上那位的儿子,把这样的身份人压在身下欺负,嘿嘿,谁不心动。”

    孙贵妃伸出食指娇媚的戳了一下李福禄的脑门,“就你机灵,那这事就你去办吧。要是办砸了惹着了九千岁,本宫可唯你是问。”

    “喳!娘娘,您就瞧好吧,我保证办的漂漂亮亮的!”

    说完,李福禄就喊上两个小太监,架起地上的十七退出去了。

    十七茫然,这些大人说的是什么呢,他一点都没听懂。

    身后,孙贵妃的身影渐行渐远,传来她和丫鬟们的谈笑声。

    孙贵妃喝了口茶,不急不缓道:“也不枉我留住了这贱种的命,养了他这些年,如今倒能派上用场。”

    “要奴婢说呀,是娘娘心善,一个早就该死的下贱胚子生的怪物。所以,福报这不就来了嘛。”这是秋文。

    “就你嘴甜。”

    这样暗无天日看不见前路与光明的日子,从十七出生就开始了。

    十七皇子没有名字,他的生母何采薇不过是宫里最低等的洗衣丫鬟。

    何采薇的样貌十分清秀,认识她的人都说她与孙贵妃有三分相像。孙贵妃是胤启禛的青梅竹马,年少月光。在他还是一名平平无奇的皇子时,为了势力,迫不得已娶了大将军嫡女薛宁薇,并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

    胤启禛登基为帝,薛宁薇自然成为了皇后。薛家的权利和声望达到顶峰。

    皇权不可侵犯,再加上之前不能与爱人相守的痛苦,登基隐忍三年,胤启禛在羽翼丰满后的法地揉捏起来,之后松开阴蒂,用指腹不停地摩擦阴蒂的表皮,把阴蒂的包皮一层层的推上去,露出那颗赋满神经的小籽。

    “啊唔唔……”受不了,不要这样揉,别揉那里呀……

    从包皮脱离出来的蒂籽被迫的亲吻司秦的指尖,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剧烈酸爽的快感刺激着司元的感官,情欲的眼泪自动从眼角滑落,他捂着的小嘴吸起气来喘息着。

    随着司秦手指揉弄蒂籽的速度加快,力度加大,体内的快感也成倍的增长着。

    “啊!不…”那样敏感的蒂珠怎么能掐呢……轻点呀

    蒂籽被司秦的手指掐住不说,还拧了一下。两个指尖似乎是发了狠,把阴蒂捏的扁扁的,用力的捻着,似乎要将它碾成皮搓成棍。

    又疼又麻,可痛麻过后又很爽。

    骤然剧增的快感在全身蔓延,强烈到让司元想要高声尖叫。他还有的一点理智告诉着他不能叫出声,他只能不断扭动身体意图逃过蒂籽被掐弄带来的快感。他的脊背不自觉的绷紧,大腿不禁夹住司秦的的手,可屁股却晃动着仿佛是在淫荡地迎合。

    司秦看着淫态尽显的司元,知道他就要高潮了,于是欺负蒂籽的指尖摩擦幅度更大也更快了。他恶劣地用坚硬的指甲去挤压蒂籽,戳弄蒂籽,指腹还会不时的搓一搓,直把那敏感娇嫩的蒂籽磨搓的红肿发圆,一时片刻缩不回包皮里了。

    “呜啊!”蒂籽被玩了不到一分钟,司元大声的呻吟声就从他的指缝溢出。他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塌陷着肩头软软的靠在司秦的身上,捂住嘴的手也放了下来,面目潮红,眼神迷离,大口喘着气。

    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染湿了司秦的手。

    “元元可要小声些,那么好听的声音叫外人听去了,哥哥都不知道该找哪个拈酸吃醋。”司秦的手却并未抽出,说罢便一口含住了眼前肉嘟嘟的白莹耳垂,吸吮轻咬,舌尖亲昵的呷弄着。

    他的指腹继续抵着被淫液泡得水润饱满的肉蒂,嫩红的蒂籽颤巍巍的,他猛地开始抖动手腕揉按娇嫩勃起的肉蒂打转。阴蒂上一刻还在高潮,这一刻还在被揉按,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给到阴蒂和司元。

    花穴里的淫液像是汩汩的泉眼,不停的往外溢着淫液。

    “不啊…哥哥…受不住…呜呜…哥哥饶了我呀…”司元可怜兮兮的小声啜泣呻吟,他的身体里还尽是高潮带来的快感余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些快感来的远比之前更为汹涌。全部意识都集中在阴蒂上快感的他没有发现马车已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腰肢被司秦紧紧箍住无法逃离的他,腰枝乱颤地扭动着,双腿发颤发软,只能被动的享受着滔天般的快感,继续被司秦的五指山肆意虐玩。

    花穴里涌出的那些淫液沿着股缝沾湿了菊穴,现在不仅是底裤被淫水浸的更湿,整个下体都变得粘腻不堪。

    ‘轻微的疼痛让元元更舒服’这句话反复在司秦脑海里出现,让他手下的动作愈发狠厉,却也不会伤到司元。以前诏狱里那些牙尖嘴利的犯人哪个不是他审的,他的手可以精准的控制着想要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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