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TB/蹭B)(1/1)

    赵嘉平又抱着何幸腻了一会儿,两个人紧紧贴着,仿佛呼吸都连在一起。在没人的黑暗的楼梯间,所有感官被尽数放大,可只有身前的人是唯一的真实。

    最后赵嘉平又嘱咐了何幸一句:“别再被人欺负了,笨蛋。”

    何幸点点头,两个人拉着手下了楼梯,赵嘉平问何幸要不要去他家,何幸摇摇头:“今天要回宿舍整理一个评优材料。”

    赵嘉平又问要不要送他到宿舍楼下,何幸拒绝了。赵嘉平没坚持,又捏了捏何幸的手指:“回去吧,路上小心。”

    何幸翻了个小小的白眼:“就这么两步路,瞎操心。”但还是勾起唇角,亲了赵嘉平一下,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过完一年中的最后一个长假,时间一下变得很快,马上就是期中考试周。两个人减少了做爱的频率,一周一次,又像是要折腾够本一样,见了面从头搞到昏迷,睡醒了有时候还会做上几次。

    期中考试考完,学业压力轻了一点,两个人却都绷着一根弦。十一月底立项答辩,赵嘉平和何幸都想把自己的项目送到国家级的平台上,忙的比起考试周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几次私下见面,都是一副被课业吸干了精力的样子,只是抱在一起,时不时亲吻彼此。

    直到把所有要紧的事都忙完,才迎来了真正可以暂时喘息的时间。赵嘉平在出立项结果那天给何幸发消息:“恭喜啊。”

    何幸回道:“同喜同喜。”接着说:“这周我要做五次!”

    赵嘉平笑的眯起了眼睛:“可你一般做完一次就会哭着说不做了。”

    何幸没回,可能是被赵嘉平气到了。赵嘉平问他什么时候过来,何幸晚上才回复:“周六。”

    赵嘉平打了个“ok”,可是还没忍到周六,他就提前发了消息让何幸来他家。

    门铃在响,赵嘉平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何幸站在外面,一见人过来很不满地说:“怎么才来,我都等了好久了。”

    赵嘉平把何幸拉进屋:“明明一听见门铃响我就过来了。”两个人往里走,赵嘉平说:“一会儿你在门上录个指纹,下次直接进来就成。”

    何幸把外套脱掉,随便地搭在沙发上,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手。

    赵嘉平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何幸问:“吃饭了?”

    何幸对着镜子拨了拨头发,又整了整衣服领子。赵嘉平好笑道:“弄衣服干什么,一会儿也得脱。”

    何幸擦过他走出去:“就是觉得难受。没吃呢,有什么吃的?”

    赵嘉平进厨房从电饭煲里盛了碗粥,又把在锅里扣着的菜端出来:“只有这个了,你来之前没说,我自己随便做了点,怕你没吃又留了点。”

    他端着盘子放到餐桌上,何幸却用下巴指了指茶几:“放那儿,我要看电视。”

    赵嘉平又很认命地把东西端到茶几上放好,何幸开了电视随便播了几个台,最后停在本市的晚间新闻上,接过赵嘉平手里的筷子,吃了起来。

    为了防止自己做出打扰何幸吃饭的事,赵嘉平站起来进了卫生间,开了淋浴洗澡。

    洗完出来何幸已经吃完了,桌上的碗筷也收干净了。他进卧室翻出了放在赵嘉平这里的一套睡衣,拿着进了浴室。赵嘉平靠在床头看了看班群里新转的几个通知,又回绝了金哲喊他出来喝酒的邀请,等何幸洗完出来。

    何幸带着一身水汽走了进来,睡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没系,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深蓝色睡衣的领口被水弄得有点湿。

    赵嘉平盯着何幸还在滴水的头发,皱了皱眉:“怎么没吹?”

    何幸抬手摸了摸,看着赵嘉平暧昧地笑:“怕你等的着急呀。”

    赵嘉平从浴室找了吹风机出来插上,把何幸摁在床边坐下,开始给他吹头发。

    手指插进何幸绵软的发丝间,拨弄了几下,何幸前不久染回了黑发,现在他的头发几乎盖住了后颈,拢起来差不多能在后脑勺扎个马尾。

    赵嘉平说:“有点长了。”

    何幸“嗯”了一声,又说:“我过几天去剪。”

    赵嘉平说:“不用,长了也好看。”这个长度,能绑两个低低的马尾吧,何幸梳起来一定很可爱,过几天要缠着他扎给自己看,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做一次。

    给何幸的头发吹干,赵嘉平把吹风机放回去,转过身的时候何幸已经将上衣脱掉了,露出里面白润的肌肤。

    赵嘉平坐过去,何幸背朝着他,赵嘉平的胸膛紧贴着何幸光裸的后背,他伸手把何幸的头掰过来,两个人嘴唇相碰,接了个吻。

    何幸被亲的时候就会很乖,任由赵嘉平在他的嘴里为所欲为。赵嘉平含着何幸水润的嘴唇,搅动着何幸的舌头,一只手不断摩挲着何幸的腰侧,空隙里传出吸吮的声音。

    何幸的手扣上了赵嘉平正在摸自己的手,带着他往自己的下面探。何幸的前面已经勃起了,赵嘉平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揉动了两下,上面还在继续亲何幸,吃他的口水。

    何幸在接吻的间隙含糊不清地说:“摸摸我下面”

    赵嘉平装不知道:“不是正在摸吗?”说着还用了点力气握了握何幸勃起的性器,何幸被捏得又小声地叫了一声。

    何幸躲开了赵嘉平追逐亲吻的嘴:“你故意的。”他侧脸看着赵嘉平,眼睛里湿漉漉的,唇瓣被赵嘉平亲的比平时更红,整个人透着一股急需满足的春情。

    赵嘉平的手恋恋不舍地从何幸身上拿下来,指了指何幸,意思是让他自己脱。

    何幸上身躺到床上,腰带着下半身抬起来,很快地把裤子拽了下来,已经鼓起来的性器包在深色的内裤里,顶端洇出了一小点深色的水印。

    赵嘉平看着何幸的手放在内裤裤腰上不动,问他:“不好意思?那我帮你?”

    说着赵嘉平弯下腰,把何幸的内裤拽了下来。何幸偏过头去不看赵嘉平,脸色微微泛着红。他还是不太习惯在赵嘉平面前自己脱衣服。

    内裤被脱掉之后,何幸的下身一览无余,在空气中赤裸暴露着。赵嘉平伸手上下撸动了一下他的阴茎,粉色小巧的性器,和他的主人一样漂亮,下面连接着两个很小的睾丸,再向下的一条肉缝同样透着淡淡的粉色,穴口隐约泛着水光。

    赵嘉平伸手碰了碰那条缝:“这就湿了?”

    何幸上半身赤裸,胸口褐色的乳头微微突起,他眼中的水似乎更多了,快要蓄不住一般:“怎么了?你不喜欢?”

    赵嘉平把头低下去,凑到那口肉穴旁边深深嗅了一口,淡淡的腥味传过来。何幸好像被突然带过来的气流弄得有点痒,两瓣阴唇不安地动了动,带着中间那个小口也微微开了一点,露出里面隐约可见的红色的媚肉。

    那口穴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发张合了几下,赵嘉平再也忍不住,唇瓣凑上去,贴着那还在微微翕动的口舔了一下,何幸的腿在空中蹬了一下,然后无比熟练地两条腿都缠上了赵嘉平的脖子。

    “再舔几下,里面好痒。”

    赵嘉平被何幸几乎是锁在了他的逼前面,用舌头沿着阴唇上下描绘,又伸手微微扒开阴唇,舔上漂亮的阴蒂,含进了嘴里,用了点力气嘬,再慢慢向下舔到那个一直再不安分的张合的逼口,舌头伸进去勾着里面的淫水吃。

    何幸字吐不清楚,一直在似是而非地说“好爽”,赵嘉平的舌头每次扫过肉嘟嘟的阴蒂,都会引得何幸高昂地尖叫一声。

    他改成用一只脚蹬在赵嘉平的肩膀上,更大幅度的打开下身让男人吃他的逼。

    赵嘉平吃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硬的快要炸了,但是看何幸兴致正高,就先把手伸进裤子里,掏出了早就勃起充血的阴茎,一边吃着何幸的逼,一边动手撸着自己的鸡巴。

    舌头一下一下模仿性交的动作在滑腻的阴道里戳刺,舌尖勾起扫过内壁抽搐的软肉,咸腥的味道刺激着赵嘉平的神智,弄得他跟着有点失控。

    何幸感觉自己快被吸干了,逼里面的水怎么也止不住,一直在往赵嘉平嘴里流。

    赵嘉平又用舌头扫了几下那颗被嘬的有点充血的小豆子,何幸的阴蒂已经被吸得大了一点,怯怯的立在外面,红色的缀在两瓣水光淋漓的阴唇中间。

    赵嘉平不再继续舔了,何幸穴里那阵想被什么东西填满的感觉却怎么也压不住。

    他抬脚踩住了赵嘉平晾在外面的阴茎:“进来啊。”说着还用脚尖勾了勾那根紫红色狰狞的东西的前端,那里已经渗出了很多清液。

    赵嘉平站起来脱了上衣裤子,立着鸡巴翻身上了床,跪在何幸身前。何幸以为他要插进来了,刚打算找个合适的姿势,赵嘉平却用手握着阴茎欺身而下,龟头重重地碾过阴蒂,挤得它向旁边歪了过去。

    何幸马上叫了出来,穴里面跟着涌出一股淫水,淋在赵嘉平的阴茎顶端。

    赵嘉平握着阴茎在何幸的阴唇上面摩挲,又从阴唇滑到穴口,在那里来回蹭着,就是不进去。龟头有时被穴肉吸进去一点,赵嘉平就马上抽出来,或者故意在那圈湿紧的肉上戳弄。他一直不说话,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没停过,性器时不时蹭到充血的阴蒂上,轻轻重重地磨。

    何幸抖着腿,不知道赵嘉平今天这是要搞哪一出,眼眶再也蓄不住盈盈的水意,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逼里那种控制不住的痒意几乎要把他吞噬,他忍不住去抓赵嘉平的手,跟他一起握着正在欺负自己的那根鸡巴,试图塞进自己的逼里。

    赵嘉平似乎就是在等这一刻,他很顺从地由着何幸动作,看何幸把自己的阴茎抵在穴口,努力想往里面放。那根性器却总是进不去,从穴口滑过,擦过外面一圈嫩红的肉,有几次还放错了位置,阴茎重重碾过肿胀的阴蒂,让何幸发出长长的呻吟,手也抖得更厉害。

    赵嘉平觉得自己欣赏够了这幅美景,他向前探身,亲了亲何幸漂亮到极点的脸:“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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