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器1、刘辩(青梅竹马/广A辩O/偷尝果)(3/5)

    一大股亮晶晶的淫水从他后穴深处流出来,顺着你的手指一直流到小臂,他涨成艳红色的阳具颤动着,张开的精孔喷出浓精,射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全射在被褥和你们小腿上。

    你打着颤,另一只手在你们腿间胡乱摸索着,摸到刘辩半软下去的肉茎,又摸到自己鼓胀的肉器,挺腰发出微弱的呻吟,控制不住地将精液全部射在他阳具和腿根处。大量精水的猛烈喷淋在他性器上,刘辩抓握住肉棒跟你的分身快速摩擦,竟然又陆续向外射出几股白精。

    你将下巴靠在他颈窝,嘴唇碾着他被你舔咬到红肿的脆弱腺体,上面还留有齿痕,你触到的时候,刘辩的皮肤变得更热了。

    “……好一点了吗?”你问着,手从他松垮的外袍探进去,抚到他紧实细腻的腰腹。你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刘辩的声音有些飘移不定,像是没回过神:“好像还……”他喘匀了气,声音更飘,“还……”

    在你手指触碰到的位置,他半软的阳具又挺翘起来,红蓼花的香气浇淋在你身上,像一场倾盆大雨。

    你尚且能够忍耐,却不忍心刘辩受罪,按住他肩膀让他躺下来。

    刘辩跟你十指交握,轻轻喊了一声:“广陵王……”

    “嗯,我在呢。”你牵着他的手,滑坐在他膝上,伏身下去,张嘴将他阳具含进去大半。刘辩洗得非常干净,你闻不到膻味,只有皮肤烘出的温度和方才精液的淡腥味。

    湿窄口腔裹住他肉茎的时候,刘辩猛烈颤抖了一下,仿佛是想要坐起来:“……广陵王!”你没有说话的余暇,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抚,感到唇舌之间的肉棒正在诚实地变烫变硬。

    这让你加快了舔舐的动作,含住龟头努力吞咽着,舌根贴着柱身轻轻摆动,舌尖绕着肉柱中后段打转。精孔张合,阳具表面的筋脉勃出明显的痕迹,你听到刘辩不停喘息着,他将手搭在你后脑,发出低微的呜咽:“哈……好涨、好热……啊……”

    由于生疏,你的牙齿不慎磕碰到他的性器,刘辩的呻吟戛然而止,他倒吸一口气,几乎软下去,但很快又在你口腔里抽动起来。

    他原本前后各高潮了一次,不该很快,但毕竟太年轻,又处在经受不住逗弄的潮期,你吮弄了百十余下后,他的喘声便有些变调,你含吮在舌根的龟头也微微跳动着、热得厉害。

    刘辩手指握向你的后脑、后颈,发出急促的喘息,像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他扶着你的肩膀,本不想要污了你,你却伏在他身下没退让,含住他的阳具继续舔吮,直到将他这次射出的精浆全部吞咽了下去。

    他腰胯微微抽搐,失神片刻,终于回过神,将你拉到他身侧躺下。

    刘辩和你拥抱在一起,懒懒吻你的嘴唇,浮动着情欲的声音变得无比餍足:“哈……广陵王,啊……你看,我们正在一起呢……”

    你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前,按在心脏跳动的柔软胸乳上,柔声说:“好啦,歇一会儿吧。”

    轻纱将日光过滤成温和的色调,衬出宫殿的轮廓和花树的影子。

    隔了一会儿,宫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递来巾帕请你们擦洗,又换上新的被褥。

    这个时候你们都是少年人,怕怀孕,怕流言,怕皇后和天子,还不敢做得太过分。

    等刘辩登基,不知怎么就变得夸张起来,常常折腾大半宿,从正殿挪到寝殿,有时候甚至是在外边,弄得又哭又闹,明明是床帏私事,却往往惊动别人。

    等你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名声已经变得很奇怪。

    这是你和刘辩的少年时光。

    当然,对譬如张邈之类的旁人,你绝不可能讲述得这样详细。

    你只说你跟天子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绣衣楼的雒阳据点,春日的书房一隅,宽袍大袖的谋臣扶住左眼的玻璃镜片。他与你论及朝堂势力,闲谈至此,笑眯眯瞥你一眼:“哦,是吗?”

    张邈体虚畏寒,先前又染风寒未愈,三月里也还裹大氅,姿态懒散地坐在软垫上,手腕伶仃,苍白的面庞像一捧触之即化的雪。

    你斟了杯热茶推到他面前,寄希望于以此来堵这张贱兮兮的嘴:“怎么不是呢?”

    张邈一边伸手接茶,一边仍将揶揄的目光落在你脸上。他没留神,指尖就被茶盏烫了一下,低声抽气:“嘶……”

    见你没什么反应,张邈伸出微红的食指指腹在你面前晃了晃:“殿下也真是不关心人……我要是在你这儿出了个好歹,你可就真是干吃黄连了。”

    你故作不解地抬起手,轻敲他的手背:“呀,这么严重吗?”

    说笑过后,你们重新回到正题。

    你从墙壁暗匣内取出一张关内舆图,在你们两人面前铺展开:“如今张让与何进身死,朝廷势力四分五裂,大臣各怀鬼胎,幽州与西凉军阀蠢蠢欲动,反而形成微妙的犄角之势。依你看,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张邈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你。见你不言语,他轻咳一声,指向你的刘海:“拨一拨,唉……拨一拨,变成三七分的样子,你看是不是能聪明些?”

    从孝灵皇帝时开始崩塌的皇权绝不可能轻易回归。士族豪族割据一方,面子上待朝廷还恭敬,实际上却连赋税都难以缴齐了。

    你的指尖落在舆图的某水系位置,顺着它移向临近的几州。

    张邈掩袖又咳嗽了一阵,叹着气道:“……为他,你也算是费尽心思了。”

    你没理会他的意有所指,只收起舆图,将它放回暗匣里:“此事紧要,还要烦你从中牵线,多多费心。”

    张邈饮了口茶,施施然起身,戴起手笼,用莫名谴责的眼神觑你:“殿下托付给我的事,我会办好的。……既然我不受殿下待见,那我就先告辞了。”

    他将要推门而出时,又在移门处站定,驻足道:“小陈来信几次,问你下个月是否回广陵去,倒也给我个准信,让我好答复小陈?”

    柔和的日光从张邈身后照过来,园中艳艳春花,萋萋芳树,将他宽袖大氅也衬出一副病骨风流。你光明正大地欣赏了两眼,慢吞吞地反问道:“信怎么不是寄给我?”

    张邈拱了拱手,权当这是告辞的礼。你目送他推开绢门,单薄的身影消失在外廊,只留下嗓音浅淡的话语:“那我就不知道了。”

    他喊你三七分刘海,喊你小金鱼,很多时候“你”啊“你”的,一点儿不客气,不太爱喊你殿下,只在阴阳怪气或者装腔作势的时候这么称呼,大概是在张邈这个人眼里,王侯将相和蝼蚁没有太大区别。

    你和他交易,请他谋划,但不给任何回应,也绝不说破,只在一些时刻交换眼神和微笑,让原本的正经笑谈染上隐隐的调情意味。

    你跟张邈之间的关系就维持在这样心照不宣的状态——他不愿意表露得太明显,而你怕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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