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过半无精(4/8)
她把口球摘下,用婴儿湿巾抹去了男人俊朗面容上格格不入的银丝。
封云嘴唇干裂,微微泛白,边缘处被口球系带压出浅红的痕迹,久久无法消去。
欲魔笑容幸福,手指揉了揉他的唇珠。
“乖孩子,舌头伸出来。”
封云便听话地张开嘴,主动让主人含吮那块软肉。
软舌被欲魔缠入口腔,啧啧吸吮玩弄。
她不时将他的舌压在齿间,探入他的唇舔舐抚弄。
两人深深交换着气息,欲魔甚至有意顶住封云的喉结和鼻腔,故意叫他无法呼吸。
而封云本就被倒挂,身体消耗极大,不多时便胸腔鼓动,几近窒息!
玫瑰花慢慢从颤抖的身体上滑落,其中一朵掉落在欲魔发间,才让她分神去抓,放松了对封云的掠夺。
欲魔放松锁链,慢慢将人平放在地上。
她兴致稍起,便用指甲撕开他裆部的布料,将那疲软的一根掏了出来。
摘下囚禁着性器的贞操锁,欲魔伸手过去强行撸动他的鸡巴,很快便被弄得直立硬挺。
然而封云却在不断吸着凉气,只因被囚禁许久的性器骤然充血,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袭上脑海。
他只觉得身下一片麻痒,冷丝丝的感觉与勃起的快感交织,让他情不自禁抓紧地面,腰身上拱。
这正和欲魔的心意,她从他胸口挤出些许催情乳汁,淋在性器上,便扶住鸡巴根部,缓缓坐了下去。
两人彻底结合的那一瞬间,俱是一声喟叹。
像是两个残缺已久的圆终于找到自己的半身那般畅快。
欲魔撑着他的胸肌,盯着他的眼睛,神情坚定享受地慢慢起伏。
粗大的性器在她小腹上顶出浅浅的印记,坚韧的和柔软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肌肉韵律着,皮肤上沁出的汗珠也交融在一起。
欲魔抓紧了他的发茬,与人吻在一处。
淋漓的汁液浸湿了荒淫的衣物,也让它与健硕的躯体越发亲密。
封云色气满满地喘息,埋首在她的颈窝。
她还是错估了人类身体的承受程度,多日的监禁让属于封云的那部分虚弱至极,相对的,属于凯撒的那部分就清醒了起来。
他变得越发沉默坚韧,安安静静地陪伴爱人游戏人间。
汗湿的黑发散落在额间,他轻轻嗅着爱人身上甜蜜馥郁的气息,感觉自己在其中沉沦。
她施与他的快感并未缓和,然而身下的躯体却渐渐安静下来。
欲魔摸着他的发根,侧目去看他。
对上了一双沉静的眼睛。
“凯撒?”欲魔轻声道,“你醒啦。”
“嗯,我很想念你,主人。”
于是她眼含幸福,躺倒在赤裸男体身上,侧头去听他独一无二的心跳声。
伴随着意识恢复,凯撒身上被她留下的痕迹也逐渐显露。
暗色的魔纹爬上人类的躯体,对应欲魔曾在神主身上用情欲和爱刻画的痕迹,昭示着这具性感身躯的所有权。
欲魔解开缠绕他身体的锁链,让他抱着自己,舔舐自己白皙的身体。
这还是第一次,凯撒能够在异界旅行中醒来。
她记得,出发前自己设置的回忆条件是,凯撒全心全意深爱着她并且无法再忍受思念之苦。
竟然比她预想的还要快,那是不是说明,他比她想的还要爱她。
缺乏安全感的欲魔低头看他,看他神色认真地伸着舌头,舔舐她的小腹。
她神色淡漠,眼神晦暗,让人无法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湿漉漉的软舌在软软的小腹上留下一条连续的水渍,温热的呼吸喷吐在皮肤上,引得她缩紧了肚皮。
“好吧。唉。”
“别闹啦。”
欲魔捧住他的脸颊,像揉大狗一样挤了挤他的脸蛋。
说实话,没多少肉,并不好揉。
但是看他被挤出小鸡嘴,这副英俊却傻逼的模样,却很能愉悦她的身心。
“哈哈哈,好丑哦!”
凯撒一挑眉毛,爱意满满的眼艰难翻了个白眼,惹得她再次轻笑。
两人腻歪着,欲魔缩了缩小穴,感受身体里那一大根再次硬了起来。
于是她顺应他的力道,轻轻躺在地板上。
凯撒的手护在她脑后,欺身而上,含住那在意识空间里朝思暮想的唇,温情地含吮。
恢复了记忆,但他仍然下意识环抱着主人,并不敢逾越。或者他的脑海中,碰触自己的身体获取快感,已经是一种禁忌了。
欲魔果然受用,她的手游走在老公强健的身体上,没有遭到一点抗拒。
纤细的手指抓紧大块胸肌,五指深陷软弹的肌肉中,肆意揉弄欺负。
突然似乎有什么水渍落在手上,又顺着指缝滴落于凯撒的身躯,冰冰凉凉地留下一道痒痒的痕迹。
两人低头一看,才发现凯撒情动引得被改造的男乳自发淌起了水。
无辜的黑发狗狗看向主人。
qaq?
欲魔挠挠头,嘿嘿一笑。
忘了,趁着老公不知道,搞了点坏事呢!
趁他还没说话,欲魔捡起口球塞进他口中,拍拍对方英俊的脸蛋,她叼住一只乳头,轻轻吸吮起来。
唔,胸口好涨。
涓涓细流被主人从奶子里吸出来,让凯撒发出舒服的喟叹。
她的手向下,抚上凯撒最敏感的会阴处,坏心眼地揉按。
他果然受不了这一招,身体被逼的挺了挺,仿佛又回到了两人的初夜,他被红绳捆缚在软床之上时。
凯撒含着口球低叹两声,然而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乳尖被她叼着吸吮,鸡巴上传来的麻痒之意,还有难以抑制的肏穴冲动,都提醒着凯撒,他这具身体已经被主人给调教成了什么模样。
无奈地笑了笑,凯撒低下头去,轻轻吻了吻她湿热的发丝。
随即按照她教导的那样,深深浅浅地服侍起深爱的女子。
喘息间,他已经带着人回到了房间的床上。
欲魔用凯撒最习惯的方式爱抚他,她环住他的腰身,五指轻敲他的脊背。
两人热烈地纠缠着,像是被分开许久的情人。
慢慢的,凯撒也体会到了被改造身体的好处。
当她剧烈地绞紧自己的性器时,被调教出性瘾的贱鸡巴根本无法抵抗,便被炙热的嫩肉榨出了汁。
同时,甜香的乳汁也喷溅出来,淋湿了好大一片被单。
黑发的男人有些无言地跪在床上,性器“啵”得一声分离开来。
啊。
这该如何是好,他看向床上深一片,浅一片的痕迹,挺丢人。
他安静而无声地捂住了自己的乳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欲魔爆发出一阵大笑,许久不见,伴侣的真身怎么仿佛被降智了一般。
他们齐齐跌回床铺中去,两具酮体赤裸相见,喘息着然后拥抱在一起。
欲魔和凯撒似乎很少有如此温情的时刻。
也许是离开了神魔两界,往日的悲戚记忆也模糊了起来。
凯撒嘴唇嚅嗫,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欲魔倾身向前,以嘴封唇,按住他一塌糊涂的身体,将人翻转过来推进了被子里。
她欺身而上,将自己嵌入了他的怀抱中。
欲魔握着不知何时捏在手心的玫瑰,轻轻放进他的唇心。
她用剪下根茎的尖刺,沿着爱人肌肉的轮廓,慢慢划开了那性感诱人的紧身衣物。
黑色的小衣瘫在漂亮酮体的周围,凯撒眼神臣服地躺在大床正中,仿佛是她给自己准备的礼物。
欲魔握住他的手,将人拉起来。
男人口中含着一朵玫瑰,他们气息逐渐靠近,缓缓伸舌勾缠,碾碎了花瓣,吞咽着汁液。
她双腿缠住他的腰,就着激烈的吻,享受甜蜜的性爱。
肉柱被层层嫩肉包裹纠缠,含住顶端的小孔交换体液。
欲魔的标记受到灌注,再次生效。凯撒身上的魔纹闪烁着,体内的淫毒沿着纹路缓缓流动,慢慢覆盖了他人类躯体的全身。
通过这具身体,她的魔力传导进凯撒的精神,如同一张蛛网笼罩住他的精神体。
“啊——”
两人一同拧起眉毛,咬紧了牙关。
魔纹构成的蛛网密密麻麻将凯撒的神元再度分割,并借由喷洒的精华被欲魔源源不断吸收。
初夜时,她仅榨出了八分之一的神元,便无法再动摇他的根基。
而经过这么久的洗脑、调教、改造,凯撒已经彻彻底底从身到心服从。
她决定下手时,自然毫无阻碍。
连神主守护自己尊严的本能也消失不见了。
大量的精华灌入体内,让欲魔这样的情欲高手都无法消化,小腹微微鼓起。
她找上他的喉结,轻轻咬了咬。
男人便知她心意,沿着她脊背而下,握住了自己性器的根部,死死攥紧。
延缓了精液射出的时间,欲魔腹中疼痛渐消,得以一边伸出小舌舔舐他的锁骨,一边慢慢享用“大餐”。
他们平分了那一份神力,凯撒的目光清澈,眼中不舍之意渐浓。
“你要走啦?”
“嗯,没办法想起太久,人类的身体很脆弱。”
欲魔啵他一口,稍微驱散了不舍的气氛。
“好啦,下一个世界,我们去度个蜜月吧。”
凯撒虔诚地吻了她的手,下一刻,神色慌张的总裁重新醒来。
他立刻涨红了脸,手也从调教者身上放下,无措,但乖乖地撑在身体两侧。
乖孩子。
真是一个太乖的患者了!
温情的欲魔消失不见,变态医生再次觉醒。
她表情冷酷地推倒羞涩禁欲的性瘾公狗,在总裁隐忍却渴望地目光之中,拿起了低温蜡烛。
来,跟我说,封云是主人的乖狗儿,想要快乐就必须听话哦?
封云是主人的乖,乖狗,要想快乐地话,就必须,就必须要听话!
荒原部族勇士们拖着毛茸茸的各色尾巴,聚集在大石台周围。
“凯撒胜!”族巫绿毛龟用木拐杖戳啊戳,怼着人的屁股,将落败的兽人赶下石台。
“最后一局,花豹凯撒对阵雌狮朵拉——”
他话音刚落,台上的两人便厮打起来。
从人形打到兽形,从耀阳当空打到星辰隐现。
观赛的众人捂着咕咕乱叫的肚皮,七扭八歪倒在地上。
许是太饿,一只身长两米的鳄鱼兽人悄悄叼住身旁的牛蹄。
“臭鳄鱼,你干嘛?”
“给你洗个脚。”
眼看许多小动物半推半就地被那些大型捕食者搂进怀里,绿毛龟一拍脑袋:“坏了,忘记给水草施肥了。”
颇具威望的族巫叫停了没有尽头的比赛,他说:“你们俩太能浪费时间,别打了,一人去森林里搞头猎物,谁带回来的猎物更重,谁就赢了。”
一豹一狮翻身冲入森林,互不相让。
而石台下看戏的族人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干脆四腿一蹬,懒洋洋地都指望着一会吃现成。
花豹凯撒踩着树干攀上树冠,很快锁定了一头傻乎乎的鹿。
猎物的皮毛柔顺,脖颈粗壮,但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像它的亲戚麋鹿。
威风豹豹气势汹汹地从高处一跃而下,锋利爪牙牢牢勾住鹿的脖颈。
一大块皮肉被豹豹撕扯下来,可怜的小鹿摇摆摇摆,安逸倒在地上,再也不用担心迷路了。
花豹呼哧呼哧喘着气,低头咬开猎物的脖子,凑上去大口大口喝着兽血。
对战一整天,再微风的豹豹也有些支撑不住。
但纯真豹豹单知道雄鹿摇摇晃晃,分不清东南西北,却没想过,小鹿也不是自愿晕头转向的。
饮下兽血的花豹,很快便被闪耀的金星团团围住。
他挣扎着想赶紧将猎物带回部落,没走两步,噗通一声,旋转着昏倒在地。
茂密的丛林中,虫儿和鸟雀丝毫没有感到危险,照常惬意叫着。
树枝和草木的阴影中,安静地掠食者缓缓靠近。层层枯叶被温柔地碾碎,昏沉豹豹若有所觉,吸了吸唇边的涎水。
翠绿的大蛇直起身子,不太明白为什么猎物平白无故大了一倍。
她缓缓将两具都还温热的肉体围了起来,小心地用吻部挨个拱了拱。
鹿尸死寂没有动作,但沉睡豹豹反射性动了下毛爪,被不安的大蛇一口咬住。
大量致人昏迷的蛇毒被注入体内,花豹脑袋一歪,化成人形睡得更沉了。
大蛇看不清东西,但鳞片下面的毛茸茸突然变得滑溜溜,直叫蛇蛇一弹三米远。
没有记忆的大蛇就这样和两具没有反应的身体周旋了半天,直到暴脾气的蛇蛇终于积攒了一些力量,咬牙切齿地化为娇小少女的模样。
站起来的女孩终于看清面前情况,尴尬地挠了挠头。
怎么还把其他兽人给撂倒了呢,怪不好意思的。
顶着两坨腮红,蛇蛇拍拍昏睡男人的屁股,揽住他的腰,就给人扛在肩膀上,背媳妇似地带走了。
豹豹毫无尊严地袒胸露乳,溜小鸟,享受了一把被姑娘劫走的快乐。
回到蛇蛇的山洞,女孩随意将男人扔在小溪里冲洗干净。
趁着可爱小鹿串成的肉串躺在火焰上休息时,蛇蛇粗鲁地将男人拎进洞穴,放在兽皮垫子上。
她坐在一旁,伸出罪恶的小手将他两条长腿分开,盯着男兽人腿间的大肉棒直咽口水。
蛇蛇一人在外,太难熬,发情期没有对象,好可怜。
“你我相遇也是有缘,不如”
没有经过太多的思想挣扎,蛇蛇趁着还是人形,麻利地找来树藤将抢来的男人五花大绑。
随后她摇身一变,化成大蛇,绕着人家厚实的胸膛绕了一圈又一圈。
蛇蛇抬着头,用尾巴尖挑弄软趴趴的肉棒。
一个不慎,尖尖的尾部便从肉棒顶端的小口扎了进去。
身下的男人一声痛呼,拧着眉头好像要醒来。
干了坏事的害羞蛇蛇迅速抽出尾巴,心虚地将他脑袋也一圈圈地缠上。
“喂,我,喘个气”可叹,豹豹真是虚弱至极。
翡翠一般的柔韧身躯像条玉绳,将男人一身健壮饱满的肌肉勒出诱人的红印。
大蛇探出舌尖,卷住凸出在外的红果。拿自己的毒牙尖尖色情地轻轻咬住肉尖。
凯撒像是浑身过电般颤抖一下,颇有些恼羞成怒道:“你可以换个地方咬吗?”
自然残酷,豹豹愿赌服输。但是被蛇咬着乳头毒死也太丢脸
大蛇听了这话,两粒黑幽幽的眼珠似乎都亮了。
“真的吗!”
豹豹有一丝丝不详的预感。
大蛇很快调转了方向,向他双腿间游过去。
灵活的舌尖将软趴趴的性器从大腿间挑出来,鲜红的细舌一圈圈缠上半硬的肉柱。
她舔过那一大根上软软的倒刺,觉得好玩极了。
当初姐姐也是这样绑着大黑熊,肆意玩弄的。
大蛇有样学样,在雄性忍耐恐惧的目光中,张大嘴巴,将那微微硬起的一根都吞进嘴中。
凯撒挣扎着,自从他发现身上这只同为兽人时,神色便不再坦然。
“喂!你不可以这样,一会儿结契了就解不开了!”
蛇蛇百忙之中探头探脑:“什么结契?”
“嘶,”凯撒发出阵阵低喘,竭力控制着自己的下身,“你不知道吗?兽人会对彼此的味道上瘾,这是兽神要求我们贞洁。”
“你这野外长成的小姑娘,还不快放开我?”
谁知,他越说,蛇蛇的表情越兴奋。
“怪不得那头黑熊离不开阿姐呢。”她嘟囔着,缠着雄兽的身体慢慢游动起来。
她高高扬起尾巴,对准凯撒漂亮的嘴唇,啪叽,将自己的生殖口埋了上去。
开始,未经人事的小穴不过是有些红肿,淅淅沥沥地滴着淫水。
随着雄兽灼热鼻息喷吐其上,被气息刺激到的肉穴蠕动两下。
她将他的头颅缠得更紧,温水煮青蛙似地一点点用温热的肉逼含住他的唇舌。
她用颈部的鳞片磨蹭他坚挺的肉棒。
那漂亮的鸡巴已经跳跃着弹起,被这般激烈的摩擦逼得流出些许晶莹前液。
大蛇干脆将感受器贴在汩汩淌汁的铃口上,而吸足了雄性味道的身体终于像春泉般复苏,从子宫、内壁、穴口分泌出大量清甜的液体,逼着身下的男人全数咽下。
凯撒的鼻尖顶着骚豆,猝不及防便被大量溢出的骚水呛住。
他近乎窒息,只好奋力反抗。
但这似乎引起了身上雌性的不满。
大蛇气急败坏地松开了钳制,尾巴一甩便将雄兽撂倒在垫子上。
“好啊,你不喜欢?”她恨恨地磨牙,威胁道,“行,你上瘾之前,就都喝这个吧!”
虚弱喘气的凯撒眼中满是凶光,看着大蛇变成娇媚的少女,又看着她伸手将多汁小穴里的液体挤出来,掰开他的嘴强使他喝下。
他一定要逃出去。
被浸透骚水的兽皮蒙住口鼻的凯撒挺直了胸膛,不肯向这般磨人的雌兽认输。
他双手被绑着吊在高处,赤裸的胸膛被少女捏在手中把玩。
她甚至找来根坚韧的小草将他性器根部牢牢捆住,然后惩罚似的,片刻不停刺激着那根傲人性器。
雄兽被迫释放自己的情息,雌兽则着迷地嗅着这厚重馥郁的香气。
她双臂圈着男人的腰杆,吻他的小腹。在干净的皮肤上留下层层水渍,片片红莓。
她用给野兽剥皮的利刃刮过男人最敏感的胯下,将那些碍事的毛毛处理干净。
该享受捕猎成果了。
少女埋头下去,不顾雄兽挣扎吮起藏着种精的卵蛋。她咬着柱身上的嫩皮,将肿胀的性器吮得啧啧作响。
在雄兽欲望最高涨时,她起身,捏着他的下巴将陶土杯里剩下的淫水灌入他的喉咙。
他挺动着腰肢想要射精,她便按下他的腰腹,将草绳捆得更紧,手上也毫不留情,无师自通地搓揉着那充血的龟头。
直到精神坚韧的雄兽克制不住,被高潮反应强逼着晕倒过去,蛇蛇才满意一笑。
从阿姐那里学来的东西果然有用。
大蛇将捕获的男人放在一边,游到休息充分的小鹿肉串那边大快朵颐。
她拿起一本显然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魔书,似懂非懂地看起来。
“原来雄兽还能这么玩?”失去记忆的欲魔终于发现自己留下的提示,她快快乐乐地吃着烤串,研究起男人的玩法。
等大蛇卷着一尾巴催情叶回到舒适的小窝里,兽皮垫子上的豹豹早已经变回兽形。
翡翠吐了下信子,用尾巴尖尖戳戳昏迷的花豹。
兽人因为挣扎而出了许多汗水,短短的毛发服帖地顺着肌肉条理而下,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皮毛,像极了快活奔跑过的马儿
她眨眨黑豆小眼,突然觉得这样的雄性也好诱人啊。
失去记忆后格外羞涩的蛇蛇欲魔脸上一抹飞红,她犹犹豫豫地凑到昏睡的雄兽身边,手下动作虽慢,却毫不留情地拽着藤蔓将漂亮的兽人捆得严密。
她将许多的催情草叶铺在他脸面、身周,用这些跳动情欲的东西将雄兽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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