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思想和重建的工厂(6/8)

    健美的豹豹低喘着,深色藤蔓一圈圈绕过胯骨、窄腰,汇成一股粗绳纠集在他身后,挂在高处。

    使堪称漂亮的男体迫不得已地伸展,将高昂的性器和饱满的胸肌袒露在人前。

    一阵凉风吹过,凯撒有些瑟缩地弓了下腰腹。

    是她回来了。

    “休息的可好?”蛇蛇巧笑嫣然,“事不宜迟,吃了点心,就开始今天的训练吧?”

    豹豹凯撒看着她捧来的食物,抿着嘴角撇过头去。

    那些新鲜的肉块里混着许多青绿的果子,上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晶莹黏液。

    每次吃下这些东西,不出半刻,他便会欲火焚身,为了得到她的爱抚,不惜扭动腰肢勾引,更对她的那些“性爱教学”渴求万分。

    几次三番,凯撒如何还能不知道这些食物都被蛇蛇动了手脚?

    似乎看出雄性的抗拒,蛇蛇叹着气,坏心眼地开演:“今天的肉排是最新鲜的小肋排哦,真的好香啊~”

    凯撒无动于衷。

    “有些兽人脾气坏,鼻子也不太好,竟然能拒绝这么新鲜的肉肉。”

    蛇蛇扶着额头,凝重道:“如此不聪明的豹豹怎么能做我的雄兽呢?”

    凯撒转过头来,眉头拧着,有几分薄怒。

    “或许我应该换一个目标”

    “换什么?”没等蛇蛇继续说,凯撒愤然开口,“你天天骑在我脸上,穴口压着我的口鼻,不知强迫我咽下多少逼水,契约早就结成,你还想换谁?”

    他用低沉禁欲的声音说着蛇蛇听了都不好意思的话,可见是真的动了怒。

    但女人脸红一瞬,眼睛一转,惊喜道:“你已经上瘾了吗?”

    她连忙放下吃的,凑到他跟前去,摘下贴在雄兽鼻尖的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

    那是一块叠得整齐的布巾,浸满了她腿间的蜜水。

    它就是为让他时时嗅闻淫香,尽早沉迷雌性味道而存在的。

    果然,摘去充满淫香的布巾不久,处在发情期的雄兽便难耐地仰起头,耸动鼻尖试图摄取空气中最后一丝浅淡的雌性香气。

    成功了!蛇蛇有些激动,她攥着拳头胡乱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距离完美性奴新鲜出炉只剩最后一步——最后的性爱调教!

    蛇蛇查看魔书,研究草药,天天变着方法折腾雄兽和自己,就是为了制做出一只完美的性奴伴侣。

    她要他贴心,所以喂他喝下许多淫水,要两人之间的羁绊密不可分,要他从生理上崇拜她。

    她要他健美,于是强迫雄兽戴着铁锁训练,直到那些饱满却不夸张的肌肉上溢出点点汗珠。

    紧接着,要锻炼他的性爱技巧。

    蛇蛇可不希望,自己的初夜毁在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大憨手里。

    她抚上他的脸颊,趁着雄兽眼神迷乱,轻轻凑近他的唇。

    两人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

    舔,咬,吮,吸,浅浅纠缠一阵后,她咬了下他的下唇,留下一圈可爱的牙印。

    她捧着他的头,拇指抵在他牙关,像喂食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捏着肉块送入他口中。

    他每乖乖吃下一条粘着催情液体的食物,她便欣慰地揉一揉他的后脑,仿佛在训练大型犬一般。

    等他终于用完午餐,真正的调教开始了。

    蛇蛇环着他的劲腰,一手沿着雄兽臀部与腿根来回抚摸,一手拿着沾满润滑汁液的木杯,勾引似地放在那条挺立肉屌的不远处。

    “宝贝,学着肏一肏穴,嗯?”

    她轻轻对着迷乱雄兽的耳尖吹气,语气又酥又软,好像一把小勾子,挠着雄兽的心。

    凯撒头脑昏沉,他听见她的话,垂头去看,等眯着眼睛确认了工具的方位,便听话地挺动腰腹,尝试将肉屌塞入木杯中。

    然而那根肉棒并不很听主人的话,身体里热潮上涌,那粗长肉屌又涨一寸,反射性地一抖,便与木杯入口擦肩而过。

    他皱着眉头反复尝试几次,都未能准确将涨红的肉棒插入杯口,不免有些沮丧。

    木杯里壁装着一圈软软的白色果肉,是蛇蛇找了一种能提高兽人敏感度的果子,专门做出的好东西。

    几次擦肩而过,跳动的肉棒虽不得门而入,柱身却沾上许多白色汁水,让那根东西愈发肿痛。

    她开始教他:“要这样挺腰哦?”

    凯撒听话地顺着她按在自己臀上的手摆动,肿胀的性器反复穿过湿滑的白肉,拉出一条条绵密的白丝。

    渐渐地,她松开手,摆过他的头与他亲吻,不断将甘甜的唾液送入他口中要他咽下。

    而这时,雄兽已逐渐掌握了取悦阴道的技巧,他大脑空空,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深深浅浅取悦着毫无感情的木杯。

    在雄兽身下两粒睾丸提起,紧缩在鸡巴之下时,她叫停了这场愉悦的课程。

    女人按住雄兽腹部,强迫他抽出鸡巴。

    她捏着鸡巴根部将它提起,调皮地用手上薄茧磨蹭敏感的铃口。

    “好孩子的下一门课程,是射精训练哦~”

    在欲魔的印象里,被她起了个爱称叫做软软的小男孩吃得少,跑得慢,总是缀在自己身后,是个乖巧可爱的小尾巴。

    母亲叹息说小跟班家里一团糟,让她少和他接触。

    但小欲魔却不这么想,自从她见义勇为从一帮坏蛋手里救下挨欺负的他之后,他俩之间,可就是纯粹的上下级关系了。

    她是老大,软软是小弟,当老大的当然要罩着小弟嘛,她可讲义气了!

    软软本软也相当惹人怜,瘦瘦小小的一只,身体单薄的厉害。

    回忆让人耳朵发烫,但欲魔还是挺感谢软软的,少了他的配合,自己的中二回忆想必要逊色不少。

    总之,软软好,软软妙,软软好的呱呱叫,但和现在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猛男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人啊!

    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她颈子里,拂动散乱的发丝搔在耳侧,让她好想伸出指尖来挠一挠。

    可是做不到。

    手臂连同腰肢一起被他牢牢搂在怀里,她试着挣脱,却被更紧地抱住。

    只要轻轻垂下眸子,眼睫就能蹭到另一人的侧脸。

    鼻腔里全是男人身上干净的味道,欲魔转了转眸子,脸蛋越来越红。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想点别的,好转移一下注意力。

    比如,从侧面看,睡着的他嘴唇微微合着,却因为肌肉放松而在唇齿中央留下一道小缝。

    显得唇肉软软,很好亲的样子。

    等一下啊,等一下。

    她警觉地甩甩热度更高的脑袋,这是转移注意力吗,再想下去要走火入魔了吧?

    不行不行,你得琢磨点正经事。

    比如,他真是不告而别的软软?

    欲魔扭了扭身体,手掌推着他的胸膛,艰难在两人中间挤出一条缝隙。

    一朵红色小玫瑰俏皮地生长在他胸膛之上,她大胆伸手搓了搓那处皮肤,终于确认这确实是独一无二的胎记。

    天底下没人能拥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吧?更何况是这种有特殊轮廓形状的。

    他真是软软。

    啊,麻烦大了。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她总不能对自己的童年好友下手吧?

    虽然,这男人长熟之后,脸蛋身体都特别合她胃口,二十几年来第一次主动出击,竟落了个让人啼笑皆非的下场。

    欲魔慢慢清醒过来,指尖轻轻落在他身上还未消散的淤青上,眼里满是心疼。

    手机里的各种社交媒体上,人们还在狂欢,庆祝最年轻拳王的登基。

    楼下大厅里热闹的舞会,也没有因为缺失了一位主角而潦草收场,音乐还喧闹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微笑。

    人们为他而来,却不止为他而来。

    多的是人想分走这份荣耀,年轻而一无所有的拳王被灌的烂醉,最后被有心人送到了她的面前。

    她也因为一时冲动,头一次没有拒绝这份殷勤。

    虽然怀着忐忑的心情,一进屋就被人给结结实实地熊抱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但,“我也成了欺负软软的坏人了,真是,唉。”

    小时候,好乖好乖的小跟班突然再也没来学校。

    特别讲义气的老大找了班主任,找了招生办老师,勇敢的找了校长还有教育局老师,都只得到无奈的摇头。

    童年的小伙伴像沙漠中的冰块一样蒸发了,而欲魔除了在心底给他留下一个位置,只能别无选择地长大。

    再见面,昔日瘦弱的小男孩竟然用鲜血和汗水证道,成了自由搏击赛的冠军。

    软软身上有好多可怕的伤疤,他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吗?

    想到这里,感觉自己的心脏一瞬间又苍老几岁的欲魔叹着气,轻轻环住了小跟班的腰,抱了一下。

    “辛苦了,老大以后给你撑腰。”

    这个拥抱本来毫无情色之意,是好姐妹之间久别重逢的惊喜抱抱。

    可是,被拥抱的男人不肯配合,他偏偏这时候醒来,手臂伸展,轻而易举地将女人抱起来放在身上,一同沉入海底。

    温柔得能溺死人的眼睛里全是她的影子,他好像还醉着,吐字却很清晰:“老板~?”

    欲魔跨坐在他精瘦的腰腹上,下意识捂住嘴巴。

    “老板要奖励我吗?”低沉暗哑的男声一字一句认真说着,好像在讲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我会听话的”

    欲魔:表情逐渐凝重。

    她觉得不对劲,她单纯可爱的软软去哪了?

    “你——哎!”她刚想质问他到底在外面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软软超欲地轻轻一笑,伸手将她拉倒在自己胸膛。

    “呵,老板头发好香啊,能不能让我闻一闻。”

    说罢,不顾她的反应,便像只大狗狗一样凑了上去。

    他嗅着她的发香,用鼻尖细细磨蹭她的皮肤,一路向下,嘴唇碰上她的脖颈。

    她僵硬着身体,从脊柱传上大脑的战栗堆积在小腹,轻轻叹出口气,她实在不知道如何排解身体中汹涌的欲浪。

    “你别弄我了。”她小声抗议着,想让他乖些。

    只是,那迟疑的语气,却好像让对方误解了她的意思。

    男人眯着眼笑了,然后翻身,将软成一团的她压在身下。

    两块潮乎乎的布料摩擦着,他慢慢摆腰,一点一点磨蹭她。

    欲魔脸上泛起情潮,口中含糊的呻吟被紧紧咬在唇里,她抓紧了男人的外套,把脸埋进他的肩膀里。

    情潮被翻搅起来,孜孜不倦想要浇息她的理智。

    但她还在想,身上之人动作熟练轻浮,身下的东西到底有多脏。

    软软,不对,他现在知道自己是谁吗?

    他到底陪过多少个“老板”?

    一阵阵厌恶感汹涌而上,裹挟着情欲的春潮瞬间成了一潭死水。

    正当她表情冷漠,反手摸上了床头柜上的花瓶时。

    他卸了力气,小心地避开她,倒在床上。

    男人侧过脑袋,浅浅笑着道:“老大,你不记得软软了吗?”

    他眼角似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被他飞快眨落,她也突然从他带着笑意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委屈。

    “怎么这样对软软啊,亏他千辛万苦找回来。”

    “欸?”欲魔攥着花瓶的手僵在了空中。

    “软软醒着?”

    男人侧脸埋在枕头里,用一只眼睛看她。

    他低声嗯了一声。

    眼前之人俊朗锋利的面庞和那甜甜笑着的男孩的脸重合,欲魔一下松了力道。

    “呼。”轻叹一声后,她磨磨牙,忍着腿间的粘腻上前捏住他的脸。

    “软软你怎么回事,刚刚那一套是和谁学的?”

    “唔。”男人撤过被子盖住自己,不敢和她对视。

    “嗯?老实交代!”

    他闷闷道:“从网上,还有里面,作者明明说现在的女孩喜欢这一套……”

    欲魔扶额,他到底是看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沉默如糖浆在两人之间流淌,静谧的气息中流露着丝丝的甜。

    他悄悄靠近了呆呆坐着的她,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她折起的膝盖。

    柔软的唇肉磨蹭光滑的皮肤,他额间碎发散落在纯白的床单上,带着压抑的炽烈的爱,他张开嘴巴,轻咬她的身体。

    凉凉的牙齿划过皮肤,咬着那一撮皮肉轻轻研磨。

    带着湿意的舌尖舔上那撮软肉,他的目光涣散,眼神落在床单的褶皱上,没有焦点。

    一双掌心微微带着汗意的手捧住他的脸颊,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神情认真地凑过来。

    她的唇一张一合,问:“你是认真的吗?”

    软软点了点头,硬硬的发丝磨蹭她的掌心,痒痒的。

    “你没忘记小时候的事情?我们两个……”

    他抬起头来,忧郁地看她:“我怎么敢忘记呢?”

    似乎是在控诉她为什么能问出这样的话。

    “啊。”欲魔咽下了未尽之语。

    没人再说话了,他闭上眼,听着身边人衣物窸窣的声音。

    她会赶他走吗?还是怒骂他的龌龊心思。

    他已经被推上了断头台,沉默接受来自女王的审判。

    然后,软软的唇瓣落在额头上,他得到了一个吻。

    赦免他一切罪过的甜吻。

    男人猛然睁开了眼,看入她笑着的眸子。

    欲魔搞不懂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干嘛呢,装可怜是不是,知道我吃这一套。”

    “我们战无不胜的凯撒大人,你的每一场比赛我都看啦,明明那么凶,那么沉稳,怎么到我这装可怜?”

    以前被叫做软软,现在大名鼎鼎的拳王凯撒勾着唇角笑了。

    他握紧她的手,侧脸轻轻蹭她的膝盖。

    “因为他终于可以坠入爱河了。”

    “呜,”欲魔按住他的后颈,抗议道,“你轻点!”

    毛茸茸的头埋在她腿间,男人的颈背一拱一拱的,她见了,忍不住去捏了捏。

    磨蹭她腿根的手指一顿,男人伸着舌尖去舔舐腥软的肉珠。

    许是第一次俯身讨好,他的动作笨笨的。

    晶莹的细丝不断从肉缝中滴落,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然后顺着脸颊向下。

    几摸淫水在他脸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蹭着他眼角险险滑落。

    凯撒眨了下眼,为了不让水珠滚落眼睛里,只好摸索着卷舌,将银丝含入口中。

    那条笨拙的舌头尝试着想将自己塞进花苞里,粗糙的舌苔刮过肥嫩外阴,引得身上人一阵颤抖。

    她软软的泄了身子,手脚无力地软成一团。

    过于心急的他这才挨了欲魔的娇嗔。

    “起来,不许你舔了!”欲魔恨恨地埋进男人怀里,双手环住他劲腰,小牙叼住他乳头泄愤似的研磨。

    “哈哈哈,好痒,”沉闷的笑声从紧贴着的温韧身体中传来,他似乎被她弄得实在受不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晃悠悠去捉她的。

    然后,被她反抓住拇指,狠狠咬了一口。

    皮糙肉厚的男人手上甚至只浮现出一圈浅浅的牙印,他眼里含着笑意,打趣她道:“小老大,可以再用力些的,我不疼。”

    欲魔抬起眼眸看他,两人视线纠缠。

    她在他专注的目光中,狡黠地吻上他的掌心。

    引得不怕痛的男人一阵颤抖。

    “唔。”

    “哈……”

    轻叹似的呻吟声从口腔里溢出,凯撒握住她的腰,向她讨了一个真正的深吻。

    情热卷上脑海,两人肢体交缠,闭着眼睛陷入床铺。

    疾风骤雨般的快感涌入身体,他们明明彼此都是初次,却像与对方缠绵过百年那样默契。

    欲魔抚弄他的胸膛,从饱满的胸肌一路玩到漂亮的腹部。

    偶尔失手留下的几抹红痕,随着肌肉的起伏而舒展、收缩。她看着,忍不住想让那样的痕迹再多一点,再深一分。

    于是,紧紧搂抱住他的腰,她的手越过腰线,抚过臀肌,圈住了他怒张的性器根部。

    “软软,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她亲着他腮侧,询问道。

    凯撒喘息着,含住她一缕长发:“刚刚说过的事情老板就忘了吗,我说了,我会听话的。”

    柔软的,玫瑰的藤叶缠上房间中的两人。

    干燥的床具一点点被汗液打湿,玫瑰茎叶上尖锐的刺扎破了他的皮肤,圆乎乎的血珠顺着缝隙浸入木地板里。

    “慢点”

    有汽车鸣笛的声音从小飘窗外传进来,她的声音被淹没在温热气流里。

    大脑浸泡在过量的快感中,他们紧紧拥着对方,恨不能将他压碎,然后融入自己的骨血。

    凯撒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片片吻痕交叠,红色的痕迹几乎爬满了他的每一块肌肉。

    它们宣告着这个男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情事。

    吻痕从他腰腹部一路延伸向上,若隐若现地消失在发尾之下。

    他的手也顺着这些痕迹一直向上,抚摸着自己的皮肤,搭在了自己的乳肉之上。

    不刻意使力气时,男人的胸肌软乎乎的,摸上去柔软,但你却能感觉到薄薄的脂肪层下,已织成条理的纤维长成的坚韧的组织。

    “你可以吻他的唇,然后将他身体的所有权暂时借走。”

    碎发挡住了他低垂的眼睛。凯撒修长的手指捏着自己深红的乳头,慢慢转动、碾压,然后喘息、呻吟。细碎的汗珠如碎光般闪动。

    当欲魔擦拭着潮湿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立刻想到了上面那句话。

    水汽拂过发丝,扫过敏感的眼皮落到脸侧。

    凯撒若有所觉,抬眸,与她对上了视线。

    注意到她微微张着的粉唇,他再次敛眸,知道自己成功了。

    成功地诱惑了她。

    欲魔没让他等待太久,片刻的安静之后,软凉的唇瓣吻了吻他的眼皮,摩挲过他的脸颊,覆上了他的唇。

    但事情的走向与凯撒的设想有些不同。

    不知餍足的坏狗儿被欲魔半搂在怀里,枕在她的大腿上,要为她奉献精彩的表演。

    欲魔手指陷在他头发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显然不怎么专心地抚弄。

    但她的目光炯炯有神,正好奇地落在不远处,男人上下撸动的手上。

    他用自己的手握紧了身下的性器,大拇指按住鸡巴,剩下四指依次揉过龟头。

    红肿的顶端从手指的缝隙中穿过,男人一边喘息,鸡巴一边跳动,色情地小股小股吐着清液。

    大鸡巴上鼓起的血管被指甲掐过,几道浅浅的痕迹仍压印在柱身上。海绵体膨胀,他的性器跳动着,又拔高几寸。

    根部与身体相连处尚还能保持原本的肤色,膨出的部分却因为被反复摩擦、反复充血,透出无法消解的红。

    他的眼睛被她的手蒙住,看不见自己身体淫乱的模样,但这副样子,却被另一人毫无掩饰地笑纳,成为取悦她的工具。

    凯撒抿紧了嘴唇,脸上红晕漫到耳根。眼睛看不见,身体的其他感官就被迫放大了无数倍。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与性器摩擦时干涩的触感,快感中藏着丝丝疼痛,是与她做爱完全不同的快乐。

    渐渐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赤裸而灼热,就像在盯着熟透了的妓男。

    时间慢慢流逝,大脑被情欲反复撩拨,已经变得有些麻木。

    得不到回应,自慰,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她还没有说话,因此他必须让自己的鸡巴硬着。

    寂静让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阴茎有些撑不住,悄悄疲软。

    “让他害怕,让他臣服。”

    凯撒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努力刺激性器再次挺立。

    “唔!”

    麻木的刺痛袭上脑海,他呻吟出声,像一头被折磨到了极限的鹰。

    欲魔松开手,挤出一大股润滑啫喱,堆在可怜性器的柱头上。

    冰冰凉凉的液体激得他背部发抖,他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咬紧牙关,伸手上下揉捏,慢慢将啫喱涂匀在整根肉棒上。

    阴茎渐渐翘起,他的手也被弄湿了。

    这只手其实并不特别完美,上面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

    它的主人并不小心,血痂掉了之后,新生的皮肤和原本的健康皮肤之间融合得并不完美。

    在格斗台上戾气十足的手做完这个简单的动作后,却颤抖着,无力地落在床铺上。

    凯撒不敢再碰自己的性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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