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束(丝袜管束C控思维强制C入X瘾养成)(6/8)

    “你——哎!”她刚想质问他到底在外面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软软超欲地轻轻一笑,伸手将她拉倒在自己胸膛。

    “呵,老板头发好香啊,能不能让我闻一闻。”

    说罢,不顾她的反应,便像只大狗狗一样凑了上去。

    他嗅着她的发香,用鼻尖细细磨蹭她的皮肤,一路向下,嘴唇碰上她的脖颈。

    她僵硬着身体,从脊柱传上大脑的战栗堆积在小腹,轻轻叹出口气,她实在不知道如何排解身体中汹涌的欲浪。

    “你别弄我了。”她小声抗议着,想让他乖些。

    只是,那迟疑的语气,却好像让对方误解了她的意思。

    男人眯着眼笑了,然后翻身,将软成一团的她压在身下。

    两块潮乎乎的布料摩擦着,他慢慢摆腰,一点一点磨蹭她。

    欲魔脸上泛起情潮,口中含糊的呻吟被紧紧咬在唇里,她抓紧了男人的外套,把脸埋进他的肩膀里。

    情潮被翻搅起来,孜孜不倦想要浇息她的理智。

    但她还在想,身上之人动作熟练轻浮,身下的东西到底有多脏。

    软软,不对,他现在知道自己是谁吗?

    他到底陪过多少个“老板”?

    一阵阵厌恶感汹涌而上,裹挟着情欲的春潮瞬间成了一潭死水。

    正当她表情冷漠,反手摸上了床头柜上的花瓶时。

    他卸了力气,小心地避开她,倒在床上。

    男人侧过脑袋,浅浅笑着道:“老大,你不记得软软了吗?”

    他眼角似乎有什么晶莹的东西被他飞快眨落,她也突然从他带着笑意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委屈。

    “怎么这样对软软啊,亏他千辛万苦找回来。”

    “欸?”欲魔攥着花瓶的手僵在了空中。

    “软软醒着?”

    男人侧脸埋在枕头里,用一只眼睛看她。

    他低声嗯了一声。

    眼前之人俊朗锋利的面庞和那甜甜笑着的男孩的脸重合,欲魔一下松了力道。

    “呼。”轻叹一声后,她磨磨牙,忍着腿间的粘腻上前捏住他的脸。

    “软软你怎么回事,刚刚那一套是和谁学的?”

    “唔。”男人撤过被子盖住自己,不敢和她对视。

    “嗯?老实交代!”

    他闷闷道:“从网上,还有里面,作者明明说现在的女孩喜欢这一套……”

    欲魔扶额,他到底是看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沉默如糖浆在两人之间流淌,静谧的气息中流露着丝丝的甜。

    他悄悄靠近了呆呆坐着的她,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她折起的膝盖。

    柔软的唇肉磨蹭光滑的皮肤,他额间碎发散落在纯白的床单上,带着压抑的炽烈的爱,他张开嘴巴,轻咬她的身体。

    凉凉的牙齿划过皮肤,咬着那一撮皮肉轻轻研磨。

    带着湿意的舌尖舔上那撮软肉,他的目光涣散,眼神落在床单的褶皱上,没有焦点。

    一双掌心微微带着汗意的手捧住他的脸颊,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神情认真地凑过来。

    她的唇一张一合,问:“你是认真的吗?”

    软软点了点头,硬硬的发丝磨蹭她的掌心,痒痒的。

    “你没忘记小时候的事情?我们两个……”

    他抬起头来,忧郁地看她:“我怎么敢忘记呢?”

    似乎是在控诉她为什么能问出这样的话。

    “啊。”欲魔咽下了未尽之语。

    没人再说话了,他闭上眼,听着身边人衣物窸窣的声音。

    她会赶他走吗?还是怒骂他的龌龊心思。

    他已经被推上了断头台,沉默接受来自女王的审判。

    然后,软软的唇瓣落在额头上,他得到了一个吻。

    赦免他一切罪过的甜吻。

    男人猛然睁开了眼,看入她笑着的眸子。

    欲魔搞不懂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干嘛呢,装可怜是不是,知道我吃这一套。”

    “我们战无不胜的凯撒大人,你的每一场比赛我都看啦,明明那么凶,那么沉稳,怎么到我这装可怜?”

    以前被叫做软软,现在大名鼎鼎的拳王凯撒勾着唇角笑了。

    他握紧她的手,侧脸轻轻蹭她的膝盖。

    “因为他终于可以坠入爱河了。”

    “呜,”欲魔按住他的后颈,抗议道,“你轻点!”

    毛茸茸的头埋在她腿间,男人的颈背一拱一拱的,她见了,忍不住去捏了捏。

    磨蹭她腿根的手指一顿,男人伸着舌尖去舔舐腥软的肉珠。

    许是第一次俯身讨好,他的动作笨笨的。

    晶莹的细丝不断从肉缝中滴落,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然后顺着脸颊向下。

    几摸淫水在他脸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蹭着他眼角险险滑落。

    凯撒眨了下眼,为了不让水珠滚落眼睛里,只好摸索着卷舌,将银丝含入口中。

    那条笨拙的舌头尝试着想将自己塞进花苞里,粗糙的舌苔刮过肥嫩外阴,引得身上人一阵颤抖。

    她软软的泄了身子,手脚无力地软成一团。

    过于心急的他这才挨了欲魔的娇嗔。

    “起来,不许你舔了!”欲魔恨恨地埋进男人怀里,双手环住他劲腰,小牙叼住他乳头泄愤似的研磨。

    “哈哈哈,好痒,”沉闷的笑声从紧贴着的温韧身体中传来,他似乎被她弄得实在受不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晃悠悠去捉她的。

    然后,被她反抓住拇指,狠狠咬了一口。

    皮糙肉厚的男人手上甚至只浮现出一圈浅浅的牙印,他眼里含着笑意,打趣她道:“小老大,可以再用力些的,我不疼。”

    欲魔抬起眼眸看他,两人视线纠缠。

    她在他专注的目光中,狡黠地吻上他的掌心。

    引得不怕痛的男人一阵颤抖。

    “唔。”

    “哈……”

    轻叹似的呻吟声从口腔里溢出,凯撒握住她的腰,向她讨了一个真正的深吻。

    情热卷上脑海,两人肢体交缠,闭着眼睛陷入床铺。

    疾风骤雨般的快感涌入身体,他们明明彼此都是初次,却像与对方缠绵过百年那样默契。

    欲魔抚弄他的胸膛,从饱满的胸肌一路玩到漂亮的腹部。

    偶尔失手留下的几抹红痕,随着肌肉的起伏而舒展、收缩。她看着,忍不住想让那样的痕迹再多一点,再深一分。

    于是,紧紧搂抱住他的腰,她的手越过腰线,抚过臀肌,圈住了他怒张的性器根部。

    “软软,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她亲着他腮侧,询问道。

    凯撒喘息着,含住她一缕长发:“刚刚说过的事情老板就忘了吗,我说了,我会听话的。”

    柔软的,玫瑰的藤叶缠上房间中的两人。

    干燥的床具一点点被汗液打湿,玫瑰茎叶上尖锐的刺扎破了他的皮肤,圆乎乎的血珠顺着缝隙浸入木地板里。

    “慢点”

    有汽车鸣笛的声音从小飘窗外传进来,她的声音被淹没在温热气流里。

    大脑浸泡在过量的快感中,他们紧紧拥着对方,恨不能将他压碎,然后融入自己的骨血。

    凯撒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片片吻痕交叠,红色的痕迹几乎爬满了他的每一块肌肉。

    它们宣告着这个男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情事。

    吻痕从他腰腹部一路延伸向上,若隐若现地消失在发尾之下。

    他的手也顺着这些痕迹一直向上,抚摸着自己的皮肤,搭在了自己的乳肉之上。

    不刻意使力气时,男人的胸肌软乎乎的,摸上去柔软,但你却能感觉到薄薄的脂肪层下,已织成条理的纤维长成的坚韧的组织。

    “你可以吻他的唇,然后将他身体的所有权暂时借走。”

    碎发挡住了他低垂的眼睛。凯撒修长的手指捏着自己深红的乳头,慢慢转动、碾压,然后喘息、呻吟。细碎的汗珠如碎光般闪动。

    当欲魔擦拭着潮湿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立刻想到了上面那句话。

    水汽拂过发丝,扫过敏感的眼皮落到脸侧。

    凯撒若有所觉,抬眸,与她对上了视线。

    注意到她微微张着的粉唇,他再次敛眸,知道自己成功了。

    成功地诱惑了她。

    欲魔没让他等待太久,片刻的安静之后,软凉的唇瓣吻了吻他的眼皮,摩挲过他的脸颊,覆上了他的唇。

    但事情的走向与凯撒的设想有些不同。

    不知餍足的坏狗儿被欲魔半搂在怀里,枕在她的大腿上,要为她奉献精彩的表演。

    欲魔手指陷在他头发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显然不怎么专心地抚弄。

    但她的目光炯炯有神,正好奇地落在不远处,男人上下撸动的手上。

    他用自己的手握紧了身下的性器,大拇指按住鸡巴,剩下四指依次揉过龟头。

    红肿的顶端从手指的缝隙中穿过,男人一边喘息,鸡巴一边跳动,色情地小股小股吐着清液。

    大鸡巴上鼓起的血管被指甲掐过,几道浅浅的痕迹仍压印在柱身上。海绵体膨胀,他的性器跳动着,又拔高几寸。

    根部与身体相连处尚还能保持原本的肤色,膨出的部分却因为被反复摩擦、反复充血,透出无法消解的红。

    他的眼睛被她的手蒙住,看不见自己身体淫乱的模样,但这副样子,却被另一人毫无掩饰地笑纳,成为取悦她的工具。

    凯撒抿紧了嘴唇,脸上红晕漫到耳根。眼睛看不见,身体的其他感官就被迫放大了无数倍。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与性器摩擦时干涩的触感,快感中藏着丝丝疼痛,是与她做爱完全不同的快乐。

    渐渐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赤裸而灼热,就像在盯着熟透了的妓男。

    时间慢慢流逝,大脑被情欲反复撩拨,已经变得有些麻木。

    得不到回应,自慰,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她还没有说话,因此他必须让自己的鸡巴硬着。

    寂静让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阴茎有些撑不住,悄悄疲软。

    “让他害怕,让他臣服。”

    凯撒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努力刺激性器再次挺立。

    “唔!”

    麻木的刺痛袭上脑海,他呻吟出声,像一头被折磨到了极限的鹰。

    欲魔松开手,挤出一大股润滑啫喱,堆在可怜性器的柱头上。

    冰冰凉凉的液体激得他背部发抖,他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咬紧牙关,伸手上下揉捏,慢慢将啫喱涂匀在整根肉棒上。

    阴茎渐渐翘起,他的手也被弄湿了。

    这只手其实并不特别完美,上面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

    它的主人并不小心,血痂掉了之后,新生的皮肤和原本的健康皮肤之间融合得并不完美。

    在格斗台上戾气十足的手做完这个简单的动作后,却颤抖着,无力地落在床铺上。

    凯撒不敢再碰自己的性器了。

    他迷离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颤抖跳动,感受自己急促的呼吸。

    他要到高潮了,只要再轻轻一碰——

    就会想要把身体里的一切都射出来!

    欲魔摸上他深深缩紧的小腹,不知从哪翻了只避孕套出来,她不慌不忙,甚至有时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然后,鸡巴被毫不留情地塞进套子里,她无师自通用掌心包住龟头,大力摩擦起来!

    “啊!!!”

    凯撒绷紧了后背,他高高撑起身体,性器抖动,睾丸乱甩,就这样失神地射出了精液!

    一股,两股套子被撑得慢慢当当,乳白色的精包软软吊在龟头上,表演开始之前,两人都没想过会看到如此淫荡的场景。

    眨眨眼,从某种莫名状态回过神来的欲魔脸也红了。她站在床尾,吃惊地看着凯撒精崩,粗壮的精柱滋滋打在套子里头,让她害怕那看上去薄薄的一层软胶会被精液冲烂掉。

    “他刚刚,埋在自己小穴里高潮的时候,也是这样射精的吗?”想到这里,欲魔的脸更红了。

    她戳了戳那水球似的套子,用自己的头绳,将它牢牢扎在男人高潮迭起的鸡巴上了。

    第二天两人迷糊着醒来时,凯撒的性器被泡的微微发白。

    他揉了揉那里,将套子拿下来用带子绑好,取下她的头绳戴在了手腕上。

    轻轻啵了她一下,他一瘸一拐走进浴室洗漱,在她醒来前将自己调整到最完美的状态。

    欲魔醒来之后,还迷糊着。听到浴室中的阵阵水声,她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随即,热量冲上脑海,她两耳飞烫,将脸埋进了枕头里面。

    “真的,真的和他做了!”

    “我,我还那样欺负他了!!!”

    欲魔脑袋冒烟,想到记忆里瘦瘦小小的男孩,她整个人都要被羞耻感给淹没了!

    没想到他竟然成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还在感慨着,突然,有一些不好的回忆闯入脑海。

    她还记得,有一场比赛中,他被不遵守规则的对手恶意殴打,却最终起身将人捶翻。

    还有一场比赛,情绪激动的观众向他泼洒了腐蚀性液体,他躲了过去

    凯撒本来不该赢的,但他最后成为了拳王!

    再抬起头来,欲魔和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的小跟班接了个吻。

    尴尬和羞涩全都不见,她眼中燃起了熊熊斗志。

    不就是没人撑腰吗,她现在做到了业内顶尖,身为合格的女强人,她也能保护好他!!!

    她对凯撒正式道:“问我,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追求!”

    凯撒眼睫抖动,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紧张起来。

    他笨拙地学她的话,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她的瞳孔:“你可以接受我吗?”

    “我愿意。”

    庄重而冷静地说出这句话,欲魔起身,开始策划怎么带着男朋友去立威风。

    “等一下!”头一次听见凯撒这么急匆匆地说话,欲魔诧异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她看见,凯撒手忙脚乱地捡起昨晚皱皱巴巴的衣服,从里面翻找出了个小盒子。

    不会吧?

    心里冒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但她却头一次感觉,这想法极有可能是真的!

    嘴唇微微张开,他果然从小盒子里拿出了一枚戒指。

    欲魔心里慌乱地冒着泡泡,她止不住地胡思乱想,哪个人会在刚确认情侣关系时就掏出一枚戒指啊?

    这是他们说的安全感吗?

    但是也有点太古板,又有点太超前了吧?

    她甚至开始猜测,软软是不是连婚房的布置、婚书的样式、以后每天要给她做什么早餐都想好了。

    欲魔咽了下口水。

    凯撒在自己的灰裤子上擦去手心的汗,将那枚闪闪发光的钻戒放在手心,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也可以顺便接受这个吗?”

    欲魔顿了下,莫非这是可以顺便接受的东西?

    但她抬头悄悄扫了一眼,因为她的沉默,面前高大的男人的嘴唇,似乎开始颤抖了。

    软软小可怜。

    她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地伸出手指:“好吧好吧,我也愿意。”

    于是某人瞬间笑开,他握住她的左手,轻轻将戒圈套上去。

    握着她的手,凯撒看个没完。

    瞧他那幸福的蠢样,欲魔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

    她推开他,云淡风轻地走进浴室,自觉将老大风范贯彻到底。

    可惜,镜子里的女人发丝凌乱,她没发现,自己脸上的酒窝都给笑了出来。

    “唔。”

    椅背放平,宽敞的车厢因为身体僵硬的男人而变得拥挤起来。

    没人用绳索捆着他,女人只是陷在他怀里,手指抚弄他的皮肤,手臂牢牢挽住他的劲腰而已——男人就丝毫不敢动弹,如小木偶一般直直躺在椅子上,手脚都僵硬的不得了。

    明明身体强壮到可以让心爱的女人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却真的,一动不敢动呢。

    “哼~”欲魔想到这里,轻轻笑出了声。

    她的纤纤细手落在他心口处,那朵独一无二的小玫瑰上。

    指尖在坚韧的皮肤上描摹,沿着玫瑰花瓣的轮廓游走。

    小小的鸡皮疙瘩在他锁骨下方浮现出来,一阵阵快感从她手下爬到大脑,凯撒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喘息,余光略有羞窘地瞄向前面的司机。

    她是故意的。

    故意要在车上玩弄新鲜出炉的男朋友,故意不升起车里的隔板,故意让他努力压抑自己的心跳。

    这个应该叫做“调戏”吧?

    谁让软软昨晚唬她。

    惊喜和感动之后,欲魔脑袋可灵光得很。

    就算凯撒是被那姓王的灌醉了搞到自己房间,后来瞧他那样,也不见得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她暗中叹了口气:好吧,还是要更新下资料,从今往后可怜软就只存在于她记忆里了,现在外头这个真的,学名应为心机软。

    记忆中瘦小的男孩腼腆地笑着走远,欲魔心中几分忧郁,她抬眼,嗷呜一口咬住了嘴边翘起的乳头,恶狠狠地拿虎牙尖尖去研磨红豆芯芯。

    环抱着的男人果然身体一颤,如她所想的那般,受不了地呜呜咽咽,埋头下来,用唇去蹭她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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