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会议室骑脸让他口香水挑逗抽打X器)(6/8)

    有汽车鸣笛的声音从小飘窗外传进来,她的声音被淹没在温热气流里。

    大脑浸泡在过量的快感中,他们紧紧拥着对方,恨不能将他压碎,然后融入自己的骨血。

    凯撒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片片吻痕交叠,红色的痕迹几乎爬满了他的每一块肌肉。

    它们宣告着这个男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情事。

    吻痕从他腰腹部一路延伸向上,若隐若现地消失在发尾之下。

    他的手也顺着这些痕迹一直向上,抚摸着自己的皮肤,搭在了自己的乳肉之上。

    不刻意使力气时,男人的胸肌软乎乎的,摸上去柔软,但你却能感觉到薄薄的脂肪层下,已织成条理的纤维长成的坚韧的组织。

    “你可以吻他的唇,然后将他身体的所有权暂时借走。”

    碎发挡住了他低垂的眼睛。凯撒修长的手指捏着自己深红的乳头,慢慢转动、碾压,然后喘息、呻吟。细碎的汗珠如碎光般闪动。

    当欲魔擦拭着潮湿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立刻想到了上面那句话。

    水汽拂过发丝,扫过敏感的眼皮落到脸侧。

    凯撒若有所觉,抬眸,与她对上了视线。

    注意到她微微张着的粉唇,他再次敛眸,知道自己成功了。

    成功地诱惑了她。

    欲魔没让他等待太久,片刻的安静之后,软凉的唇瓣吻了吻他的眼皮,摩挲过他的脸颊,覆上了他的唇。

    但事情的走向与凯撒的设想有些不同。

    不知餍足的坏狗儿被欲魔半搂在怀里,枕在她的大腿上,要为她奉献精彩的表演。

    欲魔手指陷在他头发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显然不怎么专心地抚弄。

    但她的目光炯炯有神,正好奇地落在不远处,男人上下撸动的手上。

    他用自己的手握紧了身下的性器,大拇指按住鸡巴,剩下四指依次揉过龟头。

    红肿的顶端从手指的缝隙中穿过,男人一边喘息,鸡巴一边跳动,色情地小股小股吐着清液。

    大鸡巴上鼓起的血管被指甲掐过,几道浅浅的痕迹仍压印在柱身上。海绵体膨胀,他的性器跳动着,又拔高几寸。

    根部与身体相连处尚还能保持原本的肤色,膨出的部分却因为被反复摩擦、反复充血,透出无法消解的红。

    他的眼睛被她的手蒙住,看不见自己身体淫乱的模样,但这副样子,却被另一人毫无掩饰地笑纳,成为取悦她的工具。

    凯撒抿紧了嘴唇,脸上红晕漫到耳根。眼睛看不见,身体的其他感官就被迫放大了无数倍。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与性器摩擦时干涩的触感,快感中藏着丝丝疼痛,是与她做爱完全不同的快乐。

    渐渐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赤裸而灼热,就像在盯着熟透了的妓男。

    时间慢慢流逝,大脑被情欲反复撩拨,已经变得有些麻木。

    得不到回应,自慰,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她还没有说话,因此他必须让自己的鸡巴硬着。

    寂静让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阴茎有些撑不住,悄悄疲软。

    “让他害怕,让他臣服。”

    凯撒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努力刺激性器再次挺立。

    “唔!”

    麻木的刺痛袭上脑海,他呻吟出声,像一头被折磨到了极限的鹰。

    欲魔松开手,挤出一大股润滑啫喱,堆在可怜性器的柱头上。

    冰冰凉凉的液体激得他背部发抖,他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咬紧牙关,伸手上下揉捏,慢慢将啫喱涂匀在整根肉棒上。

    阴茎渐渐翘起,他的手也被弄湿了。

    这只手其实并不特别完美,上面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

    它的主人并不小心,血痂掉了之后,新生的皮肤和原本的健康皮肤之间融合得并不完美。

    在格斗台上戾气十足的手做完这个简单的动作后,却颤抖着,无力地落在床铺上。

    凯撒不敢再碰自己的性器了。

    他迷离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颤抖跳动,感受自己急促的呼吸。

    他要到高潮了,只要再轻轻一碰——

    就会想要把身体里的一切都射出来!

    欲魔摸上他深深缩紧的小腹,不知从哪翻了只避孕套出来,她不慌不忙,甚至有时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然后,鸡巴被毫不留情地塞进套子里,她无师自通用掌心包住龟头,大力摩擦起来!

    “啊!!!”

    凯撒绷紧了后背,他高高撑起身体,性器抖动,睾丸乱甩,就这样失神地射出了精液!

    一股,两股套子被撑得慢慢当当,乳白色的精包软软吊在龟头上,表演开始之前,两人都没想过会看到如此淫荡的场景。

    眨眨眼,从某种莫名状态回过神来的欲魔脸也红了。她站在床尾,吃惊地看着凯撒精崩,粗壮的精柱滋滋打在套子里头,让她害怕那看上去薄薄的一层软胶会被精液冲烂掉。

    “他刚刚,埋在自己小穴里高潮的时候,也是这样射精的吗?”想到这里,欲魔的脸更红了。

    她戳了戳那水球似的套子,用自己的头绳,将它牢牢扎在男人高潮迭起的鸡巴上了。

    第二天两人迷糊着醒来时,凯撒的性器被泡的微微发白。

    他揉了揉那里,将套子拿下来用带子绑好,取下她的头绳戴在了手腕上。

    轻轻啵了她一下,他一瘸一拐走进浴室洗漱,在她醒来前将自己调整到最完美的状态。

    欲魔醒来之后,还迷糊着。听到浴室中的阵阵水声,她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随即,热量冲上脑海,她两耳飞烫,将脸埋进了枕头里面。

    “真的,真的和他做了!”

    “我,我还那样欺负他了!!!”

    欲魔脑袋冒烟,想到记忆里瘦瘦小小的男孩,她整个人都要被羞耻感给淹没了!

    没想到他竟然成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还在感慨着,突然,有一些不好的回忆闯入脑海。

    她还记得,有一场比赛中,他被不遵守规则的对手恶意殴打,却最终起身将人捶翻。

    还有一场比赛,情绪激动的观众向他泼洒了腐蚀性液体,他躲了过去

    凯撒本来不该赢的,但他最后成为了拳王!

    再抬起头来,欲魔和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的小跟班接了个吻。

    尴尬和羞涩全都不见,她眼中燃起了熊熊斗志。

    不就是没人撑腰吗,她现在做到了业内顶尖,身为合格的女强人,她也能保护好他!!!

    她对凯撒正式道:“问我,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追求!”

    凯撒眼睫抖动,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紧张起来。

    他笨拙地学她的话,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她的瞳孔:“你可以接受我吗?”

    “我愿意。”

    庄重而冷静地说出这句话,欲魔起身,开始策划怎么带着男朋友去立威风。

    “等一下!”头一次听见凯撒这么急匆匆地说话,欲魔诧异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她看见,凯撒手忙脚乱地捡起昨晚皱皱巴巴的衣服,从里面翻找出了个小盒子。

    不会吧?

    心里冒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但她却头一次感觉,这想法极有可能是真的!

    嘴唇微微张开,他果然从小盒子里拿出了一枚戒指。

    欲魔心里慌乱地冒着泡泡,她止不住地胡思乱想,哪个人会在刚确认情侣关系时就掏出一枚戒指啊?

    这是他们说的安全感吗?

    但是也有点太古板,又有点太超前了吧?

    她甚至开始猜测,软软是不是连婚房的布置、婚书的样式、以后每天要给她做什么早餐都想好了。

    欲魔咽了下口水。

    凯撒在自己的灰裤子上擦去手心的汗,将那枚闪闪发光的钻戒放在手心,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也可以顺便接受这个吗?”

    欲魔顿了下,莫非这是可以顺便接受的东西?

    但她抬头悄悄扫了一眼,因为她的沉默,面前高大的男人的嘴唇,似乎开始颤抖了。

    软软小可怜。

    她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地伸出手指:“好吧好吧,我也愿意。”

    于是某人瞬间笑开,他握住她的左手,轻轻将戒圈套上去。

    握着她的手,凯撒看个没完。

    瞧他那幸福的蠢样,欲魔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

    她推开他,云淡风轻地走进浴室,自觉将老大风范贯彻到底。

    可惜,镜子里的女人发丝凌乱,她没发现,自己脸上的酒窝都给笑了出来。

    “唔。”

    椅背放平,宽敞的车厢因为身体僵硬的男人而变得拥挤起来。

    没人用绳索捆着他,女人只是陷在他怀里,手指抚弄他的皮肤,手臂牢牢挽住他的劲腰而已——男人就丝毫不敢动弹,如小木偶一般直直躺在椅子上,手脚都僵硬的不得了。

    明明身体强壮到可以让心爱的女人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却真的,一动不敢动呢。

    “哼~”欲魔想到这里,轻轻笑出了声。

    她的纤纤细手落在他心口处,那朵独一无二的小玫瑰上。

    指尖在坚韧的皮肤上描摹,沿着玫瑰花瓣的轮廓游走。

    小小的鸡皮疙瘩在他锁骨下方浮现出来,一阵阵快感从她手下爬到大脑,凯撒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喘息,余光略有羞窘地瞄向前面的司机。

    她是故意的。

    故意要在车上玩弄新鲜出炉的男朋友,故意不升起车里的隔板,故意让他努力压抑自己的心跳。

    这个应该叫做“调戏”吧?

    谁让软软昨晚唬她。

    惊喜和感动之后,欲魔脑袋可灵光得很。

    就算凯撒是被那姓王的灌醉了搞到自己房间,后来瞧他那样,也不见得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她暗中叹了口气:好吧,还是要更新下资料,从今往后可怜软就只存在于她记忆里了,现在外头这个真的,学名应为心机软。

    记忆中瘦小的男孩腼腆地笑着走远,欲魔心中几分忧郁,她抬眼,嗷呜一口咬住了嘴边翘起的乳头,恶狠狠地拿虎牙尖尖去研磨红豆芯芯。

    环抱着的男人果然身体一颤,如她所想的那般,受不了地呜呜咽咽,埋头下来,用唇去蹭她的发丝。

    欲魔直起身子,看他侧着脸庞,满脸晕红,终于反手升起了挡板,与男朋友接了个甜丝丝的吻。

    两人呼吸略微急促,松开彼此,重重地倒了下去。

    座椅很软,欲魔丰满健康的身子还轻轻弹了弹。

    璀璨的戒指在她指尖微微闪着光,她盯着那点光眨了眨眼,犹豫地慢吞吞开口:“你这些年还好吗?”

    我这是问了个什么问题。

    话刚说出口,她便有些后悔。

    哪家无病无灾的孩子会被送到地下拳场,赚那种沾染着血和泪的买命钱。

    她懊恼地把脑袋埋进男朋友颈窝,咬了咬他的肩膀。

    “我啊,挺好的。”凯撒意外地敞开怀抱,将人抱进怀里。被咬住的时候,他抖了抖肩膀,轻声笑了。怀里有一分热度的感觉真的很好,他歪头蹭了蹭她发顶,回忆着过去。

    “他卖掉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卖无可卖,就盯上了我。他联系了以前的朋友,换了几瓶好酒。”

    “我爸挺蠢的,后来有人特意给我带了他的消息,就在那个冬天,酒喝完了之后,他被自己的呕吐物溺死了。”

    怀里的脑袋动了动,凯撒低头看到一双充满担忧的眸子。

    “别多想,我的意思是离开那个一事无成的老头之后,生活一下子轻松多了,偶尔很想你,想念那些‘行侠仗义’的日子,那就想着。”

    他们都还是会流鼻涕的小孩子时,曾经肩并肩挤坐在窄窄的杂物间里。安静的空间里,快意恩仇的侠客借由屏幕活跃在孩子们玻璃似的眼瞳里。

    阳光中的灰尘还有毛毛安静地漂着,单薄的小男孩一边放松地嚼面包,一边认真学习大人们的爱恨情仇。

    除了少女毛乎乎扎人的长发外,少年啃着食物听见电视里的大侠说——

    “朋友!是时候道别了,然而你定要记得,你我之间还有无限的未来!咱们——未来再见!”

    道别之后,虽然两人无法相聚,却能各自安好,期待未来。那时的少年若有所思地点头。

    凯撒亲吻了她的额头:“所以必须要找到你,补上那句再见才行啊。”

    温热的呼吸扑洒在耳边,欲魔悄悄红了耳朵。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你做的可没有说的那么单纯哦?”

    嘴上很尊重她,可现在占有欲满满抱着她的人不也是你吗!

    她戳戳他的胸肌。

    “唔,友情变质,”他点点她的唇珠,“偶然在《慈善家报》上了解到老大的消息,上网查过之后,发现着实是个值得崇拜的家伙呢。”

    “然后,查了越多的资料,就陷得越深,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欲魔听他这样说着,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因此,那些静候在店内的销售们迎上来,意外发现小姐拽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而且耳廓血一般的红。

    于是,小姐的绯闻就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佐餐甜点,许多人猜疑那男人的身份,更多人探究小姐的态度。

    眼光极高的小姐还从没有公开与人暧昧过,这有了一,难免就会有人想做那第二个。

    与人长久是一件很难的事儿,但拆散一对情侣,那还不简单吗?自诩有“才”的人总是这样想着。

    然而,等他们找上亲眼见过两人相处的店员们,却怎么也挖不出有用的信息。

    她们都神神秘秘的掩唇笑着,眼神之间满是知情者才能明白的不可说。

    店员们保持假笑,素养超高地送客,扶着新品展台,她们摇了摇头。

    啧啧,那些妄图破坏小姐感情的绿茶男,恐怕难以想象两人之间的氛围吧。

    她们叹道,那帅哥可是一进来就自觉穿上了本季新品呢,把小姐迷得七荤八素的。

    众人看向展台上,男模臀部垂落的毛茸茸的白虎尾巴,脸上再次露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

    那天,欲魔也不知道,怎么买个衣服而已,气氛突然又变得暧昧旖旎。

    她发誓,那条尾巴是夹在衣服中间,不小心递过去的。

    可是凯撒偏偏“衣冠不整”地走出来了。

    他低头整理衬衫的扣子,起伏不平的衣料褶皱、半遮半掩的胸腹肌肉、垂落在笔直双腿间的黑白相间的大尾巴,“天呐”欲魔掩唇低呼,眼睛里冒出好多粉红色的小心心。

    “你这也”她眼睛完全黏在他身上。

    而凯撒还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杀伤力有多大,他单手与衣扣纠缠,另一手忙着整理自己不听话的碎发。

    接过就是,扣子也没古板地扣好,头发也还是凌乱地散落在额前。

    凯撒想找个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结果,抬腿,才发现自己被拽住了。

    他低头,看见敢在别人腿间作怪,被感觉到却想悄悄缩回去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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