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好几天没C了……(6/8)

    快要十点的地铁站仍有许多进出的身影,霖扬盯住窗外的那抹绿色出神,就在他以为季鸣不会再说话,今晚就这样时,旁边人忽然有了声音。

    “要和我做吗?”

    “什么?”有那么一瞬间霖扬以为自己听力出了问题。但季鸣又说了遍。

    “我是说,做爱,就像过去的很多次那样,我好像并不讨厌。”

    确定不是听错后,霖扬的那点震惊扩得更大了,一时间全部的话语梗在喉间,上不去也下不来,心脏里的像素小人还在蹦跶个不停。

    “你不是也很想他吗,”季鸣觉得好笑,明明就是自己,可偏偏要用“他”代替。

    在霖扬持续的沉默中,季鸣将目光转回,眼神不知道落在那里,手指在方向盘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碰着。

    “抱歉,我的话吓到你了,地铁站到了,你下车吧——”

    突然的噤声,突然的停滞。

    分不清是谁的吞咽声,黑暗中的五感被无限放大,无处躲藏。直到身后传来一声透亮的鸣笛音,“霖扬亲了自己”的这个事实才在季鸣心里清晰起来。

    像闪屏的灯泡,某一瞬,季鸣知道霖扬误会了。

    车外的商业街流光阑珊,车厢的灯光依旧昏暗模糊,但那双注视着他的眼睛,里面的期许藏不住,满得快要溢出。

    季鸣忽然不知如何将下面的话说出口。

    时间被按下暂缓键,一分一秒漫长扩大。

    刚才一时头热,直接亲了上去,要命的灼烧和羞耻感现在才迟钝地将霖扬包裹起来。

    坐回原位,视线往车外逃,街边贩卖气球的小摊,霖扬被其中一束气球吸引住,会发光,闪烁着,正和他的心跳同频。

    “霖扬。”他回头,几秒呆滞,变得沮丧起来。

    季鸣脸上的表情和这个吻发生之前相比没什么变化。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季鸣说。

    果然听到了这句不是那么顺耳的回答。

    垂在身侧的手一寸寸收紧,霖扬握住白色的衣角,掌心把那处布料搓成小卷筒,然后一下一下轻捏着。

    冲动的余劲好像还没有散去,心脏依旧跳得急促,直到这一刻霖扬才发现自己对阿季的想念从没消失过,只是被他藏到角落,依旧在发芽,生长。

    他视而不见,直到有天掀开堆砌在木板,才发现那种子早就扎成深根了。

    季鸣没有看到他这次的小动作,所以收到的只有沉默。

    地铁口的人也开始变少了,快到关站的时间,季鸣在想,关站之后霖扬怎么回去,公交没有了,车也不好打。

    所以应该让人立马下去才对,但脑中第一时间冒出的念头居然是希望这样的沉默能再拖得久一点。

    “所以今晚之后你不会再来找我了,对吗。”

    季鸣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副驾座上的人在说话,像是自言自语,他想搭话,但霖扬没给机会继续道。

    “因为你知道我把你当阿季,还喜欢你,而你只想和我睡觉,做爱,并不想要一段麻烦的关系。”

    埋在心里的话被猛然放到明面上说出,换谁一时间都没法坦然接话。反倒有种心虚感,季鸣目光一寸寸往旁边挪。

    “……”

    是生气了吗?

    责怪的话,尖锐的词,季鸣听着却不生气,因为霖扬的语气实在太软了,软得让他开始反思检讨自己的过错。

    许久没有这种忽上忽下的感觉了,季鸣把领带扯开一些。

    他开始后悔今天开这么贵的车出来,太高调,惹得路过的每一位人都要探眼看,而他现在需要空间,去理一理自己乱得要死的想法。

    “那就……做吧。”

    季鸣偏头去看副驾座上的人,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霖扬重复道。

    “按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不会添麻烦。”霖扬又开始卷手指。

    他只是,只是太想念阿季了,所以不要离开,那么欺骗地,单纯以做爱为目的留在他身边也好。

    不要去找温元,不要去找别人。

    没有得到回应,他又开始不安起来。

    “你……又不愿意了吗?”霖扬抬头去看身旁人,眼底的水光映着闪。

    “……”季鸣沉气。

    好像有个更大的误会出现了。

    在会议室和合作伙伴侃侃而谈,游刃有余地他忽然笨嘴拙舌起来。

    怎么解开这个误会,直接拉着对方的手往自己正在逐渐变硬的裤裆上放吗?

    堵塞消失,干涩感加重,喉间的突起重重滚落两下。光线模糊,光影反倒清晰起来,季鸣看到那眼睑下的一小团黑影,是眼睫垂落,一眨,又一眨。

    “如果你是喜欢那种,”这次撇开视线的人换成了霖扬,他偏开头,一句话吐得磕磕绊绊。“我在床上……样子,你知道的。”

    车开到最近的一家星级酒店。

    霖扬走到窗边,风吹在身上还没干的水,带起蜷缩的凉意。

    这是顶楼,高度几乎可以将整个商圈收入眼底,他朝一个方向望去,寻了一会儿,眼底浮现出失落。

    可是太远了,尽头的边界线已经和夜空融在一体分割不开了。

    不过很快他又想,就算挨得近也看不到,东巷这会儿早就黑漆漆一片了,是整座城市最先黑下去的地方。

    “看什么,这么入神。”

    季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了,站在和他很近的地方,呼吸和肌肤触碰,但又不会完全碰上。

    霖扬毫无预警地打了个颤。

    肌肤在裸露,凉意在扩大,刷拉,衣物的窸窣声,脚步坠落一团,等反应过来,他手心就只躺着一条孤零零的系带了。

    这个浴袍太好脱,季鸣一剥就下来。霖扬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一时间连回头的勇气也丧失了。

    季鸣退开一步,目光寸寸下移,再开口声音暗哑,震进耳廓麻麻的。

    “这是你说的样子?”颤抖的身体,不安的传递,好像和他记忆里有些出入。

    听出来语气中的嘲讽,霖扬羞赧起来。

    车厢里的劲早就散没了。

    方才季鸣洗澡,他一个人坐在床边放空,思绪在脑中胡乱乱撞。冲动了,这次是真的冲动了。

    霖扬才发觉过来自己可能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根本做不到像温元那样洒脱,他比温元所贪求的更多更奢。

    “霖扬,转过来。”

    命令一样的语气。

    霖扬颤抖地吸了口气,下一秒做了一个自以为正确,但在季鸣眼里错误之极的行为。

    “……”

    季鸣就这样站在离他半臂距离的地方,注视着他为自己系上系带,直到那手臂再度垂落身侧,季鸣捕捉到指尖的颤动,轻笑。

    “我有时候真的分不清你是在装还是真不懂。”

    什么懂不懂……

    视线被遮挡,其他感官便放大,思绪加倍的旋转,但霖扬依旧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他小声惊呼,手下意识扶住对方的肩膀来保持稳定。悬空感没有持续太久,不过几秒,后背触上蓬松的柔软。

    “蒙眼,我是在和小瞎子做爱吗?”

    戏弄的语气,但被逗笑的人只有季鸣。

    他的目光落向霖扬并起的双腿,努力遮住的动作,但显然遮不掩实,周遭皮肤白嫩,毛发稀疏,但腿心的女器是熟妇的颜色和形状,暗红的阴唇甚至包不住勃起的阴蒂。

    闪着断断续续的光亮。

    什么时候湿的?季鸣甚至还没开始碰他。

    “别挡。”

    又是命令的语气。

    霖扬不喜欢这样,他用系带蒙住眼睛一方面是害羞心作祟,而另一方面……他天真地想,或许季鸣看不到冷漠的神情,对方就能更像那个他熟悉的阿季了。

    “啊,等。”

    猛然吸气。

    乳头掐住,被弹弄搓揉,那处本就比寻常男人隆起的弧度要大一些,这样掐弄,霖扬开始担忧一会儿更要肿得不像样。

    眼尾,脸庞,锁骨,胸前,季鸣五指分开游走过的这些地方,每滑过一处,霖扬就要跟着颤抖一分。

    他跪上床,解开围着的浴巾,膝盖顶开那双频繁想要并拢的腿,手上情动,但眼睛黑沉沉地落在那条系带上,掐弄乳头的手没忍住加重几分力道。

    他笑了,笑声更像划出的气音。

    “霖扬,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季鸣附身,目光寸寸盯死已经附上一层薄汗的脸,系带下的那双眼睛,此时是什么样的?

    闭着的,还是睁开的,那眼底的情绪是期许、勉强、惶恐还是渴望的?

    太好奇了,于是他伸手扯掉。

    有点遗憾,没有自己想象的有趣反应。

    那双眼睛先是不适应地眨了眨,才虚虚地落向他,等对焦上,眼底闪过一瞬的茫然。

    陌生又熟悉,还有细微的失落。

    季鸣快要被他的反应气笑了。

    “嗯……”

    红肿起来的乳尖被含进一处温热,季鸣用舌面磨乳头,用舌尖钻乳空。霖扬被他的动作弄得抽弄不止,下面的女器哆哆嗦嗦地又涌出一股。

    他不想表现的这么“廉价”,但身体很难拒绝季鸣的抚摸。

    就在霖扬觉得自己的乳首快要被玩弄破皮的时候,季鸣放开了那处。他起身,虚空跪在霖扬的胸前,不知道是不是顶光的原因,霖扬只看到他黑沉沉的视线。

    “口交,会吗?”

    季鸣当然知道他会,霖扬舔过自己那里太多次。

    明明是床上的熟人,面上又何必一副青涩初客。

    他不明白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在车上先犯骚的不是霖扬吗?

    “嘴张开,用嘴唇裹住牙齿。”他把手探进霖扬的口腔,柔软,温热。“再大一点,这样放不进去。”

    季鸣循序渐进地一步步指导着,似乎他们今晚是第一次做爱。

    既然霖扬要装傻,那季鸣就陪他演。

    中指一寸寸地摸索,牙齿,舌头,敏感的上颚,霖扬被玩硬,也被玩湿了。

    季鸣解开浴巾,把摩挲下唇的手指换成更加肿胀湿润的东西。

    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硬起来直挺一根,龟头肿胀,中间陷下去的凹空渗出粘腻腥臊的液体。

    季鸣用那处外冒精水的小孔往柔软的唇瓣上磨,动作缓慢,也因此更磨人。分开时,拉出一道闪光的细线,然后坠落到霖扬的嘴边。

    身下人似乎怔愣住了,半晌季鸣才看到探出的那一截红嫩舌尖,把嘴边的湿润卷了进去。

    霖扬吞咽的时候,季鸣也跟着滚了下喉。

    好腥。

    霖扬羞赧地想到之前阿季很久不做,流出的精水也会这样腥浓。

    大约是知耻了,他偏过头撇开视线,

    “啊,等……”

    女穴措不及防地顶开,尽管探进体内的只有一根手指,但那里毕竟一年多没和别人做过了,总归有些吃力。

    季鸣盯着那吞吐着自己手指的逼口,又想到那条欲盖弥彰的系带,和此时霖扬逃避的表情,冷嘲道。

    “但怎么办,我一碰就湿了。”

    穴内的触感比熟妇更紧致,比雏子更会讨好。

    “跟别人做过吗?”

    “……什么?”

    阴蒂被指关节顶弄着,左右拨弄,瘙痒的酥麻劲直往脑门上冲。

    霖扬没听清,但季鸣不再问了。

    他抽出手指,将硬到作痛的龟头抵上翕张的穴口,顶开肉缝粘腻地上下滑动,阴蒂好几次地和冒精水的马眼撞在一起。

    季鸣粗喘,用手指压着柱身,浅浅戳弄着穴口,身下人的声音忽然变得慌张无措。

    就在季鸣以为他是在担心没做好扩张怕痛的时候,霖扬颤颤巍巍地撑起半拉身。

    “戴,戴了吗……阿季,戴……嗯!”那声音兀然从急促变成尖细的尖叫,最后梗在喉间。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只感觉连同呼吸都被撑满,变得艰难起来。

    太清晰了。

    无论是那搏动的青筋,还是穴里阴茎的一起一伏。

    全都太清晰了。

    眼眶一下子蓄满泪。

    季鸣分开手撑在他两侧,盯住他的每一寸表情变化。直起身,五指分开从已经冒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亮晶晶的脖颈,滑倒被他方才玩肿乳头的胸前,最后停在颤抖,线条紧绷的小腹上。

    盖住,轻压。

    “担心怀孕?”

    “……啊!”

    重重挺腰,盖在小腹上的手掌随之下压,下一秒季鸣心满意足地看到那滴眼泪的滑落。

    里面太骚,只是操了一下就开始哆哆嗦嗦,百般谄媚地用软肉去含弄他的阴茎,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温热,紧致,湿润,季鸣舒服地直叹气。

    他看着含着眼泪的霖扬,破坏欲在作恶。他知道对方在逃避什么,于是故意道

    “我射进去过那么次,都射满了。”

    “会不会怀你不知道吗霖扬?”

    霖扬的肉道短,季鸣轻而易举就能操到最深处的圆润壶口。水多,听话,一操进去谄媚地迎合,抽出去便黏黏糊糊地阻碍,季鸣叹息,腰腹快速耸动下落。

    头顶的水晶吊灯一闪一灭,和他比起来霖扬显得狼狈太多,呼吸乱,眼尾红,乳头被弄得肿大,膝盖有些红,方才在窗边站不住磕的。

    霖扬浑身湿乎乎,闪在灯光下分不清是汗,还是射上去季鸣的精。

    一声粗喘,已经被掐红了的胯骨才被放开。

    季鸣将半干湿发往上捋,手的空隙中又掉出几缕,他视线顺着眼下颤抖的躯体一寸寸下移。

    真他妈的。

    应该让霖扬自己看看他下面已经被操成什么骚样了。

    龟头被含弄得水光锃亮,阴茎上的乳白液体,呈水帘状快速滴落,将床单晕出一小片水渍,颜色比周遭都要深。

    来不及闭合的女穴被鸡巴撑出一个小肉嘴,颤颤巍巍地快速翕张,季鸣用龟头去顶肿胀的阴蒂,身下人便随之猛烈一颤。

    他目光黑沉沉盯住那处,刚射过一轮阴茎又重新硬起。

    木岸上奄奄一息的鱼,霖扬半晌才找回意识,察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正随自己的呼吸一股股往外涌,愚钝地反应过来。

    “你,你弄里面了?”

    还是射里面了,而且,量一点也不少。

    “啊。”

    乳头被狠掐了下,不等尖叫出口,红肿起来的乳首又被卷进温热的口腔,季鸣用舌头左右快速拨动,直到身前人再度哼哼唧唧起来,他扶着沉甸甸的阴茎撸动了两下,又顶了进去。

    “……嗯!”

    霖扬抖了下,呼出的吸气打着歪颤。

    季鸣每一下插得又重又快,龟头触上穴口,又撞回缠人的深处。

    他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了,精成水状流出来,蜷缩成肉粉色一小团,毫无抵抗之力地随身前人的操弄软绵绵晃动。

    霖扬投去视线,只一下,便慌张移开。

    也……太不威风了。

    跟正在他体内兴风作浪的那根比起来。

    季鸣忽然动作停下,看着身下人整出的“新花样”,沉沉道。

    “你这是干什么?”

    “灯,有点刺眼……”闷在枕头里的霖扬,声听起来音又虚又小。

    季鸣不想为这个拙劣的借口过多思考,他直接伸手去扯那团软绵。

    但扯不动。

    “……”

    季鸣彻底黑脸,手上动作略微粗暴将抬起他的两条腿,然后下压到胸前,摆成赤裸状。

    这个姿势果然立马引起了霖扬的羞赧,“别……不要这个姿势……”挣扎,晃动,全都未果,季鸣握得用力,眼睛也黑沉沉地注视着。

    注视着将呻吟、眼神,所有情绪能够外露的出口都包裹得严严紧紧的霖扬。

    然后沉气,用尽克制才压下体内的施暴欲。

    “啊……我才射过,阿,季鸣,不……”

    季鸣充耳不闻,提腰,猛下落,报复似的力道深顶进去。低等动物交配一样的原始操法,霖扬受不住,整个人被高高抛起,快感太密集以至于不安起来。

    此时就算他再愚钝也觉察出不对了,晃动间,抱枕扯下,霖扬露出半边眼,然后得到一个糟糕的结果。

    果然生气了。

    但为什么,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吗……

    视线蓦然对上,一个慌张避开,一个怒极反笑。季鸣赶在霖扬再一次把那碍眼的抱枕往上拉的时候用手定住了。

    “又想盖着,嗯……不是灯光刺眼吗?”季鸣咬紧后槽牙道。

    嘴被堵住,辩解的权力也被剥夺。季鸣操得太深,粗硬的毛发抵着他的阴部磨,有些痒,霖扬下意识去用腰蹭,试图缓解。

    然后下秒毫无预警地挨了个深的。

    眼睛又满泪,一眨动,朝耳垂方向滑落。

    季鸣看着他,手松了一些,但没拿开。

    “刚才是小瞎子,现在是小哑巴。”朝前送了一下跨,随即听到闷闷的呻吟从抱枕里散出。

    “但可惜我没有这种癖好。”季鸣俯身,拍开碍事的阻挡,换上自己的手。

    方才遮住的是眼睛,现在唯一露出的也是眼睛,霖扬含着汪水,晃摇摇地盛着季鸣。

    季鸣看着。

    又硬一圈。

    他抽出粗长的阴茎打在霖扬的大腿内侧,然后把人反过去跪在床上。季鸣又没收了他支撑的手臂,反扣在掌心。

    这下彻底失去重心,霖扬狼狈地跌落在床上。上半身下陷,腰臀又被季鸣掐着,不得不抬高翘起。

    “霖扬,你这么不愿意,那这样做好了。”

    一场性爱,做得野蛮又急迫。

    季鸣遵从本能快感快速晃动腰部,将早已泥泞泛滥的肉逼操得淫水四溅。

    他很不想承认,当霖扬躺在他身下,和他这一年自渎时所冒出的画面相重合时。

    那血液涌动的事实,季鸣很不想承认。

    但还是有出入的,比如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在床上大多是望着自己的,那眼里盛着水,亮晶晶,又雾蒙蒙。

    而不是现在,“嗯…啊……”连泄出的呻吟都要用牙齿挡着。

    季鸣加大力道,每一下专往霖扬的酸心顶,操到最深,囊袋紧贴着穴口周围,打着圈地磨动。

    在身下人哆嗦着去的时候,季鸣顶着后槽牙也泻了出来。

    他抽出,穴口流出的精液涌出聚成一个沉重摇晃的水滴,再滴落在床上,扯出数条细长的白丝。

    “不做了吗……”

    “嗯。”季鸣应。

    虽然爽,但不想再让身体里某处的沉闷感在扩大下去了。

    霖扬对此全然不知,对他而言这是一个很好的回答。他气喘吁吁的摊在床上,视线像站在夏日中央的广场,被晒得昏昏沉沉。

    口好渴,好渴,喉咙反复吞咽的动作被季鸣注意到。

    他下床拿过床头的水,拧开,然后掐着霖扬的脸粗暴地倒了下去。

    “咳咳……咳!”

    霖扬咳嗽不止,眼角泛红,抬眼,撞进漠然的眼底。

    “哭什么。”季鸣松开。

    “……”霖扬偏头,不去看他。

    季鸣脸色也冷了下来,他瞅着他这副今晚说不清到底已经出现了几次的委屈样子,烦闷越烧越旺。

    他真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想。

    刚才车里贴上来的人不是霖扬吗?一进酒店就闪进浴室洗澡的人不是霖扬吗?

    季鸣扯过床尾的浴巾裹住又重新半硬起来的下面,去了浴室。

    哗啦啦。

    水流声。

    几点了?

    但手机在沙发上。

    好远啊,霖扬想。没有一点力气了。由内而外的。

    他倚在床头,看并不晃眼的吊灯,高潮过太多次的女穴还在一颤一颤涌着麻劲。

    但他只觉得茫然,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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