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我有钱你有爱(4/8)

    季鸣解开浴巾,把摩挲下唇的手指换成更加肿胀湿润的东西。

    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硬起来直挺一根,龟头肿胀,中间陷下去的凹空渗出粘腻腥臊的液体。

    季鸣用那处外冒精水的小孔往柔软的唇瓣上磨,动作缓慢,也因此更磨人。分开时,拉出一道闪光的细线,然后坠落到霖扬的嘴边。

    身下人似乎怔愣住了,半晌季鸣才看到探出的那一截红嫩舌尖,把嘴边的湿润卷了进去。

    霖扬吞咽的时候,季鸣也跟着滚了下喉。

    好腥。

    霖扬羞赧地想到之前阿季很久不做,流出的精水也会这样腥浓。

    大约是知耻了,他偏过头撇开视线,

    “啊,等……”

    女穴措不及防地顶开,尽管探进体内的只有一根手指,但那里毕竟一年多没和别人做过了,总归有些吃力。

    季鸣盯着那吞吐着自己手指的逼口,又想到那条欲盖弥彰的系带,和此时霖扬逃避的表情,冷嘲道。

    “但怎么办,我一碰就湿了。”

    穴内的触感比熟妇更紧致,比雏子更会讨好。

    “跟别人做过吗?”

    “……什么?”

    阴蒂被指关节顶弄着,左右拨弄,瘙痒的酥麻劲直往脑门上冲。

    霖扬没听清,但季鸣不再问了。

    他抽出手指,将硬到作痛的龟头抵上翕张的穴口,顶开肉缝粘腻地上下滑动,阴蒂好几次地和冒精水的马眼撞在一起。

    季鸣粗喘,用手指压着柱身,浅浅戳弄着穴口,身下人的声音忽然变得慌张无措。

    就在季鸣以为他是在担心没做好扩张怕痛的时候,霖扬颤颤巍巍地撑起半拉身。

    “戴,戴了吗……阿季,戴……嗯!”那声音兀然从急促变成尖细的尖叫,最后梗在喉间。穴里被填得满满当当,只感觉连同呼吸都被撑满,变得艰难起来。

    太清晰了。

    无论是那搏动的青筋,还是穴里阴茎的一起一伏。

    全都太清晰了。

    眼眶一下子蓄满泪。

    季鸣分开手撑在他两侧,盯住他的每一寸表情变化。直起身,五指分开从已经冒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亮晶晶的脖颈,滑倒被他方才玩肿乳头的胸前,最后停在颤抖,线条紧绷的小腹上。

    盖住,轻压。

    “担心怀孕?”

    “……啊!”

    重重挺腰,盖在小腹上的手掌随之下压,下一秒季鸣心满意足地看到那滴眼泪的滑落。

    里面太骚,只是操了一下就开始哆哆嗦嗦,百般谄媚地用软肉去含弄他的阴茎,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温热,紧致,湿润,季鸣舒服地直叹气。

    他看着含着眼泪的霖扬,破坏欲在作恶。他知道对方在逃避什么,于是故意道

    “我射进去过那么次,都射满了。”

    “会不会怀你不知道吗霖扬?”

    霖扬的肉道短,季鸣轻而易举就能操到最深处的圆润壶口。水多,听话,一操进去谄媚地迎合,抽出去便黏黏糊糊地阻碍,季鸣叹息,腰腹快速耸动下落。

    头顶的水晶吊灯一闪一灭,和他比起来霖扬显得狼狈太多,呼吸乱,眼尾红,乳头被弄得肿大,膝盖有些红,方才在窗边站不住磕的。

    霖扬浑身湿乎乎,闪在灯光下分不清是汗,还是射上去季鸣的精。

    一声粗喘,已经被掐红了的胯骨才被放开。

    季鸣将半干湿发往上捋,手的空隙中又掉出几缕,他视线顺着眼下颤抖的躯体一寸寸下移。

    真他妈的。

    应该让霖扬自己看看他下面已经被操成什么骚样了。

    龟头被含弄得水光锃亮,阴茎上的乳白液体,呈水帘状快速滴落,将床单晕出一小片水渍,颜色比周遭都要深。

    来不及闭合的女穴被鸡巴撑出一个小肉嘴,颤颤巍巍地快速翕张,季鸣用龟头去顶肿胀的阴蒂,身下人便随之猛烈一颤。

    他目光黑沉沉盯住那处,刚射过一轮阴茎又重新硬起。

    木岸上奄奄一息的鱼,霖扬半晌才找回意识,察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正随自己的呼吸一股股往外涌,愚钝地反应过来。

    “你,你弄里面了?”

    还是射里面了,而且,量一点也不少。

    “啊。”

    乳头被狠掐了下,不等尖叫出口,红肿起来的乳首又被卷进温热的口腔,季鸣用舌头左右快速拨动,直到身前人再度哼哼唧唧起来,他扶着沉甸甸的阴茎撸动了两下,又顶了进去。

    “……嗯!”

    霖扬抖了下,呼出的吸气打着歪颤。

    季鸣每一下插得又重又快,龟头触上穴口,又撞回缠人的深处。

    他前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了,精成水状流出来,蜷缩成肉粉色一小团,毫无抵抗之力地随身前人的操弄软绵绵晃动。

    霖扬投去视线,只一下,便慌张移开。

    也……太不威风了。

    跟正在他体内兴风作浪的那根比起来。

    季鸣忽然动作停下,看着身下人整出的“新花样”,沉沉道。

    “你这是干什么?”

    “灯,有点刺眼……”闷在枕头里的霖扬,声听起来音又虚又小。

    季鸣不想为这个拙劣的借口过多思考,他直接伸手去扯那团软绵。

    但扯不动。

    “……”

    季鸣彻底黑脸,手上动作略微粗暴将抬起他的两条腿,然后下压到胸前,摆成赤裸状。

    这个姿势果然立马引起了霖扬的羞赧,“别……不要这个姿势……”挣扎,晃动,全都未果,季鸣握得用力,眼睛也黑沉沉地注视着。

    注视着将呻吟、眼神,所有情绪能够外露的出口都包裹得严严紧紧的霖扬。

    然后沉气,用尽克制才压下体内的施暴欲。

    “啊……我才射过,阿,季鸣,不……”

    季鸣充耳不闻,提腰,猛下落,报复似的力道深顶进去。低等动物交配一样的原始操法,霖扬受不住,整个人被高高抛起,快感太密集以至于不安起来。

    此时就算他再愚钝也觉察出不对了,晃动间,抱枕扯下,霖扬露出半边眼,然后得到一个糟糕的结果。

    果然生气了。

    但为什么,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吗……

    视线蓦然对上,一个慌张避开,一个怒极反笑。季鸣赶在霖扬再一次把那碍眼的抱枕往上拉的时候用手定住了。

    “又想盖着,嗯……不是灯光刺眼吗?”季鸣咬紧后槽牙道。

    嘴被堵住,辩解的权力也被剥夺。季鸣操得太深,粗硬的毛发抵着他的阴部磨,有些痒,霖扬下意识去用腰蹭,试图缓解。

    然后下秒毫无预警地挨了个深的。

    眼睛又满泪,一眨动,朝耳垂方向滑落。

    季鸣看着他,手松了一些,但没拿开。

    “刚才是小瞎子,现在是小哑巴。”朝前送了一下跨,随即听到闷闷的呻吟从抱枕里散出。

    “但可惜我没有这种癖好。”季鸣俯身,拍开碍事的阻挡,换上自己的手。

    方才遮住的是眼睛,现在唯一露出的也是眼睛,霖扬含着汪水,晃摇摇地盛着季鸣。

    季鸣看着。

    又硬一圈。

    他抽出粗长的阴茎打在霖扬的大腿内侧,然后把人反过去跪在床上。季鸣又没收了他支撑的手臂,反扣在掌心。

    这下彻底失去重心,霖扬狼狈地跌落在床上。上半身下陷,腰臀又被季鸣掐着,不得不抬高翘起。

    “霖扬,你这么不愿意,那这样做好了。”

    一场性爱,做得野蛮又急迫。

    季鸣遵从本能快感快速晃动腰部,将早已泥泞泛滥的肉逼操得淫水四溅。

    他很不想承认,当霖扬躺在他身下,和他这一年自渎时所冒出的画面相重合时。

    那血液涌动的事实,季鸣很不想承认。

    但还是有出入的,比如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在床上大多是望着自己的,那眼里盛着水,亮晶晶,又雾蒙蒙。

    而不是现在,“嗯…啊……”连泄出的呻吟都要用牙齿挡着。

    季鸣加大力道,每一下专往霖扬的酸心顶,操到最深,囊袋紧贴着穴口周围,打着圈地磨动。

    在身下人哆嗦着去的时候,季鸣顶着后槽牙也泻了出来。

    他抽出,穴口流出的精液涌出聚成一个沉重摇晃的水滴,再滴落在床上,扯出数条细长的白丝。

    “不做了吗……”

    “嗯。”季鸣应。

    虽然爽,但不想再让身体里某处的沉闷感在扩大下去了。

    霖扬对此全然不知,对他而言这是一个很好的回答。他气喘吁吁的摊在床上,视线像站在夏日中央的广场,被晒得昏昏沉沉。

    口好渴,好渴,喉咙反复吞咽的动作被季鸣注意到。

    他下床拿过床头的水,拧开,然后掐着霖扬的脸粗暴地倒了下去。

    “咳咳……咳!”

    霖扬咳嗽不止,眼角泛红,抬眼,撞进漠然的眼底。

    “哭什么。”季鸣松开。

    “……”霖扬偏头,不去看他。

    季鸣脸色也冷了下来,他瞅着他这副今晚说不清到底已经出现了几次的委屈样子,烦闷越烧越旺。

    他真不明白,也不想再去想。

    刚才车里贴上来的人不是霖扬吗?一进酒店就闪进浴室洗澡的人不是霖扬吗?

    季鸣扯过床尾的浴巾裹住又重新半硬起来的下面,去了浴室。

    哗啦啦。

    水流声。

    几点了?

    但手机在沙发上。

    好远啊,霖扬想。没有一点力气了。由内而外的。

    他倚在床头,看并不晃眼的吊灯,高潮过太多次的女穴还在一颤一颤涌着麻劲。

    但他只觉得茫然,空然。

    季鸣出来了,背对他穿衣服。霖扬就这样看着,意识飘回到破小出租屋的那个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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