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国宴开始各国来宾开始进献宝物清水过渡一下(5/8)

    回家也没什么事可做,去参加吃个饭也不是不可,再且说了,这还是欢迎新员工入职的团建,他这个主人翁不去都不行了。

    郑舒趁着不忙碌的时候给同公司的男友分享了今天遇到的趣事。

    因为市场上并不欢迎职场恋爱,再加上他们俩还是男的,所以很多时候都是靠着手机联络。

    得了男朋友的回复,郑舒高高兴兴地重新投入到工作的怀抱中。

    时间在修改报告、打印报告、重新修改报告、再打印报告中飞速流转,一下子就来到晚餐时间,忙碌了一天的新职员郑舒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跟随同事大众们到达了指定餐馆。

    新员工被安排在老板旁边,郑舒一下子就打起了十分精神,阳光开朗的打工人游魂重归体内,他嘴角带着假笑同老板点头哈腰。

    老板身上的气质太惹人注目了,沉着脸跟黑老大似的,晒出来的古铜色皮肤彰显出他的孔武有力,一拳能打好几个他和秦荣明,而且一看他就是火气旺盛,坐在旁边就跟个火炉一样不容忽视,郑舒不动声色地将凳子往离老板远一点的地方挪动,他莫名有种预感,自己今晚将过得不安生。

    果不其然,背地吐槽完,老板不知从哪掏出一瓶眼熟的酒,示意他尝尝。郑舒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不就是他和男友破处之夜喝的酒吗?!

    感情秦荣明带回来的酒原来是公司发的啊。

    这酒后劲太大,郑舒不敢在职场喝太多,怕发酒疯,但在同事们一个个劝酒下,只能假笑着抿了几口。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抿了几口后,郑舒借着尿遁,闪人去厕所醒酒。

    人一到厕所,郑舒反而像是回到了自己家,长舒了口气,打开水龙头借冷水让自己清醒,“职场简直要命了。”

    哪成想冷水根本不起作用,莫名其妙的,郑舒感觉下体有些异样,花穴好像有液体出来了。

    他嘀咕真是奇了怪,这酒简直有毒,每次一喝他都要起反应,搞得像是喝了春药。

    纳闷间,听到洗手间有脚步声靠近,为了避免让人看到自己高挺的下半身,让自己处于尴尬的境地,郑舒只好躲进厕所隔间里去解决一下。

    皮鞋敲打瓷砖地面的哒哒脆响特别的清晰,来人疑似并不急着上厕所,一步一个声响,悠闲得仿佛逛着菜市场,随即声响停在了郑舒所在的隔间外。

    隔着木制的厕门,郑舒心中咯噔了一下,放在裤裆上,想解放自己鸡巴的手就此顿住,怎么搞得像是拍鬼片?

    郑舒尝试着呼唤,“是小刘吗?”

    这个是坐他隔壁桌的同事。

    没人回应,那就不是了。

    “……秦荣明?”

    外面的人:“……”

    “是不是你?你别吓唬我啊,我是经不住吓的。”

    如果真是秦荣明,有吓我的时间,还不如进来帮男朋友解决一下私人状况。

    郑舒小声嘀咕。

    这句嘀咕刚落,厕门居然被门外的男人一下打开了。郑舒愣住,第一反应是我居然没反锁门,第二反应才是遮住挺起来的裤裆。他还穿着西装裤,帐篷支起来会极其的明显。

    门外同样是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看上去并不意外郑舒在这里,在与郑舒大眼瞪小眼的期间,他往前踏过几步走进隔间,反手将厕门掩上反锁。

    郑舒确定自己没有喝醉,对现在的状况有些不明所以,“老板这是……?”

    说话期间,他的视线刚好平行于老板的肩头,方才在餐桌上坐在一起没发现,现在两人面对面贴近,郑舒才发觉这人居然比他高大壮士很多。

    等等……贴近?

    游神回来的郑舒哪管裤裆的情况,双手抵着靠近的老板,抬头间,两人的呼吸交杂在一起。

    郑舒联想到职场性骚扰,尴尬地给老板递台阶,“老板,你…是不是走错隔间了?”

    高大男人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逐渐贴近身前的人,眼看着这人的唇就要贴上来,郑舒吓得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不让靠近,这倒是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男人的手抓住郑舒勃起的肉棒,另一手钳住胸前的一双手,将它们禁锢于郑舒的头上。

    至于老板被西装裤包裹下的健硕的大腿,抵进郑舒的两腿间,强势地把人拢在自己怀抱与墙壁之间。

    男人的大腿向上,贴着郑舒的下体蹭来蹭去。

    郑舒才大学毕业没多久,心智也未成熟,从没遭遇过这种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抿着嘴不敢乱动。一是自己鸡巴还在老板的手上,二是他的花穴似乎有水出来了,如果他乱动……保不齐会染湿内裤,他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多出了一个器官。

    “老…老板…”郑舒忐忑地开口,趁着男人动作前一定要阻止,“你是不是喝醉了?如果你需要疏解,我帮你找人好不好?我…我是有恋人……我们这样不对,你这是职场猥亵,性骚扰!”

    郑舒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希望能拉起老板理智的话,又想到秦荣明是这个公司的老员工了,老板再不理智也得看几分老员工的薄面吧?

    郑舒语无伦次,试图挣扎:“我…我男朋友是秦荣明秦经理!老板我们这样是不对……啊!别捏!”

    老板陈宇没想到这人在清醒的情况下会这么聒噪,他听不下去了,握着肉棒的手稍稍用力,怀中的青年因疼痛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要落不落的样子,看着就好欺负。

    那只钳着肉棒的手又拉开郑舒的西装裤,拉下内裤卡在肉棒根处,陈宇的手有些粗糙,大拇指不客气地沿着着郑舒的龟头画圈。

    “不要!”

    郑舒满心抗拒,现在不管会不会发现花穴,他都要为自己的清白挣扎。

    “你个强奸犯,你特么放开我!”

    陈宇手中玩着鸡巴,缓缓俯下身子,欲亲上郑舒的唇瓣,被怀中的人躲了去,他顺势咬上对方的脖子,牙齿张合狠狠地咬了一口。在人痛嘶一口气,张口喘气之际,陈宇重新寻到唇瓣亲了上去。

    郑舒想躲,头往后仰撞到墙上,本就无路可退,这下彻底进退维谷。两人口腔里尽是方才喝过的酒水的味道,津水交杂分不清彼此,陈宇和他本人一样强悍至极,舌头攻城略地地席卷着青年的口腔。

    一进一退,像是抢夺食物般,郑舒躲不过他,自己的舌头被另一个温热的舌头挑过,勾缠吮吸。

    舌吻还没过半分钟,郑舒发狠一口咬在陈宇的舌上,血水瞬间充斥进两人的口腔里,那张大舌终于猛地退去。

    就在郑舒以为陈宇要放过自己,放松之际,对方的舌头却停留在唇外,撕咬着他的唇肉。

    陈宇是个有仇就报的小人,本不想欺负这家伙的,但是现在看他不爽了,撕咬的牙齿发力,不到一会,形状饱满的唇肉就被咬得遍体鳞伤,轻轻舔掉上面的血,都能疼得郑舒呜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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