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还是说我应该叫您主人?(2/8)

    你模模糊糊地知道原因,也就同意了。

    救命,那双漂亮到不可思议的泛着未退情欲的紫蓝色眼睛,似嗔似怨地瞪了你一下!你好幸福,你不怪你老婆用针头扎你了!

    他昨天被你那样对待的时候没有哭,知道自己被公司抛弃沦为你的奴隶时没有哭,被残忍取出脑部芯片没打麻药抹去烙印的时候都没有哭,现在却在默默的哭了。

    砂金现在被黑色的皮带绑得一动也不能动,皮带的边缘陷进他白嫩光滑的肉里,莫名色气。你沿着束缚带的边缘摩挲他的胸部——刚才就是这团花白的肉塞在你嘴里,才让你迷了心智被成功偷袭。若非当时砂金手边的只有你为他准备的麻醉,倘若是什么剧毒之物,那你现在不死也要躺尸十天半个月了。

    吸够了之后你心满意足地把他仰面按回手术椅上,用椅子自带的束缚皮带把他绑了个结实——之前因为他一直表现得很乖你没有把这个用在他身上。

    实话说,这确实是个摆脱你的绝佳机会,在你对他的狡猾理解不深的时候,在你因为他的顺从而放松警惕的时候,在你被他主动投怀送抱的惊喜冲昏头脑的时候,这个年轻的赌徒赌了一把,想要逃离这里获得人身自由。

    你期期艾艾地凑过去,亲他濡湿的眼皮,安慰似的啄吻他的脸蛋和下巴,心里疯狂反思自己玩得太过火了。这可是你的老婆!你把你的老婆欺负哭了!

    “……对不起。”

    突然,你的脖子一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进了你的颈侧,然后液体被推入。

    你其实没事,就像是给十斤小猫准备的麻醉打在人身上只会让人痛一下,你为砂金准备的麻醉剂打在你身上只能说不痛不痒。

    你索性放任他把你扒光,在他脱你裤子的时候,你硬的要命的几把直接弹了出来,吓得他往后一躲,然后瞪了你一眼。

    像是撑不住了似的,说完这句话,他就闭上眼睛安静躺在手术椅上,像是献祭了自己的小羊羔一样任你发落。

    你没用麻醉,把你的名字纹在了这里。纹身液里被你加了特殊材料,除非将这一块的皮肉都挖去,否则这个印记会一直伴随砂金终生。

    你还没给他准备衣服,所以他也就袒露着白花花的漂亮肉体,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

    不过赌徒嘛,真让他脱离你的视线,没准儿真会被他那离谱的强运找到破局之法。这是你用三百年人身自由换来的老婆,你不想陪他赌。

    你心里那点委屈和不爽瞬间被吓飞到九霄云外,你看着他哭心里有点慌。

    他又张牙舞爪地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认命似的停止了动作。他有点微微颤抖。

    你带着好奇伸手掰过他的脸,入手确实一片湿润。砂金哭了,默默地偷偷地留着眼泪。

    “会特别疼。”你如实告诉他,但他没有改变主意。

    啊,是你刚刚为砂金准备的麻醉剂。

    你决定做吻醒公主的王子。

    可是他这样光着能逃到哪里去?就算找到了这栋属于你的房子的出口,启动了你的跃迁星船,在这个由公司权威管理的星系,他都不可能有安身之所。

    真可爱。

    大意了,美色误人。

    你一直憋着坏心思,想看砂金因为你崩溃地哭出来,你想那一定会非常美味带给你前所未有的欢愉。然而当他真的崩溃了流泪的时候,你没有感受到一点快乐,心仿佛被一双手揪紧了,酸涩的厉害。原本硬的几把都软下来了。

    你又把他吻醒了,事实上是他再次在你靠近时清醒了然后被你强制深吻了一分钟。

    当然你不会这么对他,再强调一遍,你想让砂金做你的亲亲老婆,而不是跪在你脚边的奴隶。

    上次你在小羊羔的胸前纹完自己的名字后,就心满意足地把人抱回了卧室,塞回被子里。

    最后一点黑色也从他的颈侧消失,你抹了把头上的汗,然后给他杀菌,再贴上医用胶布。在你取下他的口枷的时候,你注意到了异常,青年眼瞳空洞,像是灵魂离开了肉体,与现实隔了一层膜。

    这么一想,你心里也委屈起来,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青年胸前那一块皮肉很快被你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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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你就看他摔倒在地上。对了,今早你把他的身体调整回了被快感折磨崩溃时的状态。还不等你抛弃伪装去扶他,他又强撑着站起身扶着墙跑出了工作室。

    老实讲,看着他笑你心里很难受。忆者的能力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你他现在既难过又悲哀,崩溃的苦涩像潮水一样冲刷着他的精神,只要再加一把力,他就会彻底破碎成一小摊,然后任你搓扁揉圆重塑成你希望的人格。

    砂金乖乖任你动作,他没有喊疼,而是又进入了那种仿佛灵魂出窍的状态。

    你当然不会搞坏这只自我献祭的小羊羔。

    正当他想把新到手的衣服套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你从背后揽住了他的腰,把他带到了你怀里。你一手固定住他的脖颈,一手箍住他的腰腹,然后从背后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像吸猫一样边吸边用鼻尖去蹭。

    不是你说的。砂金竟然在向你道歉!

    然而这对于砂金来说就是恐怖故事了,他拼命挣扎想要推开你,逃离这个突如其来的怀抱,然而就宛如蚍蜉撼树,他的全力对你来说不过是微弱的反抗。吸猫的时候如果猫发脾气还会亮爪子,可是砂金连尖利的爪子都没有。他发疯似的用牙咬你用来虚虚牵制他脖颈的手,你纹丝不动,笑话,能被整齐的人类牙齿咬破防算你输。

    你很满意。

    你看着金发青年挣扎着推开你离开手术椅。

    你真的好喜欢他。

    也有可能你是单纯被砂金的哭给吓到了。泪眼婆娑的老婆确实很香,但是委实让人不忍心再欺负。

    不过你不想让小猫伤心,所以你装作中招,捂着脖子放开了他。

    你有些感叹这个臭名昭着的赌徒还是太善良了,都不知道来补个刀。

    砂金睁着他水汪汪的漂亮眼眸,有些闪躲地看着你,“对不起,阿格里亚先生,请您原谅我。不,请你惩罚我吧,但求您轻一点,别搞坏我。”

    你的母语是无语。

    你沉默地用棉签沾了些消毒液,擦在小羊羔白嫩的胸脯上。那块皮肤刚才被你摩挲的通红,过了一会儿也还透着漂亮的粉色。

    不行了,你要被他可爱晕了。

    你犹豫着要怎么办。

    砂金还躺在手术椅上,你盯着他空荡荡的脖颈发呆,最终决定纹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上去。纹个花体的你的名字上去,长短刚好,又好看又好听,一下就能让所有人知道砂金属于谁。

    但他的挣扎在你看来可怜又可爱,你又凑过亲他,他伸出双臂抱过你的头回吻,然后拱起身子将自己白嫩嫩的胸往你嘴里送。这种美色的诱惑直接冲昏了你的大脑。你把他抱起来放到你的腿上,头埋在他的胸脯里专心啃咬,撵咬凸出来的小肉粒,叼着拉长又用舌头按回去。你的技术非常好,你一向喜欢在自己快乐的同时让对方也得到欢愉,因此没几下,青年就抱着你的脑袋,急促的浅浅呼吸。

    上次砂金试图逃跑的事就这么被你轻飘飘揭过了。说白了,你自己也清楚你才是那个迫害者,没道理被迫害者不能触底反抗是不是?而且这反抗也很可爱。

    你怕他一会儿会咬到自己的舌头,特意回卧室取了个口枷给他带上。然后手术开始。青年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送头到尾没发出什么声音。他的肌肉甚至都是放松的,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也许他真的上过反拷问培训吧笑。

    哦豁,他来扒你的衣服。

    你正打算去找他,给他个小小的教训的时候,他又在门口出现了。

    你去看砂金的脸,他把头撇向和你相反的方向,默默承受你的动作,像是在和你闹脾气一样。你看不见他的脸,你有点着急,你想看见他的表情,是在懊悔吗?还是在盘算下一次逃跑的计划?

    太可怜了,这怎么下得去手?

    说干就干,你拿着设备就往砂金颈处另一侧雪白的皮肤上戳。砂金像是知道你想做什么,慌乱的侧头想要避开你的手。

    你失败了,因为在你取下他嘴里的口枷的时候,砂金回魂般恢复了正常。但是你也成功了,因为你仍然和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

    你理解他,毕竟按理来说,奴隶伤害奴隶主试图逃离掌控是非常严肃的罪责,一旦被抓回来面临的会是地狱般的惩罚。

    在确认你不会再对他进行其他惩罚后,他怔愣了几秒,然后笑着感激了你对他的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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