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放尿 膀胱按压 大忍不住S淡潢尿柱又喷精(2/8)
"唔宝宝"男人低低地唤了一声,嗓音沙哑。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搂妻子的腰,像撒娇的孩子般把脸埋进她颈窝,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
被迫品尝自己的体液,沈涉川羞耻得简直要熟透了。他想要推拒,无奈浑身酥软使不上力,只能仰头承受妻子的掠夺。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溢出,沿着下巴滑落,滴在赤裸的胸膛上。
沈涉川赤裸着躺在床上,修长的四肢舒展,犹如一尊完美的雕像。
跳动的烛光在麦色的肌肤上流连,映出优美的肌理和流畅的线条,散发着勃勃的男性魅力。
"才才没看你呢!"少女不服气地嘟起嘴,眼珠转了转,突然坐直了身子。她伸手从床头摸过一支红烛,狡黠地冲丈夫一笑:"相公,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别不能再射了,会坏掉的"沈涉川隐忍地摇头,汗湿的额发凌乱地黏在脸上。下身传来的刺激太过强烈,他几乎要溺毙在欲海中。脚趾蜷缩着抓紧身下的草皮,线条优美的小腿肌肉绷紧,煽情得一塌糊涂。
"害羞什么,刚才不是挺享受的吗~"少女恶劣地挑了挑眉,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两人身下的草地。只见斑驳的树影间,淡黄的水渍分外扎眼,散发着几分腥臊。
温热的触感激得男人浑身一颤,呼吸乱了节奏。心脏在胸腔中狂跳,叫嚣着想要更多爱抚。可理智却不允许他放纵,羞耻感与情欲在脑中交战,逼出了细密的汗珠。
沈涉川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喉头发紧。妻子的举动充满了暗示,让他脑中警铃大作。可来不及推拒,滚烫的蜡油便淅沥沥地淋在了胸口。
得到了默许,图雅开心地在丈夫脸颊印下一吻。她举起红烛,让烛泪缓缓滴落在丈夫赤裸的胸膛上。红色的蜡油略微有些烫人,激得沈涉川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
"疼吗?"少女明知故问,修长的指尖拨弄着朱果,直到它们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她俯下身,伸出粉嫩的舌尖,将胸口的蜡油一一舔去,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宝宝,别闹了"沈涉川哑着嗓子请饶,大掌包住少女的手,阻止她继续"施虐"。他自认定力惊人,却在妻子热辣的眼神注视下溃不成军。
她举起湿漉漉的指尖,在男人羞愤欲死的目光中,伸出红艳的舌头,将那些液体一点点舔去
图雅宠溺地笑了笑,侧头吻住丈夫微张的唇瓣。火热的舌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反客为主地侵占着他的口腔。津液交换间,她故意将口中残留的精液渡了过去,满意地听到男人发出闷哼。
二度高潮后的男人全身瘫软,几乎要融化在妻子的怀抱里。他大口喘息着平复呼吸,尚未从极乐的云端回过神来。涣散的目光慢慢聚焦,涨红的眼角还残留着生理性泪水。
"嗯啊"在妻子高超的技巧下,沈涉川很快就又失守阵地,哑吼着攀上欲望的顶峰。他紧闭双眼,浑身痉挛着泄在图雅掌中。乳白的精液喷涌而出,星星点点地洒落,与地上的水渍混合,更显淫靡。
恶趣味母亲节番外:男妈妈也要过母亲节。
没等男人回应,她已经跨坐在他紧实的小腹上,举着蜡烛坏笑。跳动的火苗在她眼底投下斑驳的光影,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邪魅。
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沈涉川从极乐的巅峰跌落,大脑一片空白。他瘫软在地,气喘吁吁,周身泛起情欲后的红潮。失神的双眼慢慢聚焦,茫然地看向身旁的爱人。
"别躲啊,让我好好检查检查,小狗狗有没有尿干净。"图雅咬着下唇坏笑,修长的手指绕着铃口打转,沾了一手的粘腻。
"不行了要射"沈涉川绷直了脖子,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赤裸的胸膛上。快感累积到顶点,他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眼前阵阵发黑。妻子的手是那样灵巧,处处点在敏感带上,逼得他连连求饶。
"相公你看,你刚才尿了好多呢~地上都湿透了"图雅装作惊讶的样子,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她状似不经意地用鞋尖拨弄那滩水渍,惹来丈夫难耐的闷哼。
"你!"沈涉川羞愤欲绝,下腹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私密部位被"染指"的感觉太过刺激,他简直要疯了。可对上妻子无辜的眼神,到了嘴边的斥责又化作了一声叹息。
"嗯哼,射吧,都给我!"图雅低喝一声,也不介意沈涉川刚刚尿完,俯身含住丈夫紫胀的龟头,用力一吸。同时揉搓着沉甸甸的双球,蛊惑般低语:"乖狗狗想射主人脸上吗?嗯?"
"放心,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玩坏你。"图雅呢喃着吻上丈夫颤抖的唇角,空着的手攀上他宽阔的脊背,轻柔地抚摸。同时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配合着男人挺腰的节奏,刻意照顾他的敏感带。
"唔嗯"沈涉川僵了一瞬,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羞赧地红了脸。自己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腥膻中带着几分苦涩,令他不由得皱起眉头。
"回家吧,别在野外胡来。"许久,沈涉川低喘着抵住妻子光洁的额头,温柔而坚定地制止她越发放肆的小手。虽然身体叫嚣着还要,但理智告诫他该适可而止。
"嗯哼,那就听相公的。"少女不满地嘟起小嘴,眼里却满是笑意。她恋恋不舍地在男人唇上啄了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拉着他踏上归途。
随着蜡烛的晃动,一连串蜡油落在男人起伏的乳房上,很快凝结成一个个圆形的印记。它们散落在麦色的肌肤上,犹如绽放的梅花,艳丽而色情。
察觉到丈夫的不适,图雅坏心眼地加深了这个吻。她用舌头色情地搅动,将那些秽物涂抹在男人口中的每一寸。同时吮吸他的唇舌,发出啧啧的水声。
沿途,两人有说有笑,亲昵地依偎在一起。身后的小树林掩映在夕阳的余晖中,无声地见证着他们疯狂而甜蜜的秘密。
"呼你真是我的克星"沈涉川嘟囔着埋怨,嗓音沙哑,听起来却更像是撒娇。他主动吻住妻子红润的唇瓣,不管不顾地掠夺起来。唇齿交缠间,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羞耻而隐秘的快感令身体又有了反应。
"哟,瞧你说的,我看相公也是爽到不行呢。"图雅笑吟吟地回吻,纤细的手臂缠上丈夫的脖颈。两人就这样吻得难舍难分,情欲在唇舌间流转,几欲擦枪走火。
"别别说了"沈涉川羞赧地别过脸,耳根都红透了。方才妻子口中的腥膻气息犹在鼻端萦绕,令他脸上发烫。他不敢去看图雅戏谑的目光,生怕被调侃得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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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就又有感觉了?骚公狗真不知廉耻。"少女眯起眼睛调笑,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熟稔地抚弄男人敏感的大腿根,时不时恶意地擦过囊袋。指尖沾染的津液涂抹在柱身,泛起淫靡的水光。
"唔!"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冲击着沈涉川的视觉神经,他只觉得下腹又是一紧,胯下沉睡的大鸡巴蠢蠢欲动。无法否认,妻子的淫靡举动令他兴奋不已,几乎就要把持不住。
"相公不喜欢吗?"图雅眨了眨眼,睫毛半掩着狡黠的目光。她直起身,举起烛台,竟然直接把热烫的烛油滴到了男人耻骨上方浓密的丛林。
夜幕降临,毡房内一片旖旎。
顺着妻子的视线望去,沈涉川霎时僵住了。他这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好歹也自持为端方君子,竟然在心上人面前想到这里,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脸烧得通红。
"呜!"这句话如同催情剂,刺激得沈涉川眼前一片空白。他浑身颤抖,哭叫着在妻子口中喷发。
大股浓精争先恐后地涌出,把少女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有些溢出的白浊甚至溅到了她白皙的面颊上,淫靡不堪。
"相公尝到自己的味道了吗?骚不骚?"半晌,图雅心满意足地放开丈夫红肿的唇瓣,舌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一圈。她调笑地看着身下男人迷蒙的眼神,眸中满是揶揄的笑意。
"别看了求你"沈涉川颤声央求,羞耻得简直要冒烟。他试图并拢双腿遮掩狼藉,却被妻子不留情地制止。少女不仅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隐私部位,甚至伸手覆上他还未完全疲软的肥屌,轻佻地把玩起来。
"宝宝想玩什么都依你"男人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任由那个小恶魔在自己身上"驰骋"。反正今后的日子还长,他总有机会讨回来的
"嘶"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胸肌不自觉地绷紧。红色的液体迅速冷却,凝结成圆形的印记,刺激得奶头迅速挺立。他别过脸,不愿直视妻子戏谑的目光。
"宝宝你看什么呢,我有这么好看吗?"亲热过后,沈涉川慵懒地打趣道。他伸手将妻子圈进怀里,习惯性地收紧手臂。赤裸的肌肤相贴,两颗心脏隔着胸膛,在同一频率下共舞。
"相公~"娇滴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丈夫英俊的面容落入眼帘。图雅眯着眼睛,笑吟吟地欣赏着这具矛盾又情色的身体,只觉得心头小鹿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