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狗将军身上写满 狼毫笔将军菊X 和红肿g口接吻(4/8)
粗糙的麻绳摩擦过敏感的会阴,激起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他咬紧牙关,努力保持平衡,缓缓向前挪动。
随着男人的前进,绳索越发频繁地碾过他的私密部位。粗硬的触感或轻或重地刮擦着脆弱的皮肤,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异样的酥麻。沈涉川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渴望获得更多刺激。
"嘶"麻绳恶意地摩擦过铃口,逼出男人的倒吸凉气。紫胀的大龟头在空中晃动,顶端渗出晶莹的清液。与此同时,身后的菊眼也开始蠕动,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不错嘛相公,继续努力啊。"图雅笑吟吟地鼓励,眼神却愈发幽暗。她痴迷地盯着丈夫鼓胀的大囊袋,看着它们随着动作而晃动,拍打在绳索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几番挪动,沈涉川终于来到了绳索中央。此时的他已是大汗淋漓,呼吸粗重。下身胀痛不已,马眼微张,吐露着透明的粘液。饥渴的肛口也在微微收缩,隐隐有些瘙痒。
"呃啊"男人低吟一声,无意识地加快了摆动的速度。他挺动着精壮的腰身,让饱满的臀肉一次次撞上身后的绳索。会阴和菊口被粗暴地摩擦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令他头皮发麻。
每向前一步,刺激便更强烈几分。到后来,沈涉川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唯有电击般的酥麻在四肢百骸流窜。他胡乱地挺动胯部,双目赤红,口中发出嘶哑的低喘。
"相公你好棒再快一点"图雅鼓励般娇喘出声,眼神迷离。
她的目光紧紧黏在男人硕大的肥屌上,看着它在空中颤巍巍地晃动,铃口翕张,不住渗出晶亮的液体。少女只觉一股热流自腿间涌出,花瓣早已泥泞不堪。
在妻子灼热的视线下,沈涉川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他发狠地前行着,不管不顾地用胯下的硬物摩擦绳索。
粗糙的表面碾过每一寸敏感,逼出男人变了调的呻吟。可怜的菊穴也被磨得通红,饥渴地翕合着,渴望被什么贯穿。
终于,在最后几步时,积累的快感达到了顶点。
沈涉川猛地绷直了身子,仰头发出一声低吼。大股浓精喷涌而出,悉数洒落在身下的绳索上。灭顶的高潮令他眼前阵阵发黑,双腿再也无力支撑,颓然跪倒在地。
"呼呼"男人瘫软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他无力地抚上自己疲软的大鸡巴,指尖沾满了斑驳的白浊。汗湿的长发凌乱地黏在额前,衬得他的眉眼愈发性感撩人。
"相公好厉害,竟然靠绳子就爽到射"图雅冲丈夫挑了挑眉,眼神玩味。她慢条斯理地走上前,俯身舔去男人胸膛上的汗水,留下一道淫靡的水渍。
"别闹了"沈涉川有气无力地说,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经不起撩拨。然而妻子却变本加厉,伸手握住他疲软的欲望,色情地搓揉起来。
"相公你的长枪都湿透了呢是不是还想再来一发。"少女魅惑地吐气如兰,灼灼的目光落在他疲软的大鸡巴上。
那可怜的大家伙颤巍巍地垂在腿间,表面布满了粘腻的体液。男人的囊袋和会阴处磨得通红,紫黑色的大龟头上甚至渗出了几丝血迹,激起了少女心中无限的心疼和潜藏的施虐欲。
"相公,你受伤了"少女心疼地喃喃,俯下身查看丈夫的伤势。她小心翼翼地抚过会阴处的嫩肉,换来男人的一声闷哼。
沈涉川无力地摊开四肢,任由妻子摆布。下身传来的刺痛令他皱起眉头,却又隐隐期待着更多抚慰。
"乖,我帮你吹吹"图雅爱怜地吻了吻丈夫紧蹙的眉心,随即低下头,张口含住他红肿的欲望。
"嘶"敏感的伤口被温热的唇舌触碰,沈涉川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一颤。疼痛如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却又夹杂着一丝异样的快感。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令他晕眩,不由自主地挺腰去迎合妻子的动作。
"来,让我疼疼你"图雅轻轻地吻了吻丈夫紧蹙的眉心,随即跨坐到他身上。她扶住男人半硬的大鸡巴,对准自己早已泛滥成灾的花穴,缓缓沉下腰。
"嘶"突然的被纳入使得沈涉川倒吸一口凉气,饱受摩擦的大鸡巴隐作痛。但很快,温暖紧致的包裹感便盖过了不适,熟悉的快感像洪潮一样裹挟了他。
"相公,放松"图雅俯下身,温柔地吻住丈夫干裂的唇,同时缓缓摆动腰肢。她感受到体内半硬的大鸡巴正在迅速苏醒,一点点撑开紧致的甬道。
伴随着男人的闷哼,粗大的肉屌缓缓破开层层媚肉,直抵花心。圆硕的大龟头碾过敏感点,逼出少女变了调的呻吟。
"唔好热"沈涉川难耐地皱眉,创口被反复摩擦的痛感令他一阵战栗。但很快,疼痛又化为别样的快感,刺激地他连连粗喘,双眼翻白。
"放松,交给我"图雅喘息着加快了摆腰的频率,让丈夫受伤的大鸡巴在自己体内驰骋。她紧紧绞住体内的巨屌,娇嫩的层层媚肉强势地吸吮按摩,贪婪地榨取着男人的全部精力。
沈涉川渐入佳境,呻吟声愈发粗重。他无师自通地向上顶胯,配合妻子的节奏,将自己送入更深的所在。
粗长的大鸡巴破开紧致的甬道,反复碾磨敏感点,逼得少女频频摇头,泄出破碎的呻吟。
"相公好棒"图雅仰起头,承受着暴风骤雨般的撞击。她的身子早已酥软,花穴痉挛般收缩,爱液泛滥成灾。
少女娇艳的乳尖在摇晃间不住摩擦男人饱满的胸脯,两对雪乳一大一小,一黑一白,激烈的触碰间带来异样的快感。
沈涉川双目赤红,眸中尽是欲望的血丝。
他伸手扣住妻子的腰身,大开大合地进攻,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宫口。胀大的龟头不容拒绝地破开娇嫩的软肉,擦过敏感的骚点,逼出少女情动的泪水。
"嘶好爽"疼痛与快感交织,沈涉川已经被快感刺激到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茎身上的伤口被反复摩擦,火辣辣地痛,却又满足了他内心难以启齿的受虐狂热。他只觉灵魂都要被融化,意识逐渐模糊,唯余下体源源不断的快感。
男人胡乱地摆动腰身,像只发情的野兽,眼中只剩下爱人给予的疼痛和快乐。
他狠命地耸动,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在妻子的骚点上。宛如打桩般的撞击令少女尖叫连连,双腿痉挛般夹紧男人劲瘦的腰身,再也无法自持。
"不行了要去了"图雅胡乱地摇着头,承受着铺天盖地的情潮。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她失神,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小腹抽搐,蜜穴骤然绞紧,竟是被直接插到了高潮。
感受到妻子的释放,沈涉川不由得加快速度。
他双眼通红,犹如濒临爆发的火山,低吼着在少女体内横冲直撞。粗硬的大鸡巴破开紧致的甬道,一下下重重碾过还在痉挛的子宫口,不知疲倦地延长着少女高潮的余韵。
"啊啊"随着图雅拔高的呻吟,男人也到达了极限。积蓄已久的欲望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在痉挛的花心。滚烫的精华灌满少女的子宫,烫得她浑身颤抖,再次攀上顶峰。
欢爱的浪潮悠长绵延,沈涉川脱力地瘫倒在地,大口喘息。他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双目涣散,沉浸在无限的极乐中。他身上伤痕交错,斑驳的吻痕和齿印昭示着方才情事的激烈。
"相公"图雅软软地趴在丈夫怀里,小腹一片酸胀。她依恋地蹭了蹭男人汗湿的胸膛,余光瞥见他布满刮痕红肿起来的大鸡巴,不禁一阵心疼。
"傻宝宝我没事"看出妻子的担忧,沈涉川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身下的刺痛感犹在,但他并不在意。和心爱的女人水乳交融的满足感,足以掩盖一切不适。
"下次可不许这么乱来了还带着伤就插得那么快"图雅嗔怪地在丈夫胸口拧了一把,又坏心地用湿热的小屄蹭了蹭男人又蠢蠢欲动的巨屌。她望进男人深邃的眼眸,调笑说:"要是真把这个大宝贝玩坏了,损失的可是我呢。"
沈涉川无奈地蹬了爱人一眼,掌心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哑声应道:"它是你一个人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乖,我们回房,别着凉了。"
说着,他费力地直起身,打横抱起娇俏的妻子,迈步走向卧房。
彩蛋是回房后图雅检查沈涉川的jb,然后持续榨精,口出来+指奸后穴,宝子们记得敲蛋哦~
盛夏午后,骄阳似火。沈涉川赤裸着上身在院中修缮家具,结实的肌肉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他正专注于眼前的工作,没留意身后悄然而至的脚步声。
"哟,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娇媚的声音骤然在耳畔响起,语调轻佻,带着几分玩味,"原来是个俊俏的大哥。"
沈涉川浑身一僵,蓦地回过头。只见自家娘子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花枝招展的衣裳,正清凉地倚在毡房外,以一种估量货品的目光上下打量自己。男人顿时了然,暗自叹了口气,决定陪妻子玩玩这出"迷情"的把戏。
"这位夫人,你你认错人了吧?"沈涉川故作错愕,慌乱地起身后退。"在下只是个粗人,哪敢高攀您这样的贵人"
"嘁,还说不认得我?"图雅眯起凤眼,风情万种地笑了。她款款走近丈夫,伸手抚上他雄伟的胸膛,指尖轻佻地划过凸起的乳首。"郎君昨夜在我身下承欢的媚态,莫不是都忘了?"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沈涉川红着脸推拒,身子却诚实地微微颤栗。奶头被这般玩弄,隐隐有些发硬发胀,他暗骂自己定力差,竟被三两句话就撩拨得心猿意马。
"呵,装什么正人君子?"少妇娇笑道,毫不客气地拧了一把男人结实的臀肉。她凑到沈涉川耳边吹气如兰,声音低沉而魅惑,"郎君这淫荡的身子啊,哪里像是什么普通的良家妇男?分明是个会勾人的妖精"
"住口"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吼,面上飞起两朵绯云。他自恃耿直刚烈,最听不得这样轻佻的调笑。可偏偏身子却食髓知味般有了反应,亵裤下饥渴的大鸡巴颤巍巍抬起了头。
"啧啧,你这孽根都硬成这样了,还嘴硬什么?"图雅嗤笑一声,隔着布料恶意地揉搓沈涉川粗硬的肥屌。她用指甲刮蹭铃口,满意地感到那里渐渐濡湿一片。"馋坏了吧?想要我疼你?"
"胡言乱语!我才不"欲拒还迎的话语戛然而止,化作喉间隐忍的闷哼。
沈涉川难耐地弓起身,双手攥紧身侧,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指骨捏碎。理智告诉他,应当推开这不知廉耻的陌生女子,可身体却叫嚣着渴望更多。
"真是嘴硬心软的男人~"少妇媚笑着摇头,蓦地跪下身去。她利落地扯下丈夫的亵裤,握住弹出的狰狞肉棍上下撸动。"既然郎君不愿承认,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让你好好尝尝快活的滋味"
话音未落,湿热的口腔便覆上了男人胀得发痛的大鸡巴。那灵活的舌头不住舔舐敏感的系带和冠状沟,时而吸吮顶端溢出的腺液,时而整根没入喉咙深处。
沈涉川低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抓住妻子的秀发狠命冲刺。
"慢慢点"少妇呜咽着吐出口中滚烫的肥屌,抬眼看向意乱情迷的丈夫。她唇角挂着晶莹的涎液,眼神魅惑而挑衅,"怎么,这就受不住了?果然是个不守夫道的骚公狗。"
"你嗯啊"男人颤声反驳,话到嘴边却化作破碎的呻吟。图雅不等他说完,又狠狠吸了一口硬挺的大鸡巴。少妇灵巧的软舌反复戳刺撩拨,不多时便逼出了沈涉川的精元。
"呃"温凉的液体喷薄而出,沈涉川脱力地瘫坐在地。他大口喘息,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却诚实地泛起欲求不满的空虚感。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跨坐到自己腿上的妻子,只觉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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