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多想两根沾满黏糊R霜的手指就缓缓进入了他的后X(5/5)

    江陌烛道:“疼就长记性,别撒娇。”

    江郁木然地盯着房顶,心想:“我刚才撒娇了吗……

    我怎么不知道?!

    说罢江陌烛大手一挥将他摁在枕头上,又细心地为他掖好被子,转身道:“今天你在我这睡,我去客厅睡。”

    江郁下意识叫住他:“你去客厅怎么睡?那儿就几个凳子和一张桌子,你总不能睡板凳上吧……”

    江陌烛最后以“自己凑合睡”为借口糊弄过去,神色晦暗不明地走了。

    江陌烛一走,空荡的卧室里就变得静悄悄的,窗外不时传来几只野猫发情时黏糊糊的叫声,“喵呜”的尾音拖得老长,江郁躺在床上只觉得抓心挠肝,脑海混沌又无措。

    他回想起刚才自己帮江陌烛口,不停地吞吐对方的鸡巴,最后甚至咽进去不少精液……

    江陌烛的床上满是他冷冷淡淡的味道,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充斥在江郁的鼻腔。

    他又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的t恤,只觉得原本柔软舒适的布料都变得粗糙刺挠起来,磨得他浑身痒痒。

    江郁难堪地蹙起眉,终于忍无可忍地将手慢慢往身下探去,在触碰到自己早已兴奋不已的阴茎时,他认命般地闭上了眼。

    他一手抬起,将胳膊挡在自己眼前,一手缓缓伸进内裤,五指并拢,掌心上下滑动。

    江郁不得不承认,江陌烛的味道把他闻硬了。

    先前被刺激得半勃的鸡巴这下完全硬了,顶端高高挺起,将内裤边缘顶开了一条缝,江郁手动得越来越快,他满脑子都是江陌烛刚才射精时神情餍足的模样,以及那些精液冷淡微腥的气味。

    突然,他鸡巴一抖,强烈的快感让他顺从心意一把抄过江陌烛枕过的枕头,将其整个盖在了自己脸上,随即颤抖着射出一股股精液。

    半响后,他看着自己掌心和内裤上的一大片浊白,大脑短路似的一片空白。

    江郁挣扎片刻,然后蹑手蹑脚的将自己的内裤洗干净,又简单冲了个澡,接着一头栽进床里,精神恍惚地想了半宿,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次日一早,雨声渐渐平息,天还没完全亮,江郁就被隔壁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给叫醒了。

    他不明所以地坐起身,打开窗户探出头去,试图听得更真切一些——他听见王婆哭得几乎泣血,一堆人嘈杂的不知在说什么,还有由远及近的警笛呼啸声。

    “喂喔——喂喔——”

    几辆警车挟风而来,打头的那辆车上下来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年纪约莫三十上下,他浓眉狠狠皱着,嘴角绷得笔直。

    王婆家门口早就让警戒线围起来了,那男人刚走到跟前,一旁的小民警就忙不迭地给他拉高了警戒绳。

    “褚晏。”有人叫他道。

    褚晏朝那人点点头,应了一声“子昂”,随后步履匆匆地前往案发现场。

    他身后的小民警两眼发光,要知道,眼前这位褚晏褚警官,可是这片乡镇所有警察的榜样,目标以及偶像。

    褚晏不仅是211高材生出生,更是在读完研究生后毅然决然回到家乡,在推拒了诸多高薪工作后,他光荣成为了一名人民警察,更是在前年突破一起涉嫌走私贩毒的杀人案后得到省公安厅的褒奖,现任刑警支队长一职。

    要知道三十岁就能走到这个职位上的,要么关系硬,要么凭实力。

    褚晏刚一进屋,就被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地长眉一压,只见一个年轻男孩的尸体一丝不挂地躺在冰冷大理石地板上,他身上数道伤痕青紫交错,看上去像是被人用钝器抽打的,但这并不是致命伤。

    尸体的致命伤明显得不能更明显了——他的整个脑袋被人生生摘了下来。

    一旁的杨子昂“嘶”了一声,显然是被这残忍的杀害手法搞得猝不及防:“老大,这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瞧瞧这血,喷的天花板上到处都是。”

    杨子昂又道:“法医还在检验伤口,据说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血液还没凝固,但以目前来看,死前应该是遭受过非人的虐待,这就奇了怪了,受害者是在家中遇害,他的家人为什么没听到动静?”

    褚晏注视着尸体脖颈处的断口沉思片刻,道:“被害者家属呢?”

    “唉,”杨子昂有些无奈:“就一个老太太,一直哭个没完,说什么也要把他孙子的脑袋拼回去,我说人死了拼不回去,你不能破坏现场呀,那老太太不听——这会人在后院,让几个兄弟看着呢。”

    褚晏一点头,快步向后院走去,还没看清眼前状况,只听一声突破云霄的哭嚎乍然响起,一道佝偻的黑影“哐”一头撞上褚晏。

    王婆被撞得眼冒金星,身后几个刑警忙不迭地跑过来,把她往后拉,王婆不顾脑门上的疼痛,哀叫道:“你们就让我去吧!让我去送我乖孙最后一程吧!你们不能就这么把我困在这呀,你们这些警察跟流氓土匪有什么区别?!”

    褚晏倒是平静,他常年出任务又注重锻炼,肌肉不算发达,但很有力,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撞了一下实在不足挂齿,他示意几个刑警不用担心自己,继而非常直接道:

    “我刚听几个人说你之前一直在说‘一定是他杀了我孙子’我想问你口中这个‘他’是谁?”

    王婆闻言一怔,哭得腥红的双目竟然露出一丝恐惧,紧接着又被更为浓稠的狠意所替代,她堪称坚定地说道:

    “江郁。”

    嘭嘭嘭——

    敲门声徒然响起。

    一道陌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您好,请问是江郁先生吗?有人在家吗?”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半大的少年揉着惺忪的睡眼,顶着一头乱蓬蓬的柔软头发打开了门,有些疑惑地道:“你们是?”

    杨子昂还在敲门的手愣了片刻,随后他偏头想跟褚晏对视一眼,却发现对方压根没看他。

    褚晏的目光定格在被少年揉得通红的眼皮上,薄薄的眼皮几乎能看见血管,他看了几眼后掏出证件,开口道:“我们是警察,你现在方便跟我们聊聊吗?”

    江郁一点头,侧开身:“方便,进来聊吧。”

    “江郁是吧,”一旁的杨子昂开口道,几人围着桌子坐下来,江郁家只有两条长凳,两个大老爷们并排坐又太挤,最后只好让褚晏坐在江郁旁边。

    杨子昂坐在江郁对面开口道:“王婆认识么?”

    江郁点头:“认识,隔壁的。”

    杨子昂又道:“那王二狗认识吗?”

    江郁有点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认识,同班的。”

    杨子昂扬起眉,正准备说什么,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褚晏淡淡道:“王二狗死了,被人杀害的,这事你知道吗?”

    杨子昂一拍大腿,拼命挤眉弄眼,就差把“不是说好了套他话吗”几个字写在脸上了,可惜褚晏看也不看他,只是在平静地注视着江郁。

    江郁一愣,随即不可思议道:“不可能啊?他死了?”

    “嗯,”褚晏点点头:“告诉我们你知道什么。”

    “不是,”江郁差点咬到舌头:“这小子昨天晚上还在校门口堵我呢,今天早上就死了?”

    “是,准确来说是今天凌晨三点半到四点半之间,你期间在干什么?有谁能证明吗?”褚晏道。

    江郁乐了,下意识地翘起二郎腿,先前那副乖巧的模样一扫而光,吊儿郎当地一笑:“这么说,两位警察叔叔是怀疑我咯。”

    他接着道:“三点半到四点半……这时间段是个正常人都在睡觉吧?至于有人证明?我没……”

    江郁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了。

    “我可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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