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验验这上门的货”(1/5)
车上的梅斯不明白少爷突然强烈要求中途停车,还连忙冲下车,急切的模样让梅斯倍感陌生。
什么时候少爷变成善人了?
梅斯紧张的下车前去查看霍岚浔的情况。
“少爷你怎能如此鲁莽,不爱惜自己,这些事情你喊我们来就好了,你要是出什么事了,我们该怎么跟夫人交代啊!?”
他查看着霍岚浔是否有伤势,被霍岚浔制止了他的行为。
“我没事,走吧。”安然无恙的潇洒起身,迈着长腿,上了车。
梅斯倍感苦恼的紧随其后。
霍岚浔坐在车里,只是手肘抵放在车窗边,若有所思的出神,就连梅斯在一旁为她清理伤口也无动于衷。
在拉拽摔倒时其实磕到膝盖了,只是霍岚浔隐忍的本事不知何时突飞猛进了,竟看不出一丝破绽。
像没有痛觉似的,虽然伤口不大,但他从小到大都是最怕痛的人了,而此刻他却心不在焉的。
梅斯故意在他的伤口处用棉签碾压,被刺激的神经连同经脉一同被电击般,来的猝不及防,他不得已从思绪中强制拔出。
就差反射弧给梅斯一脚,他有些无奈。
“这么会消毒,不要命啊梅斯。”
几近咬牙切齿。
“过奖了少爷。”梅斯暗地里坏笑,面上一副暗藏得意的从容不迫。
随后他又继续观望车窗外,梅斯不由好奇。
“少爷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目睹思物了?”
“你只是个下人少管闲事。”
“哦。”
在为他包扎时故意加大力度,霍岚浔后槽牙紧咬就差嚼碎的绷劲起,额边青筋偾张,手掌有些隐忍压抑的紧攥,骨节紧绷显现,凸起的青筋蜿蜒浮出表面。
深吸一口气,面色阴沉冷鸷,散漫沉声道,“突然有点想吃兔肉了,怎么办呢?”
“少爷你无赖!”
—两年后华盛顿
pnacle集团的总部的ceo办公室里。
“少爷,以下是为您精心挑选的模特。”
伊斯顿一条腿散漫侧弓着搭在另边的大腿上,西装革履,尽显标致风范。
但也弥漫着放荡不羁,也是一直以来对所有人所呈现的。
他拿着照片一张一张翻看,不由眉头紧蹙,质疑的目光带着复杂的思绪,明显又是一场竹篮打水,一场空。
修长白皙的手落在额边,食指指腹反复不断轻敲眉梢。
明明是赏心悦目的帅哥云集,但在他看来比看数学题还更令人心寒,无奈。
随即将一沓照片甩向桌面,无奈叹气,“欧洲要灭亡了吗?还是说要提议总统改改生育政策了?”
一旁的乔治似乎对他的定位见惯不怪,因为这是这个月以来第n回了。
伊斯顿的要求太高了,根本没有几个入的了眼的,可毕竟是按照他的要求来找,没有相中的也实属无奈啊。
也有可能是他近日心情不太好。
“少爷~”乔治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沓照片,随即拐过办公桌来到伊斯顿身边,缓缓弓下身,颇有耐心的开始为他一一讲解对应照片上的男人。
讲解着每个人的特点,“你看这个,身材一看就是常年健身的类型,脱衣有肉穿衣显瘦,混血,卷毛。”
“不喜欢,太幼稚了,长的帅是帅,就是总觉得他这种是会流口水那种傻鸟,pass!”
“那这个呢?……”
“太黑。”
“这个。”
“太瘦。”
“这个!”
“太一般。”
“这个呢!?”
“这个看起来—”还没等伊斯顿说完乔治便打断了他的发言,“够了!少爷!”
乔治介绍到喉咙都开始愈发干涸,毒辣的评判也没有终止的迹象,他只能停止自己无畏的“反抗”。
毕竟是花了几天几夜整理的,有种努力不被认可的挫败感。
虽然一个个和少爷匹配度不高,但70%还是有的。
伊斯顿小拇指闲来无事散漫的扣了扣耳朵。
眼眸突然瞥到乔治兜里露出一小节白的纸张,好奇询问,“兜里的是什么?”
乔治疑惑的摸了摸口袋,顿然喜出望外,两眼一亮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随即将照片信心十足的递给伊斯顿,“差点把他忘了,少爷你肯定满意这个!”
嘴角溢出自信的弧度,伊斯顿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直到照片里男人的模样落入他的视线,他竟一时抽不出目光。
直勾勾的看着照片上的男人,简直出乎意料,但下一秒眉宇间尽显凝重。
“不是吧,少爷,这个还不符合你的口味吗?”
话语的幅度不由提高表达着不可思议。
紧接着又补充道,“这个听说是本人自愿提供的照片呢,似乎很想和少爷合作呢。”
他食指指间刮了刮下巴,“可他明明是个直男。”
“那是他没见过少爷,我们少爷美若天仙谁见了谁不弯!”
“那你弯了吗?”
“少爷我要对你有这种心思我还能站在这里吗?”
伊斯顿冷笑瞥了一眼乔治。
乔治有些背后发凉。
说到伊斯顿,那就不得不说到他一头秀气的长发,如倾泻而下的金色瀑布,迷人的光泽熠熠生辉,每一缕发丝都镶上金丝般细腻柔顺,轻飘在空气中都好似嗅到一股清甜的芳香,即使相隔千里都深刻到梦寐不忘。
纯粹的海洋色瞳孔,比的上任何一件瑰宝,拥有蛊惑人心的清透感瞳孔,无时不在眼眸翻越起卷卷浪花。
迸射着琉璃般的晶莹剔透,波光粼粼的一颦一蹙都动人心弦,稍稍皱眉都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但他的不甘和野心也灌满隐匿在这双迷人的眼眸背后的深处,可却从未有人真正窥探到,那股不断铸磨尚未完全的锋芒嵌着野心。
眉眼间刚柔并济中带着属于掠夺者傲慢侵略性杀气,目中无人,既清俊冷艳,又带着雌雄莫辨的优越尊容。
左单右双,两边各自显现不同的明暗,交织难分难解,深邃既一团迷雾让人难以渗透皮囊内真正的灵魂,左眼皮眼尾处有一道浅凹的疤,是在幼时留下的。
在左脸颊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却很常见,因为这是她隐藏破碎真面的虚伪诱导。
因为白种人的特性,他白皙的肌肤如白瓷般温润如玉,肤如凝脂切也毫不夸张,通过充分荷尔蒙分泌他的身上会泛起娇嫩的粉,次数极少,且只是淡淡的浮现过。
身形修长,拳脚干练,附着在手臂的肌理紧致匀称,恰到好处。
“就他了,我倒要验验这自动上门的货。”
“好的少爷!”
乔治退下,此刻的喜悦无疑一场打了胜仗的欢呼,终于不用再夜以继日的寻找人选了。
这些天为了找到适合少爷的他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没想到一个自荐的人选就合了少爷的意,真是天助我也。
伊斯顿长腿伸展交叠搭放在办公桌上,一双价格不菲的定制红底皮鞋,精致经典而不过于浮夸的奢侈感,皮面质感的返照的明亮弧度清新脱俗。
鞋底的红艳与鞋面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他点了根香烟,清香带着浓重的烟雾通过口腔吐出弥漫在周身,烟雾散去后依旧是是荡不起意思涟漪的平淡目光。
回想起照片上的男人,其实他并非多深得他心,只是对他耳朵上的珍珠耳钉,很在意。
和两年前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有着相似之处,当然,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毕竟那时不是在华盛顿。
希望不是同一个人吧。
电话突然响起,屏幕显示的备注,一下掐掉了他散漫的思绪,紧接而来的便是有些无奈的叹气。
接听,“有事吗?”
“下个星期的家庭聚餐爷爷让我喊上你。”
“可以不去吗?”
“你觉得呢,不去的下场你比我更清楚,哥。”
“知道了,挂了。”
“哎,妹妹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慰问一下我嘞。”
“你也没慰问我这个哥哥,论不清辈分了现在是?”
“得了,你不找茬我就谢天谢地了,挂了,大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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