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被疯狗弟弟爬床掰腿将sB当N嘴吸(1/8)

    半夜就被人弄醒了,心情总归是不好的。

    更何况,沈雾是被舔醒的。

    下身那不可忽视瘙痒使他难耐的发出轻哼,一睁眼先是在黑暗中迷茫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睡衣半敞开着,胸前一对娇小的嫩奶如被人狠狠吸吮啃咬过一番似的,有点淡淡地疼,连乳尖都红肿的凸了起来,一看就被吸得不轻。

    腿心更是被一阵阵地快感肆意的侵蚀着,温热的舌头疯狂地在他小穴内舔弄着,沈雾在适应黑暗后,就看见了身下趴着的人影。

    那人掰开了他的双腿,如同饿狗一般贪婪地舔舐着他的女穴,舌头一下又一下的扫过,爽得沈雾抽搐着逼肉给他涌出了更多淫靡的液体。

    他很快就察觉到那人明显更兴奋了,张嘴含住他整个湿漉漉的小逼,着急的吞咽下淫水,舌头顺着肉缝钻了进去,贪心不足的搜刮着里面的汁水。

    在发现时不时地重重吸一口那被舔得肥嘟嘟的嫩逼,就会有淫水涌出来后,那人开心得低喘了一声,随后更是地叼着那颗脆弱的阴蒂啃咬了起来。

    “嗯……嗯……”

    沈雾忍不住的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但没有立即起身阻止这场侵犯,反而是习以为常的闭上了双眼装睡,任由瘙痒的小穴被湿滑的舌头疯狂舔弄。

    他名义上弟弟路渊渟,是疯狗一个,变态的迷恋着他畸形的下体,几乎是每天晚上都要爬上他的床,跟没吃过奶的狗崽子一般把他的阴蒂当奶嘴吸。

    沈雾也不是没有阻止过他,鱼一样又黏了过来,一直都埋在小穴里面的鸡巴更是又挺进了几寸。

    沈雾浑身都酸疼,小腹涨涨的,也不知道被射进去了多少精液,他还记得自己晕过去之前,路渊渟还掐着自己臀部抽送着,狗一样痴迷地抓着他的手一根根的舔他的手指,最后将浓稠的精液灌进来时,自己同时也达到了高潮爽得失去了意识。

    如今他两浑身赤裸的紧贴在一起,身上都还是暧昧过的红痕,被操到烂软的小穴也还夹着他的肉棒,淫靡的场面使沈雾闭了闭眼,事情发成这样不是他想要。

    “出去。”

    “不要。”他刚刚想挣脱路渊渟令人窒息的拥抱,可他却任性了起来,鸡巴插在暖暖的骚逼里,淫水泡着骚肉裹着舒服得狠,他一刻都不想离开,横在他腰上的手臂将哥哥往怀里抱的更紧,瘦弱的身躯几乎都要镶进他身体里面去了。

    “哥哥的小骚逼真的好会吸,我不想离开。”

    沈雾很快就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重新变得硬邦邦起来了,一直压在心里的火气也不禁被点燃了,倒是想给这条疯狗一巴掌,但又担心被他妈看出来了,索性一张嘴咬在了他手背上。

    就在路渊渟吃痛的松开手的一瞬间,他趁机挣脱了开来,也不顾着赤裸的身体翻身下床往门外跑,就在抓到门把手的被路渊渟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往回拖。

    他不太高兴的把他丢到床上去,欺身压上:“哥哥,你不穿衣服就想去哪儿?你是想被他们看光吗?”

    由于房间里关押着他这个难以控制住的危险人物,门外的护工、家庭医生时刻都在注意着这边的动向,生怕稍有不慎路渊渟闹出什么事来,沈雾这个鬼样子一出门保准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那是路渊渟半夜偷偷爬起来干的,那时沈雾也在窗边静静地看他蹲在浩大无声的雪夜,他没有在意呼啸的寒风,也没有管落满身上的雪,只专心的将积雪一捧一捧的堆起来,最后经过无数次的修整,才将两个小雪人塑造得更精致。

    他堆了多久,沈雾就偷偷的看了多久,直到他起身上楼时才钻回被窝装睡。

    他感觉到路渊渟带着一身寒冷进屋坐在他床头,似乎想摸摸他的脸,但又害怕手太冰凉了冻醒他。

    “哥哥又在装睡了吗?”路渊渟轻轻地和他说话,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取出那条狗绳一圈一圈的缠紧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知道沈雾不会回应他,他还是一句一句的说下去。

    “你每天都想逃走吗?”

    “哥哥,下次逃跑之前,请杀掉我吧。”

    “如果哥哥非要离开我的话,我只能死掉了。”

    然后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后,自己去隔壁屋睡了。

    沈雾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这里有没有其他人和他聊天,对着路渊渟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脖子连同手脚都被牢牢的锁着,失去了自由,像个只是会动的木偶而已。

    路渊渟在发现无论自己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时,还会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摇着他的肩膀求他说一个字,理他一下也好。

    但总得不到回应后他就开始烦躁起来,抓着房间内能移动的东西又摔又打的,最后跌坐在一堆凌乱的破烂的家具上又哭了起来。

    他哭累就躺在地板上睡觉,醒来时继续哭,如果这时沈雾还不理他,他就会狗爬过来抓着他的小腿求他说句话,沈雾感觉他这样挺可悲的。

    他只是帮他擦了一下眼泪,摸了摸他哭肿的眼睛,下一秒他就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破涕为笑。

    他笑了一会儿又开始哭着打开沈雾身上的所有枷锁对他说“哥哥,你快走吧。”

    可不到一会儿他又焦急地冲过来,即使摔倒了也要连滚带爬的上来抓住他,又重新将链子锁在他脖子上,抱着他不停的哭。

    除了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心情,明明哥哥就在近在咫尺,他却从未感觉拥有过。

    沈雾觉得他已经疯得很严重了,为什么路家人不来管管他,他妈呢,路女士不是最溺爱他这个独子了吗?为什么他这样的精神状态还能放他走出医院的。

    他被关在这里备受折磨,路渊渟疯成现在这样,对他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折磨,两个人,一个被困住身,一个被困住了心。

    沈雾起床后,发现今天的路渊渟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床头看他,房间连他影子都不见,他坐着发愣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

    现在路渊渟已经不锁着他了,只是他仍然离不开这座岛屿。

    他打开隔壁的门时,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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