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全面窥视|下药睡J心爱哥哥榨G美味牛N(2/8)

    路渊渟俯下身去一点一点的舔着他的脸,将白色的液体都舔吃干净,然后自己也快要到了,鸡巴贯穿着肠道,抱着他的双腿发力再次用能捅穿屁眼的力道飞快的肏了几十下后,龟头抵住深处猛烈的喷射出来。

    路女士正弯腰替他盖被子,一向光鲜亮丽的女人此时疲倦又狼狈,昂贵的皮草大衣下穿着的还是睡衣,她早上接到消息匆匆忙忙的赶过来时,沈雾有那么一刻还认不出她来。

    那是路渊渟半夜偷偷爬起来干的,那时沈雾也在窗边静静地看他蹲在浩大无声的雪夜,他没有在意呼啸的寒风,也没有管落满身上的雪,只专心的将积雪一捧一捧的堆起来,最后经过无数次的修整,才将两个小雪人塑造得更精致。

    更不知道在之后的一个夜晚里,变态小狗都会摸进他的房间里抱着他疯狂的嗅着他身上的香味才能安然入睡,等鱼一样缠紧着他。

    刚轻松了一会骚屁眼就马上被填满了,沈雾哭出了声,紧闭的眼睛溢出来泪珠沾湿了浓密的睫毛。他下半身都脱离的床面被抬得高高的,臀部朝上的被鸡巴往下的肏,一次比一次深入。

    不过这种快乐不能维持很久,因为天快亮了,天一亮,哥哥醒过来就不会属于自己的了。

    他哭累就躺在地板上睡觉,醒来时继续哭,如果这时沈雾还不理他,他就会狗爬过来抓着他的小腿求他说句话,沈雾感觉他这样挺可悲的。

    除了哭,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自己心情,明明哥哥就在近在咫尺,他却从未感觉拥有过。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路渊渟小心的将哥哥手塞进被子里,低头去亲了亲那红润的嘴唇:“晚安哥哥,明晚我再来看你。”

    沈雾起床后,发现今天的路渊渟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床头看他,房间连他影子都不见,他坐着发愣了一会儿,才推门出去。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热流一下就浇在龟头上,烫得马眼一颤,路渊渟闷哼了一声,又暴涨一圈的鸡巴满满当当的撑开骚软的肠道,忽然加快了速度猛肏起来,龟头使劲的顶着他的敏感点碾磨,“噗嗤噗嗤”的奸出了大量淫水。

    路渊渟已经抢救过来了,此时正安安静静地睡在病床上,面色恢复了点淡淡的红润。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现在的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反复的试探着路渊渟呼吸还在不在,随后才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望向了沈雾,可能习惯性的想作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却又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连语气都卑微了起来。

    “哥哥,下次逃跑之前,请杀掉我吧。”

    他笑了一会儿又开始哭着打开沈雾身上的所有枷锁对他说“哥哥,你快走吧。”

    沈雾急促的尖叫起来,双腿蹬得厉害,却还是不得不用屁眼绞住了肠道里的滚烫棍子,被持续狠肏了百来下,抽搐着射出了稀薄的精液,因姿势原因而洒了不少在的自己脸上。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哥哥又在装睡了吗?”路渊渟轻轻地和他说话,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取出那条狗绳一圈一圈的缠紧在他的手掌上,即使知道沈雾不会回应他,他还是一句一句的说下去。

    他最终还是恋恋不舍的退出了哥哥的身体,看着自己的精液再也堵不住的从穴口涌出,盯着发了一会儿,才将人抱进浴室清洗一番后重新穿回衣服放在整理干净的床铺上。

    “呜……”

    “吃下去,哥哥要好好的将精液都吃下去,让全身都充满着我的味道,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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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路渊渟将最后一股精液后没有舍得退出来,半软下的肉棒将一肚子的精液都堵住了,他搂着心爱的哥哥抚摸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亲呢的用额头抵着他额头小声呢喃,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说“我爱你”,尽管沈雾听不到他也不在意。

    他只是帮他擦了一下眼泪,摸了摸他哭肿的眼睛,下一秒他就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破涕为笑。

    那时候的她就像个疯子一样扯着沈雾无尽的谩骂,问他到底要折磨到她儿子什么时候。

    妄图占领领土的小狗恨不能用精液糊满哥哥全身,鸡巴一边射精一边还慢慢的磨蹭着肠肉,滚烫的白浊烫得沈雾也呜呜几声,再次潮喷了起来,淫水浇在还在一股一股射精的鸡巴上,使两人的体液都交汇在一起。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医院里真的好吵好吵,被打得头破血流送进来还在骂骂咧咧的酒鬼,因发高烧而哭闹个不停小孩,亲人抢救无效而悲惨大哭的家属……太多的吵闹直钻进沈雾脑子搞得他头疼。

    “操死你,操死哥哥的骚屁眼……骚肠子可真会夹,哥哥生来就是给我操的吧。”

    沈雾在散落一地的白色药瓶中拿起来一个看,里面都已经空了。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他感觉到路渊渟带着一身寒冷进屋坐在他床头,似乎想摸摸他的脸,但又害怕手太冰凉了冻醒他。

    但总得不到回应后他就开始烦躁起来,抓着房间内能移动的东西又摔又打的,最后跌坐在一堆凌乱的破烂的家具上又哭了起来。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躺着地板上的路渊渟身上了,只见他双眼紧闭面色惨白蜷缩着,痛苦的蹙着眉心,一摸他手脚都是冷冰冰的,

    他堆了多久,沈雾就偷偷的看了多久,直到他起身上楼时才钻回被窝装睡。

    他太久没见到过那么多人了,心乱如麻的加快了脚步进入了一间单人病房。

    “你每天都想逃走吗?”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可不到一会儿他又焦急地冲过来,即使摔倒了也要连滚带爬的上来抓住他,又重新将链子锁在他脖子上,抱着他不停的哭。

    他打开隔壁的门时,呼吸一滞。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沈雾无知无觉的,根本不知道有个变态疯子早就在他家里偷偷装下了数个的监控,全方位无死角的摄入了他的一举一动。

    小狗将他的主人亲啊亲的,下面又很快硬了起来,胀满了肠道,很快房间又响起了肉体拍打在一起的沉闷呻吟,夹杂着两人浓重的呼吸声,路渊渟操了又操的,直将沈雾的肚子用精液灌得微微鼓了起来,才感到一丝餍足。

    路渊渟在发现无论自己和他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时,还会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摇着他的肩膀求他说一个字,理他一下也好。

    他被关在这里备受折磨,路渊渟疯成现在这样,对他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折磨,两个人,一个被困住身,一个被困住了心。

    路渊渟干红了眼,越发大力地抽插着艳红的小穴,顶撞得沈雾身体不停的摆动,头顶都撞到了床头,被夹在肩头上的双腿更是被肏得乱瞪着,爽到脚趾都蜷缩起来,呜咽着从肠道里喷出了一股骚水。

    “如果哥哥非要离开我的话,我只能死掉了。”

    沈雾觉得他已经疯得很严重了,为什么路家人不来管管他,他妈呢,路女士不是最溺爱他这个独子了吗?为什么他这样的精神状态还能放他走出医院的。

    然后沉默地待了一会儿后,自己去隔壁屋睡了。

    沈雾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默了,这里有没有其他人和他聊天,对着路渊渟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脖子连同手脚都被牢牢的锁着,失去了自由,像个只是会动的木偶而已。

    现在路渊渟已经不锁着他了,只是他仍然离不开这座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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