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偏执病态的爱意/掌掴女X至崩溃尿失(1/8)

    每天醒来都会湿透的内裤和日渐浓重的性欲使沈雾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对着镜子仔细的检查着身体,看见即使被清理过,也难免留下了淡淡红痕的胸前后背,他心里就如同被一张无形的蜘蛛网给网住了。

    他检查着门锁有没有被入侵过的痕迹,翻找着每一间房间能藏人的地方,阳台上,窗帘后,衣柜里,甚至睡前还盯着床底发呆。

    提着心吊着胆的一步步慢慢靠近,就怕自己趴下去查看的时候,路渊渟就静静的躺在床底下面,微笑的看着他:“哎呀,被哥哥找到了呀。”

    然后像个怪物一样伸出爪子来,将他拖入黑暗里。

    沈雾睡前有吃褪黑素的习惯,不过在面临着最近一段时间过度沉睡的状态,他决定晚上连水都不喝了,甚至不能碰家里的任何食物。

    他偷偷的装上了个隐蔽的摄像头,在深夜时伪装得一切如常的躺在床上闭眼装睡,想着路渊渟几点会潜入进来,来得又该是哪一个路渊渟。

    然而一夜过去了,他强忍着困意撑到了快早上,都没等到人来,就在他撑不住睡了十几分钟后惊醒时,手掌就已经被人用笔写下了一行字。

    ——哥哥,你好可爱。

    沈雾简直是崩溃的,愤怒的想冲去对面找路渊渟拼个你死我活算了,他甚至带了把刀冲进他家。

    可路渊渟却又像只小兔子一样,红着眼,无辜又茫然地,受伤且委屈地求着他不要把另一个“他”做的事怪罪在他身上。

    他还看着沈雾手里的那把刀大为受刺激地,心都碎了:“哥哥你要杀掉我吗?”他一哭起来就喜欢跪在地上抱住沈雾的小腿,用他裤子去蹭眼泪,“我死了哥哥可以来看我吗,每个月,不每年来一次就行了。”

    听着他又开始胡言乱语,沈雾烦躁的抓抓头发:“路渊渟你能不能不要缠着我了。”

    哭泣小狗哽咽地摇头:“我会管好他的,哥哥不要生气了。”

    驴头不对马嘴的也说不清,沈雾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和一个疯子讲不通,心里满肚子的气都发泄不出来。

    路渊渟还在保证:“我真的会管好他的!”

    沈雾没想到他所说的管,竟然就将一把小小的钥匙交给他保管,他一头雾水:“这是什么?”

    路渊渟红扑扑着脸:“我,我把他锁起来了,以后没有哥哥的允许,他就不能……”

    “嗯?锁谁?你把你自己锁起来了?”

    沈雾还是没明白,直到他看见路渊渟自顾自的脱下裤子,露出那根被黑色贞操锁关着的阴茎。

    他错愕得说不出来了,徒然地张了张嘴。

    路渊渟漂亮眼睫颤啊颤,像蝴蝶展翅般的轻盈,白皙的脸蛋又红了几分:“它太坏了,一见哥哥就硬,还欺负哥哥,我、我把它锁起来,即使是那个他出来,也对哥哥做不了什么。钥匙给哥哥保管,哥哥不让,它就不能出来,更不能对着哥哥发情。”

    沈雾心里上又受到了一击,他脑子的毛线球越来越乱,理啊理的理不清,连之后路渊渟絮絮叨叨的在说着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觉得他是在太疯了。

    狡猾的疯子一到了白天只会藏起来,任由另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哭的小狗路渊渟来承担,等夜晚来临时,又变回他的主场为所欲为。

    大概是被揭开了伪装,疯子路渊渟直接在沈雾收拾东西的时候就一声不吭的出现了,他静悄悄的坐在他的床上,脸色看起来不爽极了。

    沈雾被他吓得脸色都白了,至今没搞明白他是怎么能这么神出鬼没的出现:“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路渊渟反问他,做心痛状的捂住胸口,“哥哥真是太坏了,怎么能这对待我呢,鸡巴被锁着好疼啊,我快憋得发紫了。”

    “哥哥,把钥匙给我吧,或者,你自己亲手打开它。”

    看着他一步步的逼近,沈雾本该拔腿就跑的,可他在他绝对力量压制下,他连他手掌都挣脱不开,气恼地骂了他几句,随后又想起来他现在好像对他做不出什么事情来。

    毕竟鸡巴还锁着呢。

    路渊渟看清了他的想法,挑起眉毛,漂亮的眼睛装满了大大的坏意:“哥哥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什么都做不了吧?”

    沈雾坐在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后,赤裸的挺着胸膛露出那对一看就被人咬在嘴里狠狠吸吮过的骚红肿奶头,浑身颤抖的呜叫着。疯狂震动的按摩棒插进小穴里,将他平坦的小腹顶出了鸡巴形状,可怜的颤动着。

    “哥哥,舒服吗?”

    他已经被玩得高潮过两次了,很难再承受得住档次开启到最大按摩棒持续震动,腿根崩得紧紧地,在达到猛一个临界点之后,忽然抽搐一下,小穴吐着淫水的同时也将按摩棒推出了一大截,露出那布满凸起圆球的可怕柱身,难以想象这玩意在他穴道里面时怎么这么着那娇嫩的骚心的。

    “啊啊……拿走……快拿开呜呜呜……”

    他用力的想挣脱开绑住双手的绳索,却因为按摩棒的快速操弄下弄得没了力气,爽得鸡巴挺立起来一摇一晃的,又被路渊渟含在嘴里吸,将龟头舔得敏感艳红,舌尖肏穴一般的一下下奸进马眼里面,直将他肏得又射出了精液。

    “唔……”路渊渟掰着他的腿根,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的舔吃他的鸡巴,“哥哥的牛奶,唔,好甜,多射一点给我喝,唔……”

    他吃得开心,在发现小穴不好好含着按摩棒,竟将它吐出了一大半,不满的握住手柄,又将那怎能恐怖的东西送进了沈雾身体里,还狠狠的抽送了几下,让那凸起的圆球碾磨在了穴壁上。

    “呜呜呜……住手、呜……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按摩棒深埋在他体内,虽然没有真实的肉棒有温度,只是死物一样填满着他,但那剧烈震动的频率疯快地按摩着穴壁的刺激,让沈雾仰着头不停的呜叫着,身体发颤,刚被吸射出精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路渊渟控制着手柄往那淫穴操送着,一下一下插得更深,即使自己不能挺着肉棒肏骚逼,也能把哥哥弄得呜呜咽咽的呻吟:“慢一点……呜啊……别操了呜呜呜……”

    “啊……”

    淫水直流的骚逼上突然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直打得按摩棒一个深入,肏得沈雾猛地一个颤抖,逼肉抽搐着吐水。

    “别打……呜,疼……”

    沈雾没想到会突然的挨打,还是打在那种地方,他觉得很是羞耻,却又因为双腿也被分开的绑在两边凳子腿上而合不拢,鱼一样缠紧着他。

    沈雾醒了不想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路渊渟也不说话,就撸狗狗一样摸着他的发顶,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能令他安心许久。

    后来的大多数时候,路渊渟都喜欢抱着他在这间房里看风景。

    寒冷的海风在外面呼啸着,窗外的海面一望无际,这个岛上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因为已经入冬了,连飞鸟的影子都寥寥无几。

    真是一座寂静的岛屿,被困在这里太久之后,沈雾就有些迟钝了,时常会梦见以前的一些事情来。

    他开始怀疑起来,这是惩罚吗?

    惩罚他儿时无知的幼稚,因为讨厌路女士而故意接近路渊渟,把他养成了这幅狗性子。

    所以这一切是他的错吗?

    他沦落成这样,路渊渟变成这样,都是他自食恶果了吗?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漫天飘着白絮,天地皆是一片苍白,积雪厚厚掩盖了地面。

    昨天沈雾在院子里散步时堆了一个雪人,一觉醒来小雪人旁边又多出了另一个小雪人,还被人用一条长长的红色围巾系在了一起,明明是冰冷的雪,可两个小雪人挨在一起的时候,竟给人一种互相温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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