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不用伪装了彻底发颠发狂B坐脸狂T(2/8)

    “不要操……不……不要了……呜呜呜……渟渟……轻一点啊啊啊……”

    即使别墅里还有其他佣人的存在,他也毫不在乎,甚至当着他们的面就像一头发情的野狗,将狰狞可怖的鸡巴操进他体内尽情的发泄。

    失去双手支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前倒去,又被捞了回来,沈雾现在是被路渊渟完完全全的当个人形性玩具,可以抱住随意的操干。

    她来这里拿着高薪工作,就该知道怎么守口如瓶,慌慌忙忙的走了,和其他的佣人保持着相同的态度,最多小小的同情一下那个被关起来的美人。

    “饶了我……求求你了啊啊啊……”

    沈雾模模糊糊的回过神来,无法忍受这种受辱的姿势,双手撑着地面支起身体又想要爬走。

    “你,你不能这样子对我!”

    “哥哥,也该轮到你做我的小狗了吧?”

    路渊渟已经完全撕开了伪装成了彻头彻尾的疯狗,他可以不顾他的意愿,不管白天或黑夜,逮着他就是发疯。

    “哥哥,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房子,喜欢吗?”

    “真漂亮,哥哥这回真像小母狗了,是我的小母狗吗?”路渊渟跪下去抱着他的屁股喜爱的揉着,用还硬挺挺的鸡巴拍打着泥泞的骚逼。

    路渊渟抱着沈雾进入了一间偌大的房间。

    他恨透了自己的身体,明明嘴上骂着,下面却爽得不停的抽搐流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大摊在脚下,淋湿了锁在脚踝上的铁链,泡得反光,上面还沾满着白色的液体,有他的,也有路渊渟的,肮脏的混合在一起。

    “太深了呜太深了……啊啊啊……别顶啊……”

    沈雾上半身贴着门板,纤细柔软的腰却被按着塌了下去,屁股被迫翘得高高的,在每一次深顶进来都会“啪”地一下将臀肉压到变形,肉棒更是残酷的往上顶了顶,操得他站立的双脚都一下一下的踮起了脚尖。

    “你混蛋!你滚啊,疯子、变态……呜呜呜……”

    沈雾不用猜都得知了自己之后的命运,除了被肏还被肏。

    沈雾双手抱着他的肩膀攀附着,却又因体力不支抱不稳而往下坐进了鸡巴上,又被龟头顶到了宫腔,戳得又挤出了淫水被啪四溅开来。

    他起伏地往后一次次的坐下去,肉棒一下子整根抽离小穴,又一下子彻底填满,肏得汁不断的喷出来湿透了路渊渟的裤子,却还要被逼着继续扭动着屁股去套弄鸡巴。

    沈雾双手失去了自由跪坐在鸡巴上面,稍微动一下身体都不稳的要往前面倒去,被路渊渟掐着细腰上下套弄着,如同往弄着一个鸡巴套子一样,粗暴的捅进去将里面的汁水都挤了出来。

    又是一次深坐,他起身再被拉回去,小穴几次吞吐肉棒之后,淫水顺着柱身溢了出来,看他微微拱起的腰身可以清楚的看到顶着肚皮凸起的鸡巴。

    “哥哥坐。”路渊渟稳坐在后面不动了,看着紧贴着自己胯下的漂亮屁股,被他捏出了许多指印浮现在上面,平白又多了几分淫靡之色,一巴掌上去。”

    沈雾虚弱的从他怀里抬头,就看到了一间空间很大的房间,却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大床上放着盘成一圈一圈的铁链链接在墙壁上,他在惊恐之际,那铁链就套在了自己脖子上,冰凉的触感从皮肤上蔓延到心脏,他感到了莫大的恐惧。

    司机沉默的开着车,根本不敢听后面即使有挡板隔住,也隐隐传来的哭声,时不时还能听见后面那位被弄得爆发出一声尖叫,随后是满含哭腔的求饶声。

    “你以为闹绝食就有用了吗?”

    “啊!!……又,又要……要射了呜……啊啊啊……”

    不听话的哥哥就是要受到惩罚不是吗?

    而且他并不能常出来露面,他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被关在那见禁止入内的密室了,连吃喝都在里面进行。起初饭菜都以摔烂打翻的方式收场,后来不知道路渊渟用了什么方法,再次端出来的饭碗不仅-完好无损,还被吃的干干净净的,一粒米都不剩。

    “啊……别操……呜……”

    沈雾的衣服已经撕得够破碎了,只剩几条可怜的布条挂在身上,一下一下的操弄下摇晃着身体,挺着一对掐红的奶子有气无力的呜咽着。

    负责打扫的女拥有次实在忍不住好奇,在路过那见房间时,偷偷侧头贴着门板听了一耳朵,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她还是隐隐听见了一些声音。

    “啊啊啊啊……太快了唔啊……烂了烂了……”

    他崩溃的哭叫着,却在被疯狗的狠狠地坐在屁股上面骑,连爬开的力气都没有,侧脸贴着地板呜叫着流泪。

    正徒然的张开着肉洞,一下子失去了堵塞后,淫靡的液体在骚逼空虚的张合几下下,一股又一股的挤着出来。

    “哥哥以为我还是你的小狗吗?”

    “求你了……啊啊……受不住了呜呜呜……渟渟……啊……又,要来了啊啊啊……”

    沈雾已经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就在他停止动作的那一刻,路渊渟便发了狠的去肏他,完全不管他颤抖得厉害的身体,和那根射了又射的性器,硕大的龟头猛烈地戳着他的敏感点操。

    腰部酸得厉害,明明已经被这难耐的快感弄哭了,可是只要他稍微停下来坐着不动,路渊渟就被抱着他的屁股用力的顶起来,鸡巴又凶又很的顶进深处的宫腔里猛烈的捣弄,好像要将那儿操烂一般的狠。

    然后路渊渟并没有就此停止这场性事,他只是一味的索取着,靠着进入狭小温暖的小穴安抚着哥哥的逃离给自己带来的的不安与愤怒。

    “呜呜……”

    沈雾哭得眼睛都红透了溢着泪珠了,美丽的脸蛋又呈现出一副妓女被玩烂的痴态,张着红红的嘴的止不住流着口水,在鸡巴的一个狠撞之下,翻着眼吐出了一截骚红舌头在空气中颤动。

    沈雾想用手拉开脖子的铁链,却发现自己双手还被戴着手铐,但这还不够,路渊渟又从床尾拿出另外的铁链,抓着他漂亮的脚踝,微笑着将枷锁套了上去。

    而自己衣装完好,裤裆前被淫水浸湿了一大片,从拉链挺出来的深埋进小穴的鸡巴在走动间都不忘狠顶几下,将射了一肚子的精液都肏得溢了出来。

    铁链摇晃的声音,疯狂拍打门板的求救声,刚开始还有咒骂,但很快又变成了各种求饶哭泣。

    夹着腰部的双腿一时瘫软的垂下去,一时又不知道被顶到了哪个敏感点被大受刺激地绷紧乱蹬起来,手指也胡乱的挠着路渊渟紧实的后背,留下一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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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建立在私人岛屿,四面环海,不通船,唯一的交通方式是路家的私人飞机。这里就像一座巨大的华丽鸟笼,将美丽却又渴望自由的鸟儿圈禁了起来。

    毕竟,他是主人家,没有谁敢多说一句或多看一眼,哪怕是看到沈雾哭得嗓子都哑,也绝不敢上前多管一点闲事。

    路渊渟满含讽刺的看着他。

    沈雾浑浑噩噩的抱紧了他的脖子埋脸进去细微的呜咽着,嗓音哑哑的,不知道哭了多久了,陷入半昏迷状态。

    “呜呜呜……滚……”

    女佣不敢多听下去了,路家少爷患有精神疾病这件事她也少知道点的,像他这样的人,即使杀了人也不会要负什么法律责任,何况他就是囚禁了一个男人而已。

    “呜呜呜要烂掉了……鸡巴肏、肏太快了啊啊啊……渟渟、渟渟……我我要死了啊啊啊……”

    路渊渟捞起他一条腿抬高了,狠命的耸动着公狗腰顶撞,粗壮的肉棒破开那已经被肏到烂熟,阴唇都颤抖着外翻的烂逼上,激烈又疯快的奸淫着。

    在一旁接待的佣人看都没敢多看一眼,只敢从余光偷偷的瞅上一眼那被少爷抱着的人垂下来的双脚,鞋袜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漂亮的脚趾一根根的蜷缩起来,连白皙的脚踝都泛着嫣红。

    沈雾伏趴着,侧脸和胸口都贴着地面了,张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嘴控制不住的往外流淌地板上,唯有那被玩得红通通的大屁股还高翘着,双腿分开的露出那离开了鸡巴也没能合得拢回去骚穴。

    最后鸡巴都射空了,挺在小腹前抖了几抖,又被肏尿了,淅淅沥沥的滴着尿水和之前射出来的精液混淆在一起弄脏了昂贵的车座。

    明明是双男人的脚,却雪白得像件艺术品,隐隐的听到了几声啜泣,都够令他们脸红心跳了。

    路渊渟看着他微微颤颤的爬出了一段距离后,抓着他锁着他双脚的铁链一下子将他拖了回来,在抱住了他的屁股:“又要跑啊。”

    很快他的哭声逐渐弱了下去,双眼也慢慢失去的焦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全身的感官都放在了身下,感受着可怕的阴茎在体内如一头猛兽般乱撞着。

    路渊渟动作比他还要快的在后面抓住了他的双手往后一拉,“啪嗒”的一声,一副镣铐锁住了他的双手,强壮的手臂锢着他的腰迫使着他将鸡巴坐得更稳。

    “真没用,哥哥吃个鸡巴都吃不好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抛弃心爱哥哥的小狗时,哥哥就该做好被反噬的准备。”

    肉棒也跟着在体内转了一圈,磨着穴道绞紧,他实在是受不了体内拿般横冲直撞的鸡巴了,小腹酸涩得厉害:“别操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快停下来……逼都要被肏烂了啊啊……”

    他以一个坐在漂亮肥嫩大屁股上的姿势,将滚烫的鸡巴再次操了进去,简直就是不讲技术的疯狂乱干着,奸得大量淫靡的液体有将新的地面弄湿。

    “呜,坐不动了……哈啊……没,没了气了呜呜……渟渟……”

    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被灌进去了多少精液。

    “好深……呜……”沈雾跪直了身体,又因这一巴掌打得臀肉晃了晃,刺激着路渊渟追着肏上去连顶几下,给肏得软了腿根再次坐了下来。

    那链子很长,足够让他着偌大的房间走动,所以路渊渟变抱着他走边肏他,从这边操到另一边,淫水也跟着流下了长长的痕迹,最后又将浑身无力的他放了下来,他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沈雾单腿已经软得快站不住了,一直哆哆嗦嗦的打着颤,更是踩在地面那滩淫水上连连打滑,最后被撕被路渊渟捞起来,转了个身抱着肏。

    沈雾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哭声,他现在就是一直被人完全控制住的爱宠,哭得满脸泪水,发软的身子在他怀里被晃来晃去的。铁链被带着发出清脆的声音,漂亮的脚趾一会儿像开花一样展开,一会儿又蜷缩起来。

    真是疯狗骑母狗了,沈雾嘲讽的一想,不过很快他的意识就被操模糊了,那脆弱的宫口被撞的可怜的抽搐着,穴肉套在鸡巴上在抽动时被带了出去了一小截,然后又被猛地肏进来,连连几百下之后,都开始松垮起来。

    一直到车辆达到了目的地,又转了趟飞机,这期间路渊渟一刻都没有从他身体离开过,即使抵达私人停机场之后,他也只用一块毛毯将浑身赤裸的哥哥裹住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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