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被暴躁哥哥当成套子使用/被迫吞精(1/3)

    何舒月早上被一阵规律的敲门声吵醒,摸出枕边的手机,三个闹钟都被自己迷迷糊糊地按掉了。

    时间比平时早了很多,她和李叔叔、张姨说好了,以后都来敲门叫她。

    何舒月下床,睡裙落地,赤裸的女孩打着哈欠去拿衣柜里的衣服,眼睛都还没睁开,穿衣服的时候终于想起高中不能穿内衣。

    打开门,穿戴整齐的何舒月喝了一杯温水,身上的红痕都看不见了,没忘昨晚哥哥说的去他房里叫他。

    “怎么先去大少爷的房间?”

    进门时隐约听见张姨的声音,不等何舒月回头,房门已经自动关上了。

    哥哥的房间是个齐全的套房,何舒月穿过大厅,书柜,来到哥哥的卧室。

    大床被男人占得满满当当,长手长脚盖着被子,露出顶端略显凌乱的短发。

    何舒月盯着哥哥的头发看了看,希望长期熬夜不会脱发,不然浪费了这么帅气的脸。她回想起爸爸的头发还很茂密,他们家秃头的概率应该很低。

    女孩漫无边际地瞎想,推了推哥哥的肩膀,漫长的静默后男人翻身平躺。

    “……”睡得死沉。

    “哥?哥哥!我早起了你怎么好意思躺着的?”

    在妹妹喊他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向来脾气不好的男人起床气也大,闭着眼睛面露不耐烦,睁开眼猛地把人拉上床。

    何舒月趴上一具发热的躯体,视线蓦地陷入黑暗,被子劈头盖脸地把她卷入其中。

    “呜!哥……”

    脑袋被哥哥隔着被子按在胯下,男人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晨勃的热气散发在她脸上,仿佛被烫了一下,带着一丝腥膻味。

    “呜嗯……”哥哥……

    何舒月的头发被揉散,在狭小的空间里一团糟,氧气越发稀薄,呼吸越来越热。

    挣扎间女孩擦着哥哥的性器埋在他胯下,脸颊被耻毛刮得疼。

    鼻间都是哥哥的味道,邦硬的肉棒从她脸颊到耳后,蠢蠢欲动地跳了一下。

    为了呼吸,女孩不得不大声闻着哥哥的肉棒,丝丝缕缕的气味调动身体内的情欲,干净的内裤很快被小逼打湿。

    男人闷哼一声,沙哑的嗓音如低音炮般磁性,手掌慵懒地搭在妹妹头上,性器精神,一种直白的暗示。

    真的要吗?

    因为限制了视线,其他的感官放大数倍,何舒月没有迟疑多久,小舌已经舔上了肉茎上的青筋,它似乎激动得又粗了一圈。

    她有点吓到,哥哥的尺寸好夸张,男人都长这么长吗,吃不进去的吧,脸会被撑裂……

    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何舒月偷偷看过,在男性欲望强烈的早上,小骚货爬上床偷吃勃起的肉棒,以此叫男人起床。

    看起来自身得不到快感的事情,却让她夹着逼乖乖做起来。

    “不要浪费时间。我要上学你要上学?”

    哥哥硬得生疼,哑着声催促,双手固定住妹妹的头,一顶腰,小半根插进潮湿的小嘴。

    “呜呜!哈啊啊……”

    何舒月想干呕,被坏蛋哥哥堵着嘴巴,嘴角撑得发白,把狰狞的鸡巴舔得油光水亮,吃了一嘴味道奇怪的腺液。

    还没有被男人教导过,青涩的妹妹舔得乱无章法,男人被她牙齿硌了一下,深吸口气,鸡巴插在妹妹嘴里更硬了。

    抽插的幅度增加,何舒月合不上嘴,口水乱流,双眼无助地流泪,像鸡巴套子一样被阴茎贯穿,硕大的龟头次次捅开娇弱的喉咙,火辣辣的胀痛。

    何舒月第一次被操嘴就濒临窒息。

    粗长的鸡巴和生理性吞咽作对,强势插在喉管里被紧紧的包裹,同时也堵住气管,很吝啬地允许妹妹休息。

    膝盖跪得也疼,何舒月翻着白眼只希望哥哥早点射出来的时候,【叫早是口交】这条认知才珊珊出现在她脑中。

    何舒月一边疯狂辱骂规则的恶趣味,一边被暴躁哥哥当成肉便器一样深喉,似乎把起床气都发泄在湿热的小嘴里。

    男人的手劲松懈些许,然后抱着妹妹冲刺了上百下。

    女孩的骚水流了一屁股,下意识张嘴,深入喉管的鸡巴喷出大股大股精液。

    “宝宝听话,不许吐。”

    粘稠的精水射进妹妹的胃里,拔出来时还在射,嫩红的嘴含着浓白的精,哥哥掀开被子捏着她的下巴端详。

    “哈啊啊……啊……”差点要死了,被哥哥的鸡巴插死了……

    何舒月被呛得气管里也是腥臭的精液,半硬的鸡巴又凑到她面前。她看清了这根沉甸甸的性器,马眼溢出水液,冠状沟满是白浆。

    “舔干净。”

    余光看见哥哥的手又要动,女孩立马怂怂地含住龟头,小舌讨好地舔,一双无辜的杏眼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女孩像舔棒棒糖一样含着哥哥的肉棒,睫羽扑闪扑闪坠着几颗泪珠,嘴里吞下精液,喉管被撑得火辣辣的,仍然有种异物感。

    哥哥餍足地靠在床头,削瘦的下颚线流畅,喉结滚了滚,温柔地揉了揉妹妹的头:“宝宝该去爸爸房间了。”

    何舒月皱了皱红红的鼻头,被软中带硬的龟头蹭了一下巴口水,口腔里精液的味道浓重,她撒娇地抱着哥哥摇头。

    男人衣冠楚楚地把性器收回裤子里,早上被妹妹第一个满足了,带着有些得意的坏笑,捏了捏她的脸:“我们月月怎么了?”

    “呜……喉咙肿了……”

    坏哥哥吃干抹净就不管她,何舒月被操怕了,看哥哥幸灾乐祸的样子,等会儿肯定也不会帮她,说不定还要让爸爸操得更狠。

    出于天生对父亲的敬畏,在家庭中是管教她的角色,更别说现在这种管教掺了别的东西,变了色。

    何舒月苦着脸被哥哥拽下床,跪坐在地上。

    “没那么容易肿,月月明明可以吃下的。”哥哥踢了踢女孩的屁股,让她四肢着地伏在地上,被她娇俏的神情逗笑,“小狗么,哥哥监督你爬过去。”

    “啊——走慢点呜……”

    蕾丝圆领被一根手指勾住,何舒月向前扑腾了几步,像只被勒住项圈的笨拙小狗,穿着规整的校服,跟在哥哥身后爬行,娇滴滴地低哼。

    “快点儿!”男人一巴掌甩在翘起来的屁股上,毫不客气,爬行时两个肉团就在他面前摇晃,一再警告,“爸爸这个时候肯定已经醒了。”

    “呜呜……”何舒月委委屈屈地挨打,鲜红的巴掌印在白嫩的屁股上,流水的小逼憋不住淌到了大腿,挨一下屁股就颤一下。

    幸好不用上楼,但两父子住的也不近,在走廊两边。

    可怜的女孩垂着奶子也被从侧面扇了,肥硕的奶球四处甩飞,顶端的奶尖越发明显,硬硬的顶在胸前。

    打开门,爸爸果然已经醒了,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拍了拍大腿,身前留出一块空位。

    紫红的高翘肉刃何舒月看一眼就想哭,都长的跟畜牲一样又粗又长,估计比哥哥憋得还久,爆出青筋,两个囊袋饱满,蓄了很多量。

    啪!

    “呜!哥……”

    当着爸爸的面被哥哥打屁股,他像驱赶母狗一样把白皙的屁股染红,摸了一手湿淋淋的腿心:“哥哥怎么教你的?”

    “呜呜女儿给爸爸舔鸡巴……”

    何舒月乖乖地爬到爸爸脚边,水眸楚楚动人,这样的视角能让男人清晰地看到她低垂的领口、晃动的奶子、粉嫩的唇瓣。

    “骚货,知道多晚了,嗯?”

    爸爸挑起女儿的下巴,粗硬的性器拍在她脸上。肉棒只有表面一层薄薄的皮,整根厚实,打出一长条红痕。

    “爸爸,哈啊……”

    何舒月伸着半截舌头,却被爸爸羞辱般用鸡巴抽脸。

    不轻不重的力道,像扇在脸上的耳光,她想收回舌头,却被手指摁住。

    她闭着眼,吐着舌头流口水,偶尔擦过茎身,跪在地上也不自觉翘着屁股,又骚又浪,被鸡巴抽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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